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時就大聲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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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这段时间钥匙暂时由你保管,不过……”冷灏下巴微微抬起,嘴角露出骄傲的笑容,“如果你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还是会收回来的!”
还要试用期?你以为是在招聘员工,不满意还能辞退的,想都别想!
不过,齐嘉言尽管心里不爽,还是点头同意了冷灏的条件,将那枚小小的金属钥匙小心都收起来,用一根红绳穿好挂在脖子上。
做好这一切,齐嘉言盯着冷灏,似笑非笑的道:“你身体痊愈了吧,不如现在就开始试用?”
齐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只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冷灏就心跳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酥软下来,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灏酡红着脸,低下高傲的头颅,像奴隶一样驯服地匍匐在齐嘉言的脚边。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做奴的自觉了。”齐嘉言抬腿,用脚尖挑起冷灏的下巴,冷冷地道,“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遵守我的规矩。”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在床上要绝对服从于我,竭尽全力取悦我;第二,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射出来!这两条,你能做到么?”
冷灏乖巧的点了点头。
齐嘉言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又道:“在开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确定你的安全词。”
安全词在SM关系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M在被调教的过程中,可能会无数次的哭喊求饶,但这都是正常的调教范畴,S不会因为M说不要就停下来的。
然而M的承受力毕竟有限,如果游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畴,M就可以说出那个安全词,而一旦M说出安全词,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须要停下,不能再继续下去。这是SM游戏的规则,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取悦的基础上,而不是一方强加给另一方的凌虐和折磨。
“安全词?”冷灏眼中掠过一丝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皱起,认真的斟酌起来。
齐嘉言见冷灏久久沉吟不语,忍不住催道:“你想好了没,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冷灏一脸犹豫,似乎难以决断。
“唉,差点忘了你是纠结的处女座!”齐嘉言受不了的叹了口气,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那么难选,就让我来帮你决定吧!‘老公’怎么样?”
“老……老公?”冷灏傻眼了,哪有这样的安全词?
“哎,真乖!”齐嘉言赞道,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当你受不了的时候,就大声喊老公,明白了吗?”
冷灏感觉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齐嘉言宠溺的目光又让他很欢喜,下意识地就想让他满意,于是就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房间的灯光瞬间昏暗下来,齐嘉言的神情也变得冷酷严肃,冷冷的命令道:“脱!”
齐嘉言下命令的时候,冷灏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尊严被狠狠剥离,但神经末梢却兴奋起来。
他微微支起身体,解开浴袍的腰带,赤裸的胸膛、小腹、大腿乃至下体都露了出来。刚洗完澡,他只披了一件浴袍,里面都是真空的,连内裤也没穿,两腿之间的男性器官安静地蛰伏在金属笼子里面。
感觉齐嘉言灼热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冷灏羞涩地闭上眼,缓缓地褪去了浴袍,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齐嘉言面前,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奴隶,正将身体献给奴隶主享用。
“整整一分钟,你的动作太慢了!”齐嘉言不满的训斥道,“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冷灏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两只手腕被捆在一起,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双手被解下来的浴袍腰带给绑住了。浴袍的腰带质地柔软,却很坚韧,手腕被束缚着不疼,却也无法挣脱。
冷灏的容貌如冰雪般清冷俊美,天生带着一股高贵冷艳的范儿,如高岭之花,凛然不可侵犯,但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让人产生狠狠压倒蹂躏的欲望。此时他双手被缚反绑在身后,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面前,这种强烈的征服感令齐嘉言立刻欲火炽热起来。
齐嘉言叉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望着跪在面前的冷灏,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沉声命令道:“现在,用你的嘴帮我口交。”
冷灏的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起第一次在洗手间被迫为男人口交的屈辱情景,但他只停顿了半秒,就温顺地埋下头,用牙齿咬住齐嘉言裤子的拉链,笨拙的往下拉。嘴毕竟不如手灵活,费了半天劲才拉开了裤链,冷灏喘了口气,把脸埋得更深,咬住内裤的一角,努力把里面的巨兽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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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這段時間鑰匙暫時由你保管,不過……”冷灝下巴微微抬起,嘴角露出驕傲的笑容,“如果你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還是會收回來的!”
還要試用期?你以為是在招聘員工,不滿意還能辭退的,想都別想!
