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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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助你逃跑这事,往大了说,我就是叛徒。天上天下的傅爷,居然这么轻易地原谅了叛徒;小夫人,放在以前的傅家,这绝对令人震撼啊!
江玥没被说服:那又怎样?他今天可以拿鞭子抽你,明天
或许就会拿鞭子抽我。
你将你为我做过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嗯。陈安诚实点头,对、对不起,我怕得不得不老实交代小夫人,以后我不能帮您做事了,请您不要怪我。
没关系。
江玥轻拍陈安的肩膀,勾出一个微笑。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让你帮我做事、害你被打的。
没有没有,请您不要这么说。陈安端起餐盘,真理解我的话,就请小夫人把这个端进房、喝了吧。
什么东西?江玥打开炖盅的盖子,闻了闻,皱眉,这不中午的汤吗?一股人参味、还苦苦的,我不爱喝,你拿开。
不行!这是爷吩咐一定要您喝的!陈安着急,中午的汤您喝得太少,爷让我重新送。爷担心您避孕药吃多了、影响身体,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药膳,给您好好补身子。
呸!
江玥瞪书房房门。
是怕我坏了身子后、不能给他生孩子吧?说得倒是好听,哼!
陈安苦笑,又递了递托盘:您就吃点吧。您要是不吃,我、我又该被抽了。
没办法,江玥只好把炖汤端进房,向陈安保证会尽力吃完。
一盅汤放了又放、从热到凉。芳姑过来送晚饭时,还特地端下楼热了热。吃了一晚上,江玥终于将满是药材味的炖汤喝完。
看着汤盅里剩下的花旗参汤渣,江玥心想这是折磨吧?这一定是折磨吧!
打着为他好、担心他身体的旗号,其实傅鸿与就是想折磨他吧!
好奸险、好狡诈的一男的!明明不爱,却不肯直接放手,非要折磨他、玩弄他!
臭混蛋臭混蛋臭混蛋!江玥扑到床上一顿乱捶,抱住枕头乱砸,遇见你我真是到了八辈子大霉!
多大霉?傅鸿与的声音响起,说来听听?
回头见是傅鸿与,江玥不爽地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埋头生闷气。
还在跟我冷战?傅鸿与不气不恼,悠悠脱外套、解领带,别赌气了,过来洗澡。
江玥闷声:不要!
过来帮我洗澡。
蛤?江玥抬头,故意掏了掏耳朵确认听觉,大爷你自己没手没脚呀?才二十七岁呢,就残废了?
我什么时候成大爷了?傅鸿与上前捏捏小家伙的脸,顺手将抽出来的皮带放床柜,以前没发现你口齿伶俐啊。
江玥吐舌:略略略。
快点。傅鸿与动了动脖子,活动颈椎,语气平淡地说着威胁,等我动手请你时,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迫于淫|威,江玥不情不愿地跟着进浴室。
他站在未放满水的浴缸边上,为傅鸿与宽|衣解|带。待傅鸿与入水,他蹲坐在浴缸头上,敷衍了事地用湿水毛巾、往男人满是肌肉的背上泼水。
看傅鸿与高举着捆了绷带的左手,江玥心里更加来气。
狡猾孤老头,受伤的分明是非惯用手骂完再看傅鸿与手边的红酒,补了句,喝死你!
傅鸿与听得不痛不痒,右手向后一伸勾住江玥的脖子,轻轻使力,就把小家伙带进了水里。
你你你、你干嘛?水性不好的江玥,惶恐地在水里乱抓,抓到盖在水面、保温用的大毛巾,把人摁水里淹死可是犯、犯法的!
不淹。我这不是搂着你了吗?
傅鸿与轻描淡写,用湿手替江玥洗了把脸,好让这小东西清醒清醒。
江玥,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想听!湿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江玥感到非常难受。
他使劲地扒拉着浴缸边,妄想起身。
要说你先放我起来再说!
不行,必须现在说。
傅鸿与可不管那么多,抓住在水里胡乱扭动的小家伙,单手摁住一边肩膀。
玥玥,我们恋爱吧?
