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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一会儿话,苏槿夕对慕容祁道,“皇兄不宜劳累太久,还是回去歇着吧!再让钰儿为你例行诊脉!”
“好!”
慕容祁离开之后,苏槿夕坐着依旧没有动。
宗惜姿问,“槿夕可是有事要和我们说?”
苏槿夕呡了一口茶,道,“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有两个人,你们必须见一见!”
说着,便拍了拍手,很快,在冯妈妈的陪同下,东陵凰抱着小辛夷走了进来。
东陵凰只是恭敬地朝着二人行了一个欠身礼,并没有多言。
慕容云海疑惑地问,“槿夕,这是怎么回事?”
苏槿夕起身,走到东陵凰的身边,道,“这位是东辰皇帝陛下东陵凰。至于怀中的这小娃娃……她叫慕容辛夷。”
“慕容……她是……”慕容云海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苏槿夕道,“小辛夷便是皇兄和东陵凰的孩子。皇兄眼下这种情形,也无法和东陵凰及小辛夷同时出现在你们面前。但这件事情,礼数上还是要做周全的。所以便由我来引荐她们母女与你们相见。”
慕容云海和宗惜姿的面色有些复杂。不过忽然之间出现这么两个人,一时不知所措也是在所难免的。
苏槿夕将小辛夷从东陵凰的怀中抱了过来,走到宗惜姿的身边,将其往宗惜姿的怀中塞,“母亲,你瞧瞧,这孩子,多像皇兄啊!”
宗惜姿心下一软,不由得伸出手接了。细看之下,笑着对旁边的慕容云海道,“云海,你看,确实很像。”
慕容云海的小胡子翘了翘,侧眸。
“嗨嗨……”小辛夷忽然嘟囔着小|嘴巴,朝着慕容云海招手。
慕容云海忽然激动地将小辛夷抱过去,“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宗惜姿的脸色忽然耷拉了一下。慕容云海很敏锐地察觉到,用胳膊肘杵了杵宗惜姿道,“吃醋啦?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祁儿的母妃早就去了。如今朕的宫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宗惜姿别扭地转了脸,“谁吃醋了?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也不知道害臊!”
“哈哈哈……”慕容云海将小辛夷高高举了起来,欢喜道,“叫皇爷爷,叫皇爷爷!”
苏槿夕噗嗤一声,笑了,“父皇,小辛夷的牙齿都还没有长全呢!连父皇和母后都不会叫,怎么叫皇爷爷。”
慕容云海哈哈笑了笑,眸光却是有些异样地瞥了一眼东陵凰。
这一眼,自是没逃过苏槿夕的眼睛,苏槿夕顺势道,“父皇,依着礼数来说,东陵凰为皇兄连女儿都生下来了。她可是东辰最金尊玉贵之人,虽然国破山河碎,但血脉却是高贵之极的。依礼,我们慕容家可是欠了东陵家好大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得补上啊!”
慕容云海一边逗小辛夷,一边道,“如何补?”
苏槿夕笑道,“这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
慕容云海继续逗小辛夷,半晌也没有接苏槿夕的话。就在众人以为慕容云海要逃避这个问题的时候。慕容云海忽然开口了。
“慕容辛夷……慕容辛夷……既然是我慕容家的公主,总不能日日让人称其为辛夷,朕便赐她为嘉名公主吧!”
“嘉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皇嫂,还不替你自己和嘉名谢父皇隆恩。”
东凌凰一时之间也没有明白过来,慕容云海的这个“嘉名”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依着苏槿夕的意思,朝着慕容云海深深欠身一礼,“谢太上皇赐名,谢苏太妃!”
慕容云海又示意身旁的小太监。“去,将朕藏在勤政殿那副画后面的东西拿过来。”
小太监应了一声,麻溜地出去,又很快回来,手中捧着个盒子。
“打开!”慕容云海道。
小太监依言将盒子打开,里边躺着一枚白玉流苏玉佩。
慕容云海将玉佩拿了出来,高高举起到眼前,苍老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悠远。
“这玉佩,当年,我慕容一族还姓轩辕,世代承袭大秦帝国帝师一脉的时候,大秦怀宣帝赐给先祖的。承袭了很多年才沿袭到朕的手上,朕这一生都崇敬宝贝的很,以后,便将它送给嘉名吧!”
别说是宗惜姿和东陵凰及一旁的小太监了,就连苏槿夕也狠狠愣怔了一下,连忙跪在了地上,“多谢父皇。我这个小姑姑,替嘉名谢过父皇了。”
东陵凰还是没有跪,又深深地欠了一躬,行礼道,“多谢太上皇。”
慕容云海瞧向苏槿夕,“就你这鬼丫头精灵的很,这下你可满意了。”
苏槿夕仰头笑道,“岂止是满意,父皇,儿臣简直太崇拜你了。”
“哈哈哈……”慕容云海大笑两声,将手中小辛夷递给了东陵凰。
“朕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那件事……就看夜幽尧和祁儿如何做了。毕竟这天下,日后是他们的。”
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但苏槿夕还是明白,指的是大秦帝国和轩辕一族的血海深仇。此事确实难解。但慕容云海既然已经当着她的面将那玉佩拿出来送给小辛夷了,而非直接传给慕容祁,这其中深意辗转曲折,怕是也只有内里人才能懂了。
接着,慕容云海又瞧了一眼东陵凰,“至于你和祁儿的事情,封后也好,封妃也罢,都由他来决定。毕竟这是他的后宫。”
东陵凰微微愣了一下,苏槿夕连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慕容家的祖传玉佩都送出去了,怎么着也得是个皇后,不然怎配得上嘉名公主在父皇心中的崇高地位。”
“就你会说话!”慕容云海笑道,“听说你那孩子是个男娃娃,叫什么……夜麟阙,这名字取的倒是……挺像他伏氏一族的风格。夜幽尧取的?”
苏槿夕打哈哈地点头,“恩!”
“怎么没带过来让朕瞧瞧?”
“今日的重场人物是嘉名,下次,下次哈!”
“你呀你!”慕容祁一脸宠溺又无奈地指了指苏槿夕,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道,“还不起来,是觉得这冰冷的地板好跪吗?”
苏槿夕连忙起身,“哪儿好跪了?简直硌人的要命!我一年到头都跪不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