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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的入魔一般是由于其在魔谴之时遭遇到外界干扰而使其元神和真里产生紊乱逐渐向魔靠拢的情况,性定则进道,性动则入魔,因此,此时若能安定身心,不为所动,又可以炼性。所谓泰山崩于前而不悔,迅雷震于耳而不动,正合修养之旨。一念住定,不受物扰,如若不然,轻则肉身受损归于魔途,重则便是神形俱灭、永不超生。
“这……”星瞳此时也为之傻眼,其实他也知道在修真者遭遇魔谴的时候是禁忌其他人从中协助的,然而在当时心焦气躁、无法可施之下,竟让星瞳鬼使神差般的将那“大乘”时的心境过早告诉了叶北飞,使得叶北飞在遭到魔谴的同时又使本身元神修炼过快,两种压力并进之下,也就酿成了现在的结局。
“入魔是什么?怎么办?”敖羽对这修者界的修炼方法一无所知,只见叶北飞全身寒若玄冰之下,便毫不犹豫的立刻从叶北飞的“火灵剑”中召唤出了火系大精灵米斯雅,直让她利用着自身的真元之火不断的给叶北飞体外提供着热量,以至其肉身不遭到破损。
所谓的真元之火,就是没一个火元素或是火精灵特有的本命真元,就如同修真者的元神一般,燃烧真元之火对于米斯雅来说就等于是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然而对于火宫殿少主敖羽的命令米斯雅是不会也不能拒绝的。
“看来只有利用我的本尊仙元了。”星瞳说着全身金色的仙力立马运起,与过往不同的是那金色的仙力之中已然没有了其“紫瞳心境”的淡紫之色,从他凝重的脸色来看,确已经是下了甚大的决心,似乎对他刚才妄自行动甚为懊悔。
“盟主,你的修为尚未恢复,如果妄动本尊仙元之力恐怕对你以后的修为产生影响吧……”易平担忧之间就感到眼前的叶北飞身形一颤,随后整个人竟直直的站立了起来,这悟道之中的修真者竟然独自站起,直让身旁的这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叶北飞此刻就感到周身是内热外凉说不尽的难受,好在有那米斯雅的真元之火可以助他稍稍抵挡体外的寒意思,但其元神在这心火灼烧之下所产生的炙热之感则同样让他难以承受。
这心火却不同于凡界普通的火焰,是修真者违背天意下,在入魔之前自身元神之中所产生的炽热之气,其灼热的程度比之天界的天火为之更甚,也只有在修真者的元神与天地相通之后才能引发而出的,而这相同却是所谓的入魔之相。
然而叶北飞在万般难受下,却还依旧感到心神之间还尚存一丝空明,在他的心念深处竟还隐隐存有着庄璇玑那清秀神圣的脸庞,宛如一种精神寄托般让他感到了无比的温馨,那种似远似近、飘忽不定的感觉让他在混沌之中尚能不被魔性完全吞噬。
本来当一个修真者历经魔谴之时并不得有丝毫的杂念,而叶北飞此时不但心存杂念,更是全身心将自己的心神完全依附在了这种感觉之上,直让他非但没有感觉异样,还隐约间就感到一股隶属于自己元神之外的力量还在体内眷顾着他。
就当叶北飞体内冷热相隔之时,在其元神灼热之下直让他不自觉的从怀中掏出那装着极寒之物“五色玄霜”的“圣魔瓶。”微一凝神下竟然硬生生将这“圣魔瓶”捏碎开来,就见那“五色玄霜”的绚蕴光霞瞬时纷纷散落在了他的身体之上,直让他的身周散发出一阵五色霞光,而那股被激起的极寒之气,就连易平都被冻得不禁微微后退了数步。
此举也着实让一旁观看的敖羽大惊失色,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叶北飞,同时嘴中不断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要知道这“圣魔瓶”是利用魔晶界一种叫“玄离寒炎”的特殊材料所制而成,而这“玄离炎霜”的质地却是似柔似坚虚幻不定,一般的力量是不能伤其分毫的,也是由于这“玄离炎霜”的紧缺,因此“圣魔瓶”也被列为非皇族所不得拥有的物品。
而此时叶北飞抬手间便轻易的将那“圣魔瓶”一举捏碎,不知是敖羽看不明白,就连叶北飞身前的米斯雅都惊恐的张大了嘴巴,目光也不由吃惊的转望向身后的敖羽。
