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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蓝得耀眼的天空上几乎没有任何一片云,日光把曾家别墅的庭院植物照得格外鲜绿。

朝阳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中鑽入曾法祁房内,静静地爬到正规律晃动的床铺上。

「唔……啊……还要……」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曾法祁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腰部微微抬起,让上方的人能更加深入,性器在那人的腹部上摩擦,并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呼……」

硬挺一次又一次的撞上曾法祁的敏感点,那人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转开,硬是把呜咽出的呻吟纳入口中。

「呜、嗯嗯!啊……」当身体到了极限时,曾法祁剎那间就被快感的浪潮给淹没,四肢缠住上方的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将含在肉穴里头的阴茎紧紧包覆,让它解放。

两人默默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放在床头的电子鐘响起悦耳的音乐声,曾法祁从床铺鑽了出去,按掉时鐘,「时间到了,再不准备出门你会迟到的。」他爬上床,戳了戳那缩在棉被堆里的人,「桓秋。」

「蹺课就好了。」方桓秋勾住靠过来的曾法祁颈子,啮咬他喉上的突起。

「好痒,嗯,别咬啦……你才刚復学,马上就蹺课会让老师担心的。」

「你陪我去上课我就起床。」

「嗯……改天好吗?今天我跟父亲他们约好要野餐。」

听到这句话,方桓秋冷哼一声,从床铺跃下,拿出衣柜里的衣服套上,「他们又要做什么?上次你被绑的痕跡还没消呢。」

「在庭院野餐而已。」

「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远一点的地方还有趣一点。」

「因为母亲以前好像很喜欢这样……」

方桓秋弯下腰,恋恋不捨地吻着坐在床沿的曾法祁,眉头间的深沟倒是不见舒缓。

「你想去远点的地方,那下次我们大家一起去玩。」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眉头皱得更深,抱着他的腰说道:「你还是很不喜欢跟父亲他们一起吗?因为我──」

「不是你的关係,我只是不习惯那样的做法……而且我怕对你的身体负担太大。」

「或许我会越来越习惯喔?」

看到方桓秋脸上浮现的红晕,曾法祁忍俊不住地笑出来,用脸蹭着他的腹部,「桓秋……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方桓秋低头凝视曾法祁仰起的脸,抬手捏了他的脸颊,「我说过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会喜欢你,没什么好谢的。」他脸上的红逐渐明显,视线落在床头搁着的一对爱情鸟木雕,「而且……现在可以常常抱着你睡,还能……我很满足了。」

「嗯……」

「我该出门了,不然真的会迟到。」方桓秋是这么说,却捨不得离开曾法祁,弯腰在曾法祁锁骨之间吮出一个明显的吻痕,「这样……应该够了。」

「桓秋?」

方桓秋深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别在意。话说……法祁,你要不要问问看──」

「父亲不会让我復学的,他让你住进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是吗……」方桓秋再度吻了他,这次他就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拿起桌边的背包,朝门口迈去。

在他即将踏出门口时,曾法祁说道:「桓秋,下一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方桓秋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笑──那笑容有点勉强,「嗯……我会考虑。」

送走了好友后,曾法祁到浴室洗了个澡,把体内的东西清理乾净。在自己房内看完一本小说后,觉得有些饿,便来到厨房,正巧看到两位兄长,似是在准备三明治。

本来在脸上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尧哥……舜哥……」

虽然兄长们对自己比较温和了,但曾法祁有时还是在他们身上看到过往的暴戾之气。

曾法尧对他点头一笑,递出一块用多馀的土司夹着碎料的点心,「法祁,饿了吗?」

「嗯,谢谢……」

「再等会儿,东西快好了。」曾法尧轻啄小弟的脸。

「才几点,你有那么饿吗?」曾法舜用力切开夹着肉与蔬菜的麵包,瞇起眼睛,对小弟投以一个锐利的眼神,「你早上是不是又跟那傢伙做了?」

曾法祁正想回答,却看到曾法尧把手中的沙拉酱捏爆,乳白色的酱料沾得满手都是,「尧哥,你的手──」

「啊,抱歉,不小心挤太大力了。」曾法尧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到流理台旁把手洗净。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做?」

看到曾法舜手上的刀子,曾法祁不禁往旁边缩去,「因为……我这几天都没有回房间睡……」

「妈的,早知道昨天就不要让你只睡觉而已,该让你下不了床……」

过来看状况的曾昀丞一踏进厨房就看到二儿子愤慨的模样,「法舜,不要乱挥刀子。」他理所当然地站到曾法祁身旁,搂住他的腰,「法祁,桓秋出门了吗?」

「嗯……他早上有课。」

「所以你现在没事,过来帮我。」

「是、是的。」

曾法祁跟着父亲到客厅,拿了野餐垫、果汁、一些零嘴与一个不知道装什么的黑箱子往外走。

曾昀丞拣了一个树荫茂密的地方,「就在这里吧。」

将野餐垫铺在地上,东西逐一排好后,两人便坐了下来。

「别这么拘谨,过来一点。」

曾昀丞将如履薄冰的曾法祁拉进自己怀中,挑起他的下巴凝视许久。

曾法祁不敢乱动,看着父亲的脸逐渐靠近,吻上自己。

「唔……」

父亲在自己脸上到底看到什么了呢?他想起父亲最近越来越少叫他穿女装了,像最近一个月根本没有。

回想起来,好像是在方桓秋住进来之后开始,为什么呢?

