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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单薄,一扯就没了。

男人挟裹着怒火的气息烫得江映儿耳侧都竖起起了根根分明的绒毛。

没有旖旎的绵雨做奏。

狂风暴雨对上初生的枝桠,自然是受罪的,况且横冲直撞的不温柔。

江映儿纵然能忍,风暴刚来的时候她也被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把住牙关,随后就羸弱不堪,哼唧了几声。

婉转动人,钻到耳朵里,激得人痒。

闻衍后撤,目色阴沉,盯着她湿漉漉的眸,声音也冷,微带着丝丝的哑。

“不许叫。”

江映儿也不想,立刻咬唇强忍住,生生把疼给憋了回去,眼角越发湿润了。

刚斥她闭嘴,她闭上了的一瞬,闻衍却后悔了。

只嫌她的声音哄软,叫她住口,适才一瞬却忘了,行事的初衷是为了给祖母交差,要不是给外头听墙角的仆妇听见。

岂不是白干了。

可刚叫她住嘴,又叫她不用,这不是打他自己的脸。

顿了一会,看她咬唇的贝齿,闻衍选择了另一个更极端的方式。

先前的浪虽凶猛,却快,不多时就退了,只留了痕迹在岸上。

江映儿以为结束了,没想到第二次的浪就来了,这次远比第一次更凶猛,她被卷到海浪当中,摇曳不停。

被命运无情的摆弄,腹中饥饿没力,不多时她就晕了。

闻衍也缓停了下来。

拧眉看着女子咬出血的下唇,的确听话地忍受了,不止力她还是跑出去几声。

外头的仆妇应当也听见了床塌摇曳的声,该是够了,方才他已经听到了仆妇离开的声音。

进门沐浴躺下后,闻衍并没安歇,他就听着这位平白得的妻子,收拾地上他扔下的紊乱,随后卸妆净身。

上塌后便没有动作了,离得远远,也能闻到从她身上传过来蔓延在帐里的幽香,诱得人鼻端一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香,闻衍居然没辨出来。

跟他玩欲擒故纵耍把戏,引他出手,他偏偏不上当,看看谁更着急,半天身旁都没有动静,反而外面传来细碎的声音。

今日满身的憋怒,在看着她小脸上的狼狈和泪痕时,忆起方才,那快意的报复,闻衍勉强算是舒坦出了口恶气。

......

江映儿眠浅早醒,身上似黏散了一般,疼的有些麻木。

闻衍还在一旁熟睡。

事后他是召仆妇们进来清洗过了,身上黏的感觉没有,新婚之夜的落红方帕被收走了。

早起要去请安敬茶,怕眯上眼回笼觉睡过头,睁着眼睛细数着时辰,江映儿便起了。

她一动,闻衍也跟着醒过来,满脸写着被吵醒的不爽快。

江映儿挂好纱幔,低声道,“夫君,今日需要见亲戚族长,时辰差不多到了。”柔软的长发垂直后背及手侧,她半跪着,很是娇小玲珑。

闻衍没什么表情看了她一会,翻身下塌,径直拿过一旁的外衫套上,随后便出去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江映儿纳吐出一口气,看来,他是不与自己一道过去了。

丹晓昨日被派遣出去,今儿倒是给放回来江映儿身边了,不止如此,还带了两个丫鬟,是闻老太太拨给她使唤的,叫冬青冬红,以及拿过来一堆备好的礼。

“都是闻老太太准备的,待会小姐就不必愁了。”

请安敬茶见家里人,自然得送见面礼。

江家的钱都填补亏空了,没有多余的,别说什么陪嫁。

闻老太太此举,江映儿很是感激。

前往正堂的路上,丹晓同她讲起,昨儿被扣从随行的闻府丫鬟口中套出来有关闻府的消息。

闻家老太太共有三子一女,大儿子与卢氏孕有一个儿子,也正是闻家长孙闻衍,闻衍十岁的时候,大房老爷出意外身亡了,所以几个孙儿孙女中闻老太太最疼闻衍。

卢氏,江映儿想起昨日在正堂内瞪着她的美妇,闻衍与她的脸貌有四五分相似,想必,那就是他母亲了,也正是她的婆母。

其余几个儿子都还健在,二房再生有三子两女,三房就更多了四子两女,闻老太太的小女儿去年刚许了人,是招赘上门的,如今身上也有了。

都没有分家,难怪闻家那么大,人那么多。

江映儿小声问,“闻家没有入朝为官的吗?”

