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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过几年两个大宝贝也该启蒙了,跟孩子们一同学习很有乐趣啊!
说起两个孩子,四爷认真起来:“这回带你出来不仅是因为府里就你方便,还有另外一桩事儿。”
顾盼心说府里的都是大肚婆,新来的俩还太小,你不带我带谁?
就听他继续:“这回出来,蒙古这边不少部族都会来觐见圣上,到时候爷好好打听打听,你看着哪些适合咱们二格格跟三格格的,爷过两年也可以提前打个招呼。”
当然了,人选得是皇阿玛定,但这是亲闺女,自己总要挑些名声和家底儿都不错的吧?
顾盼缓缓的转过头,“爷,安安和甜果儿还没满周岁。”
四爷把她散落的发丝挽回去,“那又如何?便是有那跟着过来五六岁的小子,只要看着不错,爷便是提前打了招呼又何妨?”
他的闺女多珍贵啊,碍于皇阿玛的默认,嫁过去已经受委屈了,难道还不能多挑几个备着,将来在合适范围内挑个顺眼的?
很好。
顾盼点头,他们这一家子不讲理看来是一脉相承,私心里也觉得他的提议还挺不错的。
到了六月下旬,距离热河行宫已是不远。
近些日子天儿不是很好,到了傍晚,乌云下压,瞧着暴雨即将来临。
石榴坐在马车边儿上,把东西拢了拢,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人,面临即将而来的暴雨。
果不其然,刚布置好,雨水便倾盆而出。
“爷那边可有伞?现如今在何处?”顾盼掀了帘子,瞧着雨水细细密密的跟幕布一般,皱起了眉,“后边儿的马车上赶紧叫人熬了姜汤,风也怪大的。”
石榴也面露担忧,“方才苏公公遣人来过,贝勒爷在万岁爷处。”又道:“您放心,奴婢已经着人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就见苏培盛手底下跑腿的小桂子在风雨中哆哆嗦嗦的跑了过来,“石榴姑娘!”
石榴探出了头,“过来,边儿上躲躲雨。”
到了近前,小桂子擦擦额头上滑落的雨水,道:“奴才给庶福晋请安!”而后道:“贝勒爷说待会儿过来,只避雨不及时,淋了半边身子,苏公公遣奴才过来,问这边可备好了姜汤。”
顾盼见石榴递出去一方常规的素帕子,才开口:“姜汤已备好了,只离驿站还有些路程,怕是到了地儿才能请爷用热汤沐浴。”
小桂子点点头,略说了两句,也回了下人们待的地方去换身衣裳。这等的天气,他们这些个当奴才的是万万不能生病的。
马车上,石榴开口:“下了雨有些凉,奴婢给您拿条毯子搭着膝盖?”
顾盼摇头:“不用了,这般正好舒适。”
石榴不放心,叫人把姜汤装了食盒提过来,非要盯着她喝了才行。
顾盼没什么意见,虽然味道不算好,但里头放了红糖,喝下去后再动动胳膊腿的,也挺舒适。
过了约莫半刻钟,雨势小了些,顾盼才远远的看到了四爷的身影。
虽前后几个奴才簇拥着,可风势大,身上难免落了雨。
顾盼忙招呼人拿干净的衣裳和姜汤,而后在车门边等他,“爷先进来,妾都备好了,手脚冷不冷?”
“还成。”四爷上了马车,双腿还在外头,苏培盛亲自伺候着脱了水渍渍的靴子。
一碗姜汤下肚,才长长的舒口气:“雨势来的快又猛,每年这等时候,江南的雨水更是迅猛,也不知防汛做的如何。”
“方才在皇阿玛那里光顾着商议事儿了,只垫了两块糕点,现都有些什么?”四爷摸了摸她的手,“有些凉,你窗子没掩?”
“透些气儿也舒坦。”顾盼抽回了手,不是很适应这么温情的四爷。
而后转移了话题,“膳食都热着呢,妾叫善喜一直看着。雨势大,弄些素菜或是豆腐丸子也爽口。”
四爷点点头,没什么意见,他一向喜欢素食。
随即想到她的喜好,似乎很随意的答道:“等到了承德,爷叫人给你做炙肉,你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顾盼还挺惊讶的,“在自个儿院子里吃?”