曾昀丞摸着儿子的腰轻笑,「你对家人不需要畏畏缩缩的。」

「嗯、嗯……」

「你对桓秋可没这种态度,因为你跟他同年吗?还是──」曾昀丞挑开儿子衣服的襟口,咬着他的锁骨,注意到那里残留着属于方桓秋的印记,唇角扬起一个冷笑,「呵……虽然他对你很好,但他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

曾法祁看着父亲,眼中竟没有方才的恐惧。

曾昀丞从儿子身旁退开,又摆出平日那种慵懒的模样,半躺在软垫上,仰望头顶上的蓊鬱树木,「他终究不是我们家的人,法祁,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但那不是长久之计。」

曾法祁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父亲,挺直本来缩着的背脊。

「你跟她一点都不像。」曾昀丞说道,轻柔的话语在微风中飘散。

待曾法尧、曾法舜将备好的食物拿来,他们四人便悠间地在树下野餐,享受从树叶间透下来的斑驳日光。暖风轻轻吹来,让人不由得昏昏欲睡。

曾法祁咬着其他人塞进他手中的食物,思索父亲方才说的话,以致于父兄说了什么,都没听得十分真切。

「法祁。」曾昀丞突然唤了他一声。

等到他回神时,他看到的是曾法尧靠过来的脸,「尧、尧哥,怎么了?」他注意到父兄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刚刚问你──那小子操得你爽吗?」

刚刚不是还在聊公司的事?怎么突然跳到这里?

曾法舜盘着胳膊,忿忿不平地埋怨,「那傢伙三不五时就在家里对你亲亲抱抱的,看了就烦。他还欠我一记,不如今天就还给他好了。」

「舜哥……不要对桓秋动手……」

「啊?不然你要替他还吗?」曾法舜目露兇光,看到小弟往后缩去,不悦地抓住他的脚大吼:「过来!」

「那、那个……」

曾法祁又往后退了一点,却撞到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曾法尧。

「正餐都吃完了,该来吃甜点。」

「什、什么……」

曾法祁的双手被大哥按住,他看见二哥从那个始终搁在旁边的黑箱子中拿出几个跳蛋。

那里头原来是装这个?他还以为是食物!

曾法舜脱去小弟的裤子,拎着跳蛋在呆滞的脸上蹭了几下,「你若要替他还那一记我也很欢迎,或者……我们可以趁机问问──那小子早上到底让你有多舒服。」

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容地从箱子内拿出一个眼罩,覆在他的双眼上,「等……这样我看不到……」

「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好了。」

双眼被遮住后,曾法祁的触觉变得更敏锐,有人握住他的性器粗鲁地掐揉,也有人脱掉他的上衣,两隻不同的手在他胸腹上移动。

「这个是什么鬼?」曾法舜的手指戳着小弟的锁骨,那儿的红印十分刺眼。

「什么……」

「看来是早上留下的痕跡啊,这是在示威吗?」曾法尧哼了一声。

「哈啊……什么痕跡……」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曾法祁,感觉到某个不停震动的硬物贴上自己的性器前端,「啊啊!不要、不要那样!」

曾法祁的脚胡乱蹬着,逼得曾法舜不得不用脚压制住其中一隻,另一隻抬到自己肩上。

「你身上有玫瑰的味道,看来是洗过澡了……早上玩得开心吗?」曾昀丞也拿了一个跳蛋在儿子的身上游移,停在敏感的乳尖上。

「嗯!好痒……」

「看那傢伙还留了个标记,就知道他们做得有多热烈。」曾法舜不甘示弱地在小弟的小腿上留下明显的齿痕。

「但是好像做不够呢……难怪这里好像还很饿。」曾法尧拿起第三颗跳蛋在小弟的后穴外围打转,「不知道能吃多少呢,法祁。」

「啊、不要、那样弄……好麻……」

敏感的身体就连润滑液倒在下体的感觉都能带来刺激,曾法祁更疯狂地扭动身体尖叫,但旋即被塞入口中的阴茎给堵住声音。

「好好舔啊,法祁……」父亲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呜……啊呜……」

黏稠的液体在肌肤上被抹开,跳蛋用力地靠在性器根部,连阴囊都能感受到一波一波的震动,还有一颗已经被塞入后庭,还有一根阳具在口腔中滑动,顶着自己的咽喉。曾法祁觉得自己好像快解体了。

