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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默默挪开点身体。
“昨天白天的运动,你就累了,我要是不保留,我怕你今天会对我有意见。”
“打住,吃东西!”温暖用虾饺堵住贺深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己昨晚的表现如何了。
贺深三两下吃掉口中的虾饺,也给温暖喂了一个虾饺,道:“虾饺好吃,阿姨最擅长的早餐之一,你多吃几个。”
阿姨做的这顿早餐,深得温暖的意,导致她吃得比平时多一些。
吃完后,她就要去地下车库,毫不意外贺深会跟着她。
听见贺深提出送她去维克,她依然是拒绝:“你开我的车,送我去维克,那你肯定要开我的车回来,我晚上要叫司机送我,兜一圈,麻烦。”
贺深垂眸注视温暖走路不够自然的双脚,“你自己能开车吗?”
男朋友视线一垂下,温暖就知道他是在看哪里,语气略微欠佳地说:“我当然开得了车!如果我开不了,都是怪你!”
“不行,我送你去。”贺深拿过温暖手中的车钥匙,“你不想我开你的车回来,导致你没车开,到了维克,你叫你司机送我,或者我叫我司机过来。”
男朋友坚持要当自己的司机,温暖只得同意。
来到维克的大门前,她不等门边上站着的保安给她开门,或是等贺深先下车给她开门,她就想推门下去。
刚侧身对着车门,右手就被贺深抓住,她不解回头,“你干嘛?”
贺深不发一语,直接倾身上去,目标是她的红唇。
温暖早上已经补过一次口红,经不住贺深的索取,也怕弄花口红,身体急忙往后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道:“我不想补口红,口红也不好吃,我们回家再亲吧。”
见女朋友担心口红被弄没了,贺深失笑一声,目标转移到她的眉心,留下一个轻轻的道别吻,笑道:“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口红保住,眉心却留下他的印记,温暖并不介意,朝他挥挥手后,便即下车。
走进屋子里,仍看见贺深开着她的车不动,直至她坐电梯上办公室,从缓缓关闭的电梯门,露出的缝隙,才看见他终于开车走了。
耳边回荡着他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宛若吃下一颗糖果,不仅带来甜甜的味道,也带来沁人心脾的香气。
***
短时间内要赶两个项目,余音预感到未来的日子会是何等惨烈,恨不得自己化身八爪鱼,拥有无数只手,一下子能按照制片人和导演的要求,将两个剧本全部写好。
然而,剧本不是一次性写好就没问题了,还会经历无数次的打磨和修改,要令制作方满意,也要令接戏的演员满意,她休息的时间所剩无几,便给温暖打电话,约今晚出来喝点酒放松。
温暖正在加班,又接到余音的邀请,想也不想地拒绝:“今晚陪不了你喝酒,我要早点回去陪贺深。”
“你们住楼上楼下,昨天还腻在一起,今天也要腻在一起,刚刚恋爱就进入热恋期吗?
“准确说,是恋爱的第一天就进入了热恋期。”温暖觉得自己和贺深,没有刚刚恋爱时期的羞涩和尴尬,可以立刻进入热恋期。
“……懂,我今天约不出来你。”余音享受过多次的热恋期,体验得到温暖今晚早点回去陪贺深的心理,“对了,你昨天没碰到霍以骁吧?”
“昨天我和贺深碰到他了,差点没恶心死我,净说一些不是人该说的话。”温暖一说起这个就来气。
“他在我面前也没说人话,多亏林枫帮我赶走他。”余音支持温暖离霍以骁远远的,断绝所有来往,但是她明面上要留三分薄面给霍以骁,遇见霍以骁,当做不认识他来处理,以免得罪他。
这一有顾忌,霍以骁蹬鼻子上脸,好在林枫不是吃素的,场面即将变得难堪,林枫及时地帮她赶走霍以骁。
温暖头痛地揉揉额,“抱歉,因为我的关系,害你被霍以骁骚扰!你看看你最近想要什么东西,发个链接来,我给你买下,当做是送给你的礼物。”
“不用了,我最近没想要的东西,你把钱省下来,给你家贺深买。”余音语气微变,“毕竟,你们热恋期,男朋友比好朋友重要。”
“……说真心的,我今晚不和你出去,要早点回去陪贺深不是主要的,还有一个原因,我身体不太舒服。”
“不去看医生吗?”