“那你以为呢?”四爷在她脑门弹了个响指,“出去吃?你那吃东西的速度,别叫人见了后误会爷成日里不给你吃饭。”
好在四爷也不是真的笑话他,接下来还有的忙,没功夫跟她耍嘴皮子。
“温宪中了暑热,爷接下来恐有些忙,你……好好的在院子里待着,别乱跑。”四爷叮嘱她。
温宪是他同母亲妹,此番也随侍皇太后身侧,这几日身子一直不爽利,自己总归是她亲哥哥,关怀照顾都是应当。
七月初一,一行人到了热河行宫。
脚踏实地的感觉差点把顾盼给感动哭了,因着心底松懈下来,这几日倒是也认识了不少的人。
当然,一般都是跟她同等身份的,也都是跟着自家爷出来的格格或是庶福晋。能跟出来的,大多数都是府里头极受宠的,有孩子的那是一个都没有。
毕竟长途跋涉的不方便,像是四爷跟顾盼这样的组合,在其他人眼里才是奇葩。
毕竟宠爱什么的随时都会散,唯独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孩子才是亲的,所以不管这出来一趟代表了多少自家爷的宠爱,有子女的小妾们那真是把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儿舍得把孩子撒手放在家里?
再不济,还有那歪缠不讲道理的,非逼着自家爷把孩子放在宫里的娘娘身边才能有安全感。
当然,能干出这事儿的目前还没有,这样公然打嫡福晋脸面的举动真要是做出来了,便是康熙都要踹糊涂儿子两脚。
只不过,四爷答应她的烤肉怕是不能应验了。
初一下午,温宪公主病逝。
四爷这几日情绪不高,顾盼也不敢这时候去招惹他,老老实实的,该念佛念佛,该吃素吃素,衣裳首饰全都换了个遍。
因着这这一桩,皇太后同康熙都没了什么避暑的心思,待见了各部族的人之后,便启程回京。
八月底,回了贝勒府的顾盼非常不好意思的跟福晋道了谢,而后就听说宋氏在雪枫园发动了。
头昏脑胀的,孩子们缠着她,还是福晋发话令她不必去,才有功夫歇口气。
九月一这日,宋氏于雪枫园产女,四格格七斤二两。
差别不能太大,宋氏到底是多年的情分,在四格格洗三这日,宋氏成为了四贝勒府唯二的庶福晋。
据说是德妃娘娘因着温宪公主的事儿哀思伤神,知道自己大儿子又得了个女儿后,想到女儿刚出生时的场景,难得的去了佟贵妃处,出来后便给这新孙女稍微提了些身份。
顾盼去看她的时候,瞧对方脸色很好,便打趣:“恭喜姐姐双喜临门!”
宋氏有女万事足,尤其是听太医说孩子很康健后,身上的阴郁之气早就散去了,“是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的恩赐。”又道:“我这可是多年实打实的熬上来的,比不得顾妹妹运气好,说实话,姐姐心里着实很酸。”
“有什么好酸的?”顾盼装懵,“等孩子大了能闹人了,苏佳妹妹她们也接了上来,到时候闹的你头疼还有功夫酸?”
想到几个白胖孩子在一处玩闹的模样,宋氏还挺憧憬,“我就喜欢能闹腾的孩子。”
因怕冲撞了,另外仨的肚子也有了八个月,福晋就没叫她们过来。
屋子里不止她一个,宋氏孕期养的好,便是顾盼她们要走,她因着孩子的事儿也高兴的想要多留她一会儿。
现在还是小透明的耿氏是个脸蛋儿圆圆的可爱小姑娘,这会子头上的绒花一颤一颤的,手里拿着点心,笑道:“四格格很有福气,长相肖似贝勒爷。”
顾盼听完就乐了,“咱们府里头的格格们长得都像她们阿玛!”四爷这基因也是没谁了,自己这如花似玉的脸硬是没抢得过,导致俩闺女只有她们亲妈一半的美貌。
老实说,李氏长相也算拔尖儿,宋氏也绝对是中人之姿,可女儿们……大格格就不用说了,越长越像四爷。如今这位四格格,眉眼一瞧就是四爷家的。
当然,也包括了自己的俩大宝贝。
这四个女娃娃,真是白瞎了她们亲娘的妖精脸。
想想以后四爷家的女婿,不仅要面对老丈人的棺材脸,还要晚上对着跟老丈人有五分像的媳妇儿……顾盼打了个寒颤,简直不敢想象四贝勒府的孩子们以后出去逛街的模样!
