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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沉啊,我们不可能的,很早以前就是了,是不是?”脑袋倚在被捆住的胳膊上,叶轻有气无力地陈述着过去:“你看我这么坏,我没等你,我结婚了,你或许......或许......”
她说不下去了,遮住脸哽咽起来。褚沉掐住女人后颈,掰过来看她的眼睛,接过她的话继续说:“或许我会成为褚怀谷的好儿子,随便娶个女的,从此以后都任他摆布?”
“这种事只有我那个傻逼弟弟会信,他送我来的这地方,我呆着爽爆了。”
“倒是你,叶轻,拿了我的老婆本去给别人当老婆,你说说哪有这种道理的,我亏大了,操会别人老婆收点利息不过分吧,看,你好多水。”
褚沉轻笑着把手指展示给叶轻看,随后男人遮住了她的眼,沾了蜜液的手送入了女人口中,逗弄柔软的舌头。
他玩得甚至插入叶轻的喉咙,在恐惧的驱使下,叶轻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呜呜叫出声。
“还以为哑巴了,怎么不叫我听,是只想叫床给你老公听么,嗯?”褚沉一边耐心给叶轻顺气,一边按住她的腰往下褪她的内裤。
“怎么换了?”褚沉揉着女人的屁股,调笑她:“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春梦,那个搞你的男人是我,不是你老公?名字都会叫错,我们可没完。”
“真的是你,为什么?”下塌着腰,叶轻好不容易平复呼吸,小心翼翼躲着他。
“这就是做褚怀谷儿子的好处了。”叶轻眼里一片茫然,褚沉知道她不懂,也不打算现在解释给她听:“专心点阿轻,在我这里叫错名字,我会日死你。”
内裤卡在膝盖处,不上不下的,这是叶轻顽守的底线,对褚沉来说没什么妨碍,由着她去,真能任性到最后的话就是他做男人的失败,他倒是很喜欢她这种骨子里的倔,温柔性子里的韧性。
他解开裤子,任由性器弹跳出来,龟头熟捻亲吻女人滴着水的蜜穴,褚沉明显能察觉到手里握着的女体的颤抖。
又企图踮脚躲避时,叶轻的腰全被男人握住,褚沉拇指摩挲着她后腰处的脊骨,一如坚挺的粗茎在穴口逡巡,男人小指轻轻勾着她的肚脐,赤裸的下体相接:“老实点儿,重逢后的第一次我想温柔点的。”
暴虐的性爱叶轻吃不消,他会像疯了一样弄她,最后结束时弄得她很脏,眼泪到那种时候只会助长他的气焰,来一次能丢掉半条命。
她领教过,是因为那次她想逃,路线都计划好了,结果在车站被截胡,迷晕了带走再被关起来,醒过来后就开始弄她,最后变得像个荡妇,脸面啊,尊严啊,什么都不要了讨好他,才勉强放过她。
漫不经心的警告让叶轻停止了挣扎,褚沉摸摸她的头发,说了句乖,便任由性器往穴里插,试了几次都与那个洞擦肩而过,才笑着扶住柱身说骚话:“好紧,那个男的鸡......老二是不是小?”
都要搞人家老婆了,再叫那个称呼多奇怪啊,“男的”算是他给脸了。
叶轻不想理他,但心里不安极了,默数着数,褚沉使坏惯了,打断她:“叫我老公。”
“......”
“不叫就插进去了。”褚沉低下头,亲怀里人的脸颊,亲昵威胁道。
叶轻也是被吓糊涂了,急忙口不择言叫:“......老公。”
“好乖。”与此同时,褚沉的性器也破开了她阴道里层层迭迭的阻隔。
男人深吸一口气,好紧,他几乎一插进来就想缴枪,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倒不是痛,下体被男人入侵,叶轻还是不适应褚沉的尺寸,特别是他最喜欢的体位,她嘤咛着,低不可闻,双腿乏力地往下跪,所幸他的手臂拦在腰处,不至于让她摔下去。
内裤挂在叶轻脚踝,褚沉抬起她的一条腿拉开,缓缓抽插起来。
白到反光的腿被褚沉握在手里,他不禁皱眉,腿还没他胳膊粗,那个男的怎么养的?
“看起来,你老公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