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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晚饭结束,一通电话把贺洲喊了出去,他暧昧地捏了捏苏岚的手心,苏岚勾了小拇指回应,乖乖地去房间里等着。
“舅舅,贺敬年找上你了?”
电话那头的是徐鸿文,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贺洲轻笑了一声,嘴里叼着的烟上下摆动,烟雾迷蒙了深邃而凌厉的眼眸。
贺洲倚靠在花园的雕花柱上,隐没在黑暗里,长身玉立,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若是让人瞧见,定要称句后生可畏。
“约他去K市。”
贺洲缓缓吸了口烟,往后一靠,舒服地吐了口烟圈,雪白的烟雾缠绕着不肯离去,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多拖个十天半个月,贺敬年那副嘴脸我可真是看够了。”
那头的徐鸿文哈哈大笑,应下了,舅甥俩从容不迫地计划后面的事情。
漫长的通话结束,贺洲悠然离去,地上散落着烟蒂和白灰,他之前没有烟瘾,罕见的是回国后时不时对烟有所依赖,借着弥漫的烟雾放纵情绪。
苏岚端坐在书房里,书房的格局空间很大,旁边的半开放式空间应当是贺敬年专门办公的地方。苏岚有些迷茫,佣人请她来书房,说是贺先生有事找她,可来了后又留她一人在这里。
身体里的那颗珠子早就停下了,房间里没找到空调与风扇开关,又粘又热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沉闷极了,苏岚满脸红霞,几颗亮晶晶的汗珠从尖瘦的下巴滑下。
时间慢吞吞地挪动着。
贺洲在外头吹了一会儿风,身上的烟味散了大半才溜到苏岚房间里,空无一人,但灯是开着的。
显然是中途出去了。
贺洲低低骂了一句,走到楼梯角是恰好撞上了红晕扩散到脖颈上的苏岚,心里猛然一跳,沉着脸扯着苏岚回了自己房间。
门被大力关上,砰的一声。
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推到门上,又狠狠亲下去,急切地将苏岚衣服脱下,托起人朝床上走去。
两人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贺洲一手制住苏岚,一手撑起身扯开领带,双眼赤红道:“他碰了你没有!”
“什么……”
苏岚舔了舔被咬了破的唇角,只觉得贺洲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但没有刻意的反抗,任由他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小妈为什么从叁楼下来?”
“……贺先生……让我去书房。”
贺洲冷笑,轻松地将她压住,一手将苏岚的两只白瘦手腕钳制在一起压在头上,另一只手抚摸上光滑的腿根,一路往上攀升,最后轻轻按在了水润的穴口。
“骚穴里还吃着珍珠,去书房待到现在?贺敬年玩了你的珍珠没,是不是肏你了,还是让你给他摸出来?”
贺洲面色平静地说着阴暗的猜测,他的表情越平淡,苏岚就越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也意识到贺洲误会了什么,抬手“啪”地直接给了贺洲一巴掌。
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
苏岚的手软绵无力,倒也不疼,面上还倔强落泪,贺洲百般忍耐的神志彻底昏聩,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坚挺的凶刃,对准开合的穴口顶撞进去。
“嗯唔──”
毫无防备地进入让苏岚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抱住贺洲,指甲都快陷入到他的皮肤,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着,肉穴一寸寸吞下男人的肉棒。
“慢点……慢点……啊啊……”苏岚猛地尖叫起来,身子一阵痉挛,异物抵到最深处才发觉那颗珠子还没被拿出来,声音嘶哑哭喊着让贺洲出去。
“呜没有……他没有碰我快、快出去……珠子还在里面呜呜呜……”
委委屈屈的哭腔让贺洲陡然清醒一瞬,没有再往里深入,就着这个动作抱起苏岚朝墙面镜走去,苏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被肏的断断续续地急促喘息,苏岚深怕摔落,回抱住贺洲的脖子,双脚不自觉得勾缠了他的腰身,绞得紧紧的。
贺洲故意放慢脚步,每走一步,那小穴也紧张得将肉棒吸得更紧,伺候的贺洲十分舒爽。
“贺敬年没有碰你?”
贺洲空出一只手掐住苏岚的尖下巴,强迫她朝镜面看去,眼中滑过一丝戾气,沉声道:“脸红的不成样子,内衣裤也都湿透了,小妈若是撒谎,今天这珠子就不必拿出来了。”
苏岚睁开眼,镜子里的她脸色绯红,双目含泪,嘴唇被贺洲啃噬得红肿,胸前也红痕斑斑,发丝垂落,好不狼狈。
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苏岚眼里落了两行泪,哭声和喘息声混合成无助的哀求。
“信我,贺洲,呜他真的没有碰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上去,可能是临时有事所以让我独自待了一会,真的……”
“把珠子拿出来好不好……很难受呜呜……贺洲求你了……”
“随便你怎么、肏我都可以……”
被贺洲抱着肏的姿势让珠子顶到更深处,可怜了苏岚都慌张的眼眶红了,才换来贺洲一句轻飘飘的“可以”。
贺洲下巴蹭着苏岚的发顶,忍住心里酸意,轻声温柔道:“我相信小妈,小妈也只能含我的东西,知道吗?”
苏岚哭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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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更两篇文,突然陷入贤者模式...
莫名觉得学习时间好轻松(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不爱学习啦,写煌文,让你的孩子爱上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