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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嫩肉包裹住他几寸,很快离开了,没一会又过来包裹住他。
女人跪在他双腿外,就这么一坐一提,偏偏只吃他一个头,仅仅到冠状沟处就不肯再越界。
他气结,想往上耸腰肏进小穴里,可狡猾的小女人立刻往上逃了几寸,用了些力捏着他的棍身,对着他眨着眼摇摇头。
“你要说出来,我才给你哦。”
啊啊,真是个坏家伙啊。
萧琮咬牙切齿,牙缝里吐出一句。
“……干我……”
女人笑得得意洋洋,“你要忍住哦。”
萧琮气笑,忍住什么?有什么好忍住?
可当那花穴一寸一寸往下,萧琮知道要忍什么了。
没有隔着一层塑料膜,一层层湿润鲜嫩的软肉直接攀着阴茎吮吸了起来,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花穴的跳动。
这女人还扭着屁股一夹一松。
每一回花穴一夹就把他箍得极紧,萧琮总感觉自己下一秒会射出来,咬着后槽牙硬是忍过女人一次次无差别无规律的包围攻击。
“宫欣,先别夹好吗……”萧琮试着和女人“商量”着,额上已经沁出了汗。
宫欣试着坐到底,发现竟能全根吃完,长鸡巴不用太费力就能抵达深处,轻撞上子宫口的时候她忍不住也眯了眼,小口微张吐气换气,“啊……嗯……好深啊……好深……”
感官过份酥麻,使小穴本能地紧缩起来,对着肉棒又是一顿吮动。
萧琮紧闭着眼,忍着精意。
FUCK。真是要疯了。
就这么深插着,宫欣抛动起粉臀,前后左右地摇着杆儿,时快时慢,时疾时缓,时起时落。
一时往上拔出一些,又猛地坐到最底处,一时停下缩紧小腹,夹着肉棒划着圈。
萧琮哪曾受过这种躺着不用动的待遇,阴茎被吃得又涨大了一些。
穴儿又软又湿,深处还有一张小嘴吮着他的马眼,他趁着女人不备,偷偷挺了挺腰往内又挺进了一点,瞬间宫欣紧紧蹙起双眉,腰背都僵了。
见宫欣受用,他扶着女人的腰,开始挺腰抬臀,借助着床垫的回弹往上一顿猛抽猛插。
“啊啊、啊——太快了……啊……慢点点……”
被狂风骤雨的反攻打得措手不及的宫欣一开始有些无法适应萧琮的深度,调整了一下呼吸频率后,也慢慢享受起这份令人窒息的愉悦,转换了个姿势撑着男人的手蹲了起来,男人往上挺的时候,她也用力往下坐。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没一会宫欣便咬着唇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栗色秀发在空中飘扬,小腹没有规律地一阵阵缩放,大脑渐渐空白。
“唔……萧琮……我要、我到了……嗯啊啊啊——”
男人未曾亲眼见过女人喷水的样子,那些旖旎的绮梦化成了现实。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女人体内,一瞬间便被温暖的液体包裹着。
萧琮咬咬牙,继续狠狠地抽插着,甬道里的暖液间歇地一阵阵喷洒而出,洒在他私处微曲的毛发上,洒在他也开始抽搐起的小腹上。
高潮中的小穴收缩得更紧更密,加上宫欣有意无意地用力夹他,他也没忍住,低吼着射出滚烫白精。
两人的体液从穴口溢出,萧琮压着宫欣的屁股阻止她再乱动,粗喘着享受那泡在暖穴里的美好。
纤指轻触着两人连接处,刮起些许白浊。
只见女人吮住了指尖,吮去了他的精液。
比平时更娇更媚的声音传来。
“同学,再来一场?”
啊啊,真是要疯了。
————作者的废话————
不分章了!
祝你们新年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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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连更。
30.咸腥【H】
“你几时做的手术?”
萧琮用手掌捧着带白色泡沫的热水,一勺勺淋到女人光洁的背上,也不知道考慮了多久,终是问出了口。
椭圆浴缸不大,萧琮坐下后脚都没法打直,两个膝盖打曲着,怀里坐着正玩着泡沫的宫欣。
两人刚刚结束了第二轮大战。
“同学,再来一场吗?”
刚说完这句的宫欣,被萧琮一手拉至怀里,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宫欣仰着头,看向男人逆着光的轮廓。
目光沿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往下,从深邃的眼到英挺的鼻,从削瘦的下巴到滚动的喉结,一直往下,直至男人漆黑毛丛间挺立的阴茎。
……挺立?
萧琮射完后还半硬着,看着女人舔吮着自己的精液,瞬间血液又直冲下体,噌噌地硬了。
毕竟都过了毛头小子的年龄,才刚射完没一会就能恢复成这样,这让宫欣有些惊讶,“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啊……”
男人能到达的深度令她心驰神往,小腹一酸,又有一股暖流悄悄地淌了出来,宫欣没忍住地夹了夹腿。
没得到男人的回答,因为萧琮吻住了她。
不是激烈的深吻,只是一含一啄地,吻着她的唇,像吃着草莓软糖一般。
两人离得那么那么近。
宫欣看着男人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颤动,心里软了软,也回啜他的唇。
可很快两人呼吸开始紊乱了,舌尖与舌尖又开始缠绵起来。
男人叼住湿滑甜软的香舌吮着,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女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吸,还模仿着某样东西,快速地在男人嘴里伸进退出。
萧琮半跪在女人双腿间,那样东西怒跳着。
他学以致用,扶着肉茎在依然水淋淋的穴缝上划了几下,便往已经缩紧的小洞口戳去,也像女人刚刚那样,只戳进一个龟头,浅浅地搅了搅,就退了出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女人娇哼,男人退出的时候,女人娇瞪。
萧琮做爱的时候话真的不多,只专心吃着女人的嘴,吮得啧啧作响。
两人接触的地方也啧啧作响。
赤红的冠首蘸满了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每次进洞都发出「扑哧」一声,而退出的时候则发出「啵」一响。
宫欣门儿清,知道这男人也带了些坏,可又偏偏不多话。
两条白腿静悄悄地攀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趁着男人往里插的时候大力一锁,阴茎也就这么捅进了一大半。
感觉到男人鼻息顿时加重,僵着臀肌不退也不进,她一对藕臂也攀上他,像无尾熊一样挂着。
她别过脸舔上男人的耳廓,舌尖往耳洞里钻,一边哈着气一边说:“同学……你刚刚不是说你要干死我吗?嗯?”
那绵长的尾音,如绚烂鲜红的曼珠沙华,在忘川彼岸开得妖艷。
男人明知这花有毒,仍跪着亲吻上花蕊,肝脑涂地。
阴茎全根捣入,龟头直达花心,萧琮不再留力,狂风骸浪地挺动着腰臀。
再次感受到甬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颤栗,宫欣松了手和腿的劲,放松了自己享受起这场欢爱。
萧琮话少,宫欣话多,此起彼伏的「渍渍」「啪啪」声点缀着女人的莺声燕语。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