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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戒所里,徐山样子很是狼狈。
自打被席轻衿两通举报电话,直接抓进了警察局,又经过为期半个月的拘留审查,警方正式将徐山塞到了少管所。
而容蓉男友程景所在的学校,学校里的人也迅速知道了,那个原先在学校门口卖炸串,说是一副自律自强,想要赚钱养病,然后攒钱读大学的年轻人,竟然是吸那个什么的。
而且还往售卖的食品里加罂l粟壳,嘴上说着以前没出来的时候被婶子一家怎么迫害,实际上家里彩电什么的都被他卖了去买粉。
瘾症发作了的时候,还直接把自己姐姐打到医院,要不是命大,做姐姐的那人早就成了植物人。
程景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女朋友的室友原本在学校里流传的,只是养病的时候竟然经历了这么大一通事儿。
确定了席轻衿并不介意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流传出去后,程景可是花了好一通时间,将做姐姐的人被坑的有多惨,而做弟弟的人又有多烂,甚至还在大家面前欺骗大家的事儿,全都给讲的明明白白。
当场校园网上就炸了。
“卧槽,不是吧,那个卖炸串的,看着人模人样的年纪,也就和我弟弟差不多,竟然连这种混账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谁能想到卖炸串的不过十多岁的年纪就能在大家面前随口造谣自己姐姐,也不知道啊婶子一家做错了什么才会背上那么多黑锅。”
“这也太坏了吧。”
“你们光说那个卖炸串的坏,可他年纪也不大,能坏成这种样子,我怎么觉得他说的话应该也有一部分是真的呢。养不教父之过,卖炸串的能有那么大问题,他姐姐和他婶子一家就没有问题了?”
“能和害人者共情的你确定自己没那个什么大病?”
“我医学系的,将来未来发展目标是精神科,我觉得楼上的楼上就很适合找我交流交流病情。”
“人心险恶,脑回路这种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就讲清的,农夫与蛇的故事,谁不知道?你待他好他就一定会回报你吗?真当现实是童话啊。”
“曝光吧,那个卖炸串的现在还没成年,等少管所呆几年又出来以后,天知道他会不会疯到拿刀捅他婶子一家。还有那个之前差点成植物人的姐姐,别跟我讲不可能,谁知道恶人到底能有多恶。”
“坏人就不能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吗?”
“楼上这转移话题转移的真牛批,那卖炸串的应该也没给你钱吧。他可是差点把自己姐姐打成植物人,就算那个当姐姐的现在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也是属于杀人未遂!杀人未遂,成年人少说都得三年以上吧,凭什么就因为他是一个未成年人,先上强戒所之后蹲两年少管所出来就没事儿了?”
“把这种事情套在我自己身上,想想都觉得害怕,我要有这么个弟弟,估计都恨不得抹脖子干脆直接从头再来,这得倒了什么大霉才能遇上这样弟弟。”
“……”
…………
程景学校里的讨论还是引起了一定的社会关注,最后还登上了小地方的报社,但很快一切又被时代浪潮中,新兴的一切给转移了注意力。
年轻人嘴上逐渐讨论的话题多了电视上出现的明星歌手,手中用的社交app,包括其他手机电脑软件最下方,往往都标注着轻之一字的变型logo。
有合作的游戏商也会在游戏的初始界面下方标注着这个logo的存在。
不声不响间,席轻衿投出去的大量的钱也带来了更多的隐形回报。
而这部分资源人脉,则被她直接大刀阔斧的投入了科研和医药领域的研究方面。
席轻衿有那能升仙的实力,她的精神力早已庞大到了可以过目不忘,一目十行。
对一些事情的理解,也可以轻易做到举一反三。
可她并不愿意在一个世界停留太久。
每时每刻都有小说诞生,每时每刻都有世界诞生,鬼知道还有多少觉醒了的女配无力抵抗天道和规则塑造的现状,只能遵从着剧情的洪流悲惨死去。
每每想到这些,席轻衿就更想加快自己的行动速度。
这会儿早已与之前的柔弱,脸色苍白的形象完全不同的男装女孩,正坐在强戒所,隔着玻璃和徐山面对面。
因为思绪沉浸在这些东西里的原因,席轻衿并没有注意到,被铐着双手坐在对面的徐山的眼神早已经从最开始的偏开头无视,变成了怨毒的神色。
强戒所里的人通知徐山,说有亲戚要来看他的时候,他还想着不管来的是谁,都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管怎样的恳切求他变好什么的,他也不会接受的。
结果现实却是席轻衿坐在那里发呆,直到他控制不住的大力敲了敲自己的双手上的手铐,带起的声音才让席轻衿回过神来。
轻飘飘的瞟了徐山一眼的视线,更让徐山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那眼神刺痛了。
他明明重生了,明明未来应该越来越好!
