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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绾抬头一看,浴房的门已经打开,而室内并未见到沈二爷的身影。
阮绾以为他离开了,松了一口气,可想到男人方才那句话,她又觉得耳尖泛着热意,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脑袋,想将话本里的情节都甩出去。
她叹了一口气,懒懒趴在软枕上,自言自语道:“沈彦恺应该没有生气罢?若他生气,大不了我让他看回来便是了,不对,我压根什么也没看到啊。”
阮绾话音一落,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道:“没看到,岂不是很可惜?”
“嗯,的确很可惜,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能看到的,只要我……”阮绾下意识接过话头,等快说完时方才反应过来,她差点咬到舌头,欲哭无泪。
她一转身,便看到男人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幽暗,好似深不见底的古潭。
男人头发沾了水,披在肩上,衣袍半拢半敞,隐约可见衣领处,男人结实白皙的胸膛,还真是,令人心生向往。
阮绾看着美人出浴图,不禁咽了咽口水,然而对上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干笑几声道:“二爷,你这么快就洗好啦?”
“嗯,本没那么快,但遭人惦记,便……”沈二爷并未说完,意味深长看向羞得小脸通红的少女。
阮绾闻言,心虚地别开目光,没头没尾转移话题道:“今日天气不错哈哈哈,我觉得有点热,我先出去透透气。”
言罢,她便起身下榻,整个人尴尬地无所适从,只想赶紧逃离男人打量的目光,然而慌乱之中,左脚踩住裙摆,一个不小心,就朝着男人扑去。
沈二爷见状长臂一伸,将冒冒失失的小姑娘护在怀里,然而由于少女猛然摔来,他站立不稳,抱着人便摔在地上。
阮绾趴在男人身上,怔怔看着躺在自己shenxia的男人,只觉得此情此景极为熟悉,然而看着男人眉眼微皱。
她也顾不得想别的,一边在男人身上mo来mo去,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急急道:“二爷,你没事吧?”
小姑娘身子娇软无骨,好似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娇香软玉,动来动去,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蔷薇花香,让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
沈二爷是成男人,他并非那等不知云雨之事的愣头青,虽未做过,但也看过,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如今怀里人温软香甜,不由让他心生几分yu念。
他想起今日围场内她不顾生命危险,奋不顾身去救他时,这一刻,他猛然意识到,阮绾让他生了占有欲。
不是对某种物品的占有,亦不是可有可无的拥有,而是非她不可的全身心占有,他想将她变成彻底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般想着,身体某/处有了反/应。
沈二爷脸色微变,他看着少女清澈纯净的目光,宛若春日枝头纯白洁净的栀子花,小姑娘压根不通此事,他怎么能心生此种肮脏心思?
阮绾呆呆看着男人,举起爪子在沈二爷面前挥了挥,问道:“二爷,怎么啦?可是我弄疼你了?”
少女身子娇软,嗓音软糯,整个人都软的不像话,像是一团柔软的云,几乎要将他吞没其中。
他将阮绾扶起,别开目光,不看阮绾,低声道:“我先去书房看书,你先沐浴,别等我用饭。”
言罢,不待阮绾回答,沈二爷便急匆匆离开,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冷松香。
阮绾呆呆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她刚想问他,身上可是藏了什么东西,为何会戳人呢?
此时沈二爷步伐匆匆,迈着大步走向书房,黄昏时分,凉风习习,将他心底的燥热感拂去几分,他极力将方才房中发生的事抛在脑后。
也许是错觉,亦或是天气太热,他才生了此种反应,小姑娘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纪,他怎么可能会对她生出男女之情?
一定是错觉,也许是今日她为了救他,奋不顾身,所以他难免会多想。
沈二爷自嘲地摇摇头,刚到书房门口,便看到兴文等在那处,他目光微敛,淡淡道:“有事?”
兴文听得身后传来声音,连忙回头,看到自家主子阴沉的脸色,低头道:“主子,顾公子那边传来消息,让您明日去寻他。”
沈二爷闻言微顿,继而点了点头,又道:“我让你派人盯着大房,可有什么动静?”
兴文点了点头,“今日您和少夫人出门后,三小姐去了二房,她和少夫人身边的丫鬟青眉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只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丫鬟偷偷出了府,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沈二爷想起那日站在门口偷听到的话,想起段秉言,他凤目微寒,冷冷道:“派人盯紧她,有任何异样,来禀。”
兴文点了点头,他看着自家主子不愉的脸色,便打算掩门离开,此时便听得沈二爷道:“晚膳摆在……罢了,你先下去,无事别来打扰。”
不待兴文多问,沈彦恺便抬步进了屋内,他愣愣看着主子的背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主子不是成亲了么?