“逆天之力?”星瞳惊呼之余整个眼睛都睁圆了起来,那蕴涵着金色仙力的手臂与之叶北飞身周的五色霞光一触之下便被毫不留情的猛然弹回,直震得他手臂发麻心头巨颤,没想到叶北飞此刻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
“这就是据说亿万年来无人能够修成的逆天之力?”易平原本满脸的诧异此时骤然转为了一种敬畏之色,“怎么可能……”
叶北飞就感觉丹田元神不断转动之时将那体外的“五色玄霜”吸入其中,转而化为一缕清凉透心的气息随着元神的催动不断壮大起来,直将其元神中的心火逐渐驱散开去,加上外面米斯雅连续使用着自己的真元之火助他保持体外的温度,以至其肉身的寒意也同时大为减低,才让他稍稍感觉到经脉中的真力重新开始循环了起来。
叶北飞周身真力缓缓运行之间,再次开始尝试着将“紫瞳心境”的真力取代起其阳跷脉、阳维脉、阴跷脉、阴维脉四条经脉中的“玄道一气。”直等其运行起来才猛然发觉,自己元神中那丝丝的凉意竟带着其间那股灼热的心火一同融入到自己真力的循环之中,不断的沿着经脉转动起来。
直到两股冷热之力连同着循环到了那四条固绕着“玄道一气”的经脉之时,那“五色玄霜”所产生的丝丝凉意竟全然依附在了那经脉边的白色真力之上,愈聚愈多之下直让这四段经脉变得寒彻入骨,惊得叶北飞赶紧催动“紫瞳心境”将那紫色真力中所携带的心火之力催至了极限,那原本是他入魔祸害的心火此时竟被他转而利用了起来,而其身周原本闪烁着的五彩之色此时更是幻化出了千百种不同的色彩,照得四下里一片绚丽。
正当叶北飞催动着心火之时,那仍在外面不住催动着本身真元之火的米斯雅忽然就感到全身一热,发现其自身的真元之火在不再消耗之余竟然还从叶北飞身体之内向她这边传来一股强烈的热量,直冲得她受用不已。
这火系的精灵及元素是最喜欢灼热之物的,而叶北飞此时体内的心火则更始跳出三界五行外的奇异至热之力却更是让米斯雅喜不胜收,身形极度展开之下贪婪的感受着这股热量给她带来的益处,这样不但让她方才所消耗的真元之火补偿了回来,更让她本身的修为得到了巨大的上升。
叶北飞周身的真力在这连续的强冷强热交替刺激下高速循环着,直将那心火之力和玄霜之力渐渐分别融入到了其自身的“紫瞳心境”和“玄道一气”之中,在这“玄道一气”重新退却到了其自身骨骼中后,体内的这两股冷热之流也终于达成了平衡,全身的不适之感随着霍然消逝而去,让叶北飞感到说不尽的神清气定,百般舒泰。
一般修真者在遭遇魔谴之时尽然全仗平日修性之功而转危为安,但是像叶北飞这样借助外力外物等异常手段来抵御魔谴甚至是利用魔谴的方法还是让众人第一次见到,但是好在还能让他顺利度过难关,自此也更是让他体内魔归于道,道乃大进
“你看这是?”易平不明所以的问向星瞳,叶北飞现在这样的情形,已经连在修真界中待了数千年的他都不曾见过了。
“逆天而行?强抗心魔?这小子做的可都是匪夷所思之事,真不知道这样修炼下去还会不会引来天劫……”星瞳话音未落,就听到空中闷雷阵阵,就瞥见远处上空有大片浓云急如奔马,排山倒海一般滚滚翻飞,往四外涌去,电光劈闪之下引来重重金芒,只一刹那工夫便已经飘至到众人头顶咫尺之遥,盘旋之下落下道道扭曲的金芒朝着众人横冲直撞而来。
“是……是天劫!”易平惊吓之余连声音都不住颤抖起来,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见那叶北飞的魔谴稍稍平和,便真的如星瞳所担心的那样又将天劫引来,真不知道那小子在修什么。
“各自小心,替小飞抵挡天劫!”星瞳大喝之下整个人猛然飞起,只身挡在了叶北飞的头顶霞光之上。
这天劫与方才的魔谴有所不同,那考验修真者功德心念的魔谴必须依靠修真者自己的坚定心神来突破心魔屏障,安定身心,其间不可有任何的协助和干扰。而这考验修真者修为实力的天劫则与之不同,它是可以由其他任何的人来共同协助抵御的,因此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则必须由心修道,心不合道,道亦难进。
敖羽和易平一见星瞳的样子便知事态严重,纷纷拔出手中兵器与星瞳一起飞身而起,准备抵御这即将到来的天劫。
说到兵器,敖羽手中的不动明王剑却已不必详述,而那易平手中现在所持的这把“七彩殒星尺”也算是一把三级中品的仙兵器,是由一颗陨落在地球上不名属性的晶铁陨石打造而成的,其威力比其一般修真者所用的神兵器来可是是月光萤火,实属极品。
