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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物件撑开蠕蠕又湿润的地方,很快把穴口磨出奶白的一圈泡沫。
龚彻一把扯下佳明的吊带,揭开粉红的半透明硅胶乳垫,佳明的胸口下意识的向上一挺,乳尖荡地发硬起来。被男人的指端夹住了揉搓,细密的虫蚁啃噬感针刺似的发出来,从乳头处细细地往胸口窜动,直痒到肚子里面去。
“不要”她伸手去抓龚彻的手,龚彻拿脸撇开她的手,拿嘴去吸,孩童似的用力吸,上掀着眼皮子闪出笑意:“要是这里能吃出奶水就好了。”
他狠狠地用耻骨撞击几下,撞得佳明乳波晃动,幽穴深处自然凿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她的余力唯一能做的无非是抵挡高潮的迅速到来。
这一轮龚彻根本没给听她反应的时间,插得又快又猛,插得佳明身上的肉脂白晃晃地快速震荡。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半跪起来,只管横冲直撞,自己要不要射倒是其次,关键是先把人给操软了,操到昏天暗地。
佳明在他的手里动弹不得,微弱的挣扎无异于燎原上的风吹草动,随手被人大手一抓,抓出一把香淋淋的春水。
她在惊惧、无力和强烈的背叛感中高潮了。
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小腹阵阵强烈的蠕动收缩着,脸上的大手挪开,换来她虚脱又急促的喘息。
龚彻在她高潮后狠插了几十下,随即抽出来射到她起伏的肚皮上。
鸡巴还是半硬的状态,上面全是透明亦或是乳白的淫液。
捏住佳明的手过来缓缓地撸几下,凑下去亲她的唇:“宝贝,看它多爱你,想你想得要命。”
她真不愿意听,脑子有些呆呆地,缓不过来。
无论如何,龚彻是满意了,虽然还不过瘾,但第一步已经完美达成了。
仍旧跪在佳明的双腿间,佳明一条腿,赤条条地、长长地撒开垂到灰蓝格纹的地毯上,他挽起来,从大腿内侧还是亲吻,一路下来,吮着圆而秀智的膝盖骨,吮出声音来,再朝小腿下去,最后到了脚指头。
佳明的身体自然是完美的,脚指头都是具有艺术性地可观性,指头白皙甲盖粉嫩,还有必备的弯弯白月牙。
佳明的脚腕扭了几下,扭不开,迷蒙的视线中龚彻含情地望着她,微微性感地张开棱角锋锐的唇,眼睁睁地看他含住大拇指,大拇指进入濡湿温暖的巢穴,他的嘴,舌头绕在上面爱怜地舔,柔软的双唇严密地包裹着那处。
极其舒适的体验感跟理智相背离,背离到十万八千里,她却走不开。
轮流地伺候佳明的脚趾,龚彻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外衣早就在下车时脱掉,进门时就挂了起来。此刻裤腰带都没解开,但是拉开裤链,裤裆处已经湿了一把片。
抽空起来抽掉皮带,柔情地抱起佳明,给她的双手捆住。
叁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龚彻的裸体在晕染的光线下展露开来。
傲然的身姿,浅麦色健壮的身躯,阿波罗神明般自自然然地裸着,走动着去倒水的间隙,黑丛丛的胯下甩动着鸡巴,没几下,鸡巴再度竖了起来。
他捧着水杯自己喝了大半杯,剩下小半杯一口口地捏着佳明的双颊味给她。
然后又喂了一满杯。
再是开了一瓶红酒,非要用嘴一口口地吥进她的嘴里。
紫红的酒液顺着佳明收敛的下晗往下淌,淌到蝴蝶谷里,蜿蜒到满是抓痕的奶子上。
他就让她穿着已经皱巴巴的衣服,令她敞着胸脯和穴口,会有种弄坏女神的痛快感和掌控感。
“只有这时候,你才最听话啊宝贝。”
两根手指插入已经闭拢的阴唇里,佳明哑着嗓子呛出声来,发酵的丹宁酸涩地冲进喉咙,白到几乎透明细嫩脸颊肌肤登时扭成了粉霞色。
预感到龚彻接下来要做什么,佳明扭扭肩,她想要爬起来,被捆的双手在后撑着使力气,被男人坚定地缓缓地摁下去。
“乖女孩,别着急,我们再等等。”
“不要阿彻,求你了,我好累,不行了。”
“不会不行,老公会好好爱你。”
龚彻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关于否定的字眼,其实他的神经不一定受的了,从盘旋堆积因为脱离了主人身体而显得干枯的的衣堆里捏出领带,绑到佳明的嘴上。
佳明的舌头被领带卡着,卡到后半截,自动溢出的口水瞬间润湿了布料。
孔雀蓝暗斜纹粗呢的领带,跟宝石一样的艳丽,贴着压着同样艳丽的蠕粉色舌头,舌头是具有生命力的,口腔也是,洁白的牙关也应该是。龚彻抚慰着她的牙龈,上下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
右手不断地在佳明的小腹上游走,打圈圈着,仿佛能够用意念促使刚饮下的液体迅速地流淌到膀胱。
他叹了一声,佳明的肉体在他的手上,在他眼里,永远都能够感知到温柔的丝滑。
时钟上尖细的指针一圈圈顺滑地转,整个大厅沉醉在男女压抑的呼吸声中。
淅淅沥沥的雨点叮叮叮地敲击在整面的琥珀色落地玻璃上,长沙发孤零零地躺在空旷的正中央,貌似飘在正历经风雨的暗淡海面上。
“真想”龚彻喃喃地,真想什么呢,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呢,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如论如何,他不能让她太好过。至于沉炼那个婊子一般的阴魂,就等着吧。
时间到了,他说,佳明明显地缩瑟起来,龚彻上压开她的双腿,插进一根手指,再加一根,又是一根,这是佳明的极限了。佳明摇头晃脑着,口水大片地落,脖颈上冷冰冰的湿,龚彻并着叁根长手指送进去,在紧张蠕动的幽径内勾着指端大肆地搅动。
搅动变成抽插,某种程度上来讲,手指比鸡巴更具攻击性,因为一类大部分是骨,一类大部分是肉。
龚彻插得越来越快,女人的声音和尖叫几乎是从肚子里面困顿地发出来,在空洞的大厅里阵阵地,缠绕着回旋。
然后龚彻跪下去,跪在她双腿间,把脸凑过去,对准了蹂躏的那处张开嘴,饥渴地滚动喉结。
扑哧扑哧的快速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他把飞溅出来的液体当做腥热的琼浆给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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