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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垂落,夜凉如水。

宋知遇开着车,疾驰在夜色之中。

十分钟前,他给沉来寻打电话,却不是她接的。

“叔叔,我是乔尚青。来寻喝多了,这么晚回去不方便,今晚我就带她……”

宋知遇想也没想,就冷声打断:“地址给我,我来接她。”

他按照乔尚青给的地址,一路狂飙,导航上显示五十分钟的路程,他只花了三十分钟到达。

到了餐馆外,却不见乔尚青的人影,只有沉来寻一人趴在餐厅外凉棚的桌子上。

宋知遇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夜间风凉得很,她还穿着出门时的红色短裙,趴在冰冷的玻璃桌上,缩成一团。

宋知遇本就不善脸色越发沉了,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去握她的手,和想象中的一样,入手冰凉。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看向他,因为醉酒,素来白净的脸颊爬上了红晕,发丝微乱,神色也有些迷蒙。

“你,怎么,来了?”她一开口,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宋知遇沉着脸,语气倒还算轻柔,揽着她站起来:“接你回家。”

他从未见沉来寻喝醉过,倒是和她小时候发烧烧糊涂时的样子差不多,说话慢吞吞,一句话思考许久以后拆成好几段说。

“是,乔尚青,让你,来的吗?”

提起这人,宋知遇才抬眼看了一圈,没找到,心中的不悦更盛,低头问沉来寻:“他人呢?”

沉来寻撑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才说:“哦,他有事,先走了。”

宋知遇只觉得怒火中烧,脸色铁青:“他就把一个人你扔在这里,自己走了?”

沉来寻瞪着眼睛看他,暖色的夜光落在她脸上,她突然瘪了嘴:“你,干嘛,凶我?”

宋知遇一怔,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怒气值瞬间就消了大半,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还是刻意放轻了声音:“我没有凶你。”

她那双眼亮晶晶的眼睛里浮现起水光,神色异常委屈,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本来,就很难受,你还,凶我。”

宋知遇瞬间心里软成一片。

自从她回来,就对他冷言冷语,疏离淡漠。此刻软绵绵地和他说话,他再没有心思去生乔尚青的气,更没有心思去管什么七年的隔阂和恨不得刻进骨子里的隐忍克制,柔声道:“乖,回家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他将人打横抱起来,她当真是瘦了很多,抱起来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

上了车沉来寻就昏昏睡去,到家后也没醒过来。

宋知遇将她放在沙发上,去厨房给她冲了杯蜂蜜水,喂她喝下时忍不住问:“怎么喝这么多?”

沉来寻有些艰难地睁开眼,慢慢悠悠说:“子萱和方绪,回来了,高兴。”

宋知遇回忆了一下这两个名字,想起来这是来寻的高中同学。

沉来寻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整杯蜂蜜水,倒是没再睡过去,只是半睁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又像是没看他。

按理说,宋知遇此时应该将她抱回房里,让她好好睡一觉,而不是在这里和她大眼瞪小眼。

即使知道不该如此,可是身体就是不肯动。

她难得糊涂,难得对他不像是对陌生人。

他实在是想念那份早就过期的亲密。

沙发上的沉来寻突然伸手关了一旁的立灯。

客厅里陡然陷入一片灰暗。

宋知遇微怔:“关灯做什么?”

沉来寻轻笑一声。

宋知遇问:“笑什么?”

话语刚落,他就缓缓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关灯,又为什么要笑。

酸涩和窒息涌上心头。

他们有太多不可言说的过往。

一点一滴甜蜜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杀人无形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暗处伸出,狠狠在心口刺上一刀。

偏偏沉来寻喝醉了酒,毫不顾忌。

“是不是和那天很像?”

宋知遇坐在她身边,只觉得喉咙干哑难耐,他仰头喝完了剩下的半杯蜂蜜水,那份燥热却分毫不减。

沉来寻突然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宋知遇浑身陡僵,呼吸顷刻间乱掉。

她醉眼迷蒙,清香混合着酒气喷洒在他的面孔上,宋知遇没喝酒,却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你还记不记得……”沉来寻闭上了眼,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你那天做了什么?”

宋知遇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认错了人,亲了她,抱了她,摸了她。

那时沉来寻只有十七岁,面容清秀稚嫩,未经开发的身体如同糯米,又软又白又香。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罪恶的欲念,让他舍不得放手,忍不住索取。

此时沉来寻已经二十六岁,到了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宋知遇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也将她看得分明。

沉来寻今夜化了妆,唇红齿白,美艳动人。火红的短裙领口开得大,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其中春色。曲线分明,饱满圆润,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虽然瘦,可是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少。

七年前,他是占有过这具身体的,也是熟悉这具身体的,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

他知道再这么下去,怕是又会出大错。

她喝了酒犯糊涂,他不能跟着糊涂。

他应该现在就推……

沉来寻柔软的唇压了下来。

宋知遇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心里建设顷刻间崩塌。

沉醉在她的气息中,被她的香甜包裹,寂寞压抑了七年的身体比谁都诚实,引线点燃,迅速燃烧。

他几乎是本能地回吻过去,搂着她的腰暴风过境般吮吸索取,勾出她的舌尖和她纠缠,撕咬她的嘴唇,夺取她的气息。

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所有的细胞都燃烧起来,叫嚣着、跳跃着,诉说着对她聚沙成塔、汇流成河的思念。