「再塞一颗吧,嗯?」曾法尧柔声说道。

「不……唔……」

又一颗跳蛋挤入后穴,两颗球体在通道内碰撞着,就算只是轻微的震动,曾法祁也觉得四肢百骸都被撼动,身体不时地弹起。

「扭成这样,看起来是不够。」曾法舜也跟着把手上的跳蛋硬是塞进小弟体内,看着被三颗跳蛋撑开的肉穴不住颤抖,他愉悦地笑出声来。

曾昀丞拨开曾法祁额头汗湿的头发,用一条细长的绳子在儿子脸上轻搔。

「呜、呜啊……父……」

直到父亲用那绳子上的小夹子夹住他的乳尖拉扯,曾法祁才惊觉那条绳子也是情趣玩具。曾法祁想躲掉这些折磨,但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喜欢吗?」

尖锐的快感刺着曾法祁的背脊,他弓起身子,攀上顶点。

曾昀丞退出儿子的嘴,听见混杂在啜泣中的恳求。

「拿出来……跳蛋……拜託……」

高潮的馀韵尚未退去,塞在通道中的玩具又带来新的一波刺激。

曾昀丞把儿子翻了过来,让他趴着,含着三颗跳蛋的穴口不住地收缩,「自己弄出来……不准用手。」

曾法祁死命摇着头,「不、不行……我做不到……」

曾法尧拉着其中一条跳蛋的线,让它们在小弟体内滑动,曾法祁仰头呻吟,身体难耐地摆动。

「那你就这样待着好了。」曾法舜盯着那诱人的穴口,伸手将跳蛋推得更进去。

兄长交互玩弄着自己的后穴,父亲则是使劲扯着他乳尖上的夹子,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濡湿了曾法祁脸上的眼罩,他喘着苦求,但其他三人都无意替他解困。

曾法祁又一次攀上顶点,他趴在父亲盘起的腿上喘息,「不……不要再……」他咬牙微微撑起身体,翘高臀部,带着强烈的羞意收紧后穴,想把里头的东西挤出来。

「用力一点啊,法祁,不然这样出不来喔?」曾法尧悠哉地说。

隐约感觉到兄长盯着自己私密处的视线,曾法祁觉得更加羞耻,他咬牙努力了半天,终于感觉到一颗跳蛋自体内离开。光是这样就快耗尽他的体力,他大口吸气,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肉穴中的东西。

等到他把第三颗跳蛋挤出时,已经全身虚脱了,眼泪与唾液沾湿了父亲的裤子。所以也无法反抗从后方顶入体内的性器,只能放任兄长的阴茎撑开肉壁抽送。

「不……不行了……会被操坏……」

「吵死了。」曾法舜把硬挺塞入小弟口中胡乱捣着,兴奋地看着被撑起的脸颊。

曾法祁的手被带到父亲的腿间,包住已经勃发的阳具套弄。

被排出来的跳蛋被固定在他的性器上,跟着体内的律动一起刺激着。

要疯了,身体好像要散了。

曾法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像个人偶一样随父兄玩弄。

先是被大哥操到腿软,接着又被二哥抱在怀中抽插,后穴高潮之后性器还被口交到射精,再来是父亲从后方……做完又换两位兄长……

现在曾法祁的眼罩早就被拿下,脸、身上淌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四肢无力地躺在野餐垫上,望着撑在自己上方律动的父亲。

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张着嘴喘息,偶尔被兄长扳过脸亲吻。

「要……啊啊……又要……」

曾昀丞轻笑着,树影在他身上画出奇特的图案,抽送的硬挺上尽是白色起泡的液体,「法祁,舒服吗?」

「嗯……被操得好爽……」

「喜欢这样吗?」

「最喜欢……唔……」看到两位兄长凑过来嘴边的阴茎,曾法祁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头舔舐。

下身捣入的力道渐渐加重,曾昀丞抚着小儿子的胸膛,盯着那儿留下来的吻痕──方桓秋所留的早就被他们三人的盖过。

「嗯、嗯……啊、要、我要……」

在兄长把热液洒在他脸上时,到极限的曾法祁在父亲的手臂上抓出一道红痕,颤抖着身子,腿间的慾望再度射出体液。

曾昀丞低吟一声,在饱受摧残的肉穴中解放。

穿过枝叶的太阳已经透出了傍晚的黄,曾法祁不禁瞇起眼睛,转头避开那刺目的光。

曾昀丞用毛巾盖在小儿子脸上,替他遮去阳光,再将已经动弹不得的他抱起,朝屋内走去。

「桓秋晚上才会回来,我们等等可以回房间继续──回你的房间。」

曾法祁趴在父亲肩头,从滑落的毛巾缝隙中看到跟在父亲身后的两位兄长。他抓住毛巾,压在脸上,遮住自己的脸。

在那毛巾下方的曾法祁,悄悄地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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