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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霭洗完澡从更衣室出来,只套了一件衬衫,衬衫下不着片缕。
这幢楼原先是体育馆,后来改造成画室,虽然篮球场、羽毛球场等这些场地被改造成一间间的画室,但更衣室和澡堂并没有拆除,而是保留。
周二的下午,这里不会有人。他们学院里的学生在这天基本都是去校外参加展览,也就导致钟霭现在敢那么大胆的洗完澡,只穿衬衫回画室。
用手做梳子搭理着刚刚丸子头放下来,卷翘的发丝,后门突然被打开了。
钟霭慌忙的转过头,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江纨进来就看见女人打理着发丝,这个女人很美,她随意套着的白衬衫反而显的肌肤更白,因动作衣服上耸,若隐若现出阴部。
“对对,对不起。是eric喊我来的。”见她是亚洲人下意识说了中文。
“你记错时间了吧。”钟霭知道她有个同学总是会喊人过来当模特,但一般是周三的下午才对。
江纨不确定的拿出手机,走了几步,想要给这个女人看,走进发现她纽扣松散能看到乳沟和大半个浑圆,尤其是白衬衫能看见乳珠大致的形状和颜色,像桃花盛开似的。
江纨把手机递了上去,视线错开,头转到一边。
钟霭见他还算绅士,凑过去看了聊天记录,结果江纨太紧张把手机弄锁屏了,“黑屏了哦。”
“啊,不好意思。”江纨滑动着喉结,耳尖发热,她距离靠的太近了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钟霭看他满脸通红带着笑意,看着他触碰屏幕的屏保的照片,表情微微凝滞了一下。
那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家庭照,里面搂着稚嫩的男孩子的男人,正是现在和她在交往的男朋友。同样的照片她在男朋友的书房里也看见过。
她一直也知道对方有个儿子,早年妻子重病离世。
目光落到聊天记录上,的确eric说的是今天。
想嫁入豪门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钟霭眼神打量着面前略微显得纯情的大男孩。
“那你坐一会,我问下他。”钟霭让他坐找个地方坐下,自己打电话和eric确认,是eric自己记错时间。
确定了eric不会回来,钟霭弯起眉眼,扬起了嘴角。
“同学,你知道eric让你来干嘛吗?”她靠在窗前,她见到对方居然坐在床上。
“说是人体模特……”江纨见她表情有些惊讶,以为是自己坐的地方有问题,站了起来,“画室里的椅子和凳子上摆满了东西,我怕弄乱你们东西。”
即使少量几张没有放的,地上也是摊着工具。
钟霭走到他面前,“嗯,那你知道是裸模吧?”
eric只说是模特,没和他说是裸模,江纨听的下意识想要退一步绊到了床上一屁股摔了下去躺在床上,难怪画室里有一张床。
钟霭看他惊恐的样子,笑的往床上爬,“我是会吃人的妖怪吗?”她坐在他腿间。
她靠的太近了,尤其是现在的角度和位置,他清晰的知道身上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她本身的味道形成令人舒适的馨香,钟霭想要脱掉他衣服。
“你要做什么……”江纨说出话来,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成这样。
“看一下我们明天的模特身材怎么样。”钟霭装作给他脱衣服,实则有意无意的蹭着他鼠蹊部。
视觉的刺激和身体的接触,球裤已经明显显现出轮廓。
他任由身上的人把他的卫衣脱下,肌肉纹理分明,不是那种健硕的块状,纤悉的形状恰到好处,钟霭惊讶于他的身材,一点点摸着他皮肤,他颤着身体没有拒绝。
球裤和卫衣都被丢下床,她身上还好好穿着衬衫,他红着一张脸,压抑着呼吸声,任她玩弄的样子心里涌上一些不可言说的满足感。
“唔。”
钟霭手指夹着他的乳首,就听见他喘了出来,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滑动着滚烫的坚硬,瞧他眼里就像蒙着一层纱,像清晨阳光还没有驱除前的晨雾。
