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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威?”她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手臂也不自在的曲在胸前,尽力挡住胸前因湿衣而泄露的春光。
他像一头盯上猎物的猛兽,随时欲择人而噬。
然后,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懒懒地抬起手臂:“帮我脱掉裤子。”
佳人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擎威,我、我……”
“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的吗?”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威胁又像是蛊惑。
她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有心想跑,又觉得根本无路可逃。
正犹豫间,霍擎威又开口道:“如果你一直这么发呆,那我就叫你姐姐来看看她的好妹妹怎么样?”
“不不不,我脱,我脱。”她吓到语无伦次。
丽人要来看到,以后她还怎么面对姐姐。况且,妈妈离开前说了不准她与擎威发生关系的,若是被姐姐撞破,那妈那边更是无法解释了。
她抖抖索索的给他解皮带。
葱白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在他的腰间轻轻划过,他就觉得下腹部难以自抑的划过热流。
他强行按捺住,没有动作,嘴里却悠悠地问:“还有呢?”
佳人脱下外裤之后,眼睛根本不敢抬起,只怕看到不该看的那鼓鼓囊囊的部位。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紧张的抿了抿嘴,声音小得像蚊子似的:“那个……你可以自己脱吧。”
不知为何,看到她因为他而羞窘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他就愈加想要变得恶劣。
在她面前,他体内深处的邪恶因子总是蠢蠢欲动。
“脱!”他绷起脸说了这么一个字。
佳人早被他逮住了小尾巴,逃脱不得,尽管十分窘迫,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做了这件事。
她想,刚才他对她那么体贴,如果他确实很想,她也就忍一忍让他释放一下吧。
一抬眼,却被他的巨物吓到。
昨晚,他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她什么也没看见,只知道底下撕心裂肺的痛。
刚才,他只是裸着上身就将她引爆,从头到尾连裤子也没有脱。
但现在,她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哪怕这是她爱的男人,那也太恐怖了!
不行,她肯定不行,会坏掉的。
她低头想从霍擎威身边溜走。
他眼疾手快的将她制住,声音哑哑的,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把我勾起来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就想撒手不管了?”
她拼命的摇头:“我没有勾你。”
“勾了。”他斩钉截铁地说:“刚才,你叫得那么浪,不就是在勾我吗?”
她都要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不是你……”
“反正是你叫的。”他指了指昂然挺立的小擎威,强迫她一把握住,“你就要负责消火。”
佳人实在没想到,自己没忍住叫了几声,也会惹祸上身。
她不知道的是,虽然霍擎威最初只是做戏给贝丽人看,但当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手下一点点动情,极力隐忍,却失控得娇吟喘息,最终癫倒成狂,这个过程所带来的掌控感、成就感和催情效果绝对比A片还要强烈数倍。
佳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她稚嫩的、全无技巧的手法绝对算不上享受,但看到那双白皙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分身上,如拨弄琴弦一般优雅律动时,却给他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
他忍耐不住,抓住双肩将她提起。
她来不及抗议,唇舌就被强势的侵占了。
所有的抗议只化作了嘤嘤的娇音,反而对他是一种更深的刺激。
他深深的热吻着,品尝着她妙不可言的滋味,手上也不闲着,利落地将她的衣物通通扫光。
在花洒唰唰的急流中,两人裸身相向,体温相侵,彼此能感觉到对方胸腔里极速的跳动。
如果说昨晚的霍擎威是一头愤怒的猛虎,此刻的他就是饥饿的狼王。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她身上的丰腴之处揉捏挤按,暴虐激烈的动作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以及痛并酥麻的异样感觉。
他对她的研磨则是另一种煎熬。
昨夜破身的疼痛还在持续,她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粗暴。刚刚的手指是有意控制的温柔,而此刻的巨物哪怕还未进入正题,却已经是令人惊恐的割锯。
她呜呜呜的,泫然欲泣。
他察觉到,有些不甘:“还疼吗?”
她赶紧点头,小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他顿时有些后悔昨晚的过度泄愤。但是看到她的期待,他心头的魔鬼就忍不住冒头: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发生关系么?
做梦!
她既然自愿替姐姐偿还,就要有准备被他打上不可摆脱的烙印——从头到脚。
他用力按她的头:“用口。”
这种居高临下又不容拒绝的口吻让佳人感到屈辱。特别是半跪在他面前,用嘴去接触那样的部位,让人联想到男人放水的姿势,她从心理上是拒绝的。
更加令她抗拒的,他如此的对待,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爱意,只有满满的欲望发泄。这使她觉得自己似乎跟卖身女没什么区别。
“不要。”她偏过头去避开,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倔强,“姐姐是犯了错,但是没有到罪无可恕、任人羞辱的程度。我可以替姐姐受罚,但是你不能侮辱我。”
哪怕爱一个人,她也不想因此失去自尊。如果没有这一点自尊,或许当初她就会豁出去,不顾一切地同姐姐争夺男朋友。
如果变成那样面目可憎的人,她还配得上美好的爱情吗?她还能毫无愧疚的面对自己吗?
不能。
所以,她不能放弃。
霍擎威眯起眼。
如果他想,要强迫她实在轻而易举。
但是,看到她眼眶中一点一点溢出晶莹的泪光,委屈得抱着自己,无助又可怜的样子,他突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你走!”他突然烦躁起来。
佳人挂着满脸的泪痕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你要等我把东西塞进你嘴巴里吗?”他口气冲得吓人。
佳人立刻跳起来,手忙脚乱套起睡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三两下就钻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霍擎威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十分清醒。
欲望未得纾解,身体自发的在回味刚才耳鬓厮磨的余韵。
这时,门无声的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