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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到的白清比上次要消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但是依旧穿着那件宽松过膝的白衬衣,赤脚站在地上。
“凉时,他们今天晚上就要拍卖我了,你还能来救我吗?我好害怕。”
白清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话,浑身轻轻地颤抖着,头发不再凌乱,似乎是刚刚被梳理过,柔顺地披散在她的身上。
“白清,你不是去了香格里拉了吗?”凉时这次吸取教训,决定先问明白再说。
“那是我姐姐拿了我的手机,她把我卖了,然后把我的东西都带走了。”白清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哦哦,就是你第一次和我说的那个姐姐,你说你怕她找到你……可是她为什么要卖了你?”
“她……”白清犹豫了一下,羞惭地说道:“她是我大妈家的姐姐,我妈妈是我爸爸的小老婆。”
“这样啊……”凉时明白了,她这个时候已经不害怕了,她向前走了两步,想走到白清的身边,可是白清却很快退了一步。
“你别过来,”白清急道:“你现在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息,也许是有人在你身上设了守护咒,我无法近身,你走过来会把我逼出去的。”
凉时一听连忙站住了脚步:“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帮你,我自己都被人拐卖了,现在还被关在一个岛上。”
白清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办?我不想被卖出去,我好怕好怕……我听说要她们要把我卖给一只老狼妖,我听说那是一只修为有好几千年的老妖精。”
“啊!”凉时惊叫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要是个帅哥还好一些,怎么还是个死老头子,这可不行啊!”
白清呜呜地哭,凉时急得直跺脚。
凉时在梦中与白清说话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正躺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
门被猛地推开,林霂快步走进来,走到浴室门口,蹲下看了看凉时的状况,眉头微皱,伸手在凉时身上一挥,一道白光被他从凉时的耳边揪了出来,随手扔了出去。
“我,我想想……要不然,我去找翡翠,不行,我得找林霂,我看看他能不能……”
凉时在梦中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白清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气给吸走了,凉时听见她叫了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清白清……”凉时叫喊着醒过来,一睁眼看见的竟然是林霂。
“啊大叔,啊不是不是,林霂林霂,”凉时揪着凛霂的衣服焦急万分,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快去救我的同学,快去买我的同学吧,你快去把我的同学也买回来好不好?”
林霂不理她,打横将她抱起来,凉时的浴袍在这个过程中散开来,林霂神情有些尴尬,眼睛不再看她,而是刻意看向了别处。
“你把我同学也买了吧她也是只妖精可能还不用一颗龙珠的价钱就能买了。”凉时不自觉自己已经春光大泄,在林霂怀里不喘气地唠唠叨叨。
“你先把浴袍穿好。”林霂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凉时低头一看,自己小胸半露,连忙面红耳赤地把衣服掩了掩。
林霂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边问道:“刚才你在和谁说话?”
凉时紧紧裹着浴袍,蜷缩在床上,眨眨眼睛说道:“我同学,她也是个妖精,不过我是刚知道的,不不,是早就猜到了,但是刚刚确认的。”
“一只小妖竟然会失传已久的梦魇之术……”林霂若有所思道:“不简单。”
凉时听不太明白,但她想得可不是什么梦魇之术,她抓住林霂的衣角说道:“林霂叔叔,你去买她吧,你把她也买了来,她今晚就要被拍卖了,会被卖给一只老狼妖,这可就毁了啊!”
林霂听到叔叔那两个字,脸色都变了,他深深地看了凉时一眼说道:“我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做没有价值的事。”
“不是不相干的人,是我的同学啊,”凉时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她居然还在努力地劝道:“再说这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你把她买回来,不是有多一个女奴吗是不是?多一个人给你干活不好吗?我相信白清一定会是个好工人!”
“我买你回来是做我的女人,不是工人。”林霂面色铁青,说完转身就走。
“你别走!别走别走……”凉时拉住他的衣裳说道:“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提议,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喜欢上你的,那你现在能不能为了我把她买回来?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林霂很轻柔地将她的手掰开,转身向外走去。
“你怎么这么冷血!”凉时一时气急,激动地喊道:“你这个样子还想让我喜欢你吗?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女人?你别做梦了,我做鬼都不会做你的女人,你这个冷血杀手,白清要是被那个老妖精买走了就是你的错!就是因为你!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去做别人的女人!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林霂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凉时的这一番话,他又慢慢走了回来,脸色十分难看。
凉时有些慌张,她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她却不能退缩,为了能救白清,她硬挺着与林霂的目光对视,倔强地抬着头。
林霂走到凉时的床边,盯了她几秒钟,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
“啊!”凉时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如何能挣得过。
林霂双手按住凉时的手腕,一只膝盖斜着压着她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地让身下的女孩动弹不得。
凉时吓得瞪大了眼睛,心脏快速地跳动,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你冷静,冷静点……”
林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清冷,没有丝毫的情欲之气,他缓缓低下头,用嘴唇去轻轻地碰触凉时的额头、太阳穴、发丝、耳垂……
凉时只觉得头皮又酥又麻,像是有小蚂蚁在上面爬行,这种姿势染让她觉得很是羞耻,她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还,还没十八岁,我还未未,未成年……”
林霂停下动作,嘴唇正好停在凉时的耳边,顿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女人,我把你买回来,你就是我的。”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重。
凉时这几天从没有见过林霂如此强势的一面,一时吓得不敢说话。
林霂将嘴唇从她的耳边移开,慢慢将身体离开了凉时一些,与她面对面地对视着,继续说道:“别说陆云澈或是陆婧婉来要你,即便是温澜自己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哪儿都别想去,必须留在我身边,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和你再没有关系。”
凉时又是惊吓,又是委屈,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倔强地说道:“我想上学,我想回家,我想把白清救出来……”
林霂的双眼中颜色越来越深,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但最终,他还是压抑不住了,嘴唇落下,吻上凉时的唇。
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肆意掠夺。
海浪击打着悬崖峭壁,溅起无数的浪花,海上繁星满天,半轮明月,清辉尽洒。
凉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脏一揪一揪地悸动,,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顺着眼角流下去,莫名其妙地悲伤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感觉到身下女孩无声地哭泣,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林霂突然放开对她的桎梏,离开凉时,默然地站在床边。
凉时哭泣着坐起来,伸手抹了抹嘴巴,又擦了擦眼泪,泪眼婆娑地呜咽道:“流氓……呜呜……你这个流氓……你还我初吻……呜呜呜……”
林霂神色中隐隐现出一丝不安,他抬起手,想为她擦眼泪,凉时吓得向后缩了缩,挥手哭喊道:“走开,走开走开……你走开……”
林霂犹豫了一下,终于转身,走出了房间。
凉时听到关门的声音,便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她哑着嗓子问道:“谁?”
“我。”翡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干吗?”
“我来看看你。”
“看我干吗?”凉时哭得鼻子不透气,坐在床上对着门喊道:“不让看!”
门被推开,翡翠笑嘻嘻地走进来,“他又气着你了?”
凉时扭着一张脸哭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我不进来你怎么办?你把他轰走了,又不让我来,那谁来哄你?”
翡翠走了过来一看她两只烂桃一般的肿眼泡,立刻叫道:“诶哟,这次是真生气了,怎么哭成这样?”
“谁要你管?”凉时指着门口道:“你快走啊!”
翡翠叹了口气,走到书柜前,坐到一把椅子上,对凉时说道:“唉,你就别折磨他了,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他过得容不容易和我有什么关系,”凉时气道:“不错,你们是救了我,可是他救我也没安好心,他救我是要我给他当女人,你现在和我说他过得不容易,那难不成还是我让他过得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