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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川市的顶级悠闲会所--夜辉煌,其中的一间豪华包间里面,灯光迷离,杯觥交错。
“向经理,喝了这一杯,这合同我就签了。”对方的老总又给向澄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他笑得不怀好意,一双眼有意无意地瞄着向澄敞开一颗纽扣的地方,目光油腻。
“陈总,这杯我代我们经理喝,我代她喝。”身后的张扬连忙上来,要接过陈总手里的酒。
“你算哪根葱?除了向经理,我谁的帐都不卖!”陈总不悦的呵斥。
向澄连忙忍住心里的恶心,堆起笑意。
“实习生不懂事,陈总您别介意,当然得我亲自喝,我来我来。”向澄对这种场面早已得心应手。
她伸出手去握杯脚,这杯酒接得特别慢,陈总故意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
向澄心里冒火,脸上却声色不露。
她赔着笑,将那倒映着迷离灯光的液体一饮而尽。
“向经理好酒量!”陈总露出一抹居心叵测的笑意。
“陈总,牙齿当金使,可以签合同了吗?”向澄揉了揉发热的太阳穴。张扬马上带合同上来,并附上了钢笔。
陈总刷刷几下签了自己的名字,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向澄美丽恬静的侧脸,不曾移开半分。
“陈总,我失陪一下。”向澄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立马感到了不对劲。
“好。好。”陈总应着声,目光却还腻在她鼓起的胸脯上。
向澄出门时还向张扬打了个眼色,让他带着合同先撤。
她今天穿了六公分的高跟鞋子,踩在大理石的走廊上分外响亮。
头越来越重,甚至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她这几年下来酒量练得已经不错,虽说不上千杯不倒,但几杯白酒还不至于晕成这样。
向澄马上惊觉--刚才那杯酒不干净!与此同时,她下意识地提了一口气,陈总跟着她出来了!
向澄的脑子清醒,可四肢已经有些发软了。如果他跟着去洗手间--
不不!不能去洗手间!
恰好前面是个拐角,向澄加快了脚步,想隐进了拐角处后面半掩着门的一个包厢里。
可惜事与愿违。
“向经理,洗手间可不是往那个方向去的哦。”陈总已经快步跟了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向经理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洗手间吧!”说话间,他已经上前揽住了向澄的腰肢。
向澄的身子有些发软,她强忍着胃里的恶心,堆出一个笑容:“洗手间?陈总,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她的语气又甜又软,话锋却一转,“可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陈总见她上道,笑得愈发开怀,捏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耳边说:“那向经理想去哪里?”
向澄攥紧拳头,尖利的指甲直掐进手心里。
“当然要去君豪。”向澄勉力笑着。
“好!好!”陈总拖着她往车库的方向去。
可才出走廊,向澄便顺手抄起了廊边的一个花瓶朝陈总的后颈砸去。
陈总侧身闪过,没有砸中要害,可也出了血。
“婊、子!去你妈的!”陈总怒火中烧,甩了向澄一巴掌,力度大得让向澄头晕目眩。
她本就身子发软,这下下来更是站都站不稳,往地上扑了去。
疼痛过后,她迷蒙地睁了睁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呈亮光滑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秦总好艳福,去到哪里都有美人投怀送抱。”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望了望秦子衍脚边的向澄,调笑道。
秦子衍西装革履,站得笔挺,在迷蒙灯光下的轮廓异常俊朗,目光幽深地望了一眼扑在他皮鞋上的女人。
“妈的!今天老子不上了你,我就不姓陈!”陈总毫不顾及旁边的人,往前就要去拽向澄的头发。
秦子衍不悦地皱了皱英挺的眉毛,马上就有保镖上来将陈总拖了出去。
“美女,我们秦总救了你,要不要以身相许?”跟在秦子衍身侧的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嬉笑道,伸手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向澄。
“谢--”向澄的感谢在看清眼前男人的时候,卡在了喉咙里。
“李律师说笑了,我们秦总可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哪会要女人。”又有另一个人开腔了。
秦子衍俊美如玉的脸庞神色莫测,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他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将跟前垂着头的向澄一寸一寸的切割着。
“谁说我不要?”他的声音幽冷却带着魔力般的磁性,“把她洗干净,带到我房里去。”
言毕,留下身边一众惊呆了的人,阔步向前。
向澄望着他修长笔挺的背影,才松开的拳头又紧紧的攥了起来。
向澄的身子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由着他身边的人将她带进了夜辉煌顶楼的豪华套房里。
待他们关门之后,向澄全身都浸在了冷水中,思索着逃跑的方法。
浸了半个钟左右的冷水,那杯酒的药效已经去得差不多了。向澄穿好衣服,开始打量着这个套房。
浴室的窗户装了防盗网,爬也爬不下去。门是双向电子密码锁,她也是出不去的了。最后只能到阳台去看,阳台可以下去,三层楼的高度也可以应付,然而,下面却是一个宽大的游泳池!
她不会游泳。果然,天要亡她。
就在这时候,那扇厚重豪华的紫檀木门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向澄扭转头,便看见衣冠楚楚清隽贵气的秦子衍身姿挺拔地朝她走来走来。他的脚步均匀稳重,目光如胶,一直热切地黏在她身上。
秦子衍径直地行至她身边,伸出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他的手指均匀修长,指甲锋利。
他轻轻地抬起向澄瘦削的下巴,目光暗隧,深不见底。
“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薄薄的唇上色泽诱人。
向澄别开头,不想看他那张颠倒众生却欠揍的脸。
秦子衍又笑了笑,笑容优雅贵气。他的手指轻轻移上到她白净无暇的脸蛋上,声音低沉愉悦:“你不说我也知道。”
“想从这里爬下去,可惜不会游泳是不是?”他自顾自地说着话,用了些力气将向澄的脸扳过来,面对面地注视着她有些愤怒的眼睛。
向澄忽然伸手一把拍掉他抚摸着自己脸蛋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