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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这一个感觉。李棠宴只觉得有一把斧头劈开了身体,疼痛得战栗。
可能因为太紧了,身上的男人也微微蹙眉,但仍因舒爽发出轻轻的喟叹。他压下身子,整个覆盖住身下的柔软身体,像是要与她相融在一起,噬咬着每一方寸的柔嫩。南宫照并不清醒,唯独身体的痛苦急需发泄,让他不由自主拥抱眼前的女人。
已经楔开了缝隙的花房被进一步破开。在欲望的支配下,劲腰凭借本能向前顶撞着,一直冲到最深处。
光风霁月的那张脸染上了情欲的酡红。汗滴顺着玉铸的侧脸滑下,落在了李棠宴的锁骨上。
李棠宴哆嗦着流泪,攀住他的肩。
第一次原本谈不上什么快感的,尤其是南宫照只知道发泄,没有章法。后背和粗糙的地面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硌得生疼,却也没有身体的痛楚那样清晰。
身上的人尝到甜头,不管不顾地又重重顶弄了几下,长茎拔出一点点又迫不及待地带着力道冲进去,刺激得细小的花瓣微微蜷缩起来,花房轻轻抽搐。
身体里的粗烫进进出出,李棠宴疼得直抽气。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因为知道这个男人是他,李棠宴的心底竟也明明白白地生出一点欢喜。
因疼痛啜泣着,李棠宴揽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贴上他干燥发白的唇。慢慢放松身体,打开自己迎接他的侵略。
像是刚刚才知道。又像是早就知道了。
她喜欢师兄的。
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愿意接纳他,被他索取的那种喜欢。
她舍不得这男人难受。
身体里应激地流出润滑的液体,使交合变得顺畅。南宫照喉咙发出快意的低哼,更加肆意地冲撞。
而她口中的清甜又是新的乐趣。
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深入,翻搅,纠缠,和她津液交糅。她的红唇好像有什么魔力,诱使他无法离开,一遍遍索求。
粗喘和低吟交织。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爱欲的旖旎。这场情事突如其来却激烈放肆得仿佛二人已远远相望了千年有余。
南宫照喘着气,短暂地离开李棠宴的身体,将她翻转过来。只是刚才那样总觉得还不够。
李棠宴只能任他摆弄,刚刚趴下就被他抬起臀部再次重重冲了进去。她不由惊叫出声。
热烫的胸膛覆在雪白的背上,他按着柔嫩的臀肉,一边吮咬圆润的香肩一边攻伐,似乎无论如何也不够满足,只想要的更多更深,将身下的人整个据为己有。
囊袋击打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沾上了湿滑的液体。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释放那一瞬,万千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喉结滚动,男人喉间无意识地低吟出声:“阿宴……”
李棠宴感到身体里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她已经有些昏沉,沉浸在剧烈的感受中,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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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受了伤的人,释放过后南宫照很快就沉沉睡去。李棠宴忍着疼痛胡乱给自己穿上衣服,草草整理过,又重新给南宫照处理伤口。
天蒙蒙亮的时候,趁南宫照还没醒,李棠宴独自离开了山窟。
师兄的烧已经退了,再睡一会儿应该就可以醒来。玄二或者四皇子他们应该也会来找他——昨天她没看到玄二和玄一,他们应该没有出事。
李棠宴一瘸一拐地在林子里跋涉。她已经很累了,晚上几乎没有睡,两腿间还残留着灼热的痛感,脚上也还是痛的。
但她不能留在这里。师兄醒来后,不会记得昨晚的事。他大概也不会想要知道自己和小师弟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是个“男孩子”。她以前没有,今后也没有立场和师兄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要她也忘记这件事,她就可以和以前一样做他的小师弟。
至于她自己……眼泪忽然又掉下来。她这两天流的泪恐怕要超过过去几年的总和去。
其实她并不后悔。在朱康死之前,她这辈子未见得还能嫁给谁。而且…她都把师兄睡到了,也不算很亏。
她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爹。他一直想让她做世上最喜乐安然的女子,如果知道她这样糊里糊涂的交付了自己,不知要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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