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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下嘴瘾后,南宫暮雪仍是忿忿不平地瞪着他,嘴里不饶人地谴责道:“让你还胡说八道,人家哪有嗨过头,每次都是你自己……算了,不说了!”又羞又恼之下,原本就因为激情过后余韵未褪去的小脸,此时又悄悄布满了红晕。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她的脸皮的确没有某人的厚,她也不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猥琐的话来,还能颠倒是非黑白。
况且这么私密的问题,她还是不能坦然地随便拿出来说,这实在不是个好的话题,还会教坏小朋友。即使是个像她这样成熟的成年人,也还是会心跳加速,这只适合夫妻俩关上灯了在床上说悄悄话。
眼见自己又成功地把她给惹毛了,封予灏不由得心情大好地轻笑起来,重重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说:“行了,不逗你了。你的那个请求,我会认真考虑的,给我几天时间。”
如果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那真的更不放心,而且这母子俩还指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若只是把家里拆了,那还好说,就怕会去外面祸国殃民,还要糟蹋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那就不好办了。
况且连续一段时间都见不到她,自己也必然会牵肠挂肚的。担心她吃饭不正常——这女人怀孕后挑食的情况很严重,或者是怕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踢被子没有人能在旁边照顾,要是着凉了就更糟糕。
种种的顾虑,都让他放不下心来,尤其是她现在还身怀六甲,随便一个小小的意外就有可能危及肚子里的小宝宝,对她的身体也会有伤害。
细心地观察到他挣扎的神情,南宫暮雪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笑,决定再使一把劲,给这男人不再纠结的正当理由。
拉着他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满是感慨的开口道:“老公,你这一走,至少也要去一个月以上吧?再过不久,宝宝就开始有胎动了呢,人家不希望你错过这么宝贵的第一次嘛!还有啊,人家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接下来连睡都会睡不安稳,没有你在身边,怎么会睡得着嘛,这张床又这么大……”
一边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依偎进男人的怀中,一边用那柔柔的声音说着这么煽情的话,轻易地就撩拨到男人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再加上她若有似无地对着人家敏感的胸膛吹气如兰,闹得人不仅仅是皮肤上麻麻痒痒的,就连心里也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刷子在慢悠悠地扫过,情不自禁就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那微眯起的蓝眸中,有着明显的火焰在缓缓燃起,眸色也因此而变得幽深起来。霸道却不失轻柔地将她按倒在床单上,哑声说:“你这个小妖女,一定要把我撩得睡不着才行吗?既然今天已经破戒了,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公的威力吧!”
话音刚落,就以一种狂猛姿态又吻住了那诱人的菱唇,这次的力气更大,表现得更急切。从他那粗重的呼吸就能判断出来,刚才只是吃了一道开胃的小菜,还没有完全喂饱他,所以必须要进入正餐才行。
这旖旎的夜晚还长着呢,咱们封老大有多的是力气和时间去跟老婆慢慢“叙旧”,温习一下这荒废了一段时间的夫妻功课……
过了两天,当听到谦谦说,周六要到乔丹家去做客时,两位家长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做爹地的似乎对这个活动很满意,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而做妈咪的呢,则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仿佛儿子是去送死一样,就差没有愁得红了眼眶了。这就要让儿子去冒险了?
尽管早就猜到他们父子俩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不知道富森克茨会不会在家,如果在的话反而会更好,那就意味着小人儿没有下手的机会。
可是如果他不在,谦谦就要瞅准时机下手去寻找证据了,那个老家伙的家里肯定没有少布置那些摄像头监视情况,这本身就很危险。
看到她那一脸悲哀的样子,谦谦还反过来安慰她:“妈咪,你放心好啦,我明天只是先去侦查情况的,我就四处看看,什么都不会做的,等到把情况都摸清楚了,我才会动手。所以你不用担心啊,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别看母子俩平时就像天敌似的整天都在斗嘴,一旦真正有什么事的时候,还是能互相体谅,互相理解的。天下哪有做父母的不疼自己的子女?
嬉笑打闹都是他们特有的相处方式,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都会发自内心的去关心对方,真心实意地为对方担忧。这才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嘛!
