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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已经吃过了海鲜烧烤,怀澈澈想吃点别的。
俩人就沿着附近找到了那条霍修说的美食街,边走边看。
怀澈澈转述完刚才林妍所说的那个小故事,开始开霍修的玩笑:“霍学长,没想到你以前在学校风评这么好。”
“是吗,”霍修已经完全不记得这么一个小插曲,觉得怀澈澈在说这些事的时候,那种惊奇又赞叹的表情更有意思,轻描淡写地说:“还有这回事?”
怀澈澈看他那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样子,笑着撇了撇嘴:“哇,你好装啊你。”
霍修想说这装什么了,他确实是不记得了,像那样的举手之劳,在他的人生中已经数不胜数,如果每个都要记得,那可太累了。
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看见怀澈澈的目光被后面一个卖棉花糖的店吸引了过去。
现在的棉花糖和他们小时候吃的那种一团白色的可不一样,做成各种形状,五彩斑斓,一看就是一副买不起的样子。
“你想要花,还是独角兽?”霍修没有问她想不想要,而是直接抛出两个选项。
“嗯……花吧。”怀澈澈立刻着了道,看着霍修过去排队买了一朵大到夸张,色彩斑斓的棉花糖花。
霍修走回来,怀澈澈下意识伸手去接,只是那声谢谢都已经在嗓子眼里上了膛,霍修却举着那根固定的小竹签往上抬了抬,让怀澈澈扑了个空。
怀澈澈:“?”
你小子搞事情是吧。
“小怀,商量一下。”霍修笑眯眯地看她一脸不爽地把手收回去,“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老是老霍老霍的,你不觉得有点不好听吗?”
他现在这个年纪,霍修自诩和老还是搭不上关系,顶多算是正值壮年。
怀澈澈感觉自己被耍了,正不开心,一听霍修竟然还准备以棉花糖为要挟,鼓着腮帮子眼珠子一转,忽然有了想法:“那你就叫羞羞吧,霍羞羞,你看你拿个棉花糖又不给我的样子,也不觉得羞羞脸。”
给霍修起了个顺嘴的新名字之后,怀澈澈立刻高兴起来,趁他还没回过神,把他手上的棉花糖一抢:“怎么样,霍羞羞,喜不喜欢你的新名字?”
“……”
霍修觉得老霍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霍修难得被噎得无话可说的模样,怀澈澈更开心了,俩人就在这条街上找了一条东南亚餐厅,怀澈澈点了一杯充满异国风情的鸡尾酒,用手扯着棉花糖,以菜和糖下酒。
她喝酒的习惯是在去了国外,肠胃炎出院之后养成的。
想家了,或者想萧经瑜了,就小酌一杯,整个人轻快起来,也忘了那些烦人的事情。
两杯酒下肚,怀澈澈微醺,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往回走,她脚步雀跃,嘴上还不忘自己的得意之作:“羞羞,你怎么不说话啊,霍羞羞——”
她不光念叨,手还欠欠儿地往霍修胳膊上戳,逼得霍修把她手一把攥紧掌心,回头一看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的,又没了脾气,只能叹息:“真是被你吃定了。”
怀澈澈更开心了,抬眼看过去,就看霍修脸上表情似是无奈,但一双眼睛里也是含着笑意的。
霍修这人的五官就是这么神奇,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压迫感十足,但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笑模样,整个面部的线条顿时就柔和下来,变成一副和善好欺负的样子。
“叫别人就宝啊宝的,给我就是这些奇奇怪怪的。”
两人就站在主干道旁的人行道上,这个时间路过的人和车都不少,怀澈澈没听清霍修说什么,啊了一声,整个人就被霍修牵着走出几步开外。
“我看你也不是小怀,是小坏。”
好嘛,吃顿饭,俩人都多出一个新名字。
回到酒店,怀澈澈大概是觉得刚喝得还不是很尽兴,又打给客房服务,要了瓶起泡酒。
霍修洗个澡的功夫,酒鬼已经干下去大半瓶了,见他出来,还很有分享精神地朝他招招手:“羞羞你也来尝一口,这个还挺好喝的。”
毕竟以前经常下酒吧,现在忽然大几个月没碰过,怀澈澈感觉自己是真不中用了,这还没喝几口,头就一阵阵发晕。
霍修接过她的酒瓶看了一眼,发现这起泡酒酒精度数不算低,再看怀澈澈整个人已经软在沙发上,索性把酒瓶往旁边茶几上一放,把人跟只猫似的竖着抱起来:“小坏,该睡觉了。”
他这话一出去,已经做好了怀澈澈闹腾说不睡的准备,但等了几秒,怀澈澈那边却没了动静。
怀澈澈今天里面就穿了个吊带衫,外面搭了件薄外套,刚躺在沙发上应该没少蠕动,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手臂中间去了,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只剩下几绺相对乖顺的还搭在肩头,衬得皮肤比雪白。
霍修抬头,就看怀澈澈正低头,看着他。
她好像只要喝醉了,就喜欢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别人,根本不管自己当下这神情状态是不是勾得人抓心挠肝,上次霍修去接她的时候也是这样。
此刻,她眼神认真,好像真的在观察人类的小猫咪,鼻头发红,上嘴唇那块儿还留了个酒瓶瓶口的半个圆印子。
明明是一个人喝酒,却喝出被酒瓶蹂躏了一顿的感觉。
霍修被她盯着看,心窝里顿时烧起了火,仰头想去亲亲她被酒瓶摁出来的红印,但嘴唇刚一碰上,就跟着了蛊似的,撬开,探入,唇齿之间顿时水乳交融,将她口中还残留着的那股气泡果香一并席卷。
他是竖着把她抱起来的,手就托在她的屁股上,小姑娘屁股不大,但肉不少,霍修本来刻意地让自己不去关注这些,但此时此刻两人唇舌难分,自然再难忽略掌心那股弹软触感。
两个人就这么吻到了床边,霍修把人放到床上,如同一只蛰伏的豹,手压着她的手,双唇从她的嘴角往下,侧颈,锁骨,撕咬着她那件脆弱的小吊带,叫她胸前那片雪白一下敞露在灯光下。
