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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城市夜空还在不断爆破星星点点的烟花,已经是农历新年了。
不断响起消息提示的手机躺在地毯上无人问津,虚掩的门缝里传来毫不掩饰的呻吟。
一个月没见到面,又发生了私生粉袭击事件,林栩舟一直忍着没碰她。
但今晚是不可能放过她了,因为他们很快就要开启漫长的异地恋。
庄倾月拽着他脖间松垮的姜黄色菱格领带,费力地娇喘着求饶:“轻点,轻点,啊!不行了,我,我,哈!”
身下高热的摩擦逼得她尿意肆起,庄倾月扭着腰肢想逃,又被他发现狠戾一撞。
“又到了?”
林栩舟抽出性器抵在她战栗不止的腿根处,一把捋起湿热的刘海到脑头,一只手掰开抽搐的穴肉让淫水流出来。
红肿的两瓣肉唇可怜兮兮地蠕动着吐水,里面的肉褶被操得外翻,层层迭迭,像嫣红花瓣。
他舔了舔齿尖,扶着肿胀的性器再度挤进禁不起摧折的穴口。
紧缩的内壁立马咬合,裹得舒服极了,一顶就能捣出啧啧水声。
林栩舟舒气闷哼了一声,深深浅浅地戳弄着酥软小穴,腰腹线条绷得极其性感。
庄倾月才从高潮的濒死感中捡回了小命,又感觉要泄了,体内有无数的电蚂蚁在自爆似的,快感恐怖如斯。
林栩舟俯身舔她红肿的乳尖,拿柔软舌尖画圈抚慰,惹得甬道又吸个不停,吞着肉刃往深处引。
“原来喜欢制服。”他说话时的嘴唇震动电得庄倾月浑身发痒,“圆圆有好多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啊。”
庄倾月羞愤欲死,她怎么能想到小时候意淫的对象能有朝一日把她操成智障啊,换谁敢这么想象啊。
她咬了咬唇,腿很诚实地缠住他的后腰。
每一击耻骨相撞,阴蒂都被粗粝的耻毛摩擦出细细密密的快感。林栩舟一路舔吻到她嘴唇,张口含住吮吸勾舔,将她的呻吟蒙上淫靡的水声。
“小时候也是颗土豆,随便跟陌生人走。要是我把你拐卖了怎么办?”
庄倾月讨厌死他故意逗弄的嘴脸了,收腿夹了他一下,“我才不是土豆!”
林栩舟猝不及防地爽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用力凿开甬道把她给撞软,“好凶。早知道把你拐回家了,养在我房间里,等长大了就拉去上户口。”
“你-”庄倾月两眼一翻,差点就背过气去。
林栩舟拉起她的手迷恋地舔着,胯下耐心研磨开细窄的宫口往里顶。一想到要有三个月见不到她,他就克制不住心底的蛮横劲儿。
小腹被捣得酸胀难忍,庄倾月失态地哭吟着,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尽坠落。
抽颤的肉褶绞得性器亢奋弹跳,庄倾月折起腿将下身完全敞开,耻骨打开后肉刃抽插得更快了,打得交合处啪啪响。
林栩舟伏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住,胯下猛烈抽顶了数十下捅进深处射了。
他沉沉地舒着气,性器还在软泥般的甬道里缓慢抽弄。
“有件事,想和你说。”他的声线还带着意乱的暗哑。
庄倾月迷蒙地睁了睁眼,小腹还在抽搐,鼻腔也在不由自主地嘤咛。
“我推了梁慕的二搭剧,”林栩舟深深地吻了她一会儿,额头相抵,气喘道:“宣传结束后。我要飞美国,我参演了漫威新电影里的一个配角,要拍三个月。”
庄倾月从无人能及的天堂猛地坠入地狱,他话音落下后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她无声的震惊错愕。
“什么?你要出国?”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应激般推开了他。
林栩舟就知道她会生气,所以才拖着没敢说。他慌忙抱住她,制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贴着她滚烫的耳朵诱声哄慰道:“我错了老婆。这次拍完回来,我有假期,到时候我去组里陪你。”
庄倾月拼尽余力挣脱开,一股脑抓起衣服。
见她要走,林栩舟下床阻拦,庄倾月再次甩开他的手,颤着眼眸质问道:“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你让我不许隐瞒你,那你呢?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
“因为我不想你一整个假期都浪费在伤感里。”林栩舟掰过她的脸捧住,滑动指腹擦拭她倔强的眼泪,“别生气好吗?我保证这次回来不无缝衔接进组,公司答应我了,会给我半个月的假,到时候我就陪着你。”
庄倾月咬疼了嘴唇都没法控制住泪腺,她抬手一拳拳捶着林栩舟,眼泪汹涌,心都跟着抽搭,“混蛋你!我不想和你异国,我讨厌美国那个地方。”
最怕的这一幕还是发生了,林栩舟覆住她脑袋埋进怀里,听着她破碎的声线心被剥成了一瓣又一瓣,剥不尽似的。
“等你21岁生日那天,和我合个法吧。”
闻言庄倾月嚎啕大哭,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林栩舟你他妈混蛋!谁要跟你合法!你有种跑出国就别回来!要走就走!还把我吃得一干二净!混蛋,混蛋你!我讨厌你!”