丹晓摇头,“闻家生意做得大,据说什么产业都有,依奴婢看都不必入朝为官了。”

不入朝为官,闻老太太让闻衍娶她,不挑个门当户对的人,江映儿心中渐渐清明了,富可敌国树大招风,闻家是在避风头。

要不是冬春冬红在前带路,就是去过正堂,江映儿记忆里再好,都没把握准确找到。

几刻之后,可算到了堂间,里面的人比昨日见到的人还要更多,乌泱泱一大波聚满堂,热闹非凡。

江映儿一眼瞧见了站在人群当中的闻衍。

他居然过来了,比她还要早到。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他一袭绛紫圆袍立于闻老太太身旁,面色淡薄没什么表情,侧脸清隽似玉,旁边也有闻家的爷们,偏他生得高大些,在人堆里显得尤其得出众。

江映儿一过来,闻家的人又如同昨儿一般静了下来,个个怀揣着各异心思瞧着她。

一连几次,江映儿竟有些习惯了,这种被人从头扫到脚无比轻视打量的目光。

虽然掐着时辰早到了一刻,闻衍依然不满她来得迟,挪步到她身旁时,江映儿感觉到了他身遭散发着不待见人的气息。

与前一样,闻老太太坐于高榻主位之上,今日穿得朴素,手里慢吞吞转着那串珠子,看着眼前一高一矮,无比登对的壁人,脸比昨日多了些浅浅的笑。

丫鬟拿来蒲团,端上茶,两人跪下稽首叩安。

闻老太太没为难江映儿,接茶喝了,细嘱咐她几句。

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她入了闻家门就是闻家的人,日后要敬重长辈,关怀夫君,争取早点生儿育女。

江映儿应声点头。

训完江映儿的话,转头又叮嘱闻衍,“日后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不要再整日不着调往外跑,同人厮混着。你媳妇是个温良恭顺的人,往后,你要待她宽厚些。”

昨晩听墙角来报信的仆妇,事无巨细说了容云阁中发生的事情。

尽管江映儿步步得体,闻老太太火眼金睛,从江映儿不经意露出来迟缓的动作中,看出她的不适,想必昨日夜里在塌上,她吃了不少苦头。

闻衍在跟前养大,对于这个最满意的长孙,闻老太太再了解不过。

心高气傲,野性难驯,硬逼着他娶妻圆房,堵着的气没处泄,无疑撒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了。

江映儿求上门时,闻老太太心中有考量,特意没叫人即刻将她迎进来,就是想要看看她的脾气耐性究竟到什么地步。

不得不说,江映儿的反应很合她的心意,为江家豁得出去,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她必然能屈能伸。

闻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蒸蒸日上,虽说淮南离都城汝阳有千里之距,天高皇帝远,可万事谁说得准?

一直以来,她不许闻家男子去参加乡试考取功名做官。

就是怕好不容易,如履薄冰经营起来的家业,被朝廷盯上打压,闻家多年基业毁于一旦。

闻衍的婚事,门当户对必然壮大闻家的势力和财富,使其更上一层。

此情此景下,过于门当户对的反而不好了。

江家的事闻老太太略有耳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偏生卢氏不晓得其中利害,非要挑高高的门槛与闻衍匹配。

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怕将来料理不好闻家庞大雄厚的家业,闻老太太也头疼,闻衍,她是当闻家未来掌权人培养的,他的妻子不能马虎。

正巧,江映儿出现了,她是相门嫡女,无论是从各个方面,尤其落败没后台,极合闻老太太心意。

闻衍面上恭顺应下,“孙儿知道了。”

心头相反的厌恶,也不知道身旁的女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他看得出来,祖母对她很是满意喜欢。

身旁的仆妇给江映儿递了个盒子,闻家不少人伸长了脖子看,沉甸甸的,江映儿没有当面打开看,再次跪谢闻老太太的赠赐。

随后便到敬婆母卢氏的茶了,茶端上来有盖罩着,碰到盏壁烫得江映儿指腹疼缩,滚烫烧开的茶水,想必是卢氏给她的下马威。

闻衍敬过,卢氏接茶就让他起身,对于江映儿理都不理,旁边的几房在旁幸灾乐祸得戏看。

闻老太太蹙眉到底也没张口替江映儿回护。

指腹烫到发红至紫,江映儿强忍着不动丝毫,若是这盏茶端不稳,摔撒半点,不知道要落下多少口舌。

疼的又何止指腹,夜里被折腾了半宿,大腿膝盖隐隐在微抖了,好在裙衫遮住了,才没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

闻衍淡眼睨他身旁,面对母亲刻意刁难,笔直跪着依然只到他肩膀,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妻子。

换下鲜亮的嫁衣,今日她着了件妍色水袖细丝绫裙,简单梳了个单螺髻,簪着两只简素的银簪,细腰不足一握。

与昨日的娇媚动人不同,今日素雅的装扮反托得她清雅秀丽。

茶水烫得指腹红肿,看着就疼,她握着也不出声,仿佛不知道疼。

念头掠过,闻衍想起昨晚,他用了极力,才逼得她勉撑不住,溢几声给外头人听。

她自然是能忍的,不能忍怎么就匆忙嫁进来了。

一直到手里的茶水温凉能喝,卢氏才接过江映儿的茶水。

“衍哥儿他爹去得早,你跪我多一会,也算给他九泉之下的爹敬过了。”

如此,刁难倒也成了该尽的礼数,江映儿起身又叩了一个礼,当是给闻衍他爹磕头了,全了即将难堪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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