薄软之上的尖儿被霍修含进口中的时候,怀澈澈总算在一片混沌中寻回片刻清明,她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本能地叫身上人:“霍羞羞,你干嘛……”
霍修把她后面的内衣扣解开,舌尖旋转,顶弄,牙关轻咬,厮磨,每一下动作,女孩子都在轻轻颤抖,细腻的皮肤仿佛要融化在他口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滴血都在叫嚣,企图冲破理性的枷锁,尤其当怀澈澈的喘息逐渐加重,呜咽声也变得绵长而沙哑,就像是裹挟着白泡的海浪迎头打了过来,叫他在呼吸困难的当下,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下乳,肚脐,小腹,他的动作看似充满耐心,实际上也只有自己知道,当下这一切已经远远地超出他对今晚的规划。
当手握住女孩子膝窝,霍修再抬眸,怀澈澈的脸已经彻底涨红在柔软的床榻间,乌黑的墨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散开来。
她呼吸很快,胸口起伏伴随着小幅度不规则的抽气,片刻之前还被他含在口中的小尖儿镀着一层稀薄的糖壳儿。
“霍修……”
怀澈澈现在也没心思再叫外号,感觉自己整个后腰那块儿都已经化了,陷进了床单里,眼前一片泪眼迷蒙,什么都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霍修不知道是跪还是蹲在床前,在她视野范围内只剩下半身。
她感觉今天和上次好像还不大一样,顿时有点儿慌:“你在干嘛啊……”
“没事,别怕。”
霍修的声线灌入沙哑的颗粒之后仍旧沉稳,“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当男人柔软的双唇吻上来的瞬间,怀澈澈明白了霍修的用意,快意激荡,头顶的灯顿时变得刺眼,叫她不得不用双臂挡在眼前,却仍旧被狡猾的光线刺得掉出了泪。
霍修在舔她那里。
小姑娘又慌又爽,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边在往她的脑门儿上冲,另一边全都集中在了双腿间。原本无力的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支撑了起来,在床上坚挺地拱起,小腹却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说你个霍羞羞是不是疯了,真的不知羞了是吧,但说不出话来,张嘴就只剩下喘息与一系列不成词句的单音。
“哈啊、霍……嗯……”
怀澈澈两条腿也跟着迅速紧绷起来,好像被一条无形的铁索拉住颤巍立起的桥,双手在慌不择路之下紧紧地抓住了头顶的被单。
这和上次用手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没有骨头,但存在感却惊人。
滚烫的,潮湿的,柔软的,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搅弄乾坤,仿佛在逼迫她的神志与身体分离。
“呜……嗯……”
怀澈澈甚至没撑到霍修用手辅助的时候,吊着她的那根铁索就轰然断裂开来。
腰上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她摔回床上,直到下半身的狼藉被霍修收拾干净,他上床来抱住她,在她回不过神来的小脸儿上,不住地低头,怜爱地啄吻她的脸颊和嘴角。
“你舔完了有没有刷牙啊就在这乱亲!变态吧你!”
直到小姑娘回过神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上,霍修才意识到这一点,棉花拳的冲击力只能说聊胜于无,但他仍顺从地被她推开,笑着看她气鼓鼓地冲进浴室,而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享受因她而起的痛苦。
双腿间的肿胀极为难耐,但霍修却没有伸手去解决,他微微闭上眼,方才掌心与舌尖的触感再一次浮现水面,叫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粗热的气。
刚才,她好像没有太抵触,不像春节那次那样,一直哭着说不要。
这间房间顶灯的光偏黄,从指缝间漏下来,让霍修有一种好像躺在沙滩上迎接阳光的错觉。
以前网上有那种情感小故事,说是两个人之间距离一百步,其中一个人愿意走九十九步,只要另一个人踏出第一步。
霍修觉得,如果是怀澈澈的话,他愿意那一百步都由自己来走,只要她站在原地等他走过去,不要直接转身离开就好了。
现在,他已经走到第几步了呢。
他心情很好,嘴角上扬,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把她焐热,把她焐透。
手机忽然震了两下,霍修拿过来看了一眼,就看是小号微信上来的消息。
cheche:宝qaq
cheche:你有没有结过婚啊
cheche:我感觉我的婚姻合伙人有点变态!
霍修:……
小坏,你对变态的理解是不是有点太宽泛了?
那边,怀澈澈拿着手机进浴室,半天也没打开花洒,翻了半天联系人,才终于找到一个能说话的。
唐瑶和林静姝,包括安小淳,都没有结婚,前两位玩得花,说不定她跟她们抱怨霍修,她们扭过头来还说她不懂享受。
安小淳又太纯了,怀澈澈总觉得跟她说这些,是在带坏小朋友。
找来找去,终于,还是找到了x姐姐。
当下,小姑娘缩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等着x姐姐的回复。
就看聊天框上,一会儿是对方正在输入,一会儿又变回那个酷飒的x,反反复复数次,姐姐的回复才终于过来。
x:我已经结婚了
x:怎么变态呢?
*
霍修:不会吧,难道要我为我自己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