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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求救信乘着风飞越过好几座山头,拥有自我意识的往下飘盪进云壤寺,在掠过屋簷的剎那,再一次被精白色的身影给拦截。
白露看着熟悉的信纸,转身跳下三层楼高的屋簷,深吸一口气对着正殿吶喊:「狗~~蛋~~麻瓜来信了!」
这一吶喊之下,干扰了打坐冥想中的师徒二人。
他们俩眉头一蹙睁开眼皮,专注聆听「麻瓜来信」四个大字,惊讶的纷纷站起身,把供奉在佛堂的两根前后端写有经文的防身棍给请出来,怒气腾腾的跑出正殿,询问着此封来信是不是求救信。
白露一脸害怕要求师徒二人先放下武器,摊开手中的信纸,大声朗诵起信中的内容。
此信内容非常简短:匆匆来信,有事请求。
麻瓜近日乾呕不断,作为丈夫很是担忧。
能否找个特殊的大夫来此山头。
师徒二人听完信中的内容,神情非常惊慌,赶紧拉着白露去饭厅召开初次的紧急家庭会议,商讨半分鐘,提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看来,只能请老子的大姊出马了。」白露匆匆站起身,「她生了三个小屁孩,是狐村里唯一的產婆,请教她一定没问题。」
师徒二人呆愣半晌,露出怪异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千年老妖。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白露看着师徒二人的怪异眼光,「老子也是有爹娘,不然,你们以为妖怪是从石头里碰出来吗?虽然,一般妖怪是负面能量的结合体,但是,身为大眾熟悉又爱戴的妖狐,可是不一样的,我们妖怪也是可以生儿育女,只是……很少有妖怪会有家庭观念。」
一提起眾多妖怪的共同缺点,感叹老不死一辈子,注定当一个可怜的罗汉脚。
初次的家庭会议商讨出一个可行的结果后……
在某一座山头崎嶇不平的山谷里,走进里头的深处会发现一处水濂洞,水濂洞前的瀑布哗啦啦冲刷着底下的岩石,日积月累之下形成一座壮观的天然造景,低洼处蓄满了从山上匯聚而成的湖泊。
精白色的妖狐花费三个小时,抵达了出生的故乡,小心涉水而过来到眼前的水濂洞,释放出墨色的妖气阻挡不停冲刷而下的水流,弄出一个大大的缺口踏进里头,洞窟的上头佈满尖锐的鐘乳石,放慢步伐走进最深处,在一块缺了一角的三角形大岩石前停下来,绕到后头的岩壁,鼻头轻轻碰触刻有「狐」的动物图腾,岩壁的表面开始冒出大量的墨色烟雾。
咚咚咚……宏亮的鼓声不间断响起,大量的黑雾侵蚀着岩壁,一剎那,眼前出现一个大窟窿,大窟窿内吹起一阵凉颼颼的凉风,两侧燃起一整排熹微的烛火,照耀着前方幽暗的窄道。
狗蛋紧张的吞嚥起口水,小心谨慎走进大窟窿内的窄道。
『别那么紧张。』精白色的妖狐步伐缓慢跟在一旁,庞大的身躯自动冒出温热却不烫人的火光,把大窟窿照着更加明亮。
走到大窟窿的尽头时,一道刺眼的光线悄悄袭来。
狗蛋害怕的举起一隻胳膊,遮掩住睁不开的眼眸,一剎那,耳旁传来清脆的鸟鸣声,睁开眼皮、移开胳膊一看,惊讶的语塞一下,看着遍地开满繽纷的花卉,踏过油绿色的草地上,瞧着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流淌而过,小心踩过简易的木板桥,观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村落。
「欢迎来到老子的故乡。」白露褪去野兽姿态,笑嘻嘻牵起小男友的手,奔跑在油绿色的草地之间,一路往许久未回的老家跑。
传说中的狐村,建立在幅员辽阔的大草原上,家家户户是散落在各地,村子里有完善的街道、路灯照明和好几亩田地,以及,外观雄伟、内部超齐全的公共澡堂,简直是比人类村落再先进一些的文明社会。
他们俩一刻都不停跑过三条街道又拐一个小弯,停在一扇緋红色的木门前……
白露捶打着緋红色的木门,难掩兴奋的等候木门敞开。
「谁啊?」一名体态丰腴的妇人打开木门,惊讶的差点反应不过来,转身飞也似跑过偌大的庭院:「亲爱的,你快出来,我们漂泊的儿子回来了。」
緋红色的屋瓦、精白色墙面的三合院,是他许久未回的老家。
正在品嚐茶水的老翁,抿个一小口,听到妻子大呼小叫,吓的呛了一口。
「喝什么茶,快!儿子回来了。」体态丰腴的妇人,兴冲冲拽住老翁的衣领往外跑,不顾他的垂死挣扎,硬拖到大门口前,雀跃的快要跳到半空中:「儿子……我们的儿子,终于……回来了!」
一路被拖着走的老翁,脸色惨白的喘不过气,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开心的拥抱一下:「白露,你回来了!我的傻儿子。」
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抱在一块。
「咦?这一位小帅哥是谁呀?」体态丰腴的妇人,露出好奇的眼神,打量起狗蛋的脸蛋和身材,伸手捏捏他的脸庞:「我的天啊!这一位小帅哥怎么瘦巴巴的,是没在吃饭吗?」
「阿娘,他是我的男朋友。」白露笑嘻嘻的解释。
这一句话刚落下,老夫妻俩难掩激动的抱在一块大哭,不敢置信罗汉脚的傻儿子真的找到媳妇,兴冲冲想跑到大街上宣传这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阿娘,大姊在家吗?」白露询问一下住在附近的大姊。
「有啊!找你大姊有什么事?」体态丰腴的妇人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傻儿子牵着媳妇跑了,惊讶的愣在大门口前,睨视一下惊呆的丈夫,不明白傻儿子又要干嘛?