人小鬼大是一回事,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谦谦也知道要小心谨慎,谁会这么傻,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啊?人家还年轻呢,还有一箩筐的人生志愿都没有实现,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有去过,就这么丢掉性命岂不是很冤?
小家伙的懂事让封予灏很满意,疼爱地摸了摸谦谦的脑袋,毫不保留地赞道:“不错,儿子真的长大了,变得稳重不少了呢!再过几年说不定都可以单独去指挥行动了。别怕,只要你感兴趣,到时爹地和傅叔叔会有很多活动让你去玩的。”
他不怕儿子会大闹天宫,就怕他不够胆量去折腾这两个组织里的活儿,光是“枭”里头那复杂的关系和业务,就足够他忙好长时间了。
与其让他一天到晚在家里闲着无聊,不如给他找些有利于身心的事情做一下,既锻炼了身体,又可以培养他的全局观,这就挺好的。
不过,得知自己的爱徒要深入敌人腹地去做卧底工作后,乔思凡就第一个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始终认为,谦谦虽然很聪明,但是总归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尤其是对于很多的监视防御体系都不了解。
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要给他进行简单的相关培训,至少得具有最基本的反侦察能力嘛!或者是让他先弄清楚,通常人家都会把那些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或者在盯梢的时候都会做什么。
这个有理有据的说法立刻就得到了南宫暮雪的赞同,她凑到电话机前,大声地对那头的人说:“我说洁癖男,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能说出令姐龙心大悦的话呢!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啊!看来最近维尼亚公主把你改造得挺好的嘛!”
向来他们两人的意见都是南辕北辙的,谁都对对方不服气,连带的在提出自己看法的时候,总是不忘顺便打击对方。
即使心里很清楚对方的建议也许也很好,却要故意扭曲意思,无非就是不想助长了人家的嚣张气焰,灭了自己的威风。说到底,还是死要面子在作祟,总觉得跟对方是不对盘的,认可了他(她),就相当于是认输了。
此时之所以能得到南宫暮雪的认同,无非也是因为他说了中听的话,刚好让她在他们家的对立中顺利扭转了局面。
现在有人站在她这边,那就说明并不仅仅是她在杞人忧天,而是真的存在安全隐患,不得不引起注意。
但她的说法让乔思凡有些接受不了,立马就反唇相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改造不改造的?我们俩是和平共处,还有,维尼亚才不像你这么专横,把老公当作牛马一样的使唤!”什么嘛,居然敢取笑他?
从知道他和维尼亚的关系之后,这帮家伙就整天有事没事的以这个来调侃他,动不动就拿他说事,而且还是不怀好意的嘲笑。
再不拘小节的人也不喜欢被人这样开玩笑吧?他又不是生来娱乐大众的。再说了,他就算再怎么不济,也比人家封大总裁要好很多,至少维尼亚在外人面前还是比较给他面子的,标准的小鸟依人姿态。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老公当作牛马使唤了?别在那里挑拨离间,小心你的小命!我告诉你,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否则让你断子绝孙!反正姐也很久没有碰刀子了,手痒得很!哼哼!”不就是放狠话吗?谁不会?
在南宫暮雪的人生中,还没有被谁吓到过,何况是区区一个乔思凡?这家伙还是她的手下败将呢,都没有过以此胜利的记录,有什么可怕的?
既然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可以让她撒气,眼下有一个送上门来,那不用白不用。朋友嘛,大多数都是用来损的,还得榨光他所有的剩余价值,比如——
“我说,你不是很清闲吗?那就由你来给谦谦指导一下吧,你可是这方面的权威啊!顺便也让维尼亚公主看看你的本事嘛!”那男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温言软语哄骗。
这耳边,说了几句好话,特别是还给他扣了这么大的一顶高帽,就更是哄得他心花怒放了。况且还扯上了维尼亚公主,他要是敢拒绝,那无异于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骑虎难下的情况,乔思凡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到了,而每一次都是南宫暮雪这个妖女陷害他的!对上维尼亚满是期待和崇拜的眼神,他只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硬着头皮答应道:“行了行了,我尽快赶过去,你把家里全部都消毒一遍啊!”