“那个,我昨晚和贺深,你懂的。”
“哇塞!第一次就累得你身体不舒服,你好好在家躺着吧,我找别人陪我喝酒放松,拜拜。”余音想脑洞大开,无奈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脑洞。
温暖本想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来源不单单是昨晚和贺深的那场运动,也有白天运动的原因,结果余音挂电话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她有点郁闷地将手机放回到原处,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夜色快要降临时,温暖得以准备下班回去,还没迈出办公室的门口,母亲的电话就到了。
温母问:“暖暖,你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这个周末,周六要和余音玩,周日要加班,温暖避免自己两天没时间回家,周五已经回过父母家里一次。
母亲习惯她周末固定回来,今天没看到她回来,她又不能说自己不回来了,那样,母亲会不高兴。
她微微一笑,“妈,我刚加完班,不塞车的话,我半个小时后应该能到。”
确定女儿今晚回来,温母询问女儿是不是自己开车,若是自己开就小心点,然后结束通话。
今天的行程得多加一个,回父母家前,温暖特意告知贺深一声,不用等她吃饭,她会晚点回家。
女儿前天刚回来过,并不影响温母和温暖想看见女儿,今天晚餐又是极其丰盛的,温暖在父母家从七点待到九点。
路上坐车,温暖被贺深问大概到家的时间。
她预估要花费的时间,而后告诉贺深。
不曾想到,她一走出电梯,就见到贺深站在她家门口,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非常长。
扫视地上的样子,再抬头注视向她走来的贺深,她眼前仿佛有一只大型的狗狗走来,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你怎么提前在我家门口等着?”
贺深张开双手,轻松地将女朋友拥入怀里,“因为我不想让你等我。”
相互拥抱片刻,温暖推开贺深,道:“以后等我,进我家等,不用站在门口。”
不然,以贺深刚才站着不动等她的模样,时而观察屋内有没有情况,时而看一眼电梯,又看看手机,真的很像一只大型狗狗,眼巴巴地等人回来,让人看了,会戳到心中的那块柔软。
她拇指往电子锁上一放,解锁的第一时间,是把贺深的指纹录进去。
贺深家里的锁,她有两种可以选择的方式打开,进出他家,很是便捷。虽然她除了吃饭,其余时间不会去他家,可是她已经在他家进出自由,他想进她家,却得依靠他。
他们关系又迈上新的台阶,是时候给他在她家进出自由的权利,省得她不在家,开门不及时,他又想进她家,只能在外面等。
录完指纹,也被告知开门密码是多少,贺深唇角勾起心情愉悦的弧度,用她曾经问过他的话说:“你不怕你家的东西不安全吗?”
温暖玩味地笑道:“你家最值钱的东西,我得手了,用不着害怕我家的东西不安全,他们没有你贵。”
“在你心里,我是无价之宝吗?”
“嗯……”温暖尾音拉得稍长点,“贺总必须是无价之宝,你身价比我高,身家也比我多。”
这是实话!
在商界里,她身价略微低于贺深。
论身家,认真一算,她估计得是负资产,之前维克急需用钱,名下大多数财产都拿去银行抵押贷款了,而贺深能拿出一大笔现金给维克融资,光这点,她身家就比他少了。
闻言,贺深指尖轻按在温暖的红唇上,认真问:“我身价比你高,身家比你多,就能在你心里是无价之宝。如果换过来,你身价比我高,身家比我多,我在你心里不是无价之宝了吗?”
男朋友这一动作几乎没有力道,温暖从他的神色和话语中,察觉出他不喜欢她的比喻,才会用指尖按住她的唇。
她连忙拿开他的手指,解释:“我刚刚是开个玩笑!不论你身价和身家多少,你在我心里都是无价之宝。”
“我教你个办法,身家和身价如何快速地超过我。”
一听赚钱,温暖立即来了兴趣,问:“什么项目能赚这么多钱?投入成本多少?风险又是多少?”