都怪徐童!徐童要是直接死了,那小村子里只会一卷铺盖直接把人卷起埋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活过来!
越是想着这些,徐山的眼神越显怨毒,隔着玻璃他直接大声咆哮着,“徐童,你怎么不去死!”
席轻衿可不恼,只挑眉道,“这话说的。你都没死,做姐姐的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去死呢?”语气轻飘飘的,嘲讽力度却直接点满了。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见徐山这副癫狂的样子,席轻衿也来了兴趣,“毕竟像你这样的,不当人到敢吸那种东西,坑家里人的畜生,真哪天被乱棍打死了,我也觉得正常。”
“还想让我死?就你?”
“你算命吗?嗯……还是算了吧,毕竟你算什么东西,你配有命?”
“徐童你居然敢骂我,你这个贱人!@&·@#·’‘’……”之后又是一连串的咆哮辱骂。
他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血丝,在咆哮时自己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整个画面丑不可言。
“你想当畜生就自己安安静静的当畜生,不管是学狗叫还是当个下水道里的死老鼠,都没人管你,可你敢害人就得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席轻衿弹了弹指甲,因为身高根本不高,坐在椅子上显得很矮,而在处于咆哮状态的徐山挣扎着想要从位置上坐起来时,就显得他的高度更高。
这幅画面下,明显是徐山更高一些,可席轻衿愣是做出了一副不以为然,不屑一顾,完全不放在心上的随意表情。就像是在看蚂蚁搬家,亦或者是思考晚上吃什么。
徐山最厌恶被人看轻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想被人放在眼里尊敬着。
可自打他重生以来,唯一能称得上是满意的日子,竟然只有待在医院里,断着腿的和那个在学校里打架斗殴,导致自己断了腿的学生吹嘘着自己和社会人士干架的情景。
重生之前被折磨致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席轻衿轻飘飘的眼神又近在眼前。
这一切都促使着徐山从位置上挣扎了起来,固定他的东西不再有用,他直接冲到玻璃前,剧烈的敲击着玻璃墙,对着席轻衿泼口大骂,“徐童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我绝对杀你!我要把刀子扎进你的心脏!不仅杀你,我还要把婶子那个臭**,一起杀了!你个贱……”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徐山就被守在里头的少管所成员捂住了嘴。
少管所的人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最开始打电话给婶子的时候,婶子毫不犹豫的拒绝来看徐山。
拒绝才是正常的,徐山通红着眼睛,面颊凹陷瘦骨嶙峋,却又一副癫狂的叫嚣着要捅死人的架势,是真的吓人。
席轻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倒退了一步,本意只是想要让徐山看清自己全部的慢动作,顺便刺激一下这畜生,让他能明显的察觉到自己只能被人拖进强戒所内部,而她却能转身奔赴强戒所外的□□的画面,却被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当成了害怕。
有几个女性工作人员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塞到了席轻衿的手里,小声安抚了两句,“别害怕,没事。”
“他这想完全戒掉还得好一段时间,之后进了少管所,再磨两年性子,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另一个工作人员撇了撇嘴,说话很直,“要我说,你也别把你这弟弟当什么弟弟了,他就是个畜生。这话都能说得出来,等过两年出来了,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干出更畜生的事。”
“我跟你讲小姑娘,惹不起躲得起,以后还是不要来强戒所了,也不要和他有任何联系,更不要告诉他自己住的地方在哪,等他以后出来了,再不管他死活,你们一家日子才能过好,懂不啦。”
席轻衿捏着手里的糖,点了点头,一副还是乖巧认真听话,并没有敷衍不当回事儿的样子,几个女性工作人员的好心,被大大的满足。
又见她这副乖巧的样子,拍了拍席轻衿的脑袋后,就给送出了强戒所。
转身出了强戒所的大门的席轻衿,却坐上了红旗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