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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他俩已经那啥过了,但是昨天他俩可是连衣服都没脱,而且他动作那么粗暴,羞耻什么的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全程就只剩下疼了。
束手束脚地爬上了床,花容正在纠结是直接躺下还是干嘛的时候,男人倏然伸长了一只手直接将她拉倒了他的身上,两只手还放肆地搂紧了她的腰。
拥抱的姿势让花容的下巴靠在了燧黎的肩上,左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单薄的衣襟。
男人灼热的呼吸浅浅地喷洒在头顶,原以为他还有什么动作,谁知,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安静了下来。
花容有些懵,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第五章
阎华将花容送到主殿门口便转身离开,只是刚走过一个回廊,迎面便撞上了玲珑公主的尊驾,当即双眼微眯,握在手中的折扇也缓缓收了起来。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主见谅!”阎华行了礼,看向面前的玲珑公主,面上挂着一派温润如玉的笑意。
看到阎华,原本兴高采烈的玲珑公主却倏然变了脸色,眉间升起一股烦躁,开口时,语气娇蛮,态度恶劣,“笑面虎!你给我走开!再拦着本公主见尊上,本公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被公主叫做笑面虎,阎华脸上不但丝毫不见怒色,嘴边的笑意甚至还更加温润了几分。
这般温和的模样却让玲珑公主瞬间抿了抿唇。
她父亲是镇守魔界一方的燕山王,她是她父亲唯一的女儿,也是整个魔界唯一的玲珑公主,她恣意妄为,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却偏偏怕眼前这个笑面虎。
只因为眼前这个人肚子里坏主意太多,总是拦着她不让她见她心心念念的尊上便罢了。
她向父王告状,说魔尊身边的佐渡使欺负她,父王却拍了拍她的头说让她懂事一点,不要故意刁难人家。
她从小被她父王捧在掌心,还从来没有要什么得不到的事,所以她不信邪,不让她刁难他,她就偏偏要刁难他。
终于让她逮着一次机会收拾了他一回,可事后却不知道怎么被父王知道了,居然还罚她去禁魔之渊面壁思过,而严惩她的理由是,差点误了魔尊的大事。
什么误了魔尊的大事,根本就是这男人胡诌的,可她父王居然还相信了,也不知道他给她父王灌了什么迷魂药。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总之这讨厌鬼坏得很,让她恨得牙痒痒,偏生打也打不过,告状也告不过,真是烦死个人!
阎华见着面前一脸娇俏,却紧紧抿着唇不说话的玲珑公主,眼神微闪,半响沉吟道:“尊上有令,不见任何人,公主还是请回吧!”
“你骗人!”玲珑公主倏然抬头瞪着他,“明明有人告诉我你带了个小妖精进去!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是谁告诉公主的呢?”阎华嘴边温和的笑意忽然挑染上了丝邪气。
“是……”玲珑公主刚想开口,反应过来之后便紧紧闭上了嘴。
阎华冷哼了一声,淡淡道:“在魔宫安插眼线,若是燕山王知道了,惩罚可不是去禁魔之渊面壁这么简单了。”
“你!”玲珑气急,想要反驳又怕这男人真得告到她父王那里,最终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你!你给本公主等着!我们走!”
望着玲珑公主转身离开的背影,阎华站在原地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片刻后也跟着迈步离去。
而此时,魔宫主殿内,完全被男人莫名其妙的举动搞懵逼的花容,乖顺地趴在男人身上时,却突然闻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
血的味道不浓,却一直萦绕在鼻尖,花容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心中闪过疑惑,难不成这男人受了伤?
不过昨天才解了毒,今天怎么就受伤了?
花容仔细回想了一下原著剧情,这个时间段……难不成是因为上代魔尊的魔珠?
原著中提过,每一代魔尊死去之时都会留下由自身魔力所化的魔珠,魔珠中所含力量精纯,不用炼化便可以被人妖魔吸收以提升自己的功力,是人界和妖界众多修者垂涎的宝物。
而上一代魔尊遒染也就是燧黎的父亲,在一次人魔大战中陨落之后,由其魔力所化的魔珠被沧澜宗的宗主居华尊者给收了去,据说是一直被收藏在沧澜宗的藏宝阁中。
因为沧澜宗要举行宗门大比,这颗蒙尘的魔珠便被居华尊者拿了出来作为大比第一名的奖品。
而宗门大比的结果自然是男主潇清风成功地异军突起夺得了第一名,拿到了那颗魔珠。
自此,男主潇清风也成功地和大魔头燧黎结下了了梁子。
毕竟在人界修者眼里不可多得的宝物,却是人家父亲的遗物,甚至可以说是遗体一般的存在。
潇清风吸收了那颗魔珠,大魔头能不恨他?自然是恨极了的。
魔界的魔并不是像人界说的那样生性冷血,毫无感情,至少在原书中就隐晦提到过,燧黎和他的父亲感情极好。
所以当他父亲被人界的修者围攻至死之后,他非常痛恨人界修士,也不止一次想要夺回父亲的魔珠。
可惜在小说里,反派从来都是不被上天眷顾的,所以他从未成功过。
如今,这男人肯定是知道了魔珠将被作为沧澜宗宗门大比奖品的消息,所以才刚刚解了毒便迫不及待地想去拿回魔珠。
可惜,沧澜宗的禁制恰恰好在这段时间被沧澜宗的六位长老重新加固,燧黎的力量虽然强悍,但他拼尽全身功力也未能破了沧澜宗的禁制,反而遭到禁制的反噬。
花容忽然就觉得这个大魔头,好像有点可怜。
脑中这般猜测,花容心里突然弥漫上一股难以述说的柔软情绪,让她脑袋一抽就开口问道:“你受伤了?”
