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你的安全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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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給我鬆開!”
冷灝深深吸氣,努力放鬆括約肌,齊嘉言趁機用力一扯,取出了肛塞。
肛門裡的按摩棒不見了,冷灝松了一口氣,可立刻有一種空虛的感覺襲上心頭,粉紅的小穴一張一翕的,渴望更粗大更火熱的東西插進來。
冷灝忍不住身體後傾,腰肢淫蕩的扭動,似乎在催促齊嘉言快點進來滿足他,可先進來的卻是齊嘉言的手指。
濕滑的指尖將冰涼的液體推入冷灝火熱的甬道,冷灝訝然回望,只見齊嘉言從紅色瓶子裡擠出來的透明狀啫喱,送入到他的菊穴裡。
細心的冷灝辨認出這不是他們常用的潤滑劑,齊嘉言察覺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它跟以前用的不同,你好好感受一下。”
冷灝很快就感受到哪裡不同了,潤滑劑初始有點涼,但很快就熱起來,菊穴裡像著了火一樣,熱辣麻癢得難以忍耐。齊嘉言將狐狸尾巴肛塞重新插回去,對著他前列腺的位置,按下遙控器的開關,按摩棒再次劇烈震動起來。
“啊……”冷灝急促的叫出聲來。
不等冷灝開口求,齊嘉言就體貼的幫他開了鎖。
冷灝長籲了一口氣,卻聽到男人冷冷的命令:“記住規矩,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
這簡直是要了冷灝的命,他本來就是敏感體質,用了催情的潤滑液,前列腺被按摩棒刺激著,分身脫離了貞操鎖的束縛,高高翹起來,形狀漂亮的龜頭腫脹紫紅,鈴口滲出一滴滴透明的液體,好像在哭泣。
齊嘉言還嫌不足,從送給冷灝的禮物盒裡取出一對毛絨手銬、一根羽毛挑逗棒和一條情趣皮鞭。他將冷灝的兩隻手腕套入手銬,分別鎖在床頭兩個柱子上,那手銬裡面鑲著厚厚的毛絨,不會磨傷手腕。
齊嘉言手執挑逗棒,在冷灝白皙的身體上輕柔拂過,羽毛所過之處,就好像有一股股麻癢的電流竄過。冷灝難耐的呻吟,無助的扭動身體閃躲,可是手被鎖在床頭,任他怎麼扭動也躲不開,後庭的按摩棒還在不知疲倦的震動,隨著他身體的扭擺起落,插得更深。
冷灝的呻吟拉著長長的尾音,白皙的身體像一條淫蕩的白蛇,在墨藍色的床單上翻滾扭動,可不管他怎麼哭泣哀求,都打動不了齊嘉言。
好幾次冷灝忍耐不住,弓著腰做出射精的動作,卻被齊嘉言狠狠一鞭子抽在龜頭上,痛得他眼淚嘩嘩直流,分身立馬軟下來,精水被生生憋回去。而這時,齊嘉言又會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按摩棒對準他的敏感點抽送,再度挑起他的欲火,在他即將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又一鞭子抽下來,將他的高潮生生遏止。
如此死去活來好幾回,冷灝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聲音也啞了,烏黑的短髮被汗水浸透,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菊穴裡流出來的淫水把狐狸尾巴都浸濕了。
不行了,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玩死的!
“小奴兒,受不了了?”齊嘉言扯著他的發,迫使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還記得你的安全詞嗎?”
一道靈光射入腦海,不堪折磨的冷灝立刻哭喊起來:“記得……老公,老公,求你……求你別折磨我了……”
“真乖!”齊嘉言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果然扔掉了挑逗棒,打開他的手銬,拔出他後庭的按摩棒,然後從另一隻藍色瓶子裡擠出一坨啫喱,塗在自己膨脹的大陽具上。
冷灝雙眸含淚,呆呆地望著他的動作,齊嘉言胯下那根碩大的男根直挺挺的豎立,青筋環繞,猙獰可怖,隨著他塗抹潤滑劑的動作,圓碩的龜頭不時從指縫間探出頭,透明的啫喱為它鍍上一層水色的薄膜,充滿雄性的誘惑。
齊嘉言靠坐在床頭,下巴微抬,朝冷灝勾了勾手指,冷灝毫不遲疑的爬過來,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眶都熱起來。
“想要就自己坐上去。”齊嘉言指了指胯下紫紅勃發的大肉棒。
冷灝完全放下羞恥之心,立刻分開雙腿跨坐在齊嘉言身上,讓大龜頭對準自己饑渴的肉穴,慢慢的沉下腰去。
【简体】
“骚货,给我松开!”