她气急败坏的话音还在空气里飘,林栩舟蓦地将她按回床上,用力堵住她的嘴唇,噬咬,想把她的哭闹全给咬碎。
庄倾月迫于淫威下欲拒还迎地挣扎着,换来的是更强势的侵略。
见她还有劲扑腾,林栩舟不再和她说理,拢住两团晃颤的酥胸就啃,裹着乳晕吮吸,再用齿尖厮磨弹嫩乳尖。
直到把她倔强的鼻音给舔软了,他才柔下力道吻了吻泛着血丝的红痕。
趁她餍足时身体软,林栩舟扶着硬胀的性器往湿漉漉的穴口里挤,被开拓过的小穴更好进了,软黏黏的肉褶一拥而上将性器缚住。
他兴奋地顶了几下,掐住庄倾月的腰,两人颠倒位置。
一瞬间的失重将交合处的触感放大,庄倾月紧张地搂住他,鼻音还带着哭腔,“你要干嘛?”
林栩舟把着她的大腿,猛地将她按坐下去,整根嵌入时,庄倾月被胀得喉咙都堵住了。笔直硬挺的一根物件杵在体内,很不好受。
庄倾月小口吸着气,腹部一收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玩意有多凶悍恐怖。
她不敢轻举妄动,推住林栩舟胸口,颤声求饶:“不行,这个姿势不行,太涨了。你-啊!”
林栩舟猛地一顶,刺激得肉褶不自觉收缩。他扣住庄倾月的屁股,绷紧腰腹狠狠贯穿,捅进最深处捣弄宫口,把她顶得花枝乱颤。
掺杂着些许疼痛的性事总是有种异样的刺激。庄倾月承受不住尾椎骨传来的酸麻,按住他劲瘦的腹肌,两条纤长的胳膊将双乳挤成浑圆的形状,随着抽插像跳脱的玉兔。
林栩舟捏住晃颤的乳肉蹂躏,单手扶住她的侧腰前后推动。
贲张的性器在秀嫩甬道里画字,镶死在深处般作弄,平坦微凹的腹部鼓出了一根粗长的形状,在不断进出。
庄倾月睫毛湿了,指甲在他胸口刮出浅痕,嘴里乱糟糟地叫着。
林栩舟捧住她凌乱的脸,亲昵地擦着她的眼泪,胯下还在狠戾地抽顶,“不哭了,再哭嗓子哑了。”
庄倾月张口就咬他手泄愤,是她想哭的吗?不是被他操的吗?
“还有劲咬人是吧?”林栩舟双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加深操弄,把她插得魂飞魄散,除了喷水和哭再也作不出别的反抗。
她哭了一夜没睡,林栩舟哄了一夜也没哄好。
第二天林栩舟每每回身都能撞上她,顶着两颗红鹌鹑蛋眼睛,跟在他屁股后面寸步不离,傲娇又委屈,不肯示半点弱。
“我没那么快就走。”林栩舟被她拉入怀里哄慰,“我们还要一起宣传《金陵怪谈》呢,又能公费恋爱了,开心吗?”
开心个鬼,一提这事庄倾月就想哭,嘴翘得老高。
“庄老师,后天是情人节。”林栩舟变魔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印着dior字标的鞋盒,低头亲她耳朵,“情人节快乐。”
庄倾月努力睁大了哭肿的眼睛,拆开礼物发现是炒到天价的diorXaj联名鞋。
她不想要礼物,就想他待在自己身边,但这个愿望太奢侈了,怎么都不可能实现。
见她眼睛又湿了,林栩舟赶紧捧住她脑袋,又哄了大半天。
待他们分头回家过完年后,初次合作的那部单元剧古装《金陵怪谈》正式开播,主创人员从各地赶到北京合体做宣传。
一出高铁站,庄倾月就被人山人海堵得走不动路,都是来接她的粉丝,声浪此起彼伏。
她不停挥手和粉丝打招呼互动,好不容易上了车后就收到了林栩舟的消息:【晚上带你去吃拉面。】
庄倾月回了个小猫背手的表情包,歪在车窗边想心事。
顾姗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不住地打量她,庄倾月马上要签chanel了,今天却穿了双dior的运动鞋,她不免想唠叨提醒道:“你注意点品牌营业,以后尽量少穿竞品出镜。”
庄倾月掀开外套露出内搭的黑白chanel毛衣,一脸你自己好好看看的表情。
顾姗还想说些什么,便被苏熙给截住了:“姗姐,人那是情侣鞋,情人节礼物来着。”
她刚玩笑完,手机响了,一看是林赛,苏熙立马挂下脸接了电话。
短暂沉默过后,车厢炸起了她不可置信的惊叫:“你说什么?汪水水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