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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进来吗?”
“嗯。”
房间内,他窗帘已经阖上,屋内的昏暗,让她短时间内看不清,屋子里带着侵略性很强的荷尔蒙气息。
身体这一刻和脑子似乎断了线,身体几乎一下子就会想到深夜的事情,习惯味道,底裤泛着潮意。
可脑子里满是他身体不舒服,钟霭只是走进他床头的位置,“你记得多喝水,需要我给你倒吗?”
“你哪里不舒服,是头晕还是肚子疼?”她伏下身体,想要去摸他额头是不是发烫。
手在抚上额头发现他的身体真的滚烫,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身下,扑面而来是独属于江纨的气息。
“江纨?”
她大脑迟缓,终于意识到自欺欺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再做而已,“昨天是个错误,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放开你,然后呢?”他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皮肤隔着衣物都能烫到她,“看着你改嫁,结婚生子吗?”
“我不想和你玩母子情深的戏码了。”
“如果你非要玩,我只会在床上喊你小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钟霭感受到他的手,伸入裙摆,摩挲着她的肌肤,三两下解开她的衣服,炽热的吻落下。
屈辱感涌了上来,她眼角带着泪水,“我是你继母啊!”
他吻去她泪水,“是啊,继母。”他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只是把她的腿分开,他都还没做什么,腿间的潮湿让他不由得轻笑,“可是,继母对着继子会流那么多水吗?”
他恶劣的剐蹭着她的花液,涂抹在她的唇上,压着她紧贴着她的红唇,钟霭想要避开亲吻,被他桎梏着下巴,被迫迎合,舌尖的推搡只是让他能更好的的攻城略地,他多出的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揪着乳珠,让她身下更湿。
肉棒磨蹭着她的打开的贝肉,时不时翕张的花唇就会亲吻他的肉棒,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从耳里传进身体,带来阵阵涟漪。
她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是不是禁忌感带来的羞耻,让她沉沦的更快。钟霭觉得自己过于淫荡,她居然会那么湿,他无需再做什么,能感受空虚被填满她发出的娇喘声。
水多到完全克制不住。
“继母的水真多。”他看着潮红的脸战栗的更厉害,眼角的泪不断,身下的汁水缓缓流淌。
“你是喜欢我喊你继母还是小妈,嗯?”他箍着她的腰肢,强而有力的碾磨她甬道每一寸的敏感点。
听到羞耻的称呼,花穴死咬着作乱的肉棒像是在惩罚他,江纨闷哼了一声,鞭笞着与他对抗的花穴,往着深处顶。
深处隐隐有块光滑平整的口子一般,他愈加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上,想要知道那是什么。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哈,太深了……”
窄穴的肉壁大力绞着肉棒,阻止他的前进,可是那是无用功,每一处的褶皱都被肉棒碾成平整的穴肉。
花穴的小嘴被粗壮的鸡巴撑成快透明的肉膜一样,钟霭不知年轻人的体力,只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小妈不是只比我大八岁吗?那么不禁肏吗?”随着这句话他终于肏进胞宫了,每一次的挤压都在逼迫他射出精液。
疼痛带着一阵阵的酥麻,从小腹波及全身,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疼痛中夹杂着酸爽的性爱。
呜咽着到了高潮,水流奔腾朝着肉棒涌去,又被龟头彻底堵在里面,小肚子开始鼓鼓胀胀的。
“不行,要..要尿了...”
一听到愈加兴奋,江纨压着她的腰肢死命往自己鸡巴上套着,“那就尿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抽插出残影。
液体浑浊不轻,随着他捣插白沫一圈圈的。
哆嗦着淅淅沥沥的喷交合的肌肤上。钟霭彻底哭了出来,羞耻到想要去死。
而身上的人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发疯的如同打桩机,终于射满在胞宫里,“父亲会射那么深吗?”他的声音太得意了。
“啪——”
钟霭被操到没力气,听到这话还是扇了江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