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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猜想方才原婉然看着自己出神,不管脑袋瓜里转什么念头,反正不正经。
他默然微笑,悄步上前,扳过原婉然肩膀,凑上她双唇厮磨。
其实他暗地也经常“不正经”,只是刻意收敛,现在原婉然不再像新婚燕尔那时容易害羞,他现出原形也不怕吓着她了。
家务助理已经下班走人,保镳守在隔壁别墅待命,他和原婉然在家中独处,小俩口爱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
原婉然教韩一挪转身,迎来一记轻吻,她先是微怔,而后意会韩一看穿她心存邪念,并且深表欢迎。
相爱的人彼此渴望贪图,天经地义。
她一旦转过想法,不但不再羞赧,还像雏鸟见了叼来小虫喂食的成鸟一般,往韩一唇上啄了一下。
韩一也不客气,顺势捧住她脸颊,低头品尝芳泽。
两人唇瓣纠缠,双手也闲不下来,互相抚摸,在彼此肉体流连忘返。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in fo.c om
如此口手并用,原婉然脑子晕乎乎,心里甜丝丝,像要沁出蜜来。
忽然嗷呜吠叫声从后院方位传来,大抵和黑妞、墨宝结伴出屋玩耍。
原婉然立刻警醒,现在几点了?
待会儿还得加班,没时间卿卿我我。
瞬间她有些懊恼,和韩一在一起好快乐,早知道找个借口推掉加班。
原婉然又一凛,不行,我要好好表现,调进《绣娘志》。
她因缘凑巧接触刺绣,从此着迷,可惜入门时间短,暂时无法靠手艺糊口,想要兼顾爱好和生计,最佳出路就是进《绣娘志》。
不巧《绣娘志》没空缺,山不转路转,她应征同家出版集团的杂志《都会女性》,从此像头推磨小驴,成天扑过来扑过去奔忙,就为调进《绣娘志》。
这段日子她过得苦哈哈,不过想到全凭自身努力一步一脚印,达成梦寐以求的目标,心里十分骄傲。
现在再撑几个月就能进《绣娘志》,千万不能在这临门一脚前功尽弃。
话虽如此,她发现要脱离韩一身上好难,让他抱着亲着实在快乐。
难怪英明如唐玄宗,遇上杨贵妃,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可是唐玄宗躺平以前好歹做过明主,她这才混到哪儿,连编辑都没当上。
她那里天人交战,不期然被韩一松开。
原婉然睁开眼,困惑望向韩一。
韩一替她抚顺头发,嗓音比平时略低浊:“不能耽误你吃饭工作。”
“……”原婉然要不是手黏在韩一身上,就要嗷的一声双手捂心了。
男色当前,令人心猿意马,但事有轻重缓急,她迟早会恢复理智,放下色字头上那把刀,立地成社畜,槁木死灰加班去。
偏偏韩一体贴,谨记工作对她的重要性,主动悬崖勒马。
老公肉体青春美好,还贤惠懂事,怎能不教她怜爱,难分难舍?
原婉然心软了,脸皮就厚了,细声说:“不会耽误……你快一点的话……”
韩一又笑了,这回又好气又好笑,眼里闪动热切的火苗。
“你让我怎么快得了?”
原婉然心跳怦然,韩一在表明他为她女色着迷,无法匆匆完事。
她“朕心甚悦”,更愿意亲近韩一了,谁知还没想出说词说服他,他就接着说:“我尽力试试。”
啊,什么?她一下反应不过来这转折,韩一已经分秒必争,脱下围裙,环住她将人腾空抱起。
原婉然身体一轻,条件反射地抬手攀住韩一颈脖,双腿缠上他躯干。
韩一确认她在自己身上安栖稳妥,当即开步行走,而且善用时间,低头就亲,温暖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原婉然一面回应,一面有些心神不属。
韩一行走之际,她因为缠抱着他,下体时不时挨碰到他的,从而察觉他那地方变得多硌人。
