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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文施施被爆夜会某建筑行业老总,一沓亲密照流露出来, 坐实了文施施插足别人家庭, 成为小三的事实。
照片一出, 文施施人气大跌,引起无数观众的谩骂和非议。
文施施看到网上那些肮脏难堪的字眼气得浑身发抖, 助理抢了她的手机和ipad不让看这些□□。
与此同时,文施施清纯小花旦的人设已崩, 网友纷纷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讨伐她。
还建了一个话题——“文施施小三滚出娱乐圈”。
事情演变到最恶化的程度,是有人给文施施寄来了礼物,文施施在片场打开, 爬出的是蟑螂。
吓得文施施眼泪直掉, 哮喘差点没发作。
南心凑在姜寻耳朵边讲悄悄话:“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看她以前老坑你。”
“行了, 别说了,当心被她听见指不定跟你急。”姜寻推开她的小脑袋。
姜寻收完工之后打电话跟苏桃聊天时顺嘴提了一句。
苏桃在那边嗓门急得不行:“你才知道呀,寻寻姐。”
最近一直有一个在娱乐公司上班的总监在追苏桃,所以苏桃对这件事一清二楚。
苏桃告诉了姜寻,有人爆出她与关展风亲密照被人拦下的事,紧而文施施才被爆出□□。
能替姜寻拦下这些照片,还有能力反打对方的人,除了谢延生还能有谁。
“延生哥还没跟你说这事呀,我估计他是不是看到你和关展风那些真真假假的照片生气啦?”苏桃在那边说道。
姜寻心里一咯噔,叫苏桃把那些照片给自己传了过来。
大尺度的照片都是p的,有关展风用纸巾给姜寻擦嘴时的照片,最重要的是以前在国外那时姜寻表演获奖时,关展风作为指导老师一激动把姜寻抱起来转圈的照片也在!
姜寻脑子里警铃大作,按谢延生这个闷骚劲,肯定误会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过今天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姜寻还有些同情文施施,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作茧自缚。
姜寻打了谢延生电话不通,又给他的助理小张打了电话,拿到会所地址后姜寻打了个车赶过去。
今晚不是蒋雁池攒的局,是他一哥们儿,叫褚明鹤,主要做医疗人工智能的,刚回来对国内医疗市场也不足,于是想借着蒋雁池的面,想多跟谢延生交流,没准还能指着他这个望京就外科一把手合作。
褚经鹤从国外回来,思想比较开放,也懂得投其所好。
一包厢的人,褚经鹤叫了几位年轻的大学生陪他们喝酒。
谢延生一个人放松地窝外沙发里喝酒的,大部分是听他们聊天的内容,偶尔给出一两句建议。
在场的几位男人不是带了自己的女伴,就是有会所里年轻的正妹搂着陪着喝酒。
只有谢延生独着一人,没有沾任何胭脂水粉,眼底一片冷淡。
可偏偏他又是场内的中心人物,有位刚进会所的女大学生一眼就看中了谢延生身上的气度不凡和矜贵。
圆圆端着酒杯挪了过去,身穿的低领裙子沟壑明显,也不顾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场,状着胆子挺了挺胸对准他虬结有力的手臂贴了上去。
谢延生眉头皱得紧,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姜寻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谢延生禁欲无害,一脸的性冷淡,而那个大胸妹贴得还挺起劲。
姜寻站在门口,全场看见来人忽然噤声。
其中有认识姜寻的,自然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可偏偏谢延生拿她没办法,还往死里宠着她。
褚经鹤跟着他们扭头过来看来者何人,这一看怔住了。
姜寻穿着白色体恤,衣服下摆随意系了一个结,露出一截瘦而线条流畅的纤腰。
身下的高腰浅蓝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
简单的衣服也被她穿出女人的韵味来。
姜寻长卷发披在身后,像一根蓬松的蒲公英,五官精致,下巴尖尖。
谢延生当即推开那位小姐,不留情地呵斥一声:“滚。”
蒋雁池心里七上八下,起身迎了上去:“嫂子,你怎么来了?”
“别乱叫啊。”姜寻笑出声。
对于姜寻的否认,谢延生是不太开心的,但他压着性子起身跟姜寻说话:“你怎么来了?”
