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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翟老爷子,那就是一颗□□,果然,翟弋接着道:“她说不希望齐少杰成为下一个陈可依,景儿,我家老头年轻的时候虽然混蛋,但是他老了,他老了一点都不混蛋。你也见过的,我虽然烦他,但是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他以前多么人神共愤恶贯满盈,他是我爸,有些人靠着他吃饭,却又在背后防着他,怕他,生怕他给他们带来灾难,你说我能忍吗?如果她不是齐少杰的妈,我真想抽她。”
文景张了张嘴,总算是明白翟弋这段时间跟齐少杰越走越远的结在哪了。
“四哥,齐总肯定不会这么想的,你应该相信他。”
翟弋摇头:“不,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他,他难道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想的吗?那个该死的,一辈子都学不会坦诚,我相信他有什么用?就像我今天在这里面对他妈,你觉得他会想不到?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所有的耐性都在他身上用光了,随便了。”
文景叹口气:“别随便了,走,去医院。”
翟弋立刻摇头,摇得卷发乱飞:“打死也不去,医院那味道,没病都得熏出病来。”
“那我送你回去。”
翟弋眨眨眼:“我要去你家。”
文景没办法,拖着一个病患火速逛了商场,买了涛涛的素描纸,买了一大堆翟弋想吃的菜。
“小萌物,你简直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牧栽你手里不冤枉。”
文景斜他一眼:“你头不疼了?”
“看见你早不疼了。”说着头往文景肩上一搭,蹭啊蹭:“今天的事儿你别跟牧说,也别跟齐少杰说,啊,乖!”
文景手里提着东西,两人颜值都高,翟弋这么腻腻歪歪的蹭文景,一路招惹了不知多少乱七八糟的目光,偏偏他大少爷一向是聚光点,对这些视线都习惯了,还好文景也不是扭捏的人,只是这么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引起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多不好。
“你站直了,我说四少,求你行行好好,咱好好走路行吗?”
“那你保证不出卖我。”
“保证!”
翟弋这才良心发现的从文景手里接过涛涛的素描纸,边随口道:“你真别告诉牧,他最近烦着呢!”
文景不以为意:“他很忙吗?没听他说啊!”
翟弋看了文景一眼,眼睛转了转:“小萌物,如果有一个看上去比牧更好,更爱你,更出色的男人出现,要你跟他走,你会离开牧吗?”
文景只觉翟弋这话好笑:“你说的好像我跟秦牧已经领证儿拜过天地一样,什么离开他,我跟他在一起了吗?”
尼玛,你们没事就睡一起,这还不叫在一起?翟弋撇撇嘴:“这话你敢在牧面前说,他保证立刻带着你飞美国领证。”
文景……想想那个画面,像那人会干的事,只是,心跳加速算几个意思?
把东西都放进车里,翟弋突然凑到文景面前,捏住文景的脸,笑道:“给哥哥说说,你脸红什么?”
“我冷,冻的!”文景一把拍开翟弋的手:“上车!”
翟弋耸耸肩,嘴硬!
翟弋知道自己现在是个行走的病毒体,本来不应该去文景家的,但是去别的地方肯定会被齐少杰找到,去秦牧那边又没人,也就剩文景这里了,就算齐少杰来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四少自觉戴上口罩,到了文景家就乖乖上楼洗澡钻被窝,等文景给他喂药喂水,他也不乱跑,更不敢骚扰涛涛,文景把家里里里外外喷上消毒喷雾,也不准备去店里了,打算守着一大一小。
吃过晚饭,文景正陪涛涛下棋,该来的人来了,齐少杰和翟成,两人约好了似的,不知怎么的在院子里打了一架才进来。
翟成估计没有还手,嘴角都破了,齐少杰的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不过没受伤。
文景把两人让进屋,瞅了瞅齐少杰:“四哥吃了药已经睡了,你们最好不要打扰他。”
翟成立刻道:“给文少添麻烦了。”
文景把医药箱拿出来,翻出双氧水和棉签,翟成木着一张苦脸:“不用了,我这就回去,请文少转告四少,公司一切都好,我走了。”
文景挑眉,这男人不错。
齐少杰一声不吭的坐那,文景猜测这人肯定也不好受,他不是那种摆不平事的人,跟翟弋的关系却搞成这样,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涛涛气呼呼的走到齐少杰面前,很不客气的道:“你打人家,但是人家没有还手,输的人是你。”
齐少杰先是没反应,文景收好医药箱时那人突然一把抱住涛涛,在涛涛头上摸了一把,神情有点激动的对涛涛说了句“谢谢”,然后也走了。
涛涛朝文景翻个白眼,那意思--都搞什么啊?莫名其妙。
文景则心想,看不出这小子还能点化齐少杰。
秦牧这晚有应酬,十点多才回来,本来文景要问问顾初南的,结果被这人压在床上撩拨一气,最后滚完床单把这事儿忘了,早上文景醒来那人又没见了踪影。
秦牧最近好像有点忙,翟弋仍旧是睡,齐少杰和翟成都没来打扰翟弋,赵飞和罗伟也不见踪影,文景感觉怪怪的,却说不出来哪里怪。
。。。
医院。
该换药了,赵飞也懒得叫护士,自己动手利索的换了药瓶,不过输液而已,小事儿。不过,输液的不是他。
陈诉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扎着针,点滴架上挂了四瓶药,刚输了两瓶。
“校长大人,你可真能作啊,我们老板都惊呆了。”
陈诉瞟了赵飞一眼,后者贼眉鼠眼的,一脸的欠扁,陈诉收了手机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他那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仿佛好不容易才打开声带,那几个字费尽千辛万苦才从红肿的喉咙挤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干净华丽。
“没什么,嘿嘿!”赵飞扯了椅子过来坐在陈诉床边,说着没什么却又嘴贱的道:“文少的火锅很好吃吧?”