对与修真者来说,一旦修成了散仙或者仙人之后,由于自身的元神转化为了仙元,真力也就在仙元的带动下转化为了仙力,所以原本在修真界中所运用的那些神兵器便不能再使用了,则必须要重新修炼属于自己的仙兵器,而仙兵器的修炼难度和威力自然是比那神兵器又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因此,仙兵器对于材料的选用亦是非常苛刻的,一般都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而即使能寻得,大半也多为无属性或杂属性之材,要想得到纯属性的仙兵器材料可谓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单单就凭易平的这把杂属性的“七彩殒星尺”已经属于修真界中的难得之物。
就见三人浮在叶北飞头顶翻飞之下,携手将那些先行散落下来的这些精芒齐齐击得满山乱窜,蜿蜒飞舞,直将这片血族禁地之中是震得雷声轰鸣金光激荡,加上原本其间便存在的焰火浓雾,更使之显得惨烈异常。
“来了,是神雷劫!”随着星瞳大喊一声之后,众人太头望去,就见一道粗若参木的金光直直坠下,当空立被冲开大圈云洞,照得整个原本黯黑的血族禁地直成了光明世界。
“星云炎武斩!”就见敖羽凝神观望这冲天而下的金色雷光,全身绿色斗气催至极限之下,手中不动明王剑猛然朝着那劈闪下来的雷光一斩而去。
“破!”就看易平也是急急催起手中“七彩殒星尺。”体内仙力催动之下直让那“七彩殒星尺”朝着那道金雷猛飞而去,而在飞闪之时直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气彩斑斓的绚华之色,看得敖羽都不禁暗自称奇。
星瞳此时面对着这道神雷劫也不敢大意,手中一把抽出那根尚未修炼完成的“天铁杖。”直在注入十成仙力之后方才让它脱手飞去,而那手后飞先至的实力也分明表现出星瞳的修为在这三人之中的至高地位。
就看见三件法宝连续击在那道神雷之上,顿时是轰轰发发,惊霆怒飞,霹雳连珠,雷电交织,震得方圆数百里内的整片大地是颤动不已,吓得那些血族的修真者们都纷纷避闪不敢靠近,惟有那同身为散仙之流的呼延庆只身飞来打探消息。
正当呼延庆飞置禁地外围之时,就被那天空中的层层密云所惊呆,一看那到宛若巨龙的金色巨雷不禁张口惊呼道:“天劫?”
这呼延庆亦是经历过一次天劫之人,因此乍见之下便已分辨出其中端倪,也本想悄然离开的他顿时心头为之一震,不由暗道一声不好,全身仙力全然聚起之下急速朝着那禁地中央的火穴高山直飞而去。
而这边的神雷劫在星瞳三人连手一阵强攻之下也愈显薄弱下来,虽然三人最后尽皆是疲惫不堪,伤痕累累,但终于在那神雷尚未到达叶北飞头顶之时将其一举击得消逝而去,当空之中只余下了几道微不足道的闷雷之声,这才让三人长舒了口气,纷纷收起手中的兵器落在了叶北飞的身边。
一时之间,雷声过去之后暴雨便倾注之下,雨量奇大,转眼成河,所有周遭的森林草木都摇撼飞舞于暗云风雨之中。无数股雨中山洪,河决一般夹着断树泥沙,由高就低电驶而下,仿佛整块血族禁地均要被那风雨卷去。
这西方的血族禁地原是燥热干旱之地,再加上那高山天火的日夜灼烧更是让此地异常干旱,而此时借助着天劫余威所降的大雨也是这数百年来唯一的一场大雨,也让众人在劫后余生之下心中感到满是舒畅,不由互望着对方衣衫蓝缕的样子大笑起来。
而那远处火山之上也即时闪过一丝光晕,确是有人在上动用了法宝所发出的一缕光耀,联想起方才匆匆经过的呼延庆,众人不禁猜测起那火穴之中究竟藏着什么血族的秘密,竟让他们将此处方圆千里之地列为禁地。
此时再看那叶北飞,身周的多彩霞光已经隐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往常一般的紫白之芒,光耀柔和之下让人全然感觉不到眼前的这个少年曾是拥有过逆天之力的奇异修真者,而其此刻眉宇之间凭填的一道黑煞却又让星瞳等人为之担忧不已。
“刚才你们所说的逆天之力是?”大雨方停,叶北飞依然在入定之中尚未醒来,敖羽小心的擦拭着手中不动明王剑的同时轻声问道。
