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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芸芸在享受完我的服务之后,趾高气昂的走了,而我,却看着手里的一千五百块钱,内心悲愤不已。
这可是我用嘴,从她那散发着异味儿的黑木耳中央,一张一张舔出来的啊。
什么人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反正以前的我,肯定不会,但现在,也只能委曲求全,走一步看一步。
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去上钟的赵凯,他看见我手里的一叠钱,还笑嘻嘻地冲我调侃:“不错哈,第一次就能拿这么多的小费?看来你小子以前练过啊,活儿不错哦。”
说完,又嘻嘻哈哈地撞了下我的肩膀,小声冲我说:“咋样,哥哥对你不错吧,这顾客,绝对是小淫婆啊,估计下次还得找你。”
要我再伺候夏芸芸那蛇蝎女人?
我呸!
心中不甘,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看着赵凯那挤眉弄眼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自然地咧嘴笑了笑:“凯哥,下班一起宵夜,喝点小酒。”
“妥!”
他冲我做了个手势,给了一个“你小子真上道”的眼神,转身进入了隔壁的房间。
我将钱收好,低头进入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一个人没有,估计他们都去上钟了。
拿出手机,看着上面那一排的未接电话,心中苦闷到了极点。
信用卡早就透支完毕,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归还最低还款,催款人员威胁我说,再不还,就将起诉我,甚至还有合作的律师给我打来电话,给我普及了一下恶意透支的刑罚标准。
我无心理会,因为我已经身无分文,摸着裤兜里的钞票,小心翼翼地将其分成两份,一份一千,准备明天就还信用卡,不至于让自己走上绝路,一份五百,准备下班宴请下赵凯。
我们这个会所,生意很好,但也有每个月只拿几千的,更有每个月几万的,所以,这里面的道道多了去了,他给我介绍了个好活儿,请他喝酒自是理所当然。
“啪!”摸出香烟啪叽一下点上,刚吸进去一口,整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一想到刚才夏芸芸那黑得不像话的木耳,整个胃里翻山倒海。
“咳咳咳!”紧跟着就勾着腰剧烈咳嗽了起来。
猛烈的咳嗽,让我的脖子上青筋暴跳,面色通红得吓人。
“叮!”的一声脆响,感受到高跟鞋敲击地面,我一手捂嘴,一手掐着香烟昂起了脑袋。
“不知道上班时间不能抽烟么?”
全身散发着冰冷黑暗气息的冰姐,穿着制服,如千年寒冰般站在门口,皱眉看着我。
“哦哦……不好意思。”我一愣,连忙将香烟踩灭,放进垃圾桶。
本以为她被我巨大的噪音吸引过来,会对我加以斥责,却没料,我刚转过身,居然从她那双眸地看出了疑惑。
“你真的很缺钱?”看样子,她知道我拿了客人小费了。
她的话问得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装钱的裤兜,这可是我每天归还信用卡的,可不能让她收了去。
赵凯跟我说过,会所很多男公关都会得到客户的红包,几百还行,但多了,上面就要按照比例收缴一部分,而这个比例,就是看主管陈冰的心情。
因为来这里消费的,大多现实情感不如人意,想要发泄,而突然有个男人能体会她的空虚寂寞冷,并且还能给她带来身体的愉悦和精神上的放松,那这个不缺钱却缺爱的富婆,很有可能把他给包了,这样一来,会所就少了一个赚钱的工具。
按比例收缴红包,也算是加强管理不至于员工外流的一种手段。
虽然,有点强横,有点不讲理。
我的动作,让陈冰眉头皱得更深,伸出葱葱玉指指了指我,很突兀地来了一句:“你也不像缺钱的人啊?”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脖子上玉佛牌,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在我几乎吃不上饭的时候,也不曾想过卖掉她,因为卖掉佛牌,就相当于卖掉我跟我母亲的唯一精神桥梁。
“冰洁,谁都有落魄的时候,不是么?”
我再次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抬了抬脑袋,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女人。
“你的故事我不想知道,总之,在我的地盘,就得遵循规矩。”她的语气,再次变得冰冷,严厉。
我摸了摸裤兜,叹息一声,正准备摸出钱来,她却转身走了。
“真是个变化无常的女人。”
我不由得腹诽一句,内心却很感激。
烟抽不了,一抽,就会想到那种难闻的味道,于是我拿着牙刷去了洗手间,直到感觉牙龈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收手。
本以为第一个活儿挣了小两千,这一晚上运气不会差,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
足足等了俩小时,才有人喊我上钟,一个小活儿,最实惠的199套餐,客户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妇,整个人很有气质,躺在床上显得慵懒魅惑。
洗澡水是我放的,但她却没有让我伺候她洗澡,等她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净身高,居然和我一样,笼罩在浴巾下面的身躯,凹凸有致,特别是胸前的两坨,饱满挺拔,看得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姐,您要怎么按?”虽然套餐是最便宜的,但能在这种美女身上楷点油水,还是不错的。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换好一套按摩短装之后,躺在了床上,直接背对着我。
我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再看看床头柜上面摆放着的今年夏季最新款lv手包,以及她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卡地亚手环,立马收起了吃豆腐的心思,专心致志地按摩了起来,不敢有半点逾越之举。
没多久,按摩完毕,我起身,准备离去。
“电视柜上的红包,拿走。”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温婉,有着江南女人的空灵和柔和。
“谢谢。”我点了点头,拿着红包走人。
凭劳动所得,不拿白不拿,本以为没多少钱,但回到休息室就不淡定了,小费足足五百,比我的提成多太多。
“现在的富婆,都喜欢这么羞辱人?”
