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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冷静啊!!千万冷静啊!!殴打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啊!!您可别上当啊!!”兄弟俩丝毫不敢松懈,两个人就快要挂在姜正则的身上。

姜修远见这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赶紧给站在门口的叶蓁使眼色让她去叫钟氏来。

姜正则听见儿子们的话,双臂用力一使劲儿,挣脱了两个儿子的束缚,大步走到长公主面前,单膝下跪抱拳于胸,向她谢罪:“今日让长公主见笑了!只是我将军府与右相恩怨已久,实在不是三两言语可以解释的清的,长公主的好意微臣心领了。”

周栩令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宋景行给利用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谪仙!光生得一副好皮囊,内里一颗心真是大大的黑!

但今天这事多少她也有责任,所以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双手扶起姜正则:“将军言重了,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就带人过来,还希望将军不要在心里怨我。”

“无碍,是公主心思恪纯,涉世未深,才会被那等无耻小人给利用了。”姜正则拍长公主马屁都不忘踩宋景行一脚,“但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一定的一定的,将军放心。”周栩令知道事情严重,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又怯怯的说:“那个……我也好久没来将军府了,能不能叫姜修能他们陪我逛逛啊。”

被点名的姜修能有点嫌弃的看着周栩令,一脸识破她小心思的样子。

姜修能也知道周栩令定是要向儿子问事情的原委,感到有些头痛,堂堂皇家公主如此多事真的好吗?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可谁让她是公主呢?

罢了罢了,只要她能守口如瓶就好,他点了点头:“叫修能修远一起陪殿下逛逛吧。”

得了姜正则的同意,本着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的原则,周栩令拉着兄弟俩一下就跑没影了。

偌大的正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三人。姜思之看到门外没有叶蓁的踪影,就知道叶蓁一定是去请救兵了。心里一面暗暗祈祷母亲快点过来,一面又抱怨哥哥们贪生怕死,竟然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她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宋景行像是感受到姜思之有些颤抖的身躯,下意识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原是想安抚她的情绪,却不知道这动作落到父女俩眼里却全然是另一番解释。

姜思之心想:我爹要是真想打死你,你拉着我挡在身前也没用啊。

姜正则心想:真是个臭流氓,这才走了几个人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还当老子看不见是吧。

三人僵持了一会,宋景行开口先打破的沉默:“伯父……”

话音刚落,就看到姜正则朝他射来一个要吃人的表情,他立马很没骨气的改口:“姜大将军,此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情难自禁,太想念思之了,才会出此下策,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责备思之。”

“啊呸!我女儿的名字是你叫的嘛!”姜正则听见宋景行思之思之的叫,只后悔刚刚没用尽力气一脚踹死他,“你少自作多情了,是你臭不要脸对我女儿死缠烂打,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这种小白脸来怪她。”

姜正则一句话翻着花样算是把宋景行骂了个遍。

“将军说的是!只是我对令嫒是真心求娶的!望您成全!”虽然不知道姜正则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是怎么生出个这么个娇巧可人的小姑娘的,但他既然要娶她,自然也要得了姜正则的同意。

说完这话,宋景行也没有犹豫,为显真心,竟一撩衣袍跪地对姜正则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以前是景行年轻刚愎自用,才在朝堂上常常与将军作对,但请将军相信我,那不是我本意,景行也有诸多无奈。”

看到宋景行就这么毫不犹疑的朝父亲跪了下去,姜思之的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说从外人嘴里听到的那些,光是这两年从父亲和哥哥们的言语里,姜思之就能想象出来宋景行是个多么心高气傲之人。

此刻却为了自己,挨了父亲一脚不说,还如此狼狈的装扮成小太监低声下气的求着父亲。

姜思之于心不忍,上前拉住父亲:“父亲~”

看到宋景行竟然冲他如此行礼,姜正则虽然内心也被震惊到,但很快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一把把女儿拉到自己身后,一脸冷笑:“宋右相这是要作甚?天地君亲师,右相这一跪,是要陷我于何地?没想到堂堂宋右相也会使这般登不了台面的法子,倒叫我看错了。”

听完姜正则的指责,宋景行也知道自己此举不妥,打没打动姜思之先不说,但怕是彻底把姜正则给惹毛了。

“是景行的不是!也请将军不要误会,景行只是因为自认是将军晚辈,才如此行礼。”宋景行干脆的认了错,圆了话,站了起来,这才正视着姜正则。

姜正则并不真是那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很聪明,所以伪装了这么多年,哪怕皇上一直对他忌惮无比,也没对他下手。此刻,宋景行才真正思考起来,要如何做才能取得姜正则的信任,而不是指望着靠情感来打动他。