“嗯,对于这逆天之力我也只是听说。”反正闲来无事星瞳也便娓娓向敖羽讲道,“这一界中充满了各种的修真者,然而不论是如何修真,归根结底都是依靠吸纳天地之气来转化为自身的真力从而渐渐达到不灭之体,而纵使是我们这些天界之人都脱离不了这样的因果循环。然而,早在亿万年前忽然有一个修真者竟然逆天而行,单凭自身独自修炼便修成了不灭之体,而这种力量便被他自己称之为超越了仙力的逆天之力,并且不利用飞升之法便独闯入了天界挑战天帝,从此流下一段广为诵传的传奇。”
“那此后呢?他战胜天帝了吗?”敖羽听得入神之下竟然连手中的长剑都忘记了擦拭,没想到这修真界中还有这档子神奇之事,就连易平听着都不禁侧耳过来,毕竟身处修真界的他虽然对这事有所耳闻,但毕竟没有早年身在天界的星瞳了解的清楚。
“败了!”星瞳此言一出直让敖羽和易平一脸的惋惜之色,不知为何,能够看见弱者战胜强者,特别是自己战胜不了的强者总是让人觉得欣喜痛快的事情。
“败了有什么好说的,看来你们所崇敬的逆天之力也不过如此罢了。”敖羽说着重新擦拭起了自己手中的不动明王剑,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修真界之旅已经让这个魔晶界的武者改变了很多,但是唯一不变的便是他这没事便擦剑的习惯,似乎把这把剑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虽然是败了,但是也与他只身闯过那天界众多的仙人有关,试问修真界中有何人能够抵的过一个仙人?更何况还有那些天仙和大罗金仙的存在,能够让他到达天帝的面前已经是万难之事了。”随着星瞳的话语,一旁的易平亦是不住的点头,看来是对天界中众仙的实力十分忌惮和敬重的。
“嘿嘿,谁说没有,我敢说我们面前就有一个。”敖羽一指那正入定中的叶北飞笑着说道,直引得众人都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
直到叶北飞将体内的这些真力尽皆理顺归纳原位之后,已经过了三年光景,此时就让他感到自上而下的阳跷脉、阳维脉、阴跷脉、阴维脉四条经脉之中的容量明显增加,让其本身的真力含量足足上升了有一倍有余,而当他体内的五色玄霜和心火分别尽数的与“紫瞳心境”和“玄道一气”融合之后,已经无人知晓他现在的修为究竟是和境界,有何效力了。
就见叶北飞全身霞光渐渐褪去之后,悠悠睁开了眼睛,那身修为竟然已经骤然提升到了“枯体”之境,这次逆天修炼竟然让他的元神成功的完成了越级提升,从他那双眼的目光之中直透出一缕寒灼不定的精芒,看得眼前的星瞳三人心神为之一颤,心中齐齐暗道:好犀利的眼神。
“大哥、二哥!”叶北飞一看见身前的两位哥哥不禁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周身上下非但没有在长坐产生丝毫酸痛,更是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尽的轻松,一跃而起之下飞一般的冲到了星瞳和敖羽两人的面前。
“呵呵,醒来就好,来来,我给你引见这为易平前辈,这次你能安然无恙他也是出了一份大力的哦!”星瞳说着,将叶北飞和易平相互间各自介绍了一番,两人招呼之下也算是就此认识了。
“小飞!来来,你大功初成,我们来试试有什么长进。”敖羽边说边将叶北飞拉至了一旁,先前星瞳所说的那逆天之力一直在他心头徘徊着,现在一看叶北飞醒来便立刻按耐不住要看看这逆天之力究竟有何厉害。
“这个……”叶北飞犹豫之下却未敢动手,并不是说他害怕敖羽会将他怎样,而是经过了这次历经艰险的奇异悟道,他对其自身的修为都感到陌生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变故已经让他此时不敢再妄自催动元神提起真力了。
“小飞怎么了?和你二哥试试吧?”星瞳似乎也看透了叶北飞心中的顾及,不禁微微皱起眉来轻声叫唤道。
“是是……”叶北飞无奈之下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催动起了自己的元神,体内的真力随之也缓慢的循环了起来。
一周、二周、三周……连续循环了约莫十数周后,正当敖羽准备攻来之时,叶北飞竟然痛苦的蹲下了身体哀号起来,直吓得一旁的星瞳和易平赶忙冲了过来!
