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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尔握拳虚虚一捶他:“你心术不正。”
他状似惶恐:“老公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因为跟致和合作过,苏淮对那家公司还算了解,大致地跟她介绍了一下那家公司的情况,总而言之就是好,又帮她展望了一下未来的职业生涯,简而言之她这个槽必须跳,不跳就亏了。
她点了点头:“我小叔也这么说……”
他下巴搁在她头顶,温柔问她:“那还在犹豫什么?”
“唔…我有点怕换一个陌生的环境……”
如果说现在的这家公司还有什么让她不舍,一定是在这边相对简单的人际关系,好不容易适应一个圈子,又要去新的环境重头再来一遍,光是想想都身心劳累。
她真的是一个不擅长交际的人啊。
苏淮拢了拢抱她的胳膊,缓缓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念书那会特别讨厌学英语,一看到英语老师就头大,你经常说我不思进取逼着我写试卷,那种痛苦我现在都还记得,但是耳朵,我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还挺好的,谢谢你当初推了我一把。”
他的高考英语考的还行,所以说人有时得逼自己一把,跳出当前的舒适圈迎接新的挑战才能进步。
她沉默了片刻,小幅度地点头:“我再考虑一下,想好了告诉你。”
说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后者语调平平地应了声嗯,极力掩盖内心的雀跃,冷静地跟她展望未来:“以后老公还可以接你上下班,省下的打车钱能买多少套了,啧啧。”
买了套当然得用,怀里的人握拳捶他,小声地嘀咕:“你就想着这些事……”
不知餍足的饿狼。
“嘿,这个可不能怪我,你看我来给你算笔账啊。”
郑尔怕他又说出什么胡言乱语,赶紧阻止:“别说了,我要睡了。”
“那可不行,你是当事人,当然得听。”
他捏了捏她挺翘的屁股瓣儿,振振有词缓缓道来:“咱们认识到现在也十年有余了吧,前面十六七岁时就免了,就按十八岁开始算,到现在八年了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啪一次好了,我差了你近三千次哎宝贝,不趁着现在身强力壮多还点债,回头老了你又来怨老公当初没满喂饱你,啧。”
“……”
什么叫做十六七岁就给她免了,敢情从那时候起他就惦记着这种荒唐事了,郑尔原本挺困硬是给他气醒了,伸手出被子捂他嘴,鼓着腮黑暗里瞪他:“你要不要脸了,什么时候能让我耳根子清净点。”
什么补回来补回去的,明明是他自己精虫上脑还用她当借口。
他顺势而为舔她的手指,郑尔受不了他这无赖样,手掌改为拍打他的胸,被他再次捉住放在嘴边舔舐,一副好商量的语气:“要我闭嘴也行,要么说要么做,自己选吧。”
说完抓着她的手伸到被子下抚摸再次动情的昂扬,色情地低笑问她:“这次想要什么姿势?嗯?”
郑尔受不了地低吼:“禽兽!你当现在是春天呢!”
发个情还没完没了。
说着便要抽出自己的手从他怀里挪身,到嘴边的肉了,苏淮怎么可能让她跑掉,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火热的物件挤压着她的腿根,笑着告诉她:“夜深人静,也不玩什么新花样了,就最简单男上女下吧。”
她两只细腕被他一手捉住举过头顶,无能反抗只能扭着身子躲避他那根东西,气闷地低呼:“你快下来,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是周六。”
她不用上班。
郑尔没好气地回:“我说的是你!”
他抬起她一条腿勾到自己腰上,彼此都身无寸缕,圆硕的龟头没戴套抵着她蜜穴口,他淫邪的笑声入耳:“那我就更需要采阴补阳了。”
说完龟头拨开肥美的阴唇,劲腰下沉缓缓送入,两个人不约而同呻吟出声,她最先反应过来提醒他:“戴套!”
“不急,先让老公光杆司令插一会过过瘾。”
买的套再薄还是没裸奔舒坦,这紧致的小洞吸得他差点缴械投降,喉咙里溢出性感满足的闷哼,性器却是杵在她小穴里半点不敢动,郑尔被他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骂人的词只管往外倒:“你就是禽兽…斯文败类…淫虫附体!”
苏淮等那股早泄的脑电波过去后挺腰肏弄,亲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方承认:“嗯,老公是禽兽,败类,大淫虫。”
他刻意停顿,淫笑一声:“要把我的宝贝干成小淫虫。”
说着胯下狠一用力顶她,柱身上的纹络摩擦过甬道的G点,她溢出舒服的嘤咛,娇嗔地说:“胡说…我才不是……”
他胯下动作不停,垂眸含情脉脉地凝视她,柔声低语:“嗯,你不是,你只是喜欢勾引我。”
“你胡说…我哪里勾引你了……”
“明明就有……”
他松开她的手腕,只留喷了男士香水的那一截握在掌中,拿到鼻子下忘情地深嗅,揭发她:“喷我的香水,还说不是想勾引我,嗯?”
本来就性欲旺盛,还做出喷他香水的暧昧行为,这谁把持得住。
她半闭着眼,身子跟随他胯间的动作摇晃,呼吸微喘地辩解:“我只是好奇…喷在我身上后…什么味道……”
“能是什么味道,咱们水乳交融的味道……”
他俯下身咬她细长的颈子,性器深入幽穴抵着花心扭动健臀三百六十度研磨,身下的人儿顿时止不住地轻颤泄出一波花蜜。
苏淮被她迎头淋下,腰眼发麻突突地跳动,舒服得欲仙欲死,咬牙绷紧下腹方守好了精关。
又到了一波小高潮,郑尔无力地瘫软在床急声娇喘,身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摊泥,秀气的小脸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如同经历了一场凌虐,苏淮借着窗外的冷光注视到这一幕,越是想狠狠地弄她,要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想干就干,没等她缓过气来,他立刻就埋头操弄,郑尔虚得厉害,哪受的住他此刻的狂风暴雨,哀哀地祈求:“阿淮…不要了…嗯……”
他呼吸粗重,命令她:“求我。”
“嗯…求求你了……”
“喊老公。”
“嗯…求求…老公…好老公…嗯……”
听够了情话,他捧着小脸吧唧亲上一口,还有心思打趣她:“小混蛋,自己享受完就想跑,你的好老公还没射呢,慢慢等着。”
郑尔又困又累,无力地一蹬腿:“你…你混蛋…精尽人亡好了……”
“嗯,宝贝可以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滚蛋……”
他扣着她后脑靠着自己,在她耳边邪恶地笑:“小骚逼好好吸,争取早日吸干老公的精血。”
“…禽兽……”
她虚虚地低骂,极度困倦快速地昏睡过去,精神抖擞的苏淮丝毫不受影响,坚挺的欲望在她体内活跃律动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两具身体依旧重叠,身材颀长的男人压在娇小玲珑的女人上重复同一个动作,噗嗤噗嗤的细微响声从彼此的连接处传来,伴随着她在梦里不自觉的呻吟,注定是个温柔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