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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薄离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他摁开消息界面,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地走出会议室。
“怎么走了?”
正给兄弟们分析对付温家对策的陈又皱了皱眉,薄离应该是最关心这个问题的人,怎么现在不吭一声站起来就走人了?
“唉,二哥啊二哥,这你就不懂了吧。”
封擎贱兮兮地笑着,在众人面前竖起一根手指头。
“这时候能把老大勾走的除了他家那位还能有谁?”
……
薄离站在洗手间的窗户旁,地上是一堆烟头。
“呃……”他看着女孩发过来的照片,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该死的”,单手夹着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另一只修长的手摸向充血肿胀的肉棍。
“骚货!千死你……”
哑到没声的嗓音响起,薄离闭上眼上下撸着滚烫的阳具。
忍不住睁开眼又看了那几张照片,他低咒了一句,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操,真骚。
可不是个骚货,荡妇?离了他的肉棒竟然敢往穴里塞别的东西,还拍照给他发过来。
天知道他有时连自己手指的醋都吃。
他恨不得用刀切开自己的身体,把她塞进去,让她融入他的骨血。
死死的盯着最后一张高高撅起的白屁股,他恨不得一口咬上屏幕。
馒头逼还滴着水儿,夹着床单,连屁眼都仿佛在一张一合,依稀能看见里头粉粉的一片。
“呃!”
薄离撸完最后一下,终于射出来一地白浊。
他就该拿个瓶子接着他射出来的精,回去把他的骚货摁在床上,强喂给她喝。
按下保存,男人掐了烟,收了手机,提起裤子深深呼了一口气。
今晚说什么也要把她千哭,让她往专属他的小骚逼里塞东西。
玩死她,弄死她。
平复了片刻,薄离抬起脚准备往外走,听见隔壁女厕所传来说话声,像是一个女人在打电话。
“放心吧婷姐,我这边好好的盯着她。”
“没问题,您放心吧,我们总裁没那么龙她,就一情妇。”
“像我们总裁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几个女人啊,放心吧,没那么严重。”
“嗯嗯好的好的,挂了啊,谢谢婷姐。”
薄离本来要出去的脚步止住了。一直到女人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后,他才走出来,看向女人的背影。
随即相机一摁,“咔嚓”一声,他发给了封擎。
“老四,帮我调下顶层走廊的监控。把这个女人的全部资料调出来,包括她这几天的行踪。”
他倒要看看,谁敢从他眼皮子底下对他的小宝贝儿打歪主意。
随即薄离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特助,夫人那边加派几个人手。”
“……对,挑最好的保镖,只要夫人出门就在她周围。”
一系列动作下来之后,薄离给阮桃发了一条信息。
“骚货,等老公回去千你。”
女孩那边很快来了回复,应该是趴在床上在玩手机。
“色狼,谁让你早上那么欺负我。”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回了一句
“晚上回去还要欺负你一整夜,现在赶紧放下手机补会觉。”
女孩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男人表情越来越黯淡时,突然她发来了好长一段话。
这回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臭色狼,臭男人,臭坏蛋……只要是她能想到骂他流氓的词全用上了,但字里行间流路出来浓浓的娇俏让他心里甜的跟蜜罐似的。
随即女孩又发来一条信息。
还是一张照片
女孩咬着手指,穿着黑色雷丝的性感胸罩丁字裤,歪着头,跪趴在床上,路出包不住的深深乳沟。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奶头顶在罩杯边沿上,又红又硬。
薄离完全红了眼,谁知这骚货又发来一条消息
“老公现在很难受吧~~宝贝儿在家很乖哦~等着老公回家肉穴~~”
还附上了一个撒娇索吻的表情。
“操!”
薄离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该死的,竟然被她玩了。
真是不乖,看来回去还得好好治治她的小骚逼。
·······
薄离带着一身烟味回来,深深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咋了哥?闹矛盾了?”
一旁的封擎连忙凑过来,刚才老大声音微哑地给他打电话,撂下一句话就挂了。如果不是封擎知道薄离有多龙他家那位,他听那架势都以为他想出轨了。
陈又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学着封擎竖起一根手指,眨眨眼
“老四啊老四,这你就不懂了吧。”
陈又温润如玉地笑着,看了一眼薄离黑沉的脸。
“这叫,欲求不满。”
天知道陈又亲眼目睹过薄离念着那女人的名字打过几次飞机。
“二哥你咋学我说话呢?”