对自己的女人可以不讲究,但是他打从心眼里真心觉得这空气中随时都充斥着无数的病菌,到哪里都觉得很脏。
也就是这次,某女首次有求于他,所以他才敢摆摆架子,顺带可以在维尼亚面前逞一回威风。这要放在平时,他是万万不敢和南宫暮雪叫板的,那不是在找死么?
只是他这啰里巴嗦的叮嘱,又让电话那头的人忍不住叫嚣了:“你爱来不来,别在那里跟我说这么多废话,爽快点好不好?要是嫌我们家不干净,那你就用东西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包一层不就好了吗?实在不行,就让维尼亚给你消毒吧,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去伺候你。”
除了老公和儿子,她还真是没有对谁有过这么耐心的时候,平时见了面就跟斗鸡似的人,又怎么可能享有她给的特殊待遇?没有嫌他麻烦已经不错了。
反正对付这个男人她有多的是办法,又不是自己的老公,不用心疼,更不会有什么热情的招待。她的态度也很明确,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来,我自然也有多的是办法能让你来,所以别逼得我用非正常手段去逼你。
熟知她性格如乔思凡,又岂能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没有在维尼亚面前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当他们隔日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时,南宫暮雪的菱唇就弯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吧,她就说嘛,这男人又怎么可能不出现?呵呵!
“师傅!师母!”某只很懂得看人眼色的小鬼头,听到门铃声后,就已经从楼上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只是因为腿短的关系,所以冲了半天,这才下完楼梯,来到客厅里。
当然,他是绝对绝对不敢给乔思凡一个热情拥抱的,虽然他们是关系很亲密的师徒,但他也知道师傅的禁忌在哪里。直奔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美丽动人的维尼亚公主。以他的经验,讨好了师母,师傅就不在话下了。
尽管每次师傅在他面前总是装出自己很高大威武,丝毫不会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狂妄样子,一旦到了师母的面前,就会瞬间化身为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而他这样的小萌物,是人都无法拒绝,何况是维尼亚这么个有爱心的人呢?眼见那一坨小肉肉朝自己狂奔而来,她连忙蹲下身子张开双臂,迎接着那有力的冲击。
对于谦谦这个小家伙,她是打从心底的喜欢,不仅仅是因为他和乔思凡的关系,更多的还是他本身就很可爱。嘴巴还很甜,懂得在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样的话,甚至还知道要如何去讨好大人。
稳稳地被维尼亚抱住后,谦谦还当着人家男人的面,不知死活的来回蹭着,那张小嘴甜死人不偿命地谄媚道:“师母,你的身上香香的耶,好好闻哦!比那些阿姨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要好闻多了。”
谁说小孩子就很天真很好骗?这句话放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贴切,怎么看都像是他去哄大人比较多,瞧瞧,这才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把维尼亚给哄得眉开眼笑了。
不过她身边的男人脸色可就不太好了,两眼泛着寒光在盯着谦谦的小手,好像恨不得那犀利的目光能化为刀片,把那小手给剁掉才解气。
好笑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南宫暮雪凉凉地提醒道:“儿子啊,你还是适当保持距离吧!再这么吃你师母的豆腐,你师傅就要把你给砍死了,为了避免英年早逝的情况出现,赶紧闪开吧!”
装吧,平时还一副完全不把人家放在心上的冷漠表情,这会儿还只是个小孩子的碰触都接受不了了。男人啊,不管是什么样的性格,一旦真的陷进去了,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全部都会变得小气又霸道。
纤腰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轻柔地搂住了,耳边随即传来封予灏那磁性的嗓音:“宝贝儿,我们到那边去坐吧,站久了当心你的腰受不了。”
自从怀孕以后,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没有以前好了,很容易就觉得疲劳,也容易犯困,动不动就说腰累。不然就是躺一会儿又要起来走走,各种烦躁各种不舒服,让他在旁边看着也心疼。这不是折腾人吗?