软若无骨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身躯越来越滚烫,他弓着身体,呼吸声变得粗重,肌肉绷紧,一股股的液体射在她的掌心。
钟霭眼神看着白灼,满是可惜,要是射在她身体里就好了,她没想过他那么不禁挑逗,或者说那么乖,没有反扑她。
怕他软下去,钟霭伸出小舌淫荡的舔着掌心,像猫咪梳理毛发。
却发现那根射过的鸡巴依旧硬挺,他带着兽欲的眼神盯着她的动作,让她背脊有点发毛,可他没有动作只是眼睛想把她拆吞入腹。
掌心的白灼并没有被全部舔完,当着他的面,射满精液的手在滑到自己的穴口,进出给他看。
抓着他的肉棒,想要吞吃进去的时候,江纨开了口,“没套。”
“排卵期刚过,没关系。”
龟头上还残留着精液被一并剐蹭到穴内,软壁四面八方绞动着入侵者,江纨呼吸声停了两秒大口的喘气,箍着她的腰想要肏入的更深。
“啊,让我缓缓。”她手抵在他胸膛前,制止他的行为,她排卵期不是刚过,是马上就来了。
“不要那么粗暴嘛~”她撒着娇,自己扭动摆着腰肢,她只是借种,又不是真的贪恋他肉体。
玻璃上能清晰的反射出她娇媚的扭动,贪吃的花穴吞吐着他鸡巴。
“好棒啊~”虽然不是真的贪恋,但是年轻的肉体,真的好舒服,钟霭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带着迷恋想要触碰他更多的身体,每一处敏感都被剐蹭到花穴缩的更用力,酥麻让她身体软了几分变得没力气了。
见她扭不动了,江纨挺着腰往上耸着,乳波被衬衫挡住,他粗暴的拉开衬衫,纽扣都被崩开了好几个,奶子倏地弹跳出来颠簸了几下,他压着她的背,让她送下来给他品尝。
含住乳珠不够,还想要更多,口腔吸吮着乳珠的同时用牙咬着大片的肌肤。
“哈啊,吸重一点~”她花穴用力的夹着,壁内的软肉挤压着描绘出他肉棒的形状,像是被拓印了一样。
软穴被捅了几下,几乎就到了欢愉的顶峰,高潮来的又凶又急促,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放。
江纨呼吸沉重,放开了奶子,“你夹轻点。”
身上的女人根本无暇理会他的话,感受着攀上高峰的愉悦,绷着身子,下一刻完全躺在他胸膛前,像被打捞起的鱼亟需着氧气。
穴内自动自发的蠕动,包裹着肉棒水液充沛,一遍遍洗涮着龟头,她在上面确实能肏得深,可现在她躺在身上不动,辖制住他的动作。
江纨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拉开她的大腿,手掐着她的大腿根部,一下下鞭笞着,耻骨相抵,女人开始呜咽了起来。
“太快了…”她在身下分不清混沌的边缘,她不知她身体是喜欢这样的深度和速度还是排斥,她摆着臀部像是迎合又像似在避开他凶狠的插捣,他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不知疲惫往深处顶弄,想要肏烂她,捣碎她。
穴口被操得红肿,甬道长时间插捣要不是她水多早就起火了。
“不要了,不要了……”大腿被长时间分开至极限,内侧娇嫩细腻的软肉都被掐的青青紫紫,奶子随着颠簸的时间久了都开始发痒了,他怎么还不射给她。
她都小死两三回了,搅和的液体早就流的满屁股的都是浑浊不堪的水,床上都湿透泛着潮意。
钟霭干脆夹着肉棒自己玩弄颠簸的乳儿挤压出各种形状,“射进来,射给我~”她声音哀求着,眼睛里璀满着渴望。
看着她骚样,江纨恶狠狠几个深埋抽了出来,射在她奶子和肚子上。
钟霭高潮着抖动身体,表情差点没绷住,太浪费了!她很气可她没办法,再做一次她也没力气了,腿软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下周二你还会来吗?”女人低哑的声音带着媚与说不清的希冀。
江纨听见她问的话,没忍住撩开她汗水打湿的碎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要我来,我就来。”
后来,每周二下午成了他最期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