啊?
江玥愣住,以为自己耳岔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傅鸿与却一本正经,沉声道:我们彼此了解的时间太少。我认为弥补和解决的办法是:我们恋爱。
先恋爱,再谈履行婚约的事。
我拒绝!
江玥想也不想,毫不客气地往傅鸿与脸上泼了把水。
傅爷,您误会了,我不是想纠正关系,我是想和你断绝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江兔:哒咩!哒咩!哒咩!(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傅爷:敬酒不吃,吃罚酒?
感谢糖渍萝北北的胡萝北汁*3、饼兔兔的胡萝北汁*10!这个搭配看起来好好恰啊哈哈哈,江兔兔狂喜!
第24章 【倒v开始】
江玥艰难地想在水里坐起身。
意思是, 我没有任何主观上、想要和你发展关系的意愿。
你可能以为,我是不满你有情人、不满你不给名分、不满你我之间状态不正常等等原因,和你闹别扭、闹分手。
江玥说着顿了顿, 心想好吧好吧, 确实有不满和不爽。但无所谓了, 他现在已经不再在乎。
我没解释过?
傅鸿与啧声。
情人是商务战略需要, 我从未将他们当做过一回事;至于名分,也是为长远大计考虑。
近期严打, 黑白道上的人会反反复复找我的麻烦。这种节骨眼上,我们办手续结婚, 会让他们把枪口转向你。
江玥哼哼:说得好听, 那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清楚、不告诉我真相呢,看我蒙在鼓里很好玩?
这不是你该参与进来的。
傅鸿与刚才被泼了一脸水, 现在反过来, 也往江玥脸上泼水。
你才十八岁、刚出校园, 不该接触毒|品犯罪、暴力谈商等和你熟悉了解的世界相比, 这是另一个次元。
江玥小小地呛了一口, 反泼:噢,这是你说的啊另一个世界!
光是冲着你这句话,我就不可能答应和你恋爱!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呀, 根本走不到一起!
傅鸿与和上次一样,没躲开,闭着眼睛被江玥泼了一脸。
轮廓分明的冷峻面容, 在水光的衬托下多了几分诱|惑。睁眼时,傅鸿与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水珠,冷冽地目光往江玥身上一扫。
嗯?
冷峻与诱|惑完美结合。江玥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发现, 这老色|鬼确实蛮帅的傅大爷不愧是顶级富豪圈里都能占据top位的、超级钻石王老五。
唯一可惜的是,好皮囊长在了禽兽身上。
你是真不懂恋爱的意思啊?江玥快说无语了,恋爱恋爱,相恋才能爱!意思是要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以增进彼此情感为共同目标、确认关系培养感情。
摁头的恋爱不叫恋爱叫强买强卖!我们连恋爱的前提都没有,爱什么爱?
什么前提?
互相喜欢啊!江玥在抓狂边缘,我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和你恋爱?
江玥再次踩雷。等他说完话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傅鸿与捏住了脸。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几个字。
是、是你先问的嘛江玥虽底气不足,却仍要辩解,是你问了为什么,所以我才告诉你原因的:原因就在于我不
江玥顿了顿,咽下后半句。
反正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要和你谈恋爱!
那你想怎样?傅鸿与表面看是好商好量,实际上是满满胁迫,怎样才能和我恋爱?
怎
江玥语塞了,感觉自己之前说的都是废话。
相互喜欢,懂?
你要真想和我恋爱,你就放我走、把我们的关系交给老天选择。缘分要是能让我喜欢上你,那我们就恋爱;要是不成,这强扭的瓜也不甜。
江玥作势要起身。
说白了,你还是想跑?
傅鸿与圈住江玥的腰,将小兔子从水里捞起来,自己扯过大毛巾围上。
你、又干嘛?江玥像脱了水的鱼,在临死边缘奋力挣扎,今、今天的洗浴服务到此为止啦!