看她平时还要跟儿子抢着玩游戏,在家里你追我赶的闹腾,可是一有了小宝宝,就像是蔫了似的,提不起半点劲来。
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南宫暮雪轻轻“嗯”了一下,就听话地在老公的搀扶下往沙发那边走去。这柔顺的样子,和刚才冷冷瞪着乔思凡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是熟知她这因人而异的态度,大家几乎都要以为她学过变脸了,这水平,不去做演员真是浪费。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大奖回来炫耀呢!
强自压下心中的恶寒,乔思凡弯下腰小声地问谦谦:“你整天看着你妈咪这样说话,会不会觉得很恶心?”这不是在毒害祖国的下一代嘛!好歹在外人和孩子的面前稍微收敛一点,也不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真是的!
像他们多正经,在外面连牵手的动作都很少,不像某些人,“心肝儿”“宝贝儿”地挂在嘴边,听了都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小人儿因为他的问题而陷入了思索,歪着小脑袋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说:“师傅你是在嫉妒吗?是不是师母平时都不是这样跟你说话,所以你很羡慕我爹地啊?那你就对师母更加好一点啊,她就会像我妈咪一样了,真的,我不骗你。”
骗人的就是小狗!他可是很注意观察的哦,绝对不会有错,实际上妈咪也只有在对着爹地的时候才这么轻声细语的说话,对别人——包括他在内,都是冷冰冰的。这就是所谓的区别待遇,爱情总是会令人盲目啊!
乔思凡因着爱徒关心自己,并且面授机宜地教了个小诀窍,还暗自欣慰不已,找了个多懂事的徒弟啊!
谁知走到沙发那边后,小人儿面不改色地向南宫暮雪告状:“妈咪,刚才我师傅说你恶心哦!他在鄙视你耶!”见过什么叫挑拨离间么?人家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做出最权威最到位的诠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跑过去依偎在南宫暮雪的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乔思凡,那神情仿佛无声的在说:我没有说谎哦,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不是“背叛”师傅,而是觉得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嘛!师傅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妈咪,况且,他作为徒弟,是不能轻易跟师傅顶嘴的,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妈咪,由妈咪自己来反击咯!剩下的时间,他只要隔岸观火就好。
这狗腿的标准“二五仔”表现,把乔思凡给气得牙痒痒的,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张一脸平静的小脸,咬牙切齿道:“你……好,很好!你这才多久的功夫,就背叛我了?”
他怎么就老是被这母子俩算计呢?明明他才是师傅,还是个大人,却被个小鬼头耍得团团转,情何以堪啊!
“咯咯咯!”看到成功地把师傅气得脸都绿了,小家伙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还开心地笑了起来。本来就是嘛,生活太无聊了,随时随地要增加一点乐趣才行,不然家里整天都死气沉沉的,了无生趣。
儿子的调皮捣蛋让南宫暮雪也很是无奈,疼爱地揉了揉他的发顶,耐心地教育道:“儿子啊,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当着你师傅的面去教育他,而不是跑到妈咪面前来打小报告。知道不?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情就该光明磊落,既然你看不过去他说了妈咪的坏话,那就要用正确的沟通方式去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他们家虽然对于孩子的成长都是放任他随意去学习一切感兴趣的东西,在说话的方式上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所以跟谦谦之间的对话很多时候都像朋友一样。
但是看到儿子的表达方式和处事方法不正确,还是会在旁边提醒一下的,毕竟有一个良好的基调很重要,
谦谦很是认真地听完亲亲妈咪的教训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对乔思凡说:“师傅,刚才我不该出卖你的。不过你以后也不可以随便说我爹地妈咪的坏话哦!他们都是真正的爱着另一个,才会这样的。你和师母也会有那样的时候嘛,所以你别只懂得笑别人,不说自己哦!”
语重心长的样子,好像他是个导师,正在给人家讲解人生大道理,就差没有走过去拍拍乔思凡的肩膀了。
“呵呵呵”,他的话立刻就换来了乔思凡的轻笑,走过去弯下腰和他平视:“你说的对,师傅以后一定改掉这个毛病!”