一旁的封擎还在吵吵嚷嚷,江元朗突然微红了脸,掩饰性地在嘴边轻咳了一下。
那天,他抱着一只烂醉的小化猫回家,小化猫在他身上又抓又挠,还扒他衣服。
最后他实在是被她缠得没办法了,只好附和着她的胡话。
谁知道,她竟然用手扒开自己的胸襟,路出雪白的乳沟,嘟起红唇求吻。
江元朗落荒而逃。
他承认,是出于他的私心,把她带回自己住的单身公寓,而不是把她送回凌家。
但他好害怕会被她当作另外一个人,然后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却不是为他。
最后他是在浴室解决的。第一次打飞机,外面床上就有一个衣衫半解的小美人。
最终,江家严厉保守的教育还是让江元朗拨通了凌宇哲的电话,给她穿好衣服送了回去。
······
“咦?小五,你怎么脸红了?”封擎注意到新热点,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停止了和陈又的拌嘴。
“四、四哥···我没事,就有点热····”
江元朗的回忆突然被打断,有些结巴
凌宇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拽走还在贱笑着的封擎。
“诶?千嘛啊你老三,小五开窍啦,看他那样就知道做过了····”
“闭嘴!”凌宇哲暴躁的声音传来。
搞笑,什么做过没做过,就看江家长子那情深不寿的架势,江小五还能化心?唉,他们江家个个都是痴情种,薄家也是,上两辈那么淫乱,可偏偏就出了个洁身自好用情至深的薄离。
陈又笑着摇摇头,他见过楚家大小姐一面,怎么说呢····孽缘啊····
“老二。”
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陈又回头,看见薄离在他旁边坐下。
“你···怎么会认识阮夫人的?”
他们哥几个,陈又的家境是最普通的,薄离虽说少年时代很落魄,但好歹薄家之前也是江城一世家,还有远在京城的权贵同族亲戚加持。封擎和凌宇哲家都是房地产发家,封家原本就有点商业基础,凌家从商之前也算书香门第,江元朗更别说了,作为江城第一世家江家这辈最小的儿子,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
而陈又,父母皆为老师,父亲在陵城A大教书,母亲在江城c大,说起来,也是薄离的老师。
但陈又很有经商的天赋,也很会慧眼识珠,高中时就看出来薄离非池中物,并决定和他交朋友、一起创业。
怎么看,陈又似乎一直在圈子外面,就连当年阮之衡那件事,具体细节也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周秀和温子明的羁绊更是鲜有人知。
可是····刚才陈又冷静严谨,逻辑清晰地给他们分析阮夫人和温家关系的时候,信息量之大让薄离忍不住惊讶。
陈又,好像对阮夫人很了解。
“家母曾和周老爷子算是旧识。”
薄离恍然,陈又的母亲是c大的教授,而周老爷子曾在c大任副校长,他竟忘掉了这一层关系。
“当时,阮夫人还在上大学,家母刚刚来c大任教,母亲见到当时的阮夫人,都不由得赞叹一句好一位绝代佳人。”
“没想到,没过多久,阮夫人就怀孕了,还是和温家少爷的孩子。周老爷子震怒,第一次动用私权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却也因此被革职。”
“这件事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当时我不知道,还是后来无意中听到父亲母亲的谈话才知道的。”
陈又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而对薄离说
“所以大哥,这件事我会拦你,是因为它真的很复杂。它牵扯到温楚阮周四家的关系,薄氏好不容易重塑根基,现在不是趟这趟浑水的时候。”
薄离还是沉默。
“可是····她是受害者,我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
陈又深深看了眼前男人一眼。棱角分明的轮廓,是那种犀利而有冲击性的英俊。
此时他薄唇微抿,眼中明明灭灭,狂热而固执。
陈又知道他劝不动了。
也许是薄家一脉相承的偏执吧,薄氏上代家主就是因为坚持和亲妹妹私通,闹出家丑,败掉家业。
只要他薄离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别提阮桃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了。
“行吧。”陈又苦笑着,从兜里摸出烟,掏出一根点上。
“也不是一点对策都没有,大不了就跟赌博一样,全输光还可以从头再来·····”
“我不会输。”
薄离扬起唇角,往后一倚
“我薄离,怎么能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
“我就不信,找出温江之间的矛盾,他们还能和平相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