“小飞,你怎么了?”星瞳单手扶着叶北飞的肩膀心切的问道。
“我……我害怕,我怕再次陷入刚才的危机……”叶北飞双手抱头喏喏说道,那双目毫无焦距的平望着前方,已然没有了刚出定时的那种坚毅和自信。
“怎么会这样!”三人的心中同时如被轰雷击中般一阵颤栗,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叶北飞出定竟会是这种情况。
“哎,看来让修为尚浅的小飞过早的经历魔谴果然是个错误,即使他能够运用各种奇特的方法通过其修为上的考验,但是这魔谴的恐怖已经对他的心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如无特殊情况,他今后恐怕再不敢催动元神来聚集自身的真力,而陷入了一个畏惧心境的修炼瓶颈之中……”星瞳满脸惋惜的向众人道出了其中的原由,直让敖羽和易平诧异不已,就连叶北飞自己都被星瞳的这番解释震呆了,不禁再次尝试着催动起元神来。
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都会在元神催动后真力循环了十余周左右的情况下霍然放弃,不由的让他本人都懊恼万分,但要知道一般遭到魔谴的修真者已经大多为“真观”境之上的修为了,所以他们不论是修为还是年龄、阅历都比这个仅仅在“断缘”境的二十岁少年更为精湛的多,但就凭他们都鲜有全身通过魔谴的,就更别提叶北飞了,因此这魔谴究竟对叶北飞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已是无可估量了的。
“嘿嘿,只要修为上没问题就好,心理上的问题就给你二哥我了,我们下一步?”敖羽边习惯性的敲打着叶北飞的脑袋边问道,而那眼神却不时朝着海那边的火穴高山瞥着,似乎对那山中的情况非常在意。
“呵呵,近期得到凌雄消息,北方魔教的风雨盟似乎有所行动,我想我还是和易平一同回去看看,敖羽你就带着小飞在外历练一阵吧。”星瞳似乎看出了敖羽的心思,于是便顺水推舟的说道。
“好!呵呵,小飞,我们走!”敖羽说着一把拽住叶北飞的手臂,全身绿色斗气聚集之下两人直腾飞而起,由于担忧那上空浮动的黑色浓雾,所以这一行之中也只是沿着海面上直掠而已。
叶北飞微微点头之下便任由着敖羽将他带至了半空之中,其实此时在他心中何去何从已经并不那么要紧了,在经历过了魔谴和天劫之后的他就仿若重生一般的脱尘,过去的一切在他心中都已经变得极淡,然而在他的心神深处则依旧隐约牵挂着一人,那飘逸的身影和曼妙的身形时而依旧会徘徊进他的心田之中。
两人在敖羽极快的飞行之下转眼间已经临近那高山脚下,刚一落脚,便感到脚下奇热难挡,四周热气蒸腾,比之过来那边是热得甚多,幸好叶北飞体内那自行循环着的“紫瞳心境”的紫色真力中还所存的心火之力,虽然现在还未能尽数发挥出心火的力量,但这少许的热能已经使他能够抵挡住周遭这股霸道的热量了。
叶北飞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只见这座高山本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与海那边不同的是这边的火口比之先前那边要多的多,火光纷飞之下几步内已经让他们遇到了多处险要,若不是敖羽反映迅捷那举步蹒跚叶北飞早已经葬身在这片火海之中。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来到了山之上,抬头望去,就看见那陡峭的山峰赫然矗立着三幢高低不等的圆筒型建筑,虽然山体并不规则,但那三幢建筑物却稳如泰山笔直而立,只见其中霞光闪烁、青烟缭绕,与这山间的红黑之色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看得叶北飞和敖羽两人称奇不已,没想到这荒凉的血族禁地之中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建筑。
“什么人?”就听一声高吼闪过,就见一道灰褐色的身影当空飘过,径直落在了敖羽和叶北飞的面前。
“哦,原来是血族的第一高手啊,失敬失敬。”敖羽抱拳间脸上却丝毫没有景仰的神色,依旧是保持着他那傲慢的神态冷笑道。
“是你们?血族已经特许你们可以暂时留在禁地,你们何故又得寸进尺进入到这禁地深处来?”呼延庆说话间已然将其全身的仙力尽然聚起,似对这叶北飞和敖羽甚为戒备,但两人毕竟不像是星瞳和易平这样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散仙,因此呼延庆也并没有过多的顾虑,言语之间也不显客气。
“无意间转转而已,既来之则安之吗,难道血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在这禁地的深山之中?”敖羽调侃之余手中也不禁抽出自己那把不动明王剑,剑一出鞘之际只见空中银绿霞彩乍显,顿时也让呼延庆感觉到了丝丝威胁。
“你是敖羽?”呼延庆诧异之间亦从身后小心的抽出一支精芒耀眼的乌黑色短梭,神情严峻的张口问道,从其微微皱起的眉毛也可以看出他对敖羽的头痛。
敖羽在这叶北飞离开的数年之间已然是在修真界中打出一片名号,但凭着他那刁钻蛮横的性格和出手不凡的怪异修为已经让不少修真者将他列为了修真界中的头号难缠之人,而其象征性的七尺长剑亦是让众人极易分辨出他的身份。
