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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只有那张背景图片,以及图片上的洋娃娃。
洋娃娃逼真的有些诡异,我甚至觉得能从它的眼中看到酷似人的情绪,隔着屏幕,都透着一股冰冷和怨毒。
真他妈邪门儿!
“嗯,从手机直播间里出来的,差点就抓住她,但让她跑了。”古扶不甚介意的模样,似乎对于鬼主播的逃跑并没有放在心上。
胡爱军忍不住问:“她、她是什么样的?那现在跑了,该怎么办?”
古扶摸了摸下巴:“一团黑,人形黑影,长头发,生前应该是个女人。”
我道:“难不成生前是个女主播?死后继续当主播?”
古扶笑了笑:“唔……有可能。现在的问题是,我刚才没抓住她,打草惊蛇了。短时间里,她估计不会再出来,它躲在网络直播间里不出来,我就没办法抓它。”
胡爱军听到这儿,激动的插话:“你的意思是,最近它都不会再出现了?”
古扶点头。
胡爱军露出如释重负的模样:“那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那它下次出来,会是什么时候?”
古扶打了个哈欠:“难说……不过,它最近应该不会再找你了。恶鬼也好,恶灵也好,杀人都是有因果和规律的。根据这个鬼直播间的规律,我才是它的下一个目标。”
胡爱军面上闪过一丝喜色。
他显然意识到自己太高兴了不好,于是很快控制住了,脸上挤出歉意的神色,嘴里说道:“哎呀,那、那不好意思,我连累你们了,哎呀……”
古扶对此一脸无所谓,指了指我,对胡爱军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说不上连累不连累,找他把歀结了,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啊,好困,我先睡觉去了。唉,人老了不能熬夜。”
这才十点,算熬夜?
古扶朝后面的卧室走,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他转头提醒胡爱军:“……不过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不能再看直播了,任何一个app的直播,都不要去看。如果可以,你最好是连这方面的软件都不要下。虽然你不是它的第一目标,但你还有那个谁谁谁,都是它的备选目标。”
胡爱军脸上的喜色一僵,咽了咽口水:“备选目标?什么意思?”
我道:“意思就是,如果它在我们这儿,一直无法得手,就会选择去攻击备选目标,而你们唯一的防御方式,就是不再看任何直播,不再下载这方面的软件。”
胡爱国忙不迭点头,满脸苦哈哈的:“我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就差倾家荡产了,什么擦边主播,什么直播,我再也不看了。”
恶鬼是没抓住,但胡爱军的命算是保住了,收了他两万块钱,胡爱军就离开了事务所。
我看了看手机,发现不知何时,已经从那个诡异的苏柔有声电台退出去了,回到了溜溜糖的直播间,里面正礼物满天飞,各种大跳热舞。
我点开礼物榜,在榜单上看到了自己的id,我就刷了一百多块钱的礼物,排在礼物榜的第五十二名。
秃头小奶狗的id不在了。
但愿胡爱军从此能安然无恙吧。
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因为现代人对于这类软件的依赖性太大了,这类软件不止用来看美女帅哥直播,更多的是快速获取各方面的信息。
而一个现代人活在社会中,在大环境影响下,很难彻底和这些东西断绝。
不过,等胡爱军忍不住再一次下载软件时,估计古扶已经解决掉那个东西了。
晚上睡觉时,手机放在我枕头边上,我总觉得膈应,脑子里一会儿是那个诡异的洋娃娃背景图,一会儿是恶鬼主播从手机里爬出来的幻想。
得益于自己惊人的想象力,我越想越瘆得慌,枕头边的手机,仿佛变成了一颗盯着我的人头。
我干脆把手机关机,丢到了客厅,这才放松的睡了过去。
没有手机闹钟,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第二天睡过头了。
起来时我发现客厅茶几上,压了张古扶留下的纸条:我出去一趟,归期不定。今夜有客至,白衣敲门请入内,红衣敲门不应声。
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什么白衣红衣的?
第28章 工地诡谈
手机开机,我给古扶发了条信息:你去哪了?白衣红衣是什么意思?今晚谁会来?
信息发出去十多分钟,他都没回我。
我又试着打他电话,但是打不通,似乎不在信号区。
这老色批说话,怎么不清不楚的?
昨晚我放手机去客厅,路过古扶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他屋里隐约有动静,我于是贴着耳朵往门上一听,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感谢我榜一大哥的嘉年华……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古扶的闷骚本性,这丫外表一副正经老干部的模样,估计衣服扒开,里面全是黄的。
一觉睡到了中午,我干脆锁了门,溜达着去街头找吃的。
这地方别的不说,就是吃的挺多,我找了家便宜好吃的川味快餐店点,就埋头炫饭。
这个点吃东西的人挺多,附近有建筑工地,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就在我旁边桌吃饭,几个人边吃边侃大山,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工人说:“这处工地我估计干不下去了,你们谁有关系,先把下一处新活儿联系上。”
另一个年轻些工人道:“咋干不下去,这工地上材料进出不都挺好的吗?”一般只要不缺材料,不欠生活费,就说明工地运行状况不错,一般不会停工。
那个老工人说:“上周发生那事儿,邪门儿,按照我这么多年干工地的经验,我告诉你们,这工地不出半个月,保准要停工。”
邪门儿?