不過,齊嘉言儘管心裡不爽,還是點頭同意了冷灝的條件,將那枚小小的金屬鑰匙小心都收起來,用一根紅繩穿好掛在脖子上。
做好這一切,齊嘉言盯著冷灝,似笑非笑的道:“你身體痊癒了吧,不如現在就開始試用?”
齊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見底的寒潭,只是被他這麼看了一眼,冷灝就心跳加速,身體不受控制的酥軟下來,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灝酡紅著臉,低下高傲的頭顱,像奴隸一樣馴服地匍匐在齊嘉言的腳邊。
“很好,看來你已經有做奴的自覺了。”齊嘉言抬腿,用腳尖挑起冷灝的下巴,冷冷地道,“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從現在起,你要學會遵守我的規矩。”
“我的規矩很簡單,只有兩條:第一,在床上要絕對服從於我,竭盡全力取悅我;第二,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不許射出來!這兩條,你能做到麼?”
冷灝乖巧的點了點頭。
齊嘉言眼中露出幾分贊許的神色,又道:“在開始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做——確定你的安全詞。”
安全詞在SM關係中起著非常關鍵的作用,M在被調教的過程中,可能會無數次的哭喊求饒,但這都是正常的調教範疇,S不會因為M說不要就停下來的。
然而M的承受力畢竟有限,如果遊戲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疇,M就可以說出那個安全詞,而一旦M說出安全詞,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須要停下,不能再繼續下去。這是SM遊戲的規則,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取悅的基礎上,而不是一方強加給另一方的淩虐和折磨。
“安全詞?”冷灝眼中掠過一絲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皺起,認真的斟酌起來。
齊嘉言見冷灝久久沉吟不語,忍不住催道:“你想好了沒,你的安全詞是什麼?”
“我……”冷灝一臉猶豫,似乎難以決斷。
“唉,差點忘了你是糾結的處女座!”齊嘉言受不了的歎了口氣,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那麼難選,就讓我來幫你決定吧!‘老公’怎麼樣?”
“老……老公?”冷灝傻眼了,哪有這樣的安全詞?
“哎,真乖!”齊嘉言贊道,寵溺地摸了摸他的臉,“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當你受不了的時候,就大聲喊老公,明白了嗎?”
冷灝感覺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齊嘉言寵溺的目光又讓他很歡喜,下意識地就想讓他滿意,於是就稀裡糊塗的點頭答應下來。
“好了,那我們開始吧。”
房間的燈光瞬間昏暗下來,齊嘉言的神情也變得冷酷嚴肅,冷冷的命令道:“脫!”
齊嘉言下命令的時候,冷灝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尊嚴被狠狠剝離,但神經末梢卻興奮起來。
他微微支起身體,解開浴袍的腰帶,赤裸的胸膛、小腹、大腿乃至下體都露了出來。剛洗完澡,他只披了一件浴袍,裡面都是真空的,連內褲也沒穿,兩腿之間的男性器官安靜地蟄伏在金屬籠子裡面。
感覺齊嘉言灼熱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冷灝羞澀地閉上眼,緩緩地褪去了浴袍,赤身裸體的跪坐在齊嘉言面前,想像著自己是一個奴隸,正將身體獻給奴隸主享用。
“整整一分鐘,你的動作太慢了!”齊嘉言不滿的訓斥道,“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懲罰。”
冷灝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後,兩隻手腕被捆在一起,他回頭一看,才發現雙手被解下來的浴袍腰帶給綁住了。浴袍的腰帶質地柔軟,卻很堅韌,手腕被束縛著不疼,卻也無法掙脫。
冷灝的容貌如冰雪般清冷俊美,天生帶著一股高貴冷豔的范兒,如高嶺之花,凜然不可侵犯,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讓人產生狠狠壓倒蹂躪的欲望。此時他雙手被縛反綁在身後,一絲不掛的跪在自己面前,這種強烈的征服感令齊嘉言立刻欲火熾熱起來。
齊嘉言叉開雙腿坐在椅子上,望著跪在面前的冷灝,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沉聲命令道:“現在,用你的嘴幫我口交。”
冷灝的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想起第一次在洗手間被迫為男人口交的屈辱情景,但他只停頓了半秒,就溫順地埋下頭,用牙齒咬住齊嘉言褲子的拉鍊,笨拙的往下拉。嘴畢竟不如手靈活,費了半天勁才拉開了褲鏈,冷灝喘了口氣,把臉埋得更深,咬住內褲的一角,努力把裡面的巨獸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