“嘿嘿,不错,还算你有见识,我就是星羽盟的副盟主,魔晶界的高手,剑中之王……大名鼎鼎,万人景仰的敖羽!怎么样,我们可以通过了吧?”敖羽说着一把拽住叶北飞就向着那山间的三幢建筑抬步走去。
“等等,那边是我们血族极隐之地,非血族长老级以上的人是不得进入了,即使是敖副盟主也不例外,还望能够见量。”呼延庆说话间再次腾身跃至敖羽身前,以其那宽厚的身形挡住了两人的行径
“嘿嘿,是吗?其实这几年来我一直听说这颗星球之上有着一股由数位不知名高手组成的暗流力量,更是听说他们正和你们血族有关,起先我还只是有所怀疑,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还有此可能啊!”敖羽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狡诈之色,直说得那呼延庆的面色忽红忽白,气得双眼都几乎喷出火来。
“你……你胡说!我们血族根本没有和那五位隐老有关系!我……”呼延庆大喝之下顿然发现自己失口,赶紧闭口之时已然看见敖羽正对着自己阴险的笑着。
“我又未所是五位隐老你又何从判定?你还想狡辩吗?你想如果我将血族与隐老有关系的消息传至外面,恐怕今后血族就将永无宁日了吧?”敖羽说着不由情不自禁地晃动起了手中长剑,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和这呼延庆猪肝色的脸孔直看得叶北飞心中窃笑不已。
“你……你!你竟敢无中生有,看我今天不劈了你以绝后患!”呼延庆叫骂之间手中黑色短梭所展现出的那道梭形霞光,由大而小,晃眼缩成两寸来长,形如一枚橄榄,非金非铁,通体乌光黑亮,前头带一点银星之物,犹如万千乌刀箭雨般直朝着敖羽的胸前猛冲而来。
“嘿嘿,还真的急了,是杀人灭口吧?小飞闪一边去,让我与这血族第一高手切磋两招。”敖羽手中不动明王剑急急挥起,顺势将那叶北飞推至一边,就与那呼延庆的梭芒纠缠一处。
两人身周精芒相触之后竟将上空碧目天罗烟网冲破,所到之处,光霞闪闪,巨木横飞,只见敖羽身周绿光万道,霹雳连珠,复而又与那呼延庆冲从天而降落入这火海烈焰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暂时看去,虽具极大威力,但却不禁让叶北飞暗暗担心他们是否能够支撑的过这炽热之炎。
果然,晃眼之间,炙焰烈火倏地加强,前面刚被光霞冲开,两旁身后又复排山倒海潮涌而来,直避得两人不断腾飞之间纷纷向外奔逃出来,而那面上的焦黑之色不由得让叶北飞忍俊不止。
“好好,不愧是血族第一高手,这身修为加上你那把幻化无形的‘钨鳞梭’已然能到登峰之境,可惜可惜啊。”敖羽边说边不停的摇着头,面脸惋惜的得望着呼延庆轻声说道,直说得呼延庆心中是奇痒难耐。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可惜你遇上了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就给你展示一下魔晶界的绝学吧!星云炎武斩!”敖羽双手同时握紧了他那把不动明王剑,全身斗气集聚催动之下那“火决剑法”的至尊剑法再次施展而出,就看见天空之中乌云霍然散开,乍显出点点繁星般的光芒,直在敖羽手中长剑当空打出一道霞影的剑花之后,一道宽如宏柱的银绿色剑芒瞬时破天而出,连连带动起其周的天火之辉,自上而下猛然朝着呼延庆的头顶直刺下来。
呼延庆并没有料到敖羽竟能在举手之间竟催发出一道能够吸纳周围火光转为己力的强劲剑气,只感到剑气下坠之间空中雷声轰鸣,就仿佛这其本来就是从那天际传来的力量一般,刹那间便重重的击中了他的那支‘钨鳞梭’,直将他踏在山体岩石上的双脚压陷下去约一掌之深,使其周围的石面都纷纷龟裂开来。
就听山脚之下一阵震雷之声轰然响起,不动明王剑斩劈之时,骤然就在呼延庆所站之地激荡出一串连绵的火光,直是震得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起来,四周的火口亦都不断涌现出阵阵鲜红的岩浆。
这时叶北飞才知道,原来那敖羽所用的星云炎武斩并非一斩,而是用连续不绝的剑气给敌以多如繁星般的攻击,使得对方应接不暇之际根本无暇恢复自身的消耗,其中的奥秘真是匪夷所思难以参悟,难怪当时敖羽能为自己在为难之时悟得这火决剑法的入门之势而如此的欣喜若狂。
“老子就是不信!”就听那冲天的火光之中猛的传来一声巨吼之声,原是那呼延庆气急之下竟用上了本尊仙元,只见其周身金光直在身前凝结起了一堵金色的仙力之墙,闪烁虽然面部狰狞,却又让人不禁觉得一股翔和之力,硬生生的挡着敖羽的星云炎武斩,不让其能通过自身的屏障。
所谓的本尊仙元即是指那散仙和仙人才特有的仙元中所包含的自命真丹,是代表着仙人精元的至极之物,一旦催动,虽然可以使得催动之仙的仙力大进,但即使在不受损的情况下都会使该仙人修为大耗,若是受损,则犹会使其修为疾退,而若是未到不灭之体之仙更会使其寿命大减,纵是大罗金仙都难逃此害,所以一般仙人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是万万不会催动自己的本尊仙元的。
敖羽已经在修真界中待了甚多时间,自然从星瞳及其他几个散仙那里得知有这本尊仙元一说,此时一见那呼延庆竟然甘愿耗损自己的生命来阻挡自己前往那山间的三幢建筑,不禁心中更为之好奇起来,就见他手间指掌翻飞,不由又击出一道攻击性的阵形,转过身前相持的光晕斜斜的直飞向了呼延庆的腰际。
