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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守麟满意地看着这两个铃铛,轻轻拉扯了一下,池焱的乳头连着乳晕都被拉长了,也早不是原来的淡茶色,而是饱受疼爱后的瑰红。“这里……”戚守麟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乳头,“太害羞了,不能老让它躲着。”他凑近池焱的胸膛,池焱毕竟练了好几年长跑,胸上也有些不太夸张的薄薄肌肉,甚至,左右胸肌中还有一条浅壑。有一滴汗顺着那条浅壑滑下来,被戚守麟用舌尖及时接住了,顺着舔到锁骨中间。“我还见过有人在这里穿上环,”他用食指抠弄,铃铛一阵响动,“这样应该就可以一直保持不缩回去的状态了吧。”池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他真的怕戚守麟有什么想法。“不过我不会这么做,”戚守麟安抚似的亲了亲池焱红得透亮的耳廓,“我要每一次,都亲手挖掘。所以你想藏得再深一点都没有关系。”
戚守麟又把人转了个面背靠着自己,把池焱的内裤被脱下来,双腿顶着池焱的双腿内侧大马金刀地敞开——终于是要吃“主菜”了。池焱紧张得双手握拳交叉在胸前,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一样。男性β不会自己分泌爱液,所以戚守麟准备了润滑油。池焱觉得他的手上沾了什么冰凉的黏黏的液体,探进了自己的后穴。
戚守麟的手指不止是在开拓,还是在探索。在他的后穴里揉弄,抠挖。池焱想把腿并起来,可是被对方强健的大腿撑着,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要再……再弄了。”池焱想伸头一刀。“哦?”戚守麟还慢条斯理地抠挖着,“本来还想着你是第一次……好吧。你可别求我。”
池焱发现自己的浴袍带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还没能为解放的双手庆幸,戚守麟一把捞过他的两边腿窝让他双腿并在一起。池焱还以为要把自己抱起来,却没想到戚守麟只是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根火热的柱体就抵着他的后穴闯进来。“等……呃啊……”池焱现在整个人被圈在戚守麟怀里,腿窝被捞着,双腿并着曲起,所以后穴正毫无阻拦的接受着入侵。“太……”池焱的双臂根本伸展不开,只能和婴儿一样收在胸前。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却还没有到尽头。可是此刻,他胸口的两个乳夹竟同时震动起来,他哆哆嗦嗦想伸手去取下来,戚守麟用另一只胳膊把他双手摁在胸前抱紧,这样他的双手还更加挤压了乳夹,刺激得更加强烈。
戚守麟开始抽插起来,池焱也绷不住,爆发了哭腔:“求……求,停……呃啊……”戚守麟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求什么?嗯?”池焱修剪得短平的指甲抠进戚守麟横在他胸前的手臂上,可是他像丝毫没有感觉一样,“我说了,现在……求我也没用。”
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戚守麟的伐挞一动一响。池焱看着这个男人。一年前他绝对不会想到会跟戚守麟发展成这样的关系。戚守麟沉默且自持的样子,像一位矜贵的君王。可是现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戏谑和欲望。
和闻堰说的即使在床上也不会放纵自己根本不一样。
他会这样对待闻堰……对待所有和他上过床的人吗?