按理来说,新婚燕尔,应该在后院同二少夫人用膳啊?兴文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此时沈二爷进了书房内室,半靠在罗汉床上,此时怀中的那朵石榴花落在榻上,他眸光微沉,捻着那朵石榴花,细细回想今日之事。
室内昏暗,投过窗子隐约可见西山薄日,余晖泛白,天边云朵变幻,竟勾勒出一个女子垂首浅笑的图象,同小姑娘的侧颜极像。
他飞快移开目光,骨节分明的手揉捻着腕间的玉珠,然而心底的yu念却如野草疯长,将心里最后的那丝清明如数吞没,喉间发涩。
沈二爷目光沉沉,想起少女白/腻纤细的鹅颈,她纤细温热的小手,还有少女绵软的身/子,心头燥热,掌中的石榴花化作火团,燎过心中的荒芜之地。
情yu暗涌,男人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被火焰吞噬,昏暗室内只听得压抑的沉重的口乎口及声,一声一声,好似海边涨起的潮水。
他如同溺水的鱼,浮浮沉沉,浸溺于水中,透过窗子看向天际余晖,眼角染了些许红意,凤目赤红,情yu翻涌。
就在此时,木门“咯吱”一声,有个细细的女声道:“二爷,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绾绾→_→:这是不付费就能看的么?
沈二爷:可以,只要绾绾愿意,我全果也行。(说着就要脱/衣服)
绾绾:不行,这里人多!
沈二爷颔首:好,去屋里。(不由分说,拉人进屋)
第32章
沈二爷闻声微顿, 是少女娇软的嗓音,他不由闷哼一声,溺水的鱼被落在水中的石子惊吓, 微微摆尾,潜入深不见底的水中。
他低头看着衣袍上的ye体, 目光阴沉, 他取过帕子迅速将其擦净。
正要起身,少女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笑意盈盈看着他道:“二爷, 你怎么躲在这里?你不和我一起用膳,是因为太累了吗?”
沈二爷连忙起身,将染了液渍的衣袍遮挡住,他没想到小姑娘会在此时来找他,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他唯恐少女察觉不对, 沉声道:“这里太暗,去外面说话。”
“这里不暗,我还能看到二爷的脸呢,你可是藏了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阮绾一边说着, 一边走向男人, 眉眼弯弯笑道。
小姑娘眸子清澈,一派天真烂漫, 她越是靠近, 沈二爷心中负罪感越强烈,方才他抑制不住, 一边念着她,一边发泄yu念。
她若知道他的心思, 估计会被吓哭罢?
他干咳一声,将眼底还未散去的yu wang敛下,声音喑哑低沉,沾染丝丝情yu,“并无,你怎么来了?”
“我想着二爷,所以就来了,二爷不想我么?”少女说着,便坐在榻沿处,定定看着他,欲语还休,眼波流转,朱唇轻启。
沈二爷微顿,少女此言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虽然阮绾会有意识学着话本里的情节,然而此时的她,眼角眉梢含着丝丝缕缕的娇/媚,而且衣着单/薄,隐约可见轻纱包裹下的玲珑shen段。
她如今不再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举止投足之间带着少女的媚态,笑声娇嗔,几乎化成蜜糖,要淌入他的心里。
“男女授受不亲,如今天色已晚,沈某着人送你回院子。”沈二爷紧握腕间玉珠,冷淡说道。
他话音一落,大掌便触及一股柔软,少女小小软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像是极为好奇地打量着他,软软笑道:“二爷和我是夫妻,授受可亲。”
言罢,不待沈二爷开口,少女伸出细嫩的指尖勾了勾沈二爷的掌心,糯糯笑道:“二爷,你的手掌,可真大呢。”
言罢,少女顺着他的掌心抚向他的手背,眼底露出几分惊诧之意,好似吃惊男人的手掌为何如此大,沈二爷凝视着少女,心尖的痒意更甚。
此刻的她,像是一条在水中游来游去的灵活的鱼儿,悄无声息就钻进他的心里。
他凤目微敛,将心底翻涌的叫/嚣的yuwang压下,一把拉住少女的手腕,温和道:“乖,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嗯?回哪里?二爷在这里,要送我回何处呢?二爷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阮绾顺势bao住男人,仰着小脸,目光专注认真,好似在等一个答案。
沈二爷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人,少女的温热的shen子紧紧tie着他的xiong膛,犹如柔软多/汁的蜜桃,又散发着勾/人的香气,让他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少女身上香甜的气息仿佛化为无形的游丝,不由分说地便钻进男人心里,她永远这般蛮不讲理就靠近他,不给他留丝毫反应的机会。
而他,却是不排斥的,甚至于,内心隐隐开始渴望少女的亲近。
沈二爷垂首,看到少女微微敞开的衣领,优美的颈线蔓延入衣领暗处,隐隐可见的犹如羊脂玉的肌/肤,触手可及又满目的白。
他从来不知,原来有人令他如此牵肠挂肚,爱而不得。
他对上少女的目光,一边揉捻着腕间玉珠,极力保持眉目清明,嗓音低沉道:“不会,不会丢下你。”
男人话音一落,少女眉眼就染了笑意,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更加得寸进尺,踮起脚尖,伸出小手紧紧攀上男人的脖子,软软道:“那二爷,能不能baobao我?”