有钱就是任性啊。
我摇着钞票苦笑,一个199的套餐,我们提成八十块,消费却有五百个大洋,不得不说很讽刺。
但我却记得她的名字,高媛媛,这是我从床头柜上一叠名片上看见的。
一晚上净挣两千,让我稍微有点小亢奋,更加滋生了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希望。
一直等到赵凯下班,也再没人叫我上钟。
“走走走,赶紧地吃宵夜,可特么饿死我了。”
他满头大汗地冲进来,急不可耐地拉着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这么急?”
“哎呀,这特码刚刚来一肥婆,哥使出全身解数才把她弄爽,万千子孙全糟蹋了,我不得补补么?”
他的解释让我不禁笑了笑,俩人叼着烟就下了班。
来到隔壁的烧烤摊,还没等坐下,他的大嗓门直接嚎了起来:“老板,先上十个腰子,俩牛鞭,鸡肾羊球啥的,你看着整,另外,一箱冰冻啤酒。”
我有些尴尬地扫了一眼周围的食客,他却不以为意地冲我摆手:“补补,补补。”
“行,补补。”我打开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瓶口一碰,直接对最吹了起来。
“真爽!”
我打了个饱嗝,一把将酒瓶蹬在桌面上,好像所有的憋屈,瞬间让冰啤冲刷而走。
很快,烧烤上桌,我俩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他告诉我,在这里上班,谁的脸色都不用看,因为都是出来挣钱的,说不上谁比谁低一等,但主管冰姐的话,必须要听,而且必须执行。
我不懂,问他为什么,他神秘地对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让我更加好奇,准备把他灌醉,再问,可他却机智地换了个话题:“兄弟,我看你这人,也是熬到份儿上了,不然不能来咱这地方,但我告诉你,在这里,千万不能得罪客户,客户是上帝,打你,也得给我受着。”
我脸色有些难看,却笑着问:“凯哥,咱男人还不能有点脾气?”
他对我切了一声:“脾气能值几个钱?”他拿起啤酒喝了两口,对我说道:“收收你那点小性格,挣钱才是王道,我来这儿之前,不也受尽屈辱么?”
说完,他将啤酒干完,面色通红地看着我,脸色有些认真:“兄弟啊,别看咱这工作有点低贱,但来钱快啊,不瞒你说,我家里的房都买两套了。”
“这么牛?”我震惊了。
“呵呵,你以为呢?”他继续说道:“我准备着,再挣个门面的钱,就回家找个娘们结婚。”
我看得出来,他很爱这份工作,很珍惜眼前的一切。
而我,何尝不是?
第一次喝酒,他醉了,而我却清晰得很,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夏芸芸羞辱我的画面,总是想着,怎么报复她,怎么把酒吧给拿回来。
我问了赵凯,夏芸芸的酒吧对于我们会所来说,算个什么角色,他没直接回答,只是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我明白了,只要报上这颗大树,报仇指日可待。
……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半,就被电话吵醒,是银行打来的,挂完电话,我连忙去银行还了一千五,身上的钱就还一百多。
一千五,换来了三天的筹措时间。
我的信用卡,是八万的额度,一千五能干啥?连利息和滞纳金都不够。
压力太大,所以我吃完饭,还没等到上班时间就来到了会所。
夜晚七点,同事们陆陆续续来到了休息室,还没等众人聊天打屁,陈冰就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
她用手上拍了两下,等众人安静下来,她说:“有个活儿,看你们有没有人有兴趣?”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她的目光在我这个方向停顿了半秒。
“冰姐,不会又是哪个从对岸过来的富婆团吧?”赵凯由于是老员工,为公司赚了不少钱,也拉来不少的客户,所以有胆子开口。
前段时间从岸对面来了一个二十人的富婆团,听说陪她们玩儿了一周,每个人挣到的不低于十万。而且对面来的富婆,绝对是最会玩儿的那一类。
所以一听到这句话,众人顿时激动起来,显得很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