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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只是想眯会儿,不晓得怎么就睡着了。”宁瓷揉了揉头,微微泛疼。
“罢了,你愿意如何就如何,该睡便睡,别强求了自己去就行。”宁虞轻笑着,当时却是叹了一口气。
自从三年前她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便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显得浑浑噩噩的,有时候在椅子上坐着,都能闭了眼睛睡过去。
对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宁瓷不说,他们也都不敢问,只能是看着宁瓷这般模样,可以尽力抚慰着便抚慰罢了。
生怕就戳到了她心里的伤痕。
说到底,他们宁家的女儿,终归有任性的资本。
要晓得她宁瓷,可是整个大祁最尊贵的贵女。
宁家公卿世家,宁瓷的父亲宁玄淇,世袭卫国公,虽无实权,却是地位顶顶尊贵,就连皇上,也是敬着三分。
宁家统共一个救子两个女儿,儿子宁淮,十六岁便上阵杀敌,如今二十六岁,已经位处大将军,掌十万兵权,大女儿宁虞,皇后之尊,后宫独宠。
宁瓷则是被所有宁家人捧在手里的娇娇宝贝。
宁虞拉着她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人气色还不错,才是将将松了一口气。
“大哥前几日还在同我说,他军营里的许将军,将门之后,相貌端正,为人上进,总归一溜儿的全是优点,这在我跟前,都快将他夸奖的上天了。”
宁虞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宁瓷已经十九了,放眼整个大祁,她这个年龄的女子,基本上已经出嫁,甚至是孩子已经满地跑,只有她,尚待字闺中。
“你好歹也出去走走,见见人,这不见,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姐姐,我、我不想嫁人。”宁瓷低头,糯着声音闷闷的出声。
这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
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这桩事,或许以前还想过,但现在是确实没有了,有时候经历了一些事,被伤过了,心里有伤痕在,再多的,就不重要了。
“你看,就说你不听我的话吧。”宁虞眸中有转瞬而过的失望,但还是笑着,当时,佯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你就只听大哥的话,非得要他哄你才听是不是,多大的人了,还当是天天能骑在他脖子上的小孩子呢。”
宁虞是纯粹的打趣罢了,转移了话题,好让她不想起些不该的伤心事,这番顿了顿,又继续道:“好好好,既然这样,待他忙完了那边的事,再亲自回来劝你。”
宁淮这些日子在忙着建造一批新的兵器,焦头烂额的,都好久没回家了,可是无论如何,宁瓷的事情,他都是永远摆在第一位。
从小宠着的妹妹,后来又受了那么多的苦,那就是伤到一根头发丝都心疼的不得了,更别说有旁的了。
宁瓷就是他的命!
“大哥忙,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宁瓷晓得,在她这里,大哥的话比什么都管用,若是大哥真劝她去见那什么许将军,那她是不去也得去的。
“你要是不好好的,那就是十万兵马的事也不算事。”
宁虞也清楚宁淮的脾性,就是个死心眼到头的!
“娘娘,该回宫了。”外头有丫鬟轻声提醒。
宁虞得宠,受尽皇恩,所是皇上给了她特权,每半个月便可以回家一趟。
在后宫里那都是独一份的。
此番天色已晚,她出来的够久了,确实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于是宁虞起身,朝着宁瓷又嘱咐了几句话,便缓缓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再次寂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宁瓷的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哭声。
她的目光怔怔的,带着虚无缥缈的神色,不知道在看向何处,许久,眼眶泛出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留下。
其实离开,是她自己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我想许个小小的愿望:希望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人,能在结尾也看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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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表哥》
【口嫌体也嫌毒舌表哥vs又傻又甜小表妹】
问:元兮为什么这么傻?
答:被余一穆打傻的。
从小到大,元兮和表哥见面就打,说话就骂。
他伴她,从婴孩,到少年,到出嫁,到临死。
她最厌他,却也最信他。
可死后,她亲眼看着他抱着她的尸体,持一方刀剑,杀遍她夫家满门。
原来余一穆,将暗恋她这件事做到了极致。
重生一回,该打得打,该骂得骂,但元兮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让余一穆快点破功。
元兮:表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轻松暖宠小甜文,为君悦心。
2、吃素 ...
一夜的跋涉后,终于平安抵达了皇城。
一眼望去,这皇城的繁华,是他们在梦里都无法想象的。
阿弃就跟在萧青山旁边,一双眸子圆溜溜的,看着这陌生的景象,倒也不生怯。
只是有些许的疑惑。
这和他以前见过的地方,都不一样。
从千阳到皇城,一路上,走过小村庄,也有大城池,可就算是再繁华的,也比不上现下眼前所见。
叹为观止。
因着昨儿晚上在城外经了意外,包袱都被黄泥冲走了,好歹的找回些银钱,衣裳什么的,却是都不能再穿了。
所是现下两人穿在身上的衣裳,都是脏乱不堪,黄土凝在身上成了块,混有鲜艳的红色。
同皇城的景象格格不入。
天色快暗了,该是先找地方住下,再去弄两身衣裳回来。
他们在这边要待上一段时间,如若住客栈的话,太不划算,银钱也不够,所是萧青山想着,去找个农舍。??????-??-??????泡???????? ????w????沫????????????????????????????独?????????????i l???????家???????? ????w????
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很多次。
所是萧青山十分轻车熟路,带着阿弃就往小巷偏僻的地方走。
一路上见到他们的人,皆是避之不及。
甚至是有骂骂咧咧的,朝着他们二人递冷眼,鄙夷之意,溢于言表。
毕竟身上太脏了,这个样子,说是乞丐也不为过。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户农舍。
在近郊的地方,过了河,就这么一户人家,孤零零的立着,再旁边不远,都是些有气势的院子,同那农舍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