两人私密部位不断磨擦,她腿心深处莫名酥痒,湿津津的似有春水流出,因此下意识夹牢双腿。
她一动,韩一误会她在自己怀中“坐”不安稳,即刻调整抱姿。阴错阳差,他的阳物正对她腿心顶去,虽然隔着衣物,却坚硬得像要破衣而入。
“啊……”原婉然吃了一惊,刹那身子紧绷,旋即酥软,绵绵哼了声。
韩一与原婉然耳鬓厮磨,娇躯在怀,着实心痒万分,只是担心急切间她身体不够湿润,不肯妄动。
及至他听到那声娇吟,晓得她已情动,也等不及进二楼主卧,抱着人箭步走向过道墙边的玄关桌。
那张百年来历史的骨董桌上摆设青花瓷瓶,教他推到一边,给原婉然腾地方坐上。接着他宽衣解带,将自己剥光,又去动原婉然的衣衫。
原婉然起先心跳如擂鼓,欣赏韩一由上而下逐渐赤裸,露出匀称健美身材。及至韩一探上她那袭连身排扣裙,她心中止不住柔情万千。
韩一表情沉着,实则脱衣时候看得出来手上带了些劲,透露心急情绪。然而他伸手探向她,尚未沾着她身子,动作已化作轻柔,彷佛怕一不小心弄疼她。
她任由韩一剥开自己衣衫,含笑轻吻他额间鬓边。
韩一得了心上人亲吻,胸膛起伏,好容易剥去原婉然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抬头凝注她,墨眸已是火光燎烧。
即使如此,他抚上她双腿膝盖往两旁推开,依然温柔。
原婉然耳根发烫,驯顺地依循丈夫指尖力道,张开双腿,迎接他昂扬的分身。
韩一那话儿和他的身形一般不可小觑,这时爱欲勃发,贲张坚挺,男根冠首抵进原婉然门户,稍稍向前推进,原婉然纵使花蕊水润,仍旧鲜明品出异物侵入感。
为了适应韩一进入,她从花瓣到花径本能收缩。
韩一有些失神,原婉然的桃源秘境湿热紧嫩,内里软肉不住蠕动,包夹吸嘬着他,舒爽非常。他扼制心中焦躁,徐徐抵进她体内。
“唔……”原婉然手撑桌面,下头小嘴教韩一撑开撑满,一截截吃进男根,上头小嘴也教韩一吞啄。
当韩一开始抽插,她的雪躯随之摆动。
起初她喘息细微,除开两人接吻偶然发出的啧啧声响,屋里几乎静悄无声。
而后韩一往下亲吻,舔弄酥胸,轻吮乳尖,分身则在她桃源花径坚实碾出碾入。
“啊……嗯……”原婉然开始柔声哼唧。
此时她还有余裕低头回吻韩一头顶,要不了多久,她就自顾不暇了。
韩一确认她秘境足够水润,开始加重舂杵,她娇弱身子挨受撞击,不禁前后摇晃,吁吁娇喘。
玄关桌上原来摆设一只青花花瓶,刚刚给挪到旁边。花瓶中插粉色芍药,满满一大簇花朵富丽盛开,不受一旁男女影响,安静招展。
只是架不住那两人交欢变得激烈,玄关桌开始晃动,芍药花无法幸免,连同瓶里陪衬它的满天星和绿叶一起颤动。
那点颤动由细微演变至显而易见,娇嫩的花朵瑟瑟抖动互相磨擦,越擦越烈,窸窣有声,却又无声——因为教其他声响盖过了。
啪啪啪……韩一赤精条条立在原婉然身前,双臂架开她双腿,撞击她腿心。
他们深深结合,男子硕长的男根楔入女子水润的花蕊里,进进出出挟带出花蜜,晶莹的水液在吱溜水声下淌落玄关桌桌面。
玄关桌承接了原婉然的花蜜,也间接承接了韩一顶撞的力道,咯吱咯喀晃动。
韩一听若未闻,只在乎原婉然发出的声响。
“啊……老公……老公……哈啊……”原婉然搂住他颈子轻唤。
她温柔的嗓音在欢爱时分格外软糯,又因为不停承受顶弄,娇喘媚叫颤颤。
不论她樱唇送出的妙音完整或破碎,都是欢喜陶醉,并且以世间至亲的伴侣称呼唤他。
韩一胸中软成一片,下体则益发坚硬,他刻意往怀里人儿花径某处抵去。
原婉然触电似轻轻一弹:“啊……那里……”
“对,那里。”韩一柔声覆述。成婚将近一年,他探索原婉然身子颇有些心得,当她足够情动,往那敏感地方鐕磨事半功倍。
“唔……唔唔……”原婉然蹙起眉心,藕臂钩紧韩一,似撒娇,又似轻嗔呢喃,“老公……那里痠……”
韩一问:“要轻一些吗?”