儿子们个顶个的随了亲娘,女儿们个顶个的随了亲爹,这画面还能看吗?
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了钮祜禄氏的声音,“女儿一般都随父,爷剑眉朗目,想必小格格们日后同样会皎皎若月……”说着话,脸上的羞红越来越浓。
说实话,顾盼跟宋氏脑电波连到一块儿去了。
眼真是瞎啊啊啊啊!!
要不是四爷这一身皇子的王霸之气以及以后能当皇帝,顾盼就是再怎么想混吃等死,也做不到天天对着那张疑似路人甲的脸把人吹上天啊 !
闭眼瞎吹和尬吹也是很要本事的好吗?
天知道她最近读书的词汇有多少用在日常拍马屁上头了!
她一向暗示自己装瞎要装的像,未来的幸福生活就看自己演技够不够高明了,没想到啊,这钮祜禄氏是真瞎啊!
想到这里,她心头感叹:难怪她生的儿子能当皇帝,就这审美能力,跟四爷恐怕是真爱无疑了。
同样,宋氏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这边要歇息了,妹妹们不如用完茶再走?”这钮祜禄氏别是个傻子吧,爷又不在,吹什么吹?
争宠不就是为了叫自己过得好吗?
这般瞎吹胡吹,爷看不着也是白费力气。
顾盼率先开口,“姐姐好生歇着。”顺手把旁边自个儿喝剩的小半壶果子酒一口给闷了,甜滋滋的,越喝越上瘾。
不行,她得回去多用用功。
反正乾隆上位前,他妈都得是自个儿的情敌,必须不能把娇花称号让给别人!
回了自己的小楼,发现苏培盛站在外头。
顾盼忙加快了脚步,人没进去,声儿先传了过去,“爷来了?”
“过来看看孩子。”孩子多了就这桩不好,哪一边都要抽空看,一天一天轮着来,现如今轮到了这边。
俩小的不认生,亲妈出去了接近三个月,回来了她们照样亲亲热热的。下午的时候顾盼陪她们玩了半天,这会子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过去。
屋子里也没旁人,顾盼洗漱后,披散着头发坐在四爷身边慢慢擦,“爷瘦了。”
四爷慢吞吞的看了她一眼,“喝了酒了?”粉面如花,眼角都比平常多了丝媚意。
“四格格的好日子,妾下午在宋姐姐那儿略吃了两盏。”而后挨挨蹭蹭的靠了过去,“果子酒,劲儿不大,也不醉人,还甜着呢。”
“爷要不尝尝?”越挨越近,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四爷的耳朵边儿上。
也不知是不是果子酒的后劲儿上来了,亲完了人,还对着四爷痴痴的笑:“……爷,跟您说个好笑的,钮祜禄妹妹下午说您剑眉朗目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嗝!”
眼神越来越晃,“哎呀,我就说嘛,爷您的脸明明就是平平无奇,钮祜禄氏她是怎么夸出来的呀?”撒酒疯的某人不知道四爷的脸色越来越黑,这会子搂着对方的胳膊,越来越豪迈,“哎!不过睡都睡了,我总得负责吧?再怎么平平无奇的,好歹也是我大宝贝们的亲爹,认了认了!”
“不过爷……”她右手在四爷的脸上胡乱刮蹭,“爷还挺有气质,这大约就是皇族的天赋加成?”
眼神还挺纳闷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车翻的厉害。
四爷轻轻的呵了一声,招呼苏培盛再来一壶果子酒,而后哄她,“喝酒吗?爷再喂你一杯?”
顾盼甩了甩脑袋,哦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两口,“怪甜的。”
“是吗?很甜?”四爷声音越来越低,“爷长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