这边三人正僵持的,另一边的花园里,姜修远和姜修能两人一起三言两语简单的对周栩令讲了一下前因后果,听得周栩令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等周栩令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一手搭在石桌上用手腕微微撑着尖尖的下巴,满眼调侃的瞄这姜修能兄弟说:“我倒觉着这右相和思之挺配的。你们看,他们一人扮小丫鬟,一人盼小太监,天生一对呐!”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姜正则见宋景行站起来后,就自己坐了下来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茶还没喝两口钟氏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钟氏在路上听叶蓁大概把事情说了一下,等到了前厅,钟氏堪堪给宋景行行了平礼,就示意姜思之跟她出去。

可姜思之不放心父亲和宋景行两人单独相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直到钟氏拉拉她的手,又示意她不会有事,姜思之才慢吞吞了跟着钟氏回到了后院。

后来宋景行跟姜正则到底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没过多久,里头的人就把令仪长公主请了回来,长公主领着把宋景行又带了出去。

送走了长公主之后,姜正则很快就来到了后院,语重心长的同姜思之谈了一会。

“袅袅,你别怪爹,爹不是不知道你喜欢那宋小子,爹也不是瞎子,看的出来他对你也有几分真心。只是你们俩真的不能在一起。平时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你,但这件事情上,爹希望你要想清楚。”姜正则很少对姜思之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姜思之知道父亲是有话要告诉自己,于是也乖乖的听了起来。

“新帝是把大皇子拉下来才当上的皇帝,这里面宋景行没少起作用。虽然皇上没有对别的皇子赶尽杀绝,但也不过是为了留个好名声,不让世人说他手足相残。你看看,当初的大皇子被皇上赶去了西疆,虽说封了个什么镇平王,吃穿用度没少他,但和外放有什么区别?”说到这里,姜正则停下来看了看女儿,他鲜少和女儿提起朝中的事情,总觉得小姑娘宠着长大就好,永远天真烂漫就好,外面一切的妖魔鬼怪、荆棘猛兽都有他和两个儿子俩解决。

“你再看暄王,虽然不是和皇上一同长大,但他可是皇上的同胞兄弟啊,先皇后走的早,皇上的生母便成了圣母皇太后,算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了吧,太后对暄王的疼爱我们都是看的到的,可暄王还是只能在京里当个闲散的王爷。”姜正则一点点掰碎了分析给女儿听,生怕女儿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疑心生暗鬼啊,皇家没有手足情,更何况我们这些外人呢。今天宋景行有句话倒是真的,我和你哥哥们对宋景行挑刺不也是无奈之举嘛?我们将军府和他都是手握重权的人,只有我们不和,皇上才不会想要对付我们。”姜正则自认是个光明磊落之人,眼下已是这般情景,他更是不会故意去抹黑宋景行。

听到这里,姜思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示意父亲不用再说了,自己完全明白了。

她从没有想过原来朝堂之上还有那么多纷争,也从不知道原来君臣之间的相处也不一定似只是遵从的关系。

或许是年纪大了心软的很,姜正则看到女儿失落的小脸。心里就跟针扎一样的疼,他伸出大掌,抚了抚姜思之的脑袋,跟所有慈爱的父亲一样用满是疼爱的眼神看着女儿:“袅袅乖,你现在还小,家里还有哥哥们宠着你,我们也都不希望你那么早嫁人,更何况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指不定过些时日就会有更好的。”

姜思之摇了摇头,笑的有些苦涩,眉梢似乎都带着一分落魄:“不会有的。他……不一样。”

姜正则叹了口气,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如果有一天,袅袅你还是执意要和他在一起,那爹就把手里的兵符交出去。”

纵使心里不喜宋景行,但姜正则还是得承认,宋景行是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这种人天生应该为官。

他姜正则一生征战沙场无数,为的就是保家卫国。如今天下安定,西北战事平稳,往后想来他也无多用武之地。还不如用兵权换女儿一个姻缘。

“爹,你不必这样的……”姜思之听到父亲说的这些,眼泪再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袅袅不哭,今天你也吓到了吧,好好休息一下。这事,以后再说吧。”姜正则不想逼孩子。想着先走一路是一步吧。

**

夜里临近两更天,右相府的书房里,宋景行少见的换上了一声玄衣,头发也用墨带绑了起来。

暗卫进来禀报:“主子,人都安排齐了。都是我们几个中身手最好的。”

“事不宜迟,走。”宋景行命令道。

今天在将军府里,姜正则没有和他说太多,只是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就皇上现在对他俩的忌惮,他是不可能同意这桩事情的。

皇上的心态宋景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但要打消皇上的顾虑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不是神仙,不可能点点手指用法术就能改变皇上的想法。