“……”原婉然小脸埋在他肩窝里,羞羞地轻摇螓首。
那种痠麻其实很舒服,而且越强烈,就越舒服。
韩一得了她示意,持续抽送。
他抽送越久,原婉然身体越热,而且欢愉层层堆迭,不觉四肢发软,虽然还能钩住韩一颈背,人却往后倾去。
她的小脸随之扬起,脸上表情好似教人欺负狠了,眼含水光,秀眉颦蹙,眼神却迷蒙如醉,颊染粉晕。
韩一看不得她这诱人模样,将她双腿架得更开,紧密贴合她腿心慓悍深入,皮肉连密拍击。
“呀啊……老公……”
原婉然咿呀媚叫,娇躯因为挨受抽送,颠摇如疾浪间的小舟,两团浑圆弹跳不止,胸前雪肌泛起粉色。
密集的捣磨带来密集的快意,她有些应付不来,双手松开韩一,改撑在桌面,背抵墙壁呻吟。
冷硬的墙壁沁着她背脊肌肤,触感微凉,身上其余地方,尤其下身却是鲜明的热。韩一每回凿开她狭径,她体内快感就波涛汹涌,辐射全身。
与此同时,韩一舂杵更快。
“啊啊……”原婉然无可抑制的媚声更响了。
那点叫声发泄不了她体内翻江倒海的狂喜于万一,部份的她陷溺其中,部份的她想逃。
然而身前有韩一压牢她进出,身后是墙壁,她无路可去,浑身亦乏力,只能顶靠墙壁,带了哭腔叫着。
不久她浑身开始战栗,迷乱中意识噬人的巨浪要来了。
“老公……”她水眸汪汪呜咽。
“不怕。”韩一晓得原婉然快到了,立刻腾出手搂住她,另一手架稳她雪腿,不偏不倚贯穿她腿心桃源。
这场欢爱太过短暂,难以让他餍足,但必须如此。原婉然为了进《绣娘志》劳心劳力,他不能帮忙,至少别成为跘脚石。
韩一低头吻在原婉然粉粉绯绯的面颊,这是他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他摆动腰臀,展开最后冲刺,男根噗嗤噗嗤反覆埋入湿淋淋花蕊深处,蜜液水星飞溅。
原婉然软在玄关桌上发颤,她和韩一交合处发出拍击声和水声,声响淫靡,身下玄关桌子颠晃厉害,身旁花瓶里的花簌簌震动,似要断折……
这些动静她都听不见了,她只知道韩一在自己体内激烈进出,让她神魂飘飞,快乐欲死。
到了韩一不知第几回猛攻,她感官的欢悦到达极致
“嗬……”她发不出声,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彷佛所有细胞都教快感胀破了,无力自制,娇花泄出春水,花径内外痉孪不止。
韩一闷哼了声,原婉然花径激烈绞动,将他深埋其中的男根疯狂夹缠揉吮,那滋味实在畅爽。时间有限,他也不忍耐,松开精关,射出精水,快感沿尾椎攀升直窜头皮。
一会儿黑妞口啣玩具,领着墨宝和嗷呜跑回屋里,屋里还算安静,只见原婉然坐在平常没见人坐过的玄关桌上,依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韩一臂弯里轻喘,听他低语。
“……我送你过去,你在车上休息……”
天色已暗,适我愿兮社区里有车辆驶向大门口。小潘由警卫亭瞧去,在暖黄路灯照耀的路上,一排五辆车子驶来,中央那辆正是原婉然的小破车。
他出亭核对前后四辆车子的通行证,都是17号韩家夫妇的保镳。
他没验小破车的证件,因为副驾座上坐着漂亮妹……哦不,是韩太太,而驾驶座上绝对是韩先生。
适我愿兮的警卫必须记住每家住户的基本资料,包括长相外貌,其他同事因为小潘新来乍到,也会提醒相关讯息。
早前小潘碰上原婉然,队长就顺道说起她丈夫韩先生“跟电影明星一样帅,像篮球员一样高”。
小潘暗中观察,队长没吹牛,韩先生确实帅,确实高,体格还好。
正因如此,小潘没法理解他怎么肯开小破车。
小破车空间有限,韩先生人高马大坐在里头,旁人看了都替他觉得手脚没处放。
根据住户资料,韩先生家宅前后左右的别墅也属于韩家,专供保镳驻守,团团保护他的住家。
这种超级有钱人照理说享福享惯了,为什么“塞”在小车子里不但不难受,神气好像挺写意的?
原婉然开车窗,递出一包纸袋。
“潘大哥,今天家里做的柠檬饼,请你们尝尝。”
小潘满面笑容道谢接过,这是他从住户那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社区住户时不时会送警卫东西,逢年过节清一色送糕饼,慷慨些的加送红包。平日他们会将家里用不上的礼物或物品转送给警卫。这些赠礼好的很好,比如原封未动的高价家电,坏的则很坏,比如过期食品。
一个同事就说:“住户送礼这件事跟开盲盒一样。”
小潘觉得自己手气不坏,他喜欢甜点,还正好偏爱柠檬饼。
他下班以后,拿了两颗柠檬饼往员工停车场去,在路上拆开袋子吃了起来。
他咽下第一口柠檬饼就停下脚步,看着手里的糕点。
好吃,他吃过好几家名店的柠檬饼,全没韩太太做的好吃!
小潘仔细品尝柠檬饼,万分感慨羡慕。
韩先生真会投胎,家里有钱,本人高帅,老婆漂亮,厨艺又好。
小潘抬头望天,老天爷,你要是不让我先天高富帅,后天中头奖,好歹给我能做出这种柠檬饼的另一半吧。
原婉然在车里打瞌睡,半梦半醒间依稀听到韩一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