在绝对力量面前,江玥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傅鸿与冷笑,扛着人下了浴台,走出浴室。
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什么罚酒?你把我拉进水里不够,现在还要惩罚我?江玥拉紧自己湿漉漉的睡衣,衣服在湿水状态下已成半透明状态,只能勉强蔽体,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了,你放、放开我!
傅鸿与无动于衷,一如往常地将小家伙扔到床上。
他用结实有力的左臂肘关节、左腿膝盖,死死地压着小人儿,右手去拿床柜上的皮带。
江玥顿感不妙,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奋力呼喊。
你放开我!你不能不顾我意愿、强迫我发生关系!傅鸿与,你这是犯罪、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怎么个犯罪法?左手受伤不要紧,傅鸿与单手活动也很自如,轻轻松松就将江玥的双手捆上了,绑到床头,你是我的婚约对象,是我早就发生过关系的人。
那也不能强迫我!
想到自己的药全被收走了,江玥急得又想大哭不要啊!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怀孕、生孩子!他还有大好青春要潇洒挥霍!
婚内强|奸还算强|奸呢,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的!你没有王法!
去告。
傅鸿与将皮带拉紧,确认小兔子不会挣开皮带跑掉后,拉开床柜的第一层抽屉。
和谁告?李警官还是哪位正义使者?想告尽管去告,但前提是你能和外界联系上。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最大的王法。
傅鸿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撕开,扯出来一长串的避|孕套。
老实点。他撕了两三个,丢到床上。
情绪正上头的江玥一懵:诶?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这个举动太出人意料,江玥忽然觉得傅鸿与好像也没那么冷血?知道他不想怀孕、一直在偷吃避|孕药,便准备了避|孕用具、防止意外。
更出人意料的是,傅鸿与找完东西没急得动手,而是撒开江玥、转身出去了。
出去了!
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大毛巾的傅大爷,就这么转身走出了!?
江玥:???
听声响是去了隔壁书房?江玥心想搞啥哦,突然把人撵回窝里、又突然不管了?要杀要剐给个准信嘛,这也太叫人煎熬了。
江玥停住挣扎,奇怪地看半开的房门。
没去太久,傅鸿与回来了左手臂上挂着一个手机支架,右手拿着一台造型奇特的手机。
搞不懂那是什么手机,但这两样东西的搭配,让江玥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不、不要!
猜测到傅鸿与的意图,没停一会的江玥继续挣扎,企图用脚蹬开不怀好意的恶狼,保护自己那仅存不多的隐私。
别用那种东西对着我!
有何不可?你不是想逃吗?你不是有心上人要去找吗?
傅鸿与冷笑,将支架安上。
既然这样,我就把你扭动腰肢的模样记录下来日后随时随地播放给你看。
我要你记清楚,你在我身|下是怎样一副不堪模样!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江玥急得小脸通红,生理泪水已先一步溢出.
那摄像头闪着金光,像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为江玥带来被第三人注视一般的羞耻感。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大呼乱叫道:傅鸿与!你若真把我的隐私泄露出去,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宁愿下阴曹地狱,我也永远不会喜欢你!
你想下阴曹地府?傅鸿与不痛不痒,继续顽劣的调|教行为,没我的准许,你连阴曹地府都不许去。
过了冷水的熟鸡蛋剥皮,傅鸿与轻轻一拽,就将小家伙的外衣剥了下来。
没了外衣的遮|蔽,小甜心那所有美味可口的特点都暴|露无遗。
傅鸿与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口腔内已经开始分辨唾液这是哺乳动物进食前的自然生理反应。
江玥,你逃不掉的。
他点下屏幕上的录制键,倾身向前。
[正在录制视频中]
屏幕上弹出提示语的同一刻,傅鸿与用唇,强势地封住了江玥的嘴。
凌晨两点,持续了两个多快三个小时的录制,终于被点下停止按钮。
房间内弥漫着如嫩红鲜花被捏碎、再被泡入酒精中发酵过一般的迷醉味道。傅鸿与丢下快没电了的定制手机,点燃一根香槟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