我一边扒饭,一边抬眼瞅了他们几人一眼,一共是四个工人,最年轻那个瞅着三十来岁,其余三个都约摸四五十岁的模样。
四人身上没有什么阴气,而且大约是做体力活,身强体健的原因,他们的精气神看着比大部分人都足。
人天生自带阳气,大部分的游魂野鬼,根本无法近活人的身。
但有些人,或被酒色掏空,或体质虚弱,或是因为生活作息不规律,比如现在年轻人常见的亚健康,都会损伤人体阳气。
这种情况下,就容易见到一些邪门儿的东西。
如果见到的东西不厉害,那也就罢了,无非是自己受到惊吓;万一见到个厉害些的,又没有足够的阳气傍身,就会被东西缠上。
大部分人撞鬼,要么是因为有因果,要么就是阳气不足,倒霉被缠上了。
像这几个干体力活的工人,精气神十足,不出意外,这辈子也不会撞邪。
他们能遇到什么邪门的事?我一边吃,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闲聊起来。
年轻工人道:“就是说加夜班,看见有东西在地上爬的事儿?”
老工人道:“对,那就是不干净的东西。”
另一人道:“昨天不是请大师到工地上看过了吗?”
老工人道:“别信,那些什么大师,十个有九个是骗子。我三十岁那会儿在一个工地里,晚上守夜的工人,也老是看到有人影晃,一开始以为是小偷,后来看真了,发现是不干净的东西,那段时间,工地上接连出事死人。那房地产老板,也请了大师,做了个什么什么局,把那些东西给镇住了。”
年轻工人追问:“镇住了就没事了?”
老工人道:“以为没事儿,就继续开工,平安了一段时间。后来都快封顶了,那房地产老板一家,接连出意外死了,工地上也老是出怪事……这事儿在他们地产圈传开,都没人敢接盘,现在都还是烂尾楼。”
另一个老工人道:“就是,而且昨天请的那个大师,你们说,那像大师吗?那些捉鬼看风水的大师,不都是穿着唐装,拿着个罗盘之类的吗?可昨天那个人,穿着衬衫、西裤,戴着眼镜,提着个公文包,就像电视剧里的职场精英,我看不像大师,像个刚下班,出来做兼职的律师。”
另一人插话道:“管他什么师,人家能忽悠到老板,就是本事。”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心里咯噔一下:衬衫、西裤、眼镜……公文包?
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四个多月前。
不会是他吧?
我觉得碗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有些恨的牙痒痒。
旁边,那四人依旧聊的火热,我听到了更多的信息。
说是他们现在的那个工地,晚上守夜的人,在巡视工地时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据说是个人影,像是断了腿的样子,在地上爬,浑身是血,特别吓人。
而就在四天前,工地上就接连有两个工人出了意外,都是双腿被齐齐被压没了,所以工地上流言纷纷。
于是昨天,工地的负责人,就不知道从哪儿,请了一位根本不像大师的大师。
那大师在工地上转了一圈,低头跟负责人交待了几句,那负责人点头哈腰的,似乎被大师忽悠的不轻。
我忍不住插话:“几位大哥,我刚才听你们说大师……请问一下,你们说的那位大师,右手是不是戴了一只银色的手套,上面有两个字‘禁止’。”
四人齐刷刷看向我。
那年轻工人立刻点头:“是戴着银色手套,我还觉得奇怪呢,不过上面有没有字我没留意,好像有……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我认识他,那确实是个骗子。”
我他妈就是下辈子也忘不了他!
那说保护我,结果我凑过去,这丫手里就凭空出现一把剑,差点儿把我捅个对穿!
提着剑追了我一路啊!
要不是外婆……当晚我就得被他一剑砍的魂飞魄散。
现在想起来,我都很的牙根痒痒。
那老工人闻言,道:“所以啊,那人一看就不靠谱,但工地闹东西绝对是真的,我们还是早做打算吧。”
其中一人道:“我有个老表,在城西有个新工地,说不定要招人,我问问去。”
另外三人赶紧附和,让他抓紧问,问明了准信,四人就集体跑路。
我没再听他们接下来聊什么,目光不禁往工地的位置眺望了一眼。
事实上,他们那个工地,离这儿很近,是片老宿舍楼,已经拆迁了,目前在盖新住宅。
我筹备事务所期间,来回跑,也打那处工地前路过,不过每回都是白天,到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使剑那王八羔子,手段很厉害,估计解决工地上那诡物,对他来说不算难事。
第29章 事件升级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我下午一直在练功,画了一下午的符阵。
临近入夜,古扶那边还是联系不上,于是我就正常关了事务所的门,洗漱完毕后,在房间里逛起了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