谁说大人在小孩子面前就要始终保持高大的形象?很多时候,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自己是大人,所以就死要面子地坚持下去。要给孩子一个正确的人生态度嘛!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能干出什么大的事业来?
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盒子,维尼亚笑吟吟地说:“好了,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现在就来给谦谦介绍一下那些东西吧!”
她本身也很喜欢捣腾那些高科技的小玩意儿,如今能亲眼见到乔思凡给谦谦上课,那还不抓住机会么?
快速地在小家伙身上打量了一遍,乔思凡很有耐心地说:“通常那些摄像头都会隐藏得很好,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而且摄像头的种类也有很多。安装在家里的不会像我们在外面公共场所看到的那样,很大,很容易就能看到。”
“举个例子吧!这个客厅里,你知道有几个摄像头么?都分别安装在什么位置?你自己先去找一遍,找到后再告诉我。”对于小孩子的启发,他也不赞成用填鸭式的教育方式。
与其直接把答案告诉他,让他死记硬背,倒不如由着他自己去找,在这个实际操作的过程中反而能加深印象。平时谦谦也没少看那些谍战片和动作片,应该会有一定的想法才是,而且一边找一边开动脑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于是,得到师傅的指示后,小家伙就像是上满了发条,精神抖擞地挺直了腰杆,用力地在地上做了一个踏步的动作,敬了一个礼,响亮地说:“是,师傅!我这就马上去!”
这样有挑战性的活动他最喜欢了,从小就对益智类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这可比玩那些无聊的电脑游戏要有趣多了。
刚转身没走出几步,就自信满满地指着玄关处上方一颗像钉子一样的东西说:“这是第一个!”他可不傻,但凡需要进行监控的地方,出入口是必定会安装摄像头的,这样不管是谁进出都会被拍得一清二楚,否则就没有必要去监控了。
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冷静的分析和不低的智商直接会决定着成绩,所以人家才能取得开门红,这可不是瞎蒙就能蒙出来的。
他这快速的反应立马就换来了维尼亚的赞扬,不遗余力地挥舞着双臂欢呼道:“耶!谦谦好棒啊!谦谦威武!继续加油哦!你要是顺路通过了考试,师母带你去吃大餐,随你挑!”
好羡慕他们家能有个这么活泼可爱又聪明伶俐的小家伙,要是以后他们的孩子能有谦谦一半,她都很满足了。之前听到乔思凡提起这个传说中的小徒弟时,她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觉得不会有哪个小朋友这么醒目,真正认识了以后,她已经瞬间沦为谦谦的忠实粉丝了。
尤其喜欢他在获得成功的时候,那依旧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什么能难倒他。就像刚才他宣布找到第一个摄像头时,那淡然的笑容一般,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转过头朝她甜甜一笑,伸出手指比了一个“耶”的胜利手势后,谦谦就继续沿着玄关往里走来。其实他很清楚,刚才只是侥幸而已,因为那个墙面上一片雪白,他的发现也在情理之中,摄像头是黑色的嘛!
可是这个客厅就令人抓狂了,所有的墙纸、地毯,甚至是椅子靠背的花纹,全部都是古典的大花,都能把人看得眼花了。
就算客厅里头的摄像头也跟刚才的型号一样,那也绝对不是一眼就能发现的,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啊!这是个纠结的问题。特别是爹地那么老奸巨猾的人,一定会找一个正常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去安装,不可能让他轻易就找到。
看到他开始抓头发那么困扰,南宫暮雪了然地轻笑了一下,主动招呼众人:“大家先喝杯茶吧,这恐怕不是一两个小时能完成的事情,我们可以一边聊聊天。对了,维尼亚,这次去法国有买到什么好东西吗?你的2。55不是该换了吗?”
根据坊间传闻,这位高贵的公主对香奈儿情有独钟,衣帽间里大部分都是这个牌子的产品。而她最喜欢的就是经典款的包包2。55,无论是1955年原版的,还是后来经过改良的版本,她都不会放过。
她还有一个怪癖,就是每年自己生日的时候都要再去买一个当年生产的最新的2。55,以示纪念,对这个包包的狂热态度由此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