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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肯服软,他心头一点气儿都没有了。不过,看见她对着自己一脸讨好的模样,他很是受用,佯装还在生气,冷脸说道:“你光用嘴说,没用的!”
“那陛下要妾怎么做,才肯原谅妾嘛?”她摇着他的胳膊,撒着娇。
听到她娇柔的声音,闻着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馨香,昨晚那美好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喉头微微动了动,说道:“我口渴了。”
“妾这便叫人给陛下拿茶水来。”她一脸殷勤地笑道。
“我不喝茶水。”他说道。
“那陛下要喝什么?”她一脸讶然。总不可能这时便要喝酒吧。
他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她,顿了半晌,指了指她的胸口,哑声道:“我要喝你的。”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人一下便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陛下,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他顿了顿,又说道,“昨晚不是喝过了?”
“那怎么一样啊?”她哭笑不得。昨晚是在床上,如今可是光天化日,还在龙辇上。
“那你是不想我原谅你了?”他板着脸。
“陛下——”她脸烧得发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看着沈初夏含羞带怯的模样,梁洹更是心痒难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别给我啰嗦了!”说着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她还是有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抓住自己的领口,哀声叫道:“陛下,别再这里嘛……”
“放手!”梁洹用力掰开她的手指,“你的力气大得过我吗?”
“陛下……”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被一头狼叼在了嘴里。
正在这时,龙辇突然停了下来,申则的声音在辇外响起:“陛下,到平武门了,请陛下与昭妃娘娘下龙辇,换乘御辂前往太庙。”
听到申则的声音,沈初夏简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推了推梁洹,叫道:“陛下,该下龙辇了!”
梁洹一脸不情愿地住停了手,把额头抵在她的眉间,粗粗喘了几口气,说道:“那就先下辇吧。”说罢,他放开她,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袍,下了辇。
沈初夏也将自己胸前的衣衫整理好,紧随在梁洹的身后,下了龙辇,又上了由四匹骠健的黑马拉着的御辂。
这御辂的车厢比由宫人所抬的龙辇宽敞了许多,沈初夏怕自己又勾起梁洹那变.态的爱好,上了辇,便靠到车窗边坐着,离他远远的。
他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
沈初夏松了一口气。
随着驭夫一声叫喊,马儿拉着御辂缓缓起行,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得儿,得儿”的声响。
“过来!”他叫道。
沈初夏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皇命,只好咬了咬唇,坐着向他慢慢移了过去。
还未等她靠近,他一把将她薅到怀里,冷冷一哼,说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她抓着自己的领口,轻声叫道:“陛下,我们还是等到晚上再……”
“别等晚上了,我等不及了。”他去拉她的手,她死死抓住不放。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道:“你要不想你的衣裳被我扯烂,你就抓着吧。”
闻言,她僵了僵。要是真被他把衣裳扯烂了,她可真没脸见人了。她一脸委屈地望着他,手指慢慢松了开去。
“这才乖!”他声音柔和起来,亲了亲她的唇,“我就吃吃。”
他把她的衣襟拉开。
她感觉到胸前一冷,随即便感觉被他**了,又烫又痒又麻。她闭上眼,咬着唇,忍受着。可是那感觉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愈加强烈。她躺在他怀里,身子软得使不上一点劲。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来,亲着她的唇,**着说道:“阿蔓,我想要你。”
她一惊,睁开眼来:“在这里?”
“嗯。”他啄着她的唇,“昨晚你走了,我就一直想你,我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可是,陛下,我们会被人听到的。”她着急道。
“不会的。”他把手从她裙底伸了进去,去脱她的裤子,“马蹄声和车轮声响那么大,没有人听得到。”
“陛下,你一会儿就要去太庙祭祖,做这事怕是对祖宗不敬吧?”沈初夏去抓他的手。
“列祖列宗们都想我多多开枝散叶,不会怪我的。”说着他拉开她的手,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把她放到丝绒软垫上,欺身压了上去。
“陛下,真的不行!晚上回去,我们在床上,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沈初夏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用力推着他,却发现他像山一般压着自己,动也不动一下。
见她拿自己毫无办法,他只用一只手按住她,抽出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摸了摸,滑滑的。他笑了起来:“阿蔓,你又在口不对心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当然明白。沈初夏此刻羞得真想找个地洞穿进去。
他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胯.下,挤进她的腿间。
沈初夏此时就像是砧板上的鱼,根本无力反抗,只得任他作威作福。
好在,他的技术真的不错,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不适和疼痛,唯一让她感觉难受的,就是怕被别人听见,不敢叫出声来。她只好紧紧捂着嘴,拼命地忍着。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撞击不停地从指缝中溢出。最后那一下到来的时候,她简直觉得魂儿飞到了天外。
梁洹一脸餍足地趴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两人就这般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御辂停下,申则的声音又响起:“陛下,到太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