他舔舐过她的下颌,沿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吻蜿蜒而下。手从她的短裙中探入,轻车熟路地挑开薄薄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探入其中,濡湿温暖的阴道立刻包围上来。

沉来寻难耐地仰起了头,呻吟声从喉咙溢出,宋知遇下身瞬间坚硬滚烫。

夜色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交织缠绕。

当吻重重落在锁骨时,宋知遇脸颊处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冰凉,他睁开眼看向她的锁骨。

玫瑰金色的蝴蝶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像是在注视着他。

如同当年那般,兜头冷水泼下,所有的理智和道德回笼,宋知遇幡然清醒。

他仓皇地抽出手松开她,抬眸,却看到了她那比锁骨处的蝴蝶还要亮的眼睛。

神色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

宋知遇惊疑不定,心中乱作一团。

沉来寻却平静地整理好衣服,从他身上离开,拉开了一旁的灯。

隔着长长的茶几,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他尚未消散的情欲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再无处隐藏。

就像有些东西,此时此刻,也无法再隐瞒回避。

宋知遇心中的异样感越来越重,他看着她颈间的项链,终于问:“你和乔尚青是怎么回事?”

沉来寻不说话。

宋知遇在她的沉默中逐渐冷静下来,仔细回忆所有有关乔尚青的片段。

——四月,在H市遇到乔尚青,酒吧里,宋知遇问:“她呢?”

乔尚青是怎么回答的?

乔尚青只说:“我刚刚和她打过电话,她知道我会对您说这些。”

——七月底,来寻回国,宋知遇问她是不是在和乔尚青交往。

来寻又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他没和你说吗?四月份的时候,他说他找你聊过了。”

他问来寻:“很喜欢他?”

来寻却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此前每每提到乔尚青,宋知遇总是下意识地抵触,于是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也就全然被他忽略了。

现在回想,他才发现,好像从始至终沉来寻都没有亲口承认过,乔尚青是他的男朋友。也从没有亲口说过,她喜欢乔尚青。

宋知遇神色忪怔地看向沉来寻,突然就有了个难以置信的猜测,开口声音都是飘忽的:“很高、很帅、有钱、厉害、比你大的人,很喜欢、费尽心思要和他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

沉来寻安静地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一个字也没有说,那双眼睛却将什么都说了。

宋知遇心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疯狂地、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如此快过,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沉来寻离开的这些年,他如同行尸走肉。

他缓缓地从这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觉出了难以言喻的庆幸欢喜。

她还爱他。

她竟然还爱他!

等到大脑反应过来,羞愧和迷茫也随之扑面而来。

他羞愧于自己七年的念念不忘,说好要做一位称职的父亲,却在得知女儿似乎还爱着自己后,欣喜若狂。

他迷茫于接下来要该怎么做,本以为来寻已经放下,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可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演给他看的戏。

宋知遇忍不住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沉来寻缓慢地,清晰地反问:“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宋知遇看着她坚定的、如同烈焰般灼灼的目光,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和乔尚青没有在一起。”沉来寻终于不再与他绕弯子,坦然道,“很高、很帅、有钱、厉害、比我大的人,是你。很喜欢、费尽心思要在一起的人,也是你。”

即便已经猜到,可亲耳听到她承认,宋知遇依旧心头狠狠一颤。

那些他们七年前便有意回避的话题,也被她一一摊开。

“你让我放下,我努力过也尝试过,但是失败了。”沉来寻语气平淡,情绪稳定,“子萱和方绪要结婚了,就在后天。子萱今晚说,她的新娘捧花要给我,要我和乔尚青好好在一起。”

沉来寻看向宋知遇:“你呢,你也觉得我应该和他在一起吗?你希望我和他结婚吗?”

宋知遇说不出话来。

就像那晚乔尚青问他:“所以,您是什么意见?”

他作为父亲,也只能像回答乔尚青那样回答沉来寻——只要你高兴,只要他对你好,我不反对。

可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看着沉来寻那双沉静的眼,宋知遇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来寻说:“婚礼现场,你要牵着我,走过铺满鲜花的路,将我的手交到乔尚青手里。”

“看着我们交换戒指和誓言,看着他亲吻我。”

“以后我还会和他生儿育女,组建家庭。”

宋知遇被她的轻声细语扰得无法思考,偏开头不去看她,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穿着洁白婚纱的模样。

光是想到那身婚纱是为他人而穿,他便心痛难忍,更别提要亲手将她交到别人的手里。

他做不到。

而她还偏偏继续问:“这样,你还希望我和他结婚吗?”

宋知遇呼吸沉重,那个“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陡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猛地抬起头,就看到沉来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那胜券在握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熟悉。

七年前的雷雨夜,她被他压在门板上,也是这么看着他,轻声细语却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你想我离开你吗?”

