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很会(徐周H,周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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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心尖一颤,听及赵嘉禾一声浅应“好”,凤眸如明珠般光彩潋滟。他从她腿间抬起身子,毕竟是习武之人,蜂腰削背,腹间肌理犹如玉琢,线条分明,向下收拢于胯部。
赵嘉禾杏眸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几日不见,倒是越发好看了。”
先前他总是羞赧躲藏,她只得个朦胧印象。今日他身披灯辉,让她瞧了个分明。这般样貌和身子,可不能再将他当做小孩了。
赵嘉禾伸出手,周墨白倾身而下,赵嘉禾的手便搭上他的后背。掌心下触感坚实,玉肌细腻。周墨白抽落自己的发带,乌发垂散,轻扫玉胸,惹得她低笑不已。
纤细的腿儿缠上少年腰肢,他的玉面似火灼,如染霞色。他沉身,用腿间高扬的阳物蘸起点点淫水,在肉缝间来回轻描。
赵嘉禾咬住他的耳道:“小狐狸,你怎么不进来啊?”言毕,用贝齿咬住他耳垂,轻轻地碾了一下。
周墨白身子一僵,额头起了细碎汗珠,嗫嚅道:“我……我马上……”
他的身子向下一压,龟头顺着肉缝,向上滑过小腹。
赵嘉禾失笑,无奈地看向徐秉行:“你就是这般教的?”
徐秉行俯首吻过她的眉心,笑语:“百闻不如一见,殿下与他弄上一回,他不就知晓该如何做了吗?”
赵嘉禾撇嘴:“若是他不能让我欢愉,我要拿你是问。”
徐秉行撩起她的青丝,湿热的唇吻上耳珠,低语:“我是公子,自然是要好生伺候殿下。”
赵嘉禾侧过脸,吻上他朱唇。他眉眼一弯,滑润的软舌撬开她的银牙,勾卷起小舌,啧啧声不绝。
周墨白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住茎身,向下压去。涨大如伞的龟头先挑开阴唇,他试探地往前轻推,这回终于将整个龟头埋入穴内。他与赵嘉禾的身子同时一颤。
徐秉行掐起她的一个乳儿,加深了吻。当他的舌尖探入到檀口最深处时,周墨白也尽根没入。周墨白全身犹如敷粉,似被桃花染了色。
赵嘉禾骤然瞪大双目,身下似生起一团火。
周墨白按住她的膝盖,浅浅凿动几下,赵嘉禾圆润指甲在他后背划下几道浅红痕迹,身下的红罗绣四季花牀单蹭出层迭的褶皱,口齿间呻吟声尽数被徐秉行吞入腹内。
这小狐狸的阳物有一弧曲线,每回进出都要深捣那最令她爽快之处。不过进出几下,腿间已泛起白色淫汁。
徐秉行松了口,舔了舔她潮湿的丹唇,托着腮笑问:“殿下还有怨言?”
赵嘉禾勾了勾手,他俯身将耳覆于她唇边,她低喃:“徐秉行,你很会……挑人。”
周墨白一个深顶,差点让赵嘉禾咬及舌尖。
赵嘉禾揽住周墨白,两人唇齿相缠。到底是和殿下吻过数次,口间功夫比身下的要熟稔许多,温软舌头缠住小舌不放,气息缭乱。
周墨白背上也沁出微汗。许是常日里用松叶熏衣,他的汗也染上了松木清香,着实好闻。腰间起伏也愈发剧烈,深凿不休。胯下那一大团卵囊,也随身子乱晃,噼里啪啦地捶上阴户。
一炷香后,两人已是大汗淋漓。赵嘉禾的舌尖有些发麻,却还是被他缠弄不休。他侧躺下身,将赵嘉禾带离了徐秉行的怀,双手紧搂,依旧不停律动。
徐秉行身子向后一仰,倚靠于床靠之上,手揉了揉腿间饱满的卵囊,向上抚到粗长的茎身,上下撸动。倒是梦回当初做亲随的日子,看着公子与殿下相弄,他在一旁自行解决。
周墨白快要撑不住了,侧首看向徐秉行,用目光询问。徐秉行这才回过神来,今日不同往昔,他已是公子,而周墨白是他的亲随,由他掌握生死。
徐秉行不急不缓地问道:“殿下,你看我这亲随的初精,是弄在外面,还是里面?”
赵嘉禾嗓音有些喑哑:“既是初精,便让他破例一回。”
闻言,周墨白终于止戈,向前深顶,精关骤然大开,一连喷射好几回才歇住。一切夏然而止,周墨白垂首,吻如落雪般抚过发梢。赵嘉禾躺在他怀中,听得他心跳如擂鼓。
“殿下可是喜欢这只小狐狸?”徐秉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微汗清瘦的脊背,在脊骨上缓慢描摹。
“倒是像你当初的模样。”赵嘉禾微喘道。当年的徐秉行也是由他昔日的公子献上,在那时的亲随中也算出挑。
“殿下宠幸我时,可是一连传唤了七日。”徐秉行笑道,言辞间颇有回味之意。
听得此言,周墨白的凤目微亮,满眼希冀地看向赵嘉禾。
赵嘉禾掐了一把周墨白的脸颊:“他可不如你懂事,若是像当初那般纵着他,不得让他掀了屋顶?”
徐秉行垂首低笑:“那小人还要好好教教他。”
周墨白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被殿下婉拒了。长着薄茧的手握住一个乳儿,腿间之物隐隐又要扬起。
赵嘉禾揉了揉他脸上未脱稚气的细肉:“出来吧。下次再与你弄。”
周墨白应是,不舍地撤出,一大股浓稠精水也随之涌出,润湿了捻金线锦被。他又回至熟悉的床角,端端正正跪好,像是一副犯错的乖巧模样。
徐秉行倾身而来,赵嘉禾抬起腿,缠住他的窄腰。他身子下沉,阳物就着外涌的精水,一入到底。
赵嘉禾低低地喊了一声。小腹本就酸胀,这一顶之下,酥麻如潮般在体内散开。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缠作一处。
赵嘉禾启唇咬住了他的玉肩,他闷哼了一声,不停地深凿。今日进出颇为顺滑,腿间湿意渐渐铺开,顺着他修长的直腿向下流淌。他那紧实的胸膛压住她一对乱晃的白乳,挤压出雪腻的弧度,乳尖相互碾磨。
手指扣住她的细腰,从高而下地俯冲。他来得急,比周墨白要迅疾不少,弄得赵嘉禾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周墨白在心底数着数,大约数到三千左右,便起身去打水。自己略微濯洗后,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床榻边。
赵嘉禾此时正仰着首,丹唇微开,目光游离而涣散,纤腿无力地垂在徐秉行的腿边。徐秉行也已偃旗息鼓,双股轻颤,正将精水灌入穴内。
“殿下,水端来了。”周墨白恭谨地道。
赵嘉禾眸中略微起了光,轻语:“放下吧。我累了,上来陪我歇一会儿。”
徐秉行愣了愣,出言道:“殿下,这是……”
“陪我歇至天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