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踪他的恋爱脑男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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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说,具体还不清楚。”
谢桥佩站在人群中听着这些讨论,不禁蹙了蹙眉,虽然知道邹瑜洲的名声是很大,但没有想到很多人对他的误解那么深。
他身边的崔盛源喊谢佩桥一声哥,自然知道邹瑜洲与谢桥佩关系不错,见谢桥佩的脸色似乎有点微妙,立刻愤愤不平起来。“他们就只会道听途说。”
谢桥佩没说话。
“总之,以后就由邹瑜洲为你们分配训练任务了。”教练有了个好帮手,自然要物尽其所。
这句话,就如同在平地上炸下一道惊雷,球员猛地炸了。
“哈?他来分配训练任务?他行不行啊?经理需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教练,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啊,马上就要比赛了,要是我们输了怎么办?”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全然没了一个强队的样子。
教练平静地看着,深邃的眼睛愈加的深邃,他低垂下头,再次抬眼时,眼中满是严厉之色。“什么时候输赢跟经理有直接的关系了?若是你对赢这个词没有信心,并且准备将失败怪罪在别人身上,那么很好,你已经没有了成功的可能了。你,就是个懦夫!”
教练的声音洪亮清晰,坚定冷厉,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头的温柔慈祥。这个样子的教练,才是他真实的状态。
谢桥佩听完教练的说话不禁勾了勾唇,心头对这个瘦削的中年教练倒是高看了几分,而周围,哑然无声,显然是被教练突然的发难惊愕了。
邹瑜洲的表情一直波澜不惊,平静无波,好似这次的喧闹并不是他引起的,他好像是误入其中的旁观者,完全冷眼旁观着局势的发展。
谢桥佩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邹瑜洲,邹瑜洲,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当他觉得他撑得住的时候,他很脆弱,但当他觉得他撑不住的时候,他却是个完全的男子汉,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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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国庆长假,谢桥佩都是在篮球场上度过的,在十月的秋季中,温度恰恰好,但阳光依旧特别好,温度也是比较偏热的,所以一个长假下来,谢桥佩整个人晒黑了不少。
由于邹瑜洲成为了他们的经理,所以这一个长假,与谢桥佩走得极近,宿舍里头的舍友走了两,还剩下个罗仁,天天杵在他们中间放闪。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成为了一只瓦数三千的灯泡。
十月七日,假期最后一天的下午,谢桥佩坐在了荫头里乘凉,顺便准备喝几口水解解渴。他已经连续没日没夜地与正式球员磨合了好久了,大致的球员风格他已经摸清,只需要再练练应该就能保持住最佳水平。
他瘫倒在座椅上,任凭额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放空一切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听着周遭球员们踢球的嘈杂声,突然觉得有些迷糊。
“你的水。”邹瑜洲穿着球员服走到了他的身边,伸过来的手上拿着一瓶冰镇过后有些融化的矿泉水。
“谢了啊。”谢桥佩接过,开始拧瓶盖。水是他之前让邹瑜洲帮忙去拿的,因为自己实在是累的不想动了,这是他有史以来为数不多的完全耗尽身体所有的力气。
他“咕嘟咕嘟”灌了好大几口,才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摸了摸唇角的水,他将矿泉水瓶放在了座椅上。“正式队员不好当啊。”
邹瑜洲坐在了他的身边,安静地如同一团空气。
“你在这儿偷懒,不用去帮其他人?”谢桥佩看他如此淡定地休息,不禁奇了。
“教练说,我现在只要照顾好你就行了。”邹瑜洲侧了侧脑袋,狭长的眼梢清冷而优雅。
“嘿,给我开小灶?”谢桥佩乐了。“我真的好感激教练啊。教练!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对着长空大喝一声,声音在方圆几米之间不断回荡。就在几米远正在对着球员挥斥方遒的教练回过头,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浑然不觉刚刚自己丢死了人。
他保持着一派闲适的模样,好似享受着这一次的祝福,倒是将其他训练着的队员给雷到了。
众人:妈妈的,能不能在说这句话之前给我们一点提示啊?小心脏受不住啊。
谢桥佩喊完一句,便继续大爷似的坐在选手席上休息,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放松时刻,一边与身边的邹瑜洲扯些有的没的。“最近你没有课程才能一直呆在这儿,之后开学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而且你们文学部的会有事情吧。”
邹瑜洲淡淡道:“没关系,我在文学部也就是个闲职,我也打算往上爬,如果有事也可以请假来这儿,实在推不了的事情不多。”
“你这么喜欢篮球?”谢桥佩有点狐疑,“我看你也不打篮球,倒是对篮球赛况分析的特别的清楚。”
“我重要的人打篮球。”邹瑜洲的回答在谢桥佩的意料之外。
“重要的人?”谢桥佩蹙眉,他怎么不知道邹瑜洲有什么重要的人?喜欢的女生?哇,打篮球的女生啊,邹瑜洲的爱好真特别。
“嗯。”邹瑜洲应了一声,显然不准备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将之前谢桥佩放在一旁的矿泉水瓶拿过来,然后道:“最近跟许沛然关系怎么样?”
这是邹瑜洲第一次问他问题,搞得谢桥佩有点觉得受宠若惊。“还好……不对,我跟她的关系一直很好,你可不要想歪了。不过最近她回D市了,也好久没联系了。”
“哦,这样。”邹瑜洲应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咳咳。”谢桥佩赶紧又问了个话题。“对了,上次我看到301宿舍的谢泉好像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在前天晚上,谢桥佩因为训练的缘故所以晚了点,而邹瑜洲则是需要帮谢桥佩蓄好洗澡水所以先回去了,但就在谢桥佩走到他们宿舍楼道里的时候,却看见了他们之前见过几次的谢泉拦着邹瑜洲不让他过去,而且口气还有点冲。
当时的他直接就出声制止了谢泉,所以谢泉也就离开了。事后邹瑜洲也没有跟他解释什么,他想着大概邹瑜洲也不愿意告诉他,所以也就没有打探。
但他真的有点好奇。
所以,他就直接问了。回答了最好,不回答那就算了。
邹瑜洲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立刻愣住了,一直观察着他的谢桥佩能够亲眼看见邹瑜洲的瞳孔骤然收缩之后又缓慢地放开,显然是经历过了紧张后强自放松的过程。
谢桥佩当作不知道一般移开了视线。“如果你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最好不要被他牵制着啊,你可以告诉我,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
邹瑜洲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道:“我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被他拿捏的,我跟他根本不认识,是他一直来烦我,我只要无视他就可以解决了。”
“真的?”谢桥佩可不是很相信邹瑜洲的这番说辞。
邹瑜洲却是默默点了点头。
“行吧。”
谢桥佩双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慢慢往外走。既然当事人不愿意说,他也无法继续问。只是可惜了,他还以为邹瑜洲已经将他当作朋友了呢。
邹瑜洲看着谢桥佩远去的背影,捏着那还有点微凉的矿泉水瓶,低垂下脑袋,他当然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难道他要告诉谢桥佩,谢泉是个同性恋,而他也是个同性恋,同性恋之间是有所谓的gay达的,所以谢泉是跑过来跟他来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