定居在下一条路口的大姊,露出无趣的表情,坐在主屋的屋簷底下纳凉,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拼命地搧风,仰头看着蓬松如棉絮、型态千变万化的白云:『唉!这半个月以来都没有產妇,日子真是好无趣,看来我这个產婆要失业了。』
正当她哀悼目前的工作时,听到家门口传来急促的拍打声。
「生意!生意来了。」她亢奋的弹起身,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其中一片木门时,嘴角边扬起的弧度霎时垂下来,看着许久不见的弟弟:「是你啊!你来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请走开。」
緋红色的木门缓缓关上的剎那,被一隻手给挡下来。
「大姊,我有急事。」白露使劲撑着即将关上的木门,「有一个孕妇,他需要你的帮忙。」
听到生意上门,她下垂的嘴角霎时往上扬,转身匆匆走回屋内,快速写一张纸条压在客厅的桌上,揹起木製的工具箱,急匆匆来到门口前:「我们快点出发吧。」
尚未釐清事情的真相,两隻千年老妖跟一个普通人类踏上旅途……
三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一栋用大自然建材建构的三合院,准备去敲敲大门时……
「快一点!麻瓜已经不行了。」溪澈慌张的打开木门,看着三位赶来的救兵,难掩悲痛的双膝跪地:「我娘子……刚才乾呕的晕过去了,一直闭着眼皮。」
他担忧的语气中混杂着哽咽,好怕会失去这一辈子的挚爱。
「你这个混蛋!」狗蛋得知师弟的情况不妙,气的攥紧起拳头,狠狠揍了弟婿的脸庞,发狂似把他压在地上痛扁一顿。
「狗蛋,冷静!冷静呀!」白露衝上前拦阻失控的小男友,「你还不能打死他,还不能!」
面对门口前的暴力衝突,盘着发髻的中年妇女惦惦走进不大不小的庭院,揹着平日的工具木箱,寻找着急需帮助的產妇。
『好强烈的气息,看来產妇在这里。』
她一抵达主屋的门口,被一股灼热的气场给震慑住,小心谨慎往里头走去,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躺在床铺上,表情十分的痛苦难受,赶紧放下揹在身上的木箱子,走到床舖的边缘,掀开被子再掀开他的上衣一看,平坦的腹部不停窜出大量难以消化的精气。
打开木製的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小罐陶製的瓶子,拔开上头的软木塞,倾斜着陶製的瓶身摇啊摇,窄窄的瓶口滚出一粒褐色的小药丸。
「喂,少年。」她推一推少年的肩膀,「我这里有帮助排气的药丸,你可以张开嘴巴吗?」
紧闭的嘴唇缓慢敞开一条窄缝,褐色的小药丸坠进口腔内,一接触到唾液霎时分解成一小坨粉末状,甘甜的滋味在口腔内急速地扩散,细小的粉末随着吞嚥流淌进咽喉,进入了体内的肠胃。
三分鐘过去,少年紧闭的嘴角旁溢出微量的气体。
那一颗帮助排出精气的药丸,药性缓慢的发挥出作用;它是用四种草药研磨而成,製作方法十分天然,少量服用不伤身,是居家必备的良药之一。
「嗯~~」麻瓜难受的眉眼一蹙,睁开眼皮看看床边,敞开嘴唇的剎那,大量的气体涌出,吓的弹起上半身:「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只是胀气。」中年妇女递出预备好的葫芦,「来,含住瓶口暂时不要放。」
十分鐘过去,五瓶葫芦里装满着精气,目前要追加到六瓶以上……
刚才的不舒服感渐渐变得舒畅,一放松的剎那,忍不住排出一声响亮的屁,尷尬的睨视一下身旁的妇人。