话一出口,花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觉得像大魔头这样骄傲猜疑心又重的人,自己这般直接地说出他受伤,他肯定是要不高兴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花容就感觉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倏然变换了位置,冰凉的手指贴在她的颈动脉上让她的呼吸都跟着凉了凉。
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了?”
被人掐着脖子,花容居然还有闲心翻了个白眼,她都要给这个男人跪了好吗!
血腥味那么大,他还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劲的好吧!
不过她要真这样说了,可能下一秒她的头就不属于她的脖子了。
所以花容顿了顿,微微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让男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脸。
她貌似艰难地吸了口气,柔声道:“我身上的气味虽然对治愈内伤有效,但到底不如我的血来得有用。”
说着,花容从宽阔的袖摆里伸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将手腕处靠近了男人的下颌,意思不言而喻。
燧黎略微垂眸便能看到女人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腕上,清晰可见的血脉文络。
他的呼吸几不可闻地顿了顿,抬眸时淡漠的眼扫过女人的脸,她颊边温顺乖巧的柔柔笑意,和眼中若有似无的柔情,让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不过那陌生的感觉很快就被他忽略,暗色的眸子只牢牢盯着送到嘴边的白皙手腕。
他这次伤势较重,叫她过来伺候也是因为乌格说,枯荣花的香味和血液对治愈内伤有奇效。
他本来就打算用她的血疗伤,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下口,这小花妖就自己主动凑了上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思及此,燧黎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掐着花容脖子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握住她递过来的一截雪腕。
好的,脖子危机解除了,接下来轮到手了。
花容面上眼里仍是一副柔情蜜意,甘愿奉献,甘愿牺牲的样子。心里却在疯狂咆哮:劳资就知道你想吸劳资的血!你个吸血魔头!幸亏劳资机灵先伸手,不然劳资的脖子就保不住了……
在花容“微笑”的注视下,燧黎暗红色的薄唇缓缓凑近了她的手腕,眼看要咬下时,男人却又忽然问道:“你不怕吗?”
花容愣了愣,而后微微垂眸,低声道:“怕的,怕……疼。”
之后的过程安静祥和的不可思议,花容觉得。
除了皮肤被咬破的那一刹那带来的疼痛之外,花容并没有太大的难受和不适之感。
大魔头的动作温柔到近乎虔诚。
他还很好地克制了自己,并没有表现出那种想把她吸干的欲望。
结束时,他甚至伸出舌头在她的伤口处舔了舔。
有些粗糙的舌卷过她细腻的皮肤,带起一阵酥麻之感。
花容的脸突然就红了。
淡淡的浅粉色瞬间从腮侧蔓延至小巧可爱的耳尖。
她慌不迭地把自己的手缩回自己的衣袖里,脑袋也埋进了男人的颈侧,整个人就像只受了惊的鸵鸟。
这番举动让一直注视着她的燧黎心念一动,视线不经意扫过怀中人掩藏在发丝下绯红的耳尖时,他的胸腔忽然漫上一股愉悦和柔情。
这份感觉来得太过猛烈,燧黎还未反应过来时,他还沾染着鲜血的薄唇已经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原本沁着寒星的眸子也仿佛揉进了点点暖意。
这是……动情之兆。
燧黎还未完全展露的笑意忽然就僵硬在了脸上。
动情?呵……他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动了情,他居然会对怀里这个小花妖动情……对他的解药动情……
一时间,燧黎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有对怀中人的怜惜和喜爱,也有对自己突然动情的惊讶和迷惘。
不过,他向来不是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人,动情就动情吧……何况,怀里的人如此心悦于他,甚至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血液。
她若是知晓他对她动了情,应该会很高兴吧。
燧黎微微垂下眼睫,宽厚的手掌附在怀中人的脑后,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发丝。
一瞬间燧黎心里便落下了决定。
既然已经动情,那他便会好好疼她宠她。正如他父亲所说的那样,认定的人,虽死不悔!
只是怀中的人莫要叫他失望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魔头:喜欢就是喜欢,咱不说那些虚的((?(//?Д/?/)?))
第六章
魔医乌格闭关三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整个魔宫都在做披红戴彩之事,抓过一个魔卫询问过后,便骤然得知了魔尊要举行大婚的消息。
待他问清魔后是谁的时候,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连刚刚炼好的药滚在地上,被眼馋的魔卫偷偷捡了去都顾不上。
他不敢相信他就闭关了三天,他们堂堂魔尊大人就要跟自己的解药成亲了?那朵刚刚化形成功的小花妖,除了一身灵宝一无是处的小精怪,这不是在跟他讲笑话吗?真好笑!
只是待他亲自去找了魔尊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他非常不赞同这门婚事,可是魔尊不听他的!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气之下,魔医乌格便跑回了自己的老巢,他打算回去再好好翻翻那些古籍,看看枯荣花还有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功效。
比如说,化为人形之后的血液能让魔修色令智昏之类的……
而相比于魔医乌格的震惊,即将成为魔后的花容则是更加云里雾里,一脸懵逼。
她那天就是一时爱心泛滥去献了个血,完事之后,大魔头就跟她说要娶她做魔后!
她当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反复向他确认,直把大魔头问得眉头直皱,眼露凶光之后,她才真得相信他是真得要娶她做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