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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七日的选妃大典正在火热进行中,世家嫡女,各国公主,千金小姐,能来的都来参加此次选妃了。
容恕进宫第一日便与木家大小姐吵了起来,原因很简单:木心语专门找茬来的。
“我以为凤二小姐是大智若愚,才显得这般与常人不同,没想到是真的愚啊。”木心语斜视着刚被侍卫从湖中救起的容恕,嘲讽道。
容恕抿嘴,拧拧衣角上的积水,又打理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轻声道:“还真让木小姐说对了,我这个人呢,就是愚。你是不知道,以前每年过愚人节的时候,我都会被人捉弄。你说你一个大小姐跟我这个‘愚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这不是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吗?”
就在刚才,容恕不小心踩到了木心语的裙子,木心语刚开始还没说什么,可没过一会儿这人就暗中使计将她推入水中,还好周围有皇宫守卫,不然她估计会被淹死。
等她被救上来的时候,木心语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还说她是个蠢货。
容恕深知此时她不能逞口舌之快,只得压住自己的暴脾气。既然木心语说她是个愚人,那她就当个愚人,就当发发慈悲,就当是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心愿吧!
木心语听到容恕这样贬低身份,也不再找她的事儿,只与木素语等人一同离去。
“什么玩意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外星生物的份上,早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容恕看了一眼木心语离去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嘀咕道:“还挺凉快的。”
午后,选妃大典的第一场比试正式开始了。比试的内容呢,是比美。
所有参与选妃的女子都要在那些观看选妃大典的人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美。容恕没有想到这些人的思想真够开放的,竟然让这么多准皇妃在那么多人面前抛头露脸,丝毫不顾及皇家脸面。
当然最让容恕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要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量三围,而且还要露腰露腿的。虽说她是一个现代人吧,没古人那么保守,可要让她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宽衣解带的,还真受不了。这都是什么破规则?
“姑娘,请您配合奴婢。”负责给容恕量三围的是个小宫女,她见容恕不愿配合自己,只能带着些恳求的语气说道。
容恕牙一咬,紧闭双目,伸开双臂道:“来吧!”
小宫女脸一红,动作有些拖拉。
而这一幕正巧落入三皇子眼中,他正襟危坐着盯着容恕瞧到,紧挨三皇子的七皇子哭丧着一张脸,哀叹道:“哎,这么多好看的姐姐,到头来不过只有那么几个才能留下来做我的皇嫂,其余的都要被打发给那些不入流的纨绔子弟,真是可惜。”
“可惜?”三皇子困惑。
七皇子点头道:“对呀,可惜。”
另一穿着深橘色锦衣的男子突然失笑道:“老七说的这是什么话?即墨皇朝女子众多,男子却是稀少的很,未入选的女子能嫁给世家子弟也是她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要知道这年头,女子能嫁出去已实属不易。”
七皇子朝着那男子一笑,问道:“二哥,那在这些女子中,你有心仪的姑娘吗?或者二哥觉得哪个女子更好看些?”
“哈哈,不过是一个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工具罢了,要那么多讲究干嘛,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了。”二皇子只是抓起身前桌上的点心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全然无视那些正在比美的女子。
而同样对那些女子熟视无睹的还有另一人。
即墨子寒心思完全不在此处,他与往常一样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忧虑,似有心事。
“王爷,流风流云回来了。”
一直跟在即墨子寒身后的流白侍卫低声道。
即墨子寒起身离开坐席,行步如风出了皇宫。
王府内,流风与流云正等待即墨子寒回府。前几日因凤家秘术一事惹来不少祸事,即墨子寒便暗中派他二人前去调查此事,今日是特地回来禀告的。
即墨子寒刚进府内就疾步行至大堂,流风与流云皆行礼后回话:“王爷,您猜的果然不错,夙教确实是在暗地里拉帮结派,蛊惑人心。他们不仅是对凤家秘术感兴趣,就连那失传已久的起死回生术都不肯放过。属下查知,近日有夙教中人出现在缥缈国境内,极有可能是为了寻找那失传之术的。”
流云补充道:“的确如此。夙教这些年野心见长,若长此以往放纵下去,终成祸患,还是早日铲除的为好。”
即墨子寒未语,只吩咐他们先行下去,复又让流白去书房寻来了书童流连。
流连听闻流风与流云刚刚想要铲除夙教的想法,直道:“不可。今天下五大组织并存,铲除一方并非良策,若因此事与其余组织结怨,便会更加棘手。五大组织虽表面上无所牵连,可真实的情况谁也不知,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嗯”即墨子寒微点头,他的想法与流连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刚才才未采取流风与流云的计策,若如流连所想,这些组织是在暗地里已结盟,那必须得从长计议了。
“对了,那个人怎么样了?”
流连应道:“自那日被王爷从湖中救起之后再无有寻死的迹象,情况还算不错。”
“嗯。”
流连见即墨子寒已无话可问,行礼退下。
夜,寂静无声。战王府一屋顶之上有一男子披头散发地迎风而立,那抹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单寂寞,那样的毫无生气。
“哎,你是想死想疯了吧。上次跳湖没把你淹死,你这次是要跳房啊。我可提醒你一句,王爷现在不在府中,你要跳就赶紧跳,别等王爷回来了你才寻死觅活地给谁看呢?”流白站在院中朝那屋顶之上的男子吼道。
那男子却既不恼怒,又不回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
流白小声嘀咕道:“装什么装,再怎么装孤傲也不及我家王爷的半分。”
流连路过,将流白带离此处,只余那人立在那里。流白不解而问:“你就不怕他真的跳下来啊,王爷可是吩咐过的,让你我看护好他。”
“那你刚才不是还让他赶紧跳的吗?现在怎么怕人跳了?”
流白:“我……我只是……”
“好了,别只是了,放心吧,他不会跳的,你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流白“嗯”了一声,回头看去,只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