陈诉懒得理他,赶人:“我这里不需要人,你忙去吧!”
“那怎么行呢?文少今天在家照顾文少和涛涛,应该不会出门,你放心。”
陈诉见赵飞这话里有话的,索性摊开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飞摸着下巴:“校长大人,你真的没有对谁动过心?还是,你不懂什么叫动心?”
陈诉……镜片后的眸子笑盈盈的看着赵飞,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这个家伙扒拉他的*。
c市谁不知道陈诉是独身主义者,赵飞这货明显是意有所指呢。
“我就是很好奇啊,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辣,是什么促使你居然陪文少吃了一顿红彤彤的火锅呢?”赵飞从桌上抽过一本杂志,卷吧卷吧凑到陈诉嘴边:“说说呗!”
这也就只差说自己对文景有想法了,陈诉好笑的想,于是干脆模棱两可的道:“从小景身上,我能找到一种家的感觉。”
赵飞果然凌乱了。
陈诉眼眸里滑过一抹笑意,掀开被子下床。
赵飞一个机灵:“你干什么去?”
陈诉脸色变了变,哑着嗓子道:“上洗手间。”
“哟,校长大人输液走肾啊。”说着赶紧从点滴架上取下药瓶,殷勤的道:“我给你举着。”
陈诉很想说他自己推着点滴架就可以,不过看赵飞的表情就知道这货明显是等着看他的笑话,干脆就顺了他的意,神态自若的去了洗手间。
校长大人就是校长大人,上厕所都是那么的春风化雨温文儒雅。
赵飞眼睛不眨的盯着陈诉的手,嘴里叫着:“小心针。”
等陈诉尿完了,某人又啧啧道:“量真多。”
陈诉见他还盯着自己那里,不咸不淡的问:“好看么?”
“还行吧,尺寸可观!”赵飞嘴又贱了:“校长大人,真是委屈你家兄弟了,老右手怎么够啊,太惨无人道了。”
陈诉盯着赵飞笑了笑,直接无视了。赵飞摸摸鼻子,摇头,陈校长真没劲。
☆、第063章 解围
文景听说陈诉嗓子发炎连声音都哑了,内疚的不行,秦牧冷冷的看他了一眼,搞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不行,我看看陈校长去。”一把薅住涛涛的领子:“你去不去?”
涛涛就看秦牧,秦总心情似乎很不好,这小子比他哥识时务,不敢作死,尽管他也很想去看陈诉。
秦牧脱了西装,直接上楼,边下命令:“晚上我在家吃饭,九点约了人喝酒,晚饭早点做。”
文景……这混蛋真把自己当做这屋里的主人了?
涛涛扯扯他哥,摇摇头,那意思--你还是乖乖做饭去吧,秦总可不是在开玩笑。
“臭小子,吃里扒外。”文景气得蛋疼,义正言辞的教训他弟:“你给我说说,这房子姓文呢还是姓秦?”
“姓文。”涛涛在心里加了一句,迟早姓秦,连你都姓秦。
文景轻轻在涛涛脸上摸了一把:“你还知道姓文啊,我看你早就变成姓秦的小狗腿了,都是赵飞带坏的。”
涛涛……
文景想起就是气:“他自己家保姆一大群,非要挤在咱们这小屋里奴役你哥,小子,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弟。”
涛涛板着小脸:“你还是乖乖去做饭吧,别说没用的。”
“嘿,你个小混蛋。”文景想收拾涛涛,没舍得,想到陈诉因为跟自己吃火锅遭了罪,就越想越觉得秦牧小肚鸡肠。
文景气呼呼的上楼,秦牧正换衣服,那人光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家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髋骨上,两条人鱼线斜斜收进裤子里,平坦紧实的小腹,健美的腹肌,泛着健康光泽的一看就相当结实宽阔的胸膛……文景吞吞口水,这人的身体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越看越觉得好看呢?那种怦然心动的操蛋感又来了。
色令智昏的文少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秦牧一件毛衣捋了半天也没往头上套的意思,始终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反正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文景干脆双手插裤兜,就靠在门框上看那人换衣服。
秦牧眼角挑了挑,衣服到底没穿上,晾着一身漂亮的肌肉走到文景面前,眼眸深邃得跟井一样:“好看吗?”
“好看!”文景不光动眼,干脆动手,食指顺着秦牧胸膛中的沟壑一路滑下去,一路滑到肚脐眼的位置,赤果果的挑|逗,接着,他听见男人的喉咙咕噜了一声,成功挑起了对方的欲|望。
秦牧一把搂过文景的腰,吻上对方的耳垂,喘着粗气说:“给我来这招没用,就算我把你办了,你也不许去看小舅,干也白干。”
“你……”
秦牧的大手钻进文景的衣服,一路煽风点火:“现在说不已经晚了,你知道我粘你就硬的。”
文景……这混蛋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放开,涛涛还在呢!”
“我说了已经迟了,景儿,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文景气得脸都红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给我放开。”
“你不用认错,咱们将错就错。”
“滚!”
“做完就滚!”
文景狠狠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可惜就跟蚍蜉撼树一样,秦牧连感觉都没有,反而吻得更深了。
完蛋,又惹火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