贺深拉着女朋友进屋,并关上门,“不是项目,我说的不是工作。”
温暖微微一愣,“不工作,哪来的钱?天上掉馅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贺深边帮忙脱下她的外套,边说:“差不多。”
“那我洗耳恭听。”温暖胃口彻底被吊起,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贺深,“到底做什么事情,会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
“和我结婚,将我所有的财产都转一遍,变成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这样你有一半的份额,加上你原有的身价和身家,你就能超过我。”
温暖竖起耳朵听贺深的赚钱大法,结果听到的话,不是正经赚钱方式,一时彻底愣住,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
贺深神色不变,依旧是刚才眉眼含笑说话的样子。
大脑宛如当机般,她想说什么,又记不住自己想说什么,憋了好一会儿,道:“我和你结婚,就能得到你一半的财产,这算什么办法?”
他们这个圈子和利益打交道多了,即便是婚姻上,不少人会选择留一手,怕婚姻会让自己的财产流失,会签婚前协议,确保自己婚姻哪天支离破碎,也不能让自己的利益受损。
拿她和霍以骁来说,也未能避免签婚前协议,一是他们各自继承家业,不签婚前协议,很多财产是混淆的,对他们各自的事业,说不定会产生阻碍,一定要分清楚,二是双方父母有极强的意愿,尤其是她母亲。
贺深说的这个办法,将他个人的婚前财产,转成二人婚后的共同财产,从法律来看,不是不可以,但她头一次听见有人会想把自己一半的财产赠与别人。
按照她的固有逻辑,贺深就算自己愿意,他家里也不会同意。
圈子里有许多父母,担心孩子找对象,找个条件差的,导致放在孩子名下的财产,通过婚姻来外流,贺深父母又不是专职做慈善的,支持孩子来扶贫别人,她认为贺深是在开玩笑。
贺深眉目间的笑意渐渐敛去,低头在她耳边问:“难道不是一个好办法吗?”
温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刚开始是随便闲聊,突然跳跃到自己接不了话的话题。
他们恋爱的时间,勉强可以称为半个月,忽然说到结婚什么的,虽说是开玩笑的,她有些不适应。
她歪着脑袋,侧目注视贺深一会,纠结道:“办法好是好,但是……我们换个话题吧,我聊不下去了。”
贺深抬起手,帮女朋友理顺略显凌乱的发梢,“没关系!人性是贪心的,我很贪心,你也可以对我贪心一点。”
温暖脑子不好使了,想不明白怎么说到人性上。
她转动眼珠子,上下不停地扫视贺深,“贪心,也不能贪你的一半财产,我都成什么人了?因为想得到你一半的财产,故意和你结婚的骗子?”
“温暖,我重复一遍,我很贪心。”
“……什么意思?”温暖感觉自己真没法和贺深聊这种问题,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听不懂他说的话。
贺深双手一张,紧紧抱住眼前人,“我贪心,我希望你对我也变得贪心。”
人类本性就是贪心,像他从开始,不曾拥有,得到了一点点,会愈发地想得到更多,不会满足于只当她的男朋友,当然也希望她对她也变得贪心。
温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们这会聊的东西,好像很复杂的样子,话题起点,他们聊什么来着。
她茫然地望向贺深,“这个……时间不早了,我洗澡睡觉。”
也许,一觉醒来后,她能想明白贺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深立刻松开怀中人,眼眸中满是期待地注视她,问:“我今晚能留下来过夜吗?”
饱含深意的问题,温暖读懂男朋友的期待,毫不犹豫地说:“能。”
贺深又问:“你身体恢复好了吗?除开过夜,我能做别的事情吗?”
温暖一听就懂,别的事情,显然只是指负距离运动。
下午在公司睡了一个时间较长的午觉,到傍晚后,身体仍有些许不舒服,但她今天动的全是脑力,不是体力,有力气和男朋友负距离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