少女软绵绵的手臂宛若无骨的藤蔓,将他缠附着,他明明可以一把将人推开,可他却无法动弹,鬼使神差将少女单手bao起来,手肘碰到少女温软的tun部,绵/软温热,让他心生恍惚。
沈二爷静静凝望着少女,最后只低低道了声,“阮绾。”
“二爷,怎么啦?你可是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抱得这么紧作甚?”少女在他怀里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将小脑袋搁在他肩上,呵气如兰,笑声脆生生的,落在他心里。
少女懵懂天真,然而在一个成年男人眼里,便是故意引诱,加之阮绾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栀子花香,让沈二爷不由某/处一紧。
他紧绷着身子,眉目尚有一丝清明,沈二爷呼出一口浊气,她还小,他不能做出那等事,在他看来,那自然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之事。
沈二爷心一狠,想将少女放下来,故作冷漠道:“赶紧回去。”
少女压根不在意他说的话,复又将人一把bao住,小手缠得更紧几分。
她皱着好看的眉头,葱白纤长的指尖抚着男人的下巴,轻声道:“二爷,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二爷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沈二爷闻言,低头看着少女嫣红的朱chun,以及眼波粼粼的眸子,像是看透他的内心所想,真是勾/人的妖/精。
男人喉结微动,放在身侧的手掌猛然收紧,身不由己地抚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意料之内的柔软纤细。
少女微微一笑,她牵着男人的手覆上温软,令人沉迷。
此刻的阮绾,犹如美女蛇一般,轻声细语,诱哄道:“二爷,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不想要我么?”
“阮绾,你可知再说什么?”沈二爷目光灼热,大掌禁锢着少女的腰肢,不让她逃,断了她的退路。
阮绾闻言,朱唇微勾,凑在男人耳边,温声软语道:“二爷,你不敢,还是不行?”
阮绾话音一落,沈二爷脑海之中最后一丝清明被yunian吞没,他将摄人心魄的小妖精扔在榻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少女的后颈,取下珠钗。
少女稠密浓黑的长发铺洒在青白枕间,衬得眉眼含媚,肌肤胜雪,宛若半开半绽的蔷薇花,花香馥郁,浮动在昏暗室内,极为勾/人。
她不知何时将衣物tui去,只余一条薄如蝉翼的纱衣,将盛开的嫣/红果实掩藏其中,此刻的少女,像是一颗zhi水饱/满的蜜/桃,待人采撷。
沈二爷被眼前盛景迷了心智,只觉得一股zao热自丹田处能猛然升起,他反握住少女的小手,并不言语,只伸手拂落幔帐,将世间万物隔绝在外。
他凤目微眯,目光带着掠/夺之意,细细欣赏蔷薇花美丽的纹路,以及泛着淡淡黄色的花蕊,最后终于俯下身去,wen上少女洁白如玉的chun瓣,宛若品尝甘露一般,舍不得一饮而尽,细细品着,滋味非常。
“绾绾,绾绾。”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裹着从花蕊之间采撷的蜜糖,是致命的诱惑。
此时暮色四合,天边只余淡淡昏黄余晖,落在室内,透着光亮,能看见幔帐中交/叠的身影,以及衣物的摩擦声。
初夏风起,携着少女软糯的细语,还有男人醇厚的轻哄声,拂过在室内搁在矮几上的半枝石榴花,碰撞瓷瓶,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