冷灏深深吸气,努力放松括约肌,齐嘉言趁机用力一扯,取出了肛塞。
肛门里的按摩棒不见了,冷灏松了一口气,可立刻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袭上心头,粉红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渴望更粗大更火热的东西插进来。
冷灏忍不住身体后倾,腰肢淫荡的扭动,似乎在催促齐嘉言快点进来满足他,可先进来的却是齐嘉言的手指。
湿滑的指尖将冰凉的液体推入冷灏火热的甬道,冷灏讶然回望,只见齐嘉言从红色瓶子里挤出来的透明状啫喱,送入到他的菊穴里。
细心的冷灏辨认出这不是他们常用的润滑剂,齐嘉言察觉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它跟以前用的不同,你好好感受一下。”
冷灏很快就感受到哪里不同了,润滑剂初始有点凉,但很快就热起来,菊穴里像着了火一样,热辣麻痒得难以忍耐。齐嘉言将狐狸尾巴肛塞重新插回去,对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按下遥控器的开关,按摩棒再次剧烈震动起来。
“啊……”冷灏急促的叫出声来。
不等冷灏开口求,齐嘉言就体贴的帮他开了锁。
冷灏长吁了一口气,却听到男人冷冷的命令:“记住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这简直是要了冷灏的命,他本来就是敏感体质,用了催情的润滑液,前列腺被按摩棒刺激着,分身脱离了贞操锁的束缚,高高翘起来,形状漂亮的龟头肿胀紫红,铃口渗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好像在哭泣。
齐嘉言还嫌不足,从送给冷灏的礼物盒里取出一对毛绒手铐、一根羽毛挑逗棒和一条情趣皮鞭。他将冷灏的两只手腕套入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个柱子上,那手铐里面镶着厚厚的毛绒,不会磨伤手腕。
齐嘉言手执挑逗棒,在冷灏白皙的身体上轻柔拂过,羽毛所过之处,就好像有一股股麻痒的电流窜过。冷灏难耐的呻吟,无助的扭动身体闪躲,可是手被锁在床头,任他怎么扭动也躲不开,后庭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震动,随着他身体的扭摆起落,插得更深。
冷灏的呻吟拉着长长的尾音,白皙的身体像一条淫荡的白蛇,在墨蓝色的床单上翻滚扭动,可不管他怎么哭泣哀求,都打动不了齐嘉言。
好几次冷灏忍耐不住,弓着腰做出射精的动作,却被齐嘉言狠狠一鞭子抽在龟头上,痛得他眼泪哗哗直流,分身立马软下来,精水被生生憋回去。而这时,齐嘉言又会用羽毛棒挑逗他的分身,按摩棒对准他的敏感点抽送,再度挑起他的欲火,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又一鞭子抽下来,将他的高潮生生遏止。
如此死去活来好几回,冷灏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声音也哑了,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狐狸尾巴都浸湿了。
不行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玩死的!
“小奴儿,受不了了?”齐嘉言扯着他的发,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吗?”
一道灵光射入脑海,不堪折磨的冷灏立刻哭喊起来:“记得……老公,老公,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
“真乖!”齐嘉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果然扔掉了挑逗棒,打开他的手铐,拔出他后庭的按摩棒,然后从另一只蓝色瓶子里挤出一坨啫喱,涂在自己膨胀的大阳具上。
冷灏双眸含泪,呆呆地望着他的动作,齐嘉言胯下那根硕大的男根直挺挺的竖立,青筋环绕,狰狞可怖,随着他涂抹润滑剂的动作,圆硕的龟头不时从指缝间探出头,透明的啫喱为它镀上一层水色的薄膜,充满雄性的诱惑。
齐嘉言靠坐在床头,下巴微抬,朝冷灏勾了勾手指,冷灏毫不迟疑的爬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眶都热起来。
“想要就自己坐上去。”齐嘉言指了指胯下紫红勃发的大肉棒。
冷灏完全放下羞耻之心,立刻分开双腿跨坐在齐嘉言身上,让大龟头对准自己饥渴的肉穴,慢慢的沉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