“我找他。”姜寻指着蒋雁池说道。
“来,这里坐。”褚经鹤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正好,姜寻顺着褚经鹤给的位置坐下,再没有看他一眼。
姜寻收完工饭都没吃就跑来见谢延生,他倒好,在这风花雪月的场所里鬼混,还沾了一身的水粉。
话题再次被挑起,众人碰杯聊天谈论事情。
而此刻的谢延生显得兴致缺缺,漆黑的眼睛就没有从姜寻身上离开过。
谈完正事之后,中间不知道有谁把话题移到了画的身上。
褚经鹤身边坐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他开心了就逗弄她两句,不开心就晾在一边。
可自从姜寻坐在他旁边之后,褚经鹤就彻底把她冷落在一边了。
应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姜寻在心里评价到。
他虽然长相俊逸,看起来一肚子花花肠子,但说起话来侃侃而谈,一肚子的墨水。
“我觉得画这种东西,不一定说符合市场的才是最好的画,很多冷门的画需要等一双美的眼睛来发现,其实它们更没有那么功利。”褚经鹤推了推眼镜。
“其实高更就是这样的画家,对艺术的狂热到了极致。抛弃现有的一切富足,选择去追求自己的心中所爱。”
姜寻微微诧异,眼睛里有一抹光亮:“你也喜欢他?我之前看过一本很喜欢的书叫《月亮与六便士》,主角克兰德个狂热爱画的鬼才,才了解到书中的原型就是高更,后来也就更偏向于欣赏高更,我偶尔还临摹他的画作了。”
“满地的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褚经鹤缓缓说完之后,主动举起酒杯与姜寻碰杯。
姜寻轻轻抿了一口。她本意还想再聊下去,可谢延生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她不想与谢延生在这争论,加上蒋雁池的女伴拉着她去里间唱歌玩游戏,索性她也跟着去了。
谁知道褚经鹤坐了一会儿,也跟着过去了。
姜寻并不意外他会跟过来,毕竟是蒋雁池的朋友,她也不好冷着,只能同他聊天。
谈下来,发现他是一个开朗又活泼的人,十分就地健谈。
褚经鹤同姜寻一起游戏桌,稀里哗啦地在做棋子。
“你父母是不是大学老师或者什么医生?”姜寻问。
褚经鹤有些讶异,还是回答了她:“你怎么知道?对,我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外科医生。”
“我瞎猜的。”姜寻笑了笑,便同他玩起游戏来。
只不过聊天的时候,她善于观察然后自己推测了一下。
姜寻不怎么爱说话,心里还在生谢延生的气。褚经鹤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就负责逗笑她和表演,惹得姜寻抿唇嫣然一笑。
隔着一道虚幻的灯光,切在姜寻嫣红的嘴唇上,遥遥看去,有着诱人的色泽。
有那么一瞬间,谢延生觉得自己移不开眼。
蒋雁池与谢延生碰杯,手指敲了敲桌面:“怎么,不爽了?”
谢延生一口灌下加冰的龙舌兰,神色淡定:“没有。”
下一秒,褚经鹤跑了过来同谢延生他们讲话,他的眼睛有光,语气跟发现了宝藏一样:“阿池,你这个来找你的朋友可真有趣。”
谢延生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冷不丁地看着褚经鹤。
蒋雁池心想:不有趣的话,谢延生能死心塌地地宠着她?
下一秒,褚经鹤心情极佳地说道:“刚玩游戏的时候,我几轮都输给了姜寻,我就问她怎么不让让我?”
“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这种少爷呢?大家和我一起玩牌肯定都暗处让着我捧着我,偶尔体验一下真实感更重要。”褚经鹤笑着说道。
谢延生不意外姜寻会说出这样的话。
姜寻这个人就跟剥洋葱一样,越往里剥一层就越觉得就特别。
可是,也要看你敢不敢去剥,因为有可能会熏出眼泪来。
谢延生握着洋流杯的手下意识地缩紧,他表面不动声色,等着想看褚经鹤会到哪一地步。
他是蒋雁池的朋友又如何,姜寻是他的女人。
褚经鹤聊了几句又唰地一下又回到了姜寻身边。
谢延生扯了扯酒杯,继续喝酒。直到他无意间瞥了他们一眼。
褚经鹤正带着姜寻一起点歌,两两个人挨得有些紧。
不知道为什么,谢延生觉得这一幕分外刺眼。
蒋雁池往酒杯里扔了一块冰块,“咚”地一声,有几滴水溅到了谢延生的手背上。蒋雁池喊钱励成:“阿励过来一下。”
钱励成遥遥地应了一下,从牌桌上走过来斜斜地坐在他们的桌子上。
“怎么了这是?”
蒋雁池朝褚经鹤和姜寻那个方向努了努下巴:“赌你延生哥会不会过去。”
钱励成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面色平稳如湖的谢延生,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我赌延生哥不会过去。”
“赌什么?”蒋雁池问。
钱励成抓起花生米往嘴里一扔,说道:“都可以。”
说完,他把兜里的车钥匙扣在桌上,扬着下巴说:“其他的我不要,输了你得叫我哥。”
“得嘞。”蒋雁池喝了一口酒。
谢延生坐在一边,垂下眼睫,拉得很长,晕染出一片寂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姿态随意地坐了三分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扣了又扣,放佛在欣赏一首美妙的乐曲。
“你要输了,嘿嘿。”钱励成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溢出笑意。
忽地,姜寻头顶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褚经鹤弯下腰靠近她,姜寻明显的后退了一下。
蒋雁池把钱励成的车钥匙放在手里把玩,还不玩嘲笑他:“情商这么低,难怪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