在这戚守麟构筑的“牢笼”方寸之间,天也是他,地也是他,一呼也是他,一吸也是他。
根本无法逃离。
池焱终于不再想要说话,头一仰,靠在戚守麟的肩膀上。
这屈辱和快感,终于逼着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流进短短的发茬里。
第27章
池焱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四周还是一片黑暗。
他梦到自己站在一块礁石上,乌云压得很低,和浑浊的海水在交融得分不清界限。然后慢慢地开始涨潮了,他背后有一块光滑的峭壁,任凭十指都抠出血来也爬不上去。潮水一退一进,看似缓和然而却慢慢涌了上来。先是到了脚上,再到腿上、腰上、胸上、脖子上……他屏着一口气,无尽的潮水将他淹没了。
在现实中,这口气当然屏不了多久,所以池焱就把自己给憋醒了。他坐起身来,抹了抹额头的汗。除了背后有点酸痛,后穴还残留着一点异物入侵的错觉,别的倒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床的另一边——戚守麟背对着他,黑暗中,他肩背起伏的线条像是巍峨的山峦。不过他应该还在睡,只是他睡着的时候太安静了,别说什么鼾声,连呼吸都很轻,让人有种他还醒着的错觉。
还好自己这个时候醒来了,要不然怕是要犯下大错。池焱暗自庆幸,他没有忘记戚守麟以前的要求。戚守麟和闻堰在一块的时候,闻堰别说在他那个公寓过夜了,怕是像现在这样在金主大人身边温存地小睡一会儿也没曾有过。哪次不是等他们做完了,池焱就把人给接走。
自己居然还睡到现在,简直就是僭越。
池焱悄悄下了床,摸索着把内裤给穿上,捞了件浴袍,匍匐着把自己的背包找到,最后跟做贼一样溜出了房间。
他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现在才凌晨四点。这个偏远的别墅区这个时候肯定也叫不到车,只有等天亮了再走了。他又进了盥洗室,做了一下简单的清洁。还好后穴中粘腻的感觉并不是精液,只是润滑剂而已。池焱松了口气,倒不是担心怀孕什么的,他一个β男性,本来就是最难有孕的性别,再加上又患有“信息素不感症”这样的先天疾病,虽然体检的时候没有检查过这一项,但是恐怕对生殖能力也有影响。
他只是觉得如果连套子都没用的话,那种被迫接受精液的感觉……才达成了真正的“侵犯”。
而现在,戚守麟充其量只不过是因为新鲜感在玩弄他罢了。
池焱没有什么长处,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社会上常常用来定义β们的一些词语罢了。比如他很能忍耐,且算得上有毅力。
池焱穿好衣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自我调节道:没关系,现在我不还好好地站在这儿吗?没有什么改变,我还是我。
他回到客厅里环视了一周,决定睡在沙发上。布艺沙发软硬适中,甚至比他的床都舒服多了。池焱囫囵把浴袍盖在自己身上,调了个闹钟,蜷缩着再次进入了梦乡。
“先生,早安。”“嗯,早。”戚守麟正对着镜子,用刮胡刀剃去棱角分明的下颌上绵密的泡沫和微青的胡茬。“池先生很早就走啦。”邱姨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说是还要赶着去上班,就不能跟您当面告辞了。”戚守麟拿了毛巾擦净下颌上的泡沫,又抹了点发蜡,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我知道。”
干什么不行,跑得最快。
不过也无伤大雅。
戚守麟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饭,邱姨依旧立在一旁:“先生今天心情不错。”平日里这个时候戚守麟应该神情严肃,还没到公司就已经在想着工作的事情了。“是吗?大概是今天的咖啡煮得很好。”
邱姨依旧报以微笑,心想:请您先喝一口以后再说这句话吧。
戚守麟向来都不亏待床伴。没几天吴秘书就给池焱打电话向他要银行账号,池焱正犹豫着给不给,吴秘书很直接地消除了他的顾虑:“这样你们两不相欠,是最好的。”池焱心一横,把账号给了他。
与其说抛弃是“卖”的羞耻心,不如说是“两不相欠”说服了他。大不了这钱他一分不动地退还给戚守麟,只希望他的新鲜感快点过去。
然而戚守麟依旧是这样温水煮青蛙似地煎熬着池焱——既不会很狂热,也不见得要放手。有时候他忙起来,不一定要叫人去到家里做爱,但是面总是要见上一见的,出入高级餐厅更是家常便饭。搞得池焱推了好几次小组活动,大家都打趣他是不是谈了对象,干嘛不带出来见一见。池焱只能苦笑着说真不是,如果要是真的有了对象,一定第一个带来。
他哪敢说咱们小组现在是看着别人的心情过日子啊?
A市有名的云顶餐厅此刻烛光摇曳、衣香鬓影。池焱正和戚守麟面对面坐着。周围的男女衣冠楚楚,举止斯文地用着刀叉,连说话都是柔声细语。池焱就穿了个白衬衫没有西装外套,显得比服务生穿得还随便。他没怎么吃过西餐,自然也不太会用刀叉,但也知道弄出很大响动的话是有失礼仪的事情,所以愣是只在喝汤。戚守麟当然看出了他的窘迫,招手要服务生拿了一双筷子过来。“谢谢……”池焱不好意思地接过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