「没关係,你尽量排,排出来就舒服了。」中年妇女不介意的哈哈大笑,视线瞄到地上的五个葫芦瓶,笑的十分曖昧:「你体内的精气真是量多到吓人,看来……平时很幸福喔。」
「才没有!」麻瓜害臊的否认,嘴巴吐出更多的气体,吓的赶紧含住葫芦的瓶口。
「哈哈哈……」中年妇女大笑几声,「你慢慢排,我出外一下。」
走出主卧室到客厅门口时,看着一个人类怒气腾腾训斥着妖怪的画面,顿时,大开眼界的感觉,快步走出主屋外头,深吸一口气大喊「不要再吵了」,要他们停止闹剧,解释一下里头的孕夫已经无大碍了。
「哇!真不愧是老子的大姊。」白露笑嘻嘻的鼓掌叫好。
挨揍了一阵子的溪澈,忽略掉脸颊上的疼痛奔进主卧室,看着爱妻没事的含着葫芦,难掩心中的激动走上前,把他揽进怀中又亲又吻。
麻瓜害臊的捧着葫芦,侧着脸庞枕在夫君的肩膀,无预警放出一声嘶嘶叫的屁,尷尬的含紧葫芦的瓶口。
「娘子,你的放屁声好可爱。」溪澈窃笑几声,亲啄着泛起嫣红的脖子,使劲搂紧这一辈子的挚爱。
原本,杵在外头的三人也跟着走进主屋,来到主卧室的床边,探视刚恢復元气的孕夫。
「大爷,我有事情要跟你讲。」中年妇女拍下溪澈的肩膀,板起严肃的脸庞,解释一下胀气的原因:「你的伴侣是人类,作为母体不宜摄取过多的精气,不然,日积月累之下无法代谢会引发身体不适,所以,这阵子劳烦大爷你禁慾,把那些葫芦里的精气吸完再补充吧,还有,他都怀孕了,不要像个禽兽一直发春。」
半分鐘过去,装满精气的葫芦一共十五个,整齐的分成两排,一个个排好放在地上,不包括放屁排出的量。
盘着发髻的妇女,看到这样的量,顿时,傻眼的合不拢嘴:「我的天!这根本是过量了。」
狗蛋得知结果后,气的举起拳头,想再扁一顿。
「冷静,不要生气嘛。」白露死命架住怒气腾腾的小男友。
「放开!我要代替师弟揍扁他。」他不爽的抬起右腿,试图想要踹弟婿一脚。
此事件圆满落幕没多久,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黑影神秘兮兮的溜进澡堂里,走到放着脏衣物的木桶子前,蹲下身子翻动着脏衣物,发现了一条穿过的内裤,激动的放在鼻头前嗅闻了一下,解开苍白色的束绳,掏出涨的黯紫色的男根,搞起了diy。
熟睡一会的麻瓜,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翻个身摸向一旁……
『嗯?怎么空空的?人去哪了?』
右手摩挲着残留体温的空床位,好奇张望一下四周,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皮,慢慢爬起身来到床边,随意披裹上一条毯子走出主屋外头,看看黑漆漆的庭院,隐约听见一声奇怪的声响,好奇的走进澡堂内查看,吓的一秒清醒。
「你怎么醒了?」溪澈一脸尷尬握着硬挺的男根。
麻瓜呆愣几秒鐘,装作没看见般转身离开,后衣领霎时被往后一拽,跌进夫君的怀里,感觉到一根热呼呼的棒子顶了过来,害臊的想要爬起身……
「娘子,帮我擼棍子。」溪澈凑到耳旁低语,「顺便,用你那一张温热的小嘴含一含。」
寂静的夜里,漆黑的澡堂内,麻瓜跪在一双健壮的大腿前,双手捧着硕大的男根,舔着圆润的前端和冠状沟的凹槽,卖力取悦着性慾旺盛的夫君,敞开嘴唇尝试将根部含进半截,在一阵发狂的抽插之下,嘴唇发麻的毫无感觉,口腔内的男根一颤一颤抖动几下,圆润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吓的松开嘴巴,视线一瞬间被浓稠的液体给遮盖住,慌张的用衣袖来回擦拭。
「呵~~」溪澈浅笑几声,伸手抚摸上隆起的裤襠,舔舐着爱妻眼皮上的白浊液体:「换我帮你降降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