呼延庆大惊之下万没有想到,这魔晶界的敖羽竟能在如此强劲的攻击之下,手中还有余力打出这怪异的攻击之阵,一时大意之下整个人都被那道绿色的阵芒打的倒飞了出去,就见他口中瞬时在空中喷出一道长长的血箭,鲜血当空飘洒之间整个人颓然跌倒在了那山壁的峭岩之上。
“嘿嘿,千万不要小看魔晶界哦!”敖羽笑说着,不动明王剑刷然回鞘,任凭着呼延庆在地上扭曲挣扎,一把抓起那正陷入沉思的叶北飞起步向着山间的建筑走去。
“等……等等!”就听身后一阵残喘的呼声响起,转头间就见那呼延庆正面色痛苦的捂着左肋唤着他们,看来刚才那击确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一时之间竟让拥有仙力的他都无法恢复迅速过来。
“就凭你现在的样子还有自己拦的住我?”敖羽不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狼狈不看的血族第一高手冷声说道。
“嘎嘎,看来不拿些真本事出来你还真的要以为血族无人了!”就见呼延庆一边嗝出丝丝鲜血一边诡异的笑着,那副血腥的场面直让叶北飞胃中不停翻滚,不断泛着恶心。
不一会,就见那呼延庆胸前衣衫已然被他自己吐出的鲜血尽数打湿成一片艳红之色,全身仙力再次凝集之间直在他的身体附近玄幻出一层血色浓雾,并且在愈聚愈之下隐隐向着敖羽和叶北飞的方向扩展而来。
“血气?”敖羽和叶北飞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在他们心中,血族之中只有那些修真者才能够运用血气,并没想到这已经修成散仙之流的呼延庆也能使用血气的招式。
“嘎嘎,敖羽,你一直告戒别人不要小看魔晶界,但是今天让我告诉你,我们血族也不是可以轻易被人小看的,方才交手之下我已经个感觉到自己不一定是你的敌手,所以早已经运用了血族特有的‘鞭降’之法,现在就让你看看真正血族的实力!”呼延庆此话一出直让敖羽猛然心惊,原来刚才被那阵形的击中竟是呼延庆计算中的一步,难怪如此轻松的就一击得手,心中暗暗懊恼刚才如若不留情而继续强攻的话,恐怕已经打得那呼延庆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鞭降吗,有意思,那就来试试吧!”敖羽说着也未将不动明王剑出鞘,直空着双拳在身边召唤出繁多的火元素来,直从他身周聚拢之后齐齐向着呼延庆释放出的血气奋涌而去。
呼延庆全身施为之下却没有想到这敖羽手中竟有如此多的怪异之术,只见从那各处火口中不住翻飞出点点猩红的微弱光芒,一并凝结之后瞬时变为一片鲜红的霞雾,直与其散发出的血气逐渐交融之后,赫然形成了分庭抗衡之势。
“我要杀了你!血降!”呼延庆恼羞成怒之下猛的大喝一声,瞬时间,就看见他全身上下尽数逼显出丝丝鲜血,连化为数道血箭朝着敖羽的身前如疾风雷电蔽空飞射而来,其间劲力则并不下于普通神兵飞掷而来的力量。
敖羽只觉得身前邪风习习,直感到那数道血箭威力强盛之余,却又让这心高气傲的他不愿将其不动明王剑再次拔出,只将双掌平平举起之先瞬时连续打出数道防御阵形,全身的绿色斗气全然聚集到了那双掌之间正迎上了那数道霸道的血箭。
就听到一片噼啪之声响过之后,只见敖羽双手的手掌之上骤然浮现出数道鲜红的裂口,那呼延庆的血箭带着敖羽自身的鲜血直从其双掌的裂缝之上迅疾朝外喷射而出,那副惊艳的场景直看得一旁的叶北飞赶忙跑了过来,一伸手便挡在了敖羽身前。
在叶北飞的心中他的两位哥哥不论何时何地都是最强的,而此时一向嘻嘻哈哈毫无所惧的二哥敖羽对敌受创之景却是他第一次看见,心慌意乱之下也不等他细想便冲了出来,全身真力循环之下也让他一时忘记了自己心理的障碍。
“你小子闪开!”只看见呼延庆双眼通红,那嗜血的性情一旦发动之下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继续追杀自己的猎物了,而这便的敖羽则因中了那呼延庆诡异的血降之术而使他顿时觉得精神萎靡全身乏力,现在确是真的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当呼延庆不顾一切猛冲而来的时候,叶北飞全身的“紫瞳心境”霍然运起,丹田的元神急速催动之下直让他张手间便击出一道极强的紫色真力,直震得那呼延庆身形在其身前一顿之后便再无法前进半步。
“什么?仙力?”呼延庆一击受阻之后才反应过来,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竟然出手就是仙家之术,但不想为何一个修真者却能发挥出仙力来,而他全不知这叶北飞所运用的只是“紫瞳心境”的心法而已,其中威力离真正的仙力还差之甚远。
“不错,吃惊的还在后面呢!”还未等呼延庆及时醒悟过来,叶北飞手中的“火灵剑”已经当头劈来,火气和真力交错之下,直在呼延庆头上展显起了一道紫红相间的绚丽光芒,这才是“火灵剑”修炼完成后真正的攻击形态……能够利用自身的火气协助修真者的真力对对手造成双重的伤害。
呼延庆不慌不忙间抬起手掌,只见其身周的那层浓烈的血雾急速聚集之后,竟然凝形成了一条悠长的巨龙,直冲着叶北飞手中的剑芒腾飞而来,口中还不停念叨着:“我以为是多高的人物呢,没想到‘枯体’境的小辈也来逞强!”