她又是故意的,她再一次布好了一大局棋,请君入瓮。

而他,早就陷入棋局,四面楚歌。

进还是退,选择权再次来到他的手中,兜兜转转,历史重演。

却又截然不同。

这一次,恐怕是最后一次。

一旦选择错误,他将会失去永远也无法挽回的东西。

过往这些年的记忆不断浮现脑海。

……

在孑然一身萧条度日之时,他得知自己有个女儿,一成不变生活终于出现变数。

在十二年前的冬日,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往下落,隔着教室玻璃,他见到了十四岁的沉来寻。

在法国温暖无人的咖啡厅里,窗外寒风呼啸,他告诉带着那个红色围巾的小姑娘:“沉来寻,我是你的父亲。”

在七年前,那个晨光熹微的早上,她用最大的力气拥抱他、包容他、接纳他,描摹着他的眉眼,轻声说:“宋知遇,我们都没有退路了,但你拥有我了。”

他看着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落入她精心织就的情欲陷阱,再也无法自拔。

蛊入骨髓。

逃不掉的。

……

宋知遇凝视茶几对面的人。

他一直以为,七年过去,她变了很多,陌生很多。

可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她一点也没有变。

若非要说有什么和七年前不一样了,那只能说,她变得更加勇敢、坚定和疯狂。

勇敢地奔向他、坚定地选择他,疯狂地爱着他。

再不会有人像她这样了。

以前他总说她傻,可是现在想想,最傻的人,其实是他宋知遇。

是他怯懦、胆小、不够坦诚,才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伤害,才让他们蹉跎了七年的岁月。

七年来,宋知遇一次感受到了后悔。

“涟涟。”

他在一室寂静中,轻声说出那久违的称呼。

这两个字如同子弹,将沉来寻坚硬的平静的面具击碎,她再无法维持之前的淡漠,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愣怔。

宋知遇的眸色比夜色更深,窗外不再像七年前一样电闪雷鸣。

秋风和煦,他的内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释然,化为嘴角的一抹笑意。

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此,他想。

“我又输了。”

其实他早就输了。

从把她送走后日复一日地想念她,午夜梦回全是她的脸时起,他就输了。

从她回国后,一次次冷言冷语让他心如刀割时,他就输了。

今晚,更是输得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所以,就这样吧。

他挣扎多年,伤害了她,也没让自己好过。

七年的痛苦折磨,就当是提前为今后的日子赎罪。

若还不够,他也不想再管了。

死后下地狱也无所谓。

——“我什么都不怕。”

——“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十七岁的沉来寻曾对他说过这些,他现在也这么想了。

宋知遇起身,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

在她愣愣的目光中,他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绾至耳后,停留在她脸颊边,轻轻摩挲。

他仰头看她,微微笑着,嗓音轻柔:“涟涟,你赢了,开心吗?”

……

宋知遇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乎沉来寻的意料,做了这么久的布局者,在此时觉得事情脱离掌控。

她是他的女儿,相同的血脉,两人有着如出一辙的倔强,七年前的教训让她做好了同他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却没想到,竟是不攻自破。

沉来寻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一直以来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明明她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第一反应却不是欣喜,而是怀疑。

胜利的果实比想象中来得容易太多,以至于她有些不敢相信。

她嘴角绷直,神色研判地看着他。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会再退缩了吗?他是真的想清楚了吗?他会反悔吗?

诸般疑问,最后只问出来一句:“你呢,你开心吗?”

宋知遇不答,只是凝望着她。

他有一双让来寻一见钟情的眼睛。

十二年前,第一次在邂逅相遇,她就被那深邃的双眼吸引。

十二年后,这双眼睛终于不再掩饰炽热的情感,深深地看着她。

所有的不确定和疑虑,都在他温和而坚定的目光中消失殆尽。

沉来寻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对他露出了笑。

“那,我也开心。”

嘴上说着开心,眼泪却猝不及防地掉下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再不会像七年前那样软弱可怜。

可当她赢得了这场博弈,压抑的委屈和心酸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失控得令她自己都吃惊。

沉来寻觉得丢脸,转过身子不想给宋知遇看到。

宋知遇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肩膀,无比轻柔地吻去她面颊上的泪珠,低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没能止住眼泪,反倒让她哭得更凶。

宋知遇知道她委屈。

她是怪他的。

怪他当初那么狠心地丢下她。

怪他不够勇敢没能坚定地选择她。

这些宋知遇都认。

他看着她无比委屈的样子,心中酸涩,也跟着红了眼眶。

他抵着她的额头,亲吻着她的嘴角,一遍遍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沉来寻只是摇头,搂住他的脖子,抽泣着说:“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算不清的。

“我不想听对不起。”沉来寻泪眼朦胧地吻上他的唇,“我只想听你说爱我。”

他从未说过爱她。

对于从前的他们而言,这个字太过沉重。

但现在,心头再不蒙尘,宋知遇没有片刻的犹豫与挣扎,他坦然且虔诚注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涟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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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言:恭喜两位苦尽甘来,下章吃肉!meet 变m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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