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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了。
许临蕴醒得很早,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的人还在睡,帮她掖了掖被角,随即下床离开房间。
等陆淮醒来时,房间里又是没有人。
她慢悠悠洗漱完下楼,在楼梯转角看向落地窗外,城市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微光中,空气中仍然有若隐若现的雨丝痕迹,细而无声。
陆淮走到餐厅,发现桌上已经摆放好餐点。可见许临蕴的确很信守承诺,说过今天让她好好休息,就真的连早餐时间都没再露面。
等许临蕴算好时间再出来打算洗碗时,发现厨房和餐厅已经被陆淮收拾完了,而她人并不在一楼。
总之整个上午里,两人都各自回到自己房间待着。
只是陆淮游戏打得几乎盘盘皆输,打开剧集也看得兴致缺缺,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电脑椅里转圈。
另一边,许临蕴手里握着本书,良久才发现自己早已出神,眼前的字密密麻麻铺满整页,看不真切。
分别的时刻来得如此之快,几乎就到眼前。
两人都不可否认自己受到了这一亘古主题的影响,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他们只是两个渺小脆弱的人类,只能目睹几十次冬去春来。
陆淮从椅子里起身,许临蕴合上书本,都比意料中更早见到对方,在楼梯的落地窗前将彼此抱了个满怀。
窗外日光柔和,雨雾朦胧,似乎越过玻璃笼罩住二人,家中的空气也有水汽蔓延进来。
分不清是谁更急迫,他们互相去找对方的唇,在唇舌交缠间交换自己的心情。即使彼此都失去呼吸也不停下,仿佛对方的身体里有世界上最清甜的空气,只能在这短短几天的相处时间中才能得到。
被雨打得模糊的玻璃前,他们靠在墙上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许临蕴搂住陆淮的腰和背,将她笼罩在墙和自己的怀里。
而陆淮抱着许临蕴的脖子,感受他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在耳边问:“今天我们做什么?”
“想听你读书。”这个回答在她意料之外。
陆淮很少到许临蕴的书房,正如许临蕴也很少到陆淮的书房,那是他们在家中各自最私密的地方,互相都不会轻易打扰对方和被对方打扰。
许临蕴一手推开门,一手拉着陆淮把她引进来。
许临蕴的书房空间比陆淮的大,此刻并未开灯,暗而寂静。只有书桌正对窗前,此刻天光透过一层薄纱窗帘投在桌面上,显得它更加宽大整洁,与世隔绝。
许临蕴拉着她直接走到书架前,这边离窗户远,一排排书卷重重,暗而端正。
许临蕴开口问:“你想读什么?”看来他并不打算指定阅读内容。
陆淮于是迈步,更近地走到巨大的靠墙书架前,身体随着眼睛扫过书目,手指划过离她最近的一排,随手抽出一本,背靠着书柜胡乱翻开。
陆淮在昏暗的光线里微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书页上的字,没头没尾地开始读:“劳拉·法里尼亚没注意他的话,她正拿着他的靴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参议员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不习惯这种不期而至的艳福,此外,他心里清楚这样做很卑鄙。”
这句结束,许临蕴也已走到她身前,只是停住不动。等陆淮结束这两句话、稍作停顿时,许临蕴才两手抱起她,往更加明亮的书桌前走去。
更多的光线进入了眼底,陆淮逐渐看得不那么吃力,在他怀里继续读着下半段:“仅仅是为了争取思考的时间,他用膝盖夹住了劳拉·法里尼亚,搂住她的腰,仰面倒在了帆布床上。”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她自己也被仰躺着放在书桌上。身体和书桌触碰的瞬间,她似乎听到许临蕴的一声轻笑。
许临蕴单手撑着书桌,俯下身,一边听她继续,另一只手一边一颗颗耐心解开她的扣子,看她依次露出衣服底下漂亮的锁骨、柔软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
他的手再从她的腰间伸进裤子里,慢慢滑下,隔着内裤开始摸她腿间的皮肤。
“这时他意识到女孩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林间野兽的气息,但是心脏却被吓得怦怦乱跳,皮肤上全是冷汗。”
陆淮的声音随着她自己的心跳也有点乱了,因为许临蕴的手指顺着内裤边滑进她腿间,摸到她的腿心湿而滑腻的软肉。
许临蕴用指腹分开她腿间的两只温热湿厚的蝴蝶翅膀,慢慢描画藏在中间、不断蠕动的细窄蝴蝶身躯。两只翅膀被水打湿,只小幅度地轻颤着,许临蕴的手指渐渐摸到了湿意。
从身体里漫出来的湿意和痒意蔓延到陆淮的全身,她脚趾都蜷缩着,只单手握着书,手肘抵住桌面,侧过脸看着上面的字继续读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姿势却方便了许临蕴低下头轻啄她的脖子和前胸。
“‘没人爱我们。’他嘟囔道。”她声音轻颤。
他轻笑着咬了一口她同样轻颤的乳尖,重复她的话:“没人爱我们。”
他又去找那颗小核,它已经变得又硬又抖,轻轻一碰陆淮觉得自己全身就麻了,而他还重重地捏摁。
但每当她想要更多,他又放松了指尖的力气,似乎是很想听她继续读下去,因此不让她这么快得到。
“劳拉·法里尼亚想说点儿什么,但只是喘了口气。参议员把女孩放倒在自己身边,关掉灯,房间沉入了玫瑰的阴影中。”陆淮仍在念,只是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这段读完,许临蕴停下动作,陆淮的腰臀被他抬高一瞬,顺着将她下半身的衣物脱下,沿着腿往下滑,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随后陆淮赤裸的两腿被他拉开,脚心抵在桌沿,许临蕴就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陆淮拿着书的手颤得更厉害,停下了声音。
她不需要扭头,也能感觉到一道视线正非常缓慢地在自己身上移动,在看全身赤裸,双腿张开的自己。
这是许临蕴的私人领地,而陆淮毫无保留地向他袒露了一切。
像是察觉到陆淮的心情,许临蕴伸出手,在她身体上慢慢抚摸,从肩膀一路向下,开口要她继续。
“女孩听天由命。参议员慢慢地抚摸着她,动作轻得几乎察觉不到,就在他认为应该碰到什么的地方,手指突然碰到一个铁家伙。”
他的动作和她的声音,甚至她内心的感受,几乎又是同步。
许临蕴的两根指节又微微往下挪动,伸进她的腿心,慢慢将那道细窄的缝隙揉开,一点点顶进她身体里,弯曲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慢慢展开,用指腹揉按着内壁。
陆淮小腹缩紧,感觉自己的身体箍住了那两只手指,正念到下一段:“‘你那儿有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许临蕴退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她再没开口,因为他们分开时,陆淮听到“啵”的一声,她已经湿透了。
“‘是一把锁。’女孩回答说。”许临蕴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原来他已经读过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