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踪他的恋爱脑男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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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如同绚丽的花,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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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经过抢救,念少爷依旧没有抢救过来。”一位年老的管家对着自己身前一夜之间老下去的中年男人轻声道。
中年男人就是邹成业,邹瑜洲的父亲。如今的他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甚至还有点萎靡,就好似那永远不会垮下去的脊椎终于被连日的折磨给压垮了。“……好,我知道了。”
“老爷,是不是应该将洲少爷叫回来?”管家在他们家已经好多年了,同样的也照顾了邹瑜洲好多年,所以相比那个念少爷,他更加喜欢邹瑜洲少爷。
邹成业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我跟他已经达成了协议,不会再管他。”
管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还不知道他家老爷的尿性,肯定是拉不下这个老脸,而且他这也不是想要将邹瑜洲洲少爷重新拉入这个火坑,而只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让邹瑜洲与他母亲重新见一面。
于是他说。“老爷,你可以让夫人去游说,如果不行,你可以让齐少爷进门。”反正你儿子多对吧?
邹成业觉得也是这个理,立刻吩咐下去。“安排夫人回一趟国。”
管家恭恭敬敬道:“好的,老爷。”
第103章
一周后, 王洛伊似乎是调整好了心态,重新约见了邹瑜洲。
这次她是直接跳过谢桥佩直接约了未来儿媳妇的, 呸呸呸,不对,八字还没一撇呢!
王洛伊装腔作势地坐在沙发上, 然后挺直着脊梁,双手抱胸问:“没有偷偷告状吧?”
邹瑜洲愣了一下,淡淡地笑了。“没有。”
“算你识大体。”王洛伊轻轻点头,把势力贵妇腔调学了个十成十。哼, 想她也是看了几十部家庭伦理剧的, 这点事情她还做不得了?
她长话短说。“我就这么说吧, 你不是女人, 以后打算怎么要孩子?而且, 男的到底不可能有那么精细, 将家中打点好。你看看你自己也要工作,怎么可能一直照顾我们家佩佩?”
佩佩?邹瑜洲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觉得有点好笑, 但他到底也知道主次, 没有笑出来, 反而认真道:“我是男人, 但我一定可以把谢桥佩照顾的很好, 我会在他工作累了的时候给他按摩,我不会烧饭,但我在学, 已经学得七七八八,过段日子就可以给谢桥佩一个惊喜……至于工作,现在的女性也都是独立自主的,一般是很少有辞掉工作在家里做全职夫人的,而孩子,我们可以领养。”
王洛伊被他脸上的幸福给秀了一脸,但还是要保持冷静。“那孩子到底还是要有血缘关系的呀,一个领养的到底没有自家的孩子好。”
“谢桥佩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他在联系国外的一家医疗机构,通过代孕的方式得到我们的试管婴儿。”这件事情他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他其实是觉得这种做法有点不人道,但现在他必须要退一步。
王洛伊瞥了他一眼,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他一眼。艹,还有什么来着!
邹瑜洲看王洛伊憋着不说话,便轻柔地笑着承诺。“我不是女人,不会生孩子,但我能保证,谢桥佩跟我在一起会很幸福。”
王洛伊看着他那自信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回话。怎么回事啊,之前的时候看到邹瑜洲还感觉他全身透着一种绝望感呢,怎么过了几天就感觉一股子会幸福到老的自信啊?!
他家的儿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其实她也就是负隅顽抗一下,毕竟她想想自家儿子要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就不开心,但她老公又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她不要操那么多心,搞的她好像是个反派boss似的。
行吧。王洛伊咬了咬牙,最后要问一个重要的。“所以你是下面的对吧?”
邹瑜洲一愣,愣是没有听懂王洛伊在问些什么。
王洛伊急了。“就是体位啊,什么攻啊,受啊,你是受对吧?”
邹瑜洲没有回答,耳朵先红了,刚刚的冷静烟飞云散。
王洛伊看他那德行就觉得自己猜的对,便双手抱胸笑着道:“哼,我就知道我家那臭小子不会是下面的,切,高有什么用啊~”
她轻飘飘地留下这句话,就又转移了话题。“走吧,送我回去,我今天让老张先回去了。”她说完,便踩着高跟鞋先去了地下车场,留下邹瑜洲红着脸一脸无措。
所以,这是答应了?
他有些狐疑地站了起来,刚好看见对方的包包忘了拿。他顺势拿了起来,然后走到前台去结账。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炸响。
“邹瑜洲,好巧,你也在这里。”
那人的声音他在年少的时光里时常听见,但现如今却不知道为何如此的怪异。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邹瑜洲回过了头,盯着那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的中年妇女——他的母亲,徐茗悦。
五十岁的徐茗悦风姿依旧,不笑的时候脸上连些许皱纹都没有。她的脸上画了些妆,看起来精神而艳丽。
那是一种成熟的美艳,年轻的时候她就是上流圈子里远近闻名的美人,即便老去,容颜依旧。
徐茗悦的表情带着欣喜,只是那规规矩矩的称呼却是能够看出母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的平缓和谐。
邹瑜洲自然也是愣了一瞬间,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走到一边,先给后面结账的人让出了一条道,才压低声音道:“您怎么来了?”
他的父母在四年前就已经搬到了国外,父亲作为Z国驻E大使自然是要携带家眷一同前往。而他的母亲作为他的第一夫人自然是要一块跟过去的。
而且他的母亲除了跟着他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出路。她仅仅是个普通的妇人,甚至没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她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为他父亲完美的妻子,在各种场合给他撑场面。
而在四年前,当母亲垂下目光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算是断了。他不该对他的母亲有着过度的期待——就好像对自己的父亲有着期待一样好笑。
邹瑜洲心中很复杂,他很想期待自己的母亲是因为自己的意愿而回来的,母亲欠他一句话,而他从来没有期待过她会说出口。
“邹夫人,请问这次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徐茗悦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这么对自己说话,“邹瑜洲,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说话?再怎么样我是你妈!”
她显得很委屈,一双美目令人心动,即便她已经五十岁,依旧好似少女一般楚楚可怜。
邹瑜洲的心神震荡了两下,但很快便露出了一个薄凉的讥讽笑意。“邹夫人,您难道不记得吗?在我回国的时候,我便已经净身出户了,而邹成业先生也给予我了自由。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属于你们的傀儡。”
“傀儡!”徐茗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她的双眼,蒙着雾气的眼眸之中满是愁思。“你就是这么认为的吗?认为你就是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