就见那条血红色的巨龙毫不费力的冲破了叶北飞所施展的层层剑芒,那轻松的程度直让呼延庆本人都随之感到一阵不可置信,而正当他疑虑不定之时,忽见紫光一闪,四处的景象声息毫无变故之下,只见眼前亿万紫色星花突然爆炸,一时之间点点紫霞飞射如雨,扑面而至,连同着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下来,直给人一种从炼狱落入冰窖之感。
“万年寒冰玄霜?”呼延庆惶恐之下却还识得此刻叶北飞所掷之物,连连闪身避躲之间让他心头一阵郁闷,今天不可预料的事太多,一个“枯体”境的修真者身上竟能携带如此多极寒的万年寒冰玄霜而没冻死,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正当呼延庆闪过层层冰霜准备再度强攻之时,就见那空中瞬时飞落下一根细长鲜红的长鉴,直惊得他不由拜倒呼出声道:“火神凌云鉴,长老呼延庆恭迎族长。”
直当呼延庆拜倒良久,方才听见当空之中传来一丝忽远忽近、细若游丝的话语:“不知呼延长老在这里和两位小朋友玩什么呀,竟然如此尽兴?”
呼延庆乍一听下就见他全身一颤,赶忙抬起脑袋恭敬的回答道:“族长不知,他们两个硬要闯入驻魂柱,于是我便与他们动起手来,并非属下有意在禁地中与人武斗,还望族长明查。”呼延庆此时说话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与敖羽他们说话是的威严,而是转为了一中崇敬尊重的口吻,其间还略微带着一些畏惧之感,似乎对这所谓的族长甚是惧怕。
“我都看见了,你不必解释!”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一眨眼间就见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男子已然站立在了众人面前,从其修为来看那“虚空”境的元神修为比之呼延庆的散仙之身还弱了甚多,真不知这呼延庆为何如此畏惧于他。
只听那男子一声喝令之下呼延庆便毫无反抗的静静站立在旁不再言语,那副恭敬的样子就连叶北飞看了都不禁感到窝囊,更何况是这出身高贵的敖羽了。
由于敖羽并不象修真界中的人可以通过元神或仙元来恢复自身的伤势,所以就见敖羽一边撕下身上衣服包扎着手上的伤痕,一边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那男子的面前,一抬眼间凝视着眼前这个比他高出约两个头的粗壮男子,口中不禁轻声说道:“你只比小飞强出这么一点点!”
话音未落,就听那一旁的呼延庆愤怒的上前一步,口中厉声呵斥道:“敖羽!你太放肆了!竟还敢对族长无礼!”
“嘿嘿,他可是你们族长并不是我的族长,为什么我要对他像狗一样的恭敬?”敖羽言语之下双目不由凝望着呼延庆,隐喻着那呼延庆便是已经恭敬的如狗一般。
“你!”那呼延庆正待发作之际,就看那中年男子微笑着摆了摆手,直让他说到嘴便的怒语又再次咽了回去,只是那眼睛还依旧狠狠的盯着敖羽,仿佛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一般。
“久仰星羽盟的副盟主向来智勇双全,今日单见这伶牙利齿和方才那身修为便知外界传言果然不虚,但却不知为何偏要闯我们血族的驻魂柱呢?”那中年男子说话之间尽显客气,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敖羽纵使再能说善辩,但在这种和气异常的人面前也着实让他不好再辩,不由让他心中暗惊对方的修养和心智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