但姜正则说的对,相府和将军府的势力都太大了,他不能贸然迎娶姜思之,不然相府和将军府必然会有一家要倒霉。

宋景行觉得这几个月他简直遇上了这辈子所有的难题,他从来没有这么希望姜思之真的只是个小丫鬟就好了。

虽然现下还没能想出最好的解决方法,但这并不妨碍宋景行想要见她的心思。

之前的误会他还没来得及亲口跟她道歉,虽然大概明白她的心意,但他还是想亲口再问她一遍。

所以白日里回到相府,他就马上吩咐手下的人,挑出功夫最好的今日陪他夜闯相府。

他虽然多少有些功夫傍身,但这只是小时候宋斳怕他无自保之力而请师傅教他的一些防身之术。

虽然对上一个两个将军府的守卫应当不成问题,但他不能确定将军府里今晚会不会增加守卫,也害怕万一对上姜正则父子三人。

等他和暗卫们到了将军府周围,他们先是避开了皇上安排在周围的人,又让暗卫去引开将军府夜巡的守卫,好掩护自己摸索进姜思之的院里。

好在一切都还很顺利,宋景行按照打探到的消息,找到了漪澜苑,站在姜思之的寝室的窗外。

外头打更的梆子声正好遮盖了宋景行拉开木窗的声音。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下午又歇了许久,哪怕已经三更天了,姜思之依旧清醒的没有一点睡意。

她站在条案前,拿着蜡烛剪,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烛心,心思却早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直到一片阴影从她面前洒下,她才发现不对。

蓦的一抬头就看见房里有人,吓得只想张开嘴尖叫,可声音还没喊出口,一只带着凉意骨指分明的手就捂上了她的嘴。

宋景行用口型从她做了个别叫,姜思之这才借着烛火这才看清房里来的人。一颗小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就要跳出来一样,她冲他点点头,小手把男人覆在她脸上的手慢慢拉了下来。

刚刚捂上姜思之小嘴时,她檀口微张,又因为受到了他的惊吓,只张着小嘴吐气,呵出的热气全洒在他的手心,让他觉得这口热气洒的他全身都湿湿暖暖的。

“你,你怎么来了。”姜思之没想到他会这时候偷偷过来。

“我想你了,就来见你。”宋景行回答。

听见他的回答,姜思之的小脸飞快的烧了起来,想到一个外男正站在自己的闺房里,她就恨不得用双手把自己的脸给挡起来。

“我的时间不多,不能久留。我来只是有几句话必要听到你亲自回答。”宋景行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在这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好像显得格外好听,“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以为你是……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

说起之前的误会,宋景行还是不好意思的很。

“不会,我已经不生气了。而且……我也打了你。”姜思之害怕人听见,也带着害羞的原因,声音小的跟刚出生的小奶猫叫似的。不过好在夜里安静,宋景行还是听得很清楚。

“是我该打,你出气就好,你要是觉得不够解气,你现在再打我一掌,正好凑一对儿。”说到这里,宋景行壮着胆拉住姜思之软若无骨的小手贴到自己的左脸上。

姜思之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形,羞的话都说不连贯,只想从他脸上把自己的手拿下来。奈何他攥的紧,就是抽不出手来。

姜思之心里暗暗的骂他,真是个臭流氓,爹说的果然没错。

“你,你捏疼我了。”姜思之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烫的脸,小声儿的抱怨了一句。

宋景行把姜思之的手捧到眼前,看见雪白的手背上果然有几道红红的指印。

他有些宠溺的笑了一声:“你怎的那么娇气。”可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劲儿到底还是小了点,但还是没有松开。

“你……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我要睡了,你赶紧走吧。”姜思之觉得房间里闷热的很,闷的她像条搁浅的鱼,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就是想再问你一遍。”宋景行空着的一只手,扶上姜思之圆润的肩头,把她转了过来,看着她道,“我心悦你,你呢?可也一样?”

几乎一样的话,就在快一个月前姜思之还听到过。只是同样的话,眼下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心意。

经过那么多事情,姜思之不可能到现在还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知道宋景行今夜能进自己的院子定是下了好一番功夫,她不想辜负他的心意。可她也的确羞于说出口,只咬着下唇,低着脑袋也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宋景行看见到她点头,才终于明白心花怒放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可他心里的坏心眼儿作祟,就想让她开口,从她嘴里亲耳听到。

宋景行往前凑了一点,口中吐出的气几乎都要扑倒姜思之的额头,带着一点笑意说:“袅袅怎么不说话?我想听你说。好不好?袅袅?”

宋景行此刻的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好听的让姜思之的耳朵忍不住发麻。

特别是不知道宋景行是从谁那里听到她的闺名,这两声袅袅喊得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发烫。

姜思之只将下唇抿的更紧了点,就是不松口。

宋景行看着娇羞小姑娘这样子,就像狡猾的狐狸逮着一只刚出生的小兔子一样,舍不得一口吃下去,又不愿意放手。

按着姜思之肩膀的手,手指轻捏上她的下巴,拇指微微使劲让她松开了已经被咬的殷红的下唇。宋景行微微屈膝,蹲下了身,想自己的视线与她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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