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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男人的力气很大,大掌很快掌控住她的小腿。
趁此间隙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切身进去,凶猛的隔着布料顶弄她的柔软,试图以此来震慑她,“老子偏不放!行啊,翅膀硬了,老子本来以为你不会想着要逃了,没想到你还趁着我不再给外人打电话求救。不过…你给他打了电话又如何?他不会来救你的。”
李樱被顶弄的私处骤然一疼,崩溃道:“他会的,他是我爸爸最看重的未婚夫。”
是的,殷朝是爸爸李鼎最看重的未婚夫,殷朝很优秀对她也挺不错,她刚上高中的时候爸爸就把她和殷朝凑在一起举行了订婚仪式,所以…她也是殷朝的未婚妻。
周弃冷笑:“未婚夫?”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腰肢,指腹从小姑娘精致的下巴慢慢往下滑落,到了月牙锁骨,上头还有他留下的痕迹,随后就是挺翘的浑圆,他发了狠一手粗暴的揉捏住,“宝贝儿,你的男人只有老子一个。”
李樱被捏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声嘶力竭道:“周弃,你醒醒吧!我有未婚夫他会来救我的,”
“哦,他有几条命?敢跟老子抢你。”
“殷朝会来救我,”
话刚说到一半,男人埋头狠狠含住她的乳肉,留下一个压印,他没敢用力只是把握着力道,只要能够让她疼就行。
李樱咬紧牙关,羞耻的转过头,“周弃,你也就只会这点事。”
周弃闻言唇角微勾,舔弄了一下她的乳尖,声音低哑又色情:“可就是这一点,都能让你爽的下不来床啊,宝贝儿……”
昨夜,不知道是谁一直勾着他的腰肢,一会儿说慢点一会说有点疼,但又舍不得放开他,娇哼和低吟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出,搞得他硬了一次又一次,到了高潮之上她不还是遵从了身体的感受甘愿随自己沉沦其中。
李樱推开他,“周弃!”
手掌却打到他的脸颊,传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这还是第一次李樱打他脸,小姑娘手劲儿还挺重。
周弃暴戾地撕开她的裙子,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开始肆虐的咬,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故意拨弄着隔着内裤的少女柔软,修长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摸着两瓣柔软,毫不留情的没有一切前戏地插了进去。
李樱疼得小脸紧蹙:“唔…”好疼,同时还在甬道内壁里头来回不断地顶弄剐蹭,每到深处一寸,甬道就急促紧缩,她害怕地夹紧双腿,却也给了男人继续往里头插弄的时机。
于是乎,他将两根手指都送了进去,那一刻身下的小姑娘崩溃大哭:“疼…”
确实是疼,从前连一根手指完全吃下都是勉强,现如今直接两根全部塞进去,越来越深,直顶住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小嫩肉,连一贯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
白皙的腹部能够很明显看到肚子下面,似有东西在肆虐,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过了会儿,李樱就以及满面红潮,小腹深处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涌出来的感觉,正是因为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更加让她觉得羞耻难当。
很快第一波高潮过去,小姑娘浑身细汗,附着在光滑晶莹的肌肤上,像极了白得发光的晨起露珠。
她细细喘息,周弃趁她失神,突然将两根被裹吸住的手指猛然抽出。
手指上都是粘腻的液体,滴了一滴在床单上,“唔…”小姑娘的私处因为长时间的拨弄抽插,泛红还溢出液体来,突然的抽出,小腹深处竟有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她紧咬唇瓣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私处,想要扯过被褥盖住。
却被周弃一把扯开,就见男人垂眸,盯了一眼,那双眼里的火热欲望就再也藏不住了……李樱害怕,知道周弃肯定要拉着她强行索爱了。
后来,周弃却意外地没有做,而是拉起她腰间的裙子给她穿上,最后拉着她出了门,外头下雨了。
天色昏暗一片,根本辨别不清楚方向,大雨倾盆浇了她一身,连同周弃。
他用皮带将她绑在树边,俯身上前,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在他腰肢两侧。
粗粝大掌扯掉她的内裤,李樱被雨水弄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却也看到了周弃利落解开腰间内窥,露出狰狞的男根,雨水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上头,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一切是那样的色情。
李樱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有些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她舔了舔唇瓣的雨水,眼睁睁的看着周弃将他的粗大狠狠地往自己身体里送!
两具身体交融的那一刻,少女疼得轻哼一下:“唔…”
今夜的男人异常强硬,一切都很凶猛,他像是蓄积所有的力量,全力冲刺少女最柔嫩的花心圣地。
大掌撑住粗树,精壮腰肢发狠摆动,粗长来回抽动,暴露在外头看着异常的狰狞。
偶尔带了冰凉的雨水也一同滑入少女柔嫩湿润的甬道里,少女的腰肢被撞在身后的粗树上,有点疼,还擦破了皮,周弃不断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穿梭,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
在抵达性爱高潮的时候,小姑娘差点昏倒过去。
雨水并未停歇,噼里啪啦的往两人身上浇灌,又一次周弃抬起她的臀部,试图分开两瓣屁股时,雨水啪嗒落在上头很快顺着缝隙,滑落进未闭合上的少女私处。
小姑娘惊呼一声,难为情地看了一眼,伴随着的就是男人突如其来的捅入将分身一同挤了进去,有了爱液和雨水的润滑,他的进入也没有最开始的干涩,除了小姑娘依旧精致狭小到不行的小穴外,其他都是暴戾男人今夜索爱的助燃兴奋剂。
身上是男人的粗喘和呼吸,李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周弃大汗淋漓对她来回不断冲撞,身上的绷带布条早就被雨水打湿,似有血迹渗出来,可他依旧发狠摆腰索取。
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累一样。
白色的污浊布满小姑娘的腿根,慢慢往下滑落,顺着她的脚趾渗进泥土里头。
身下的娇哼不断,男人攻势不停,带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性爱高峰,感受着在小妻子身体里狠狠摆弄的感受,男人爽的忍不住粗声低吼。
到了最后,少女疼得腿脚发软,体力不支险些晕倒,周弃却仍旧舍不得退出来,就这样解开她的手,抱着她上了小木屋,期间伴随着周弃的每一个动作,放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就剐蹭一下,疼得李樱秀气眉宇微蹙。
当他把她放床上的时候,小姑娘一脸生气的抬手要打他,周弃被磨得没了脾气,倒也没还手,而是故意提醒一句:“你要是舍得动手,老子可不介意再来一次。”
李樱被气哭了,“周弃,你就只会拿这个来威胁我!”
男人俯身过来,慢条斯理给她抹去眼泪,一脸淡定开口:“宝贝儿,所以你要听话啊。”
他起身离开,好不费力气的找到了李樱藏在箱子里的手机。
李樱震惊:“你!”周弃一手扯开湿漉漉的纱布绷带,随即把手机打开,看着上头的通讯信号,“这个尾号3077的,就是你口中的未婚夫?”
李樱捏紧被褥,奈何身下疼得厉害,不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下一刻,李樱就发现了不对劲,周弃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打开了手机密码?
难不成,那部手机就是他故意放在河边的?
李樱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手机是你故意放在河边的?”
周弃拿着手机往地上猛然一砸,直接碎成了两瓣,“对啊,要是不试探一下,老子怎么会知道,你依旧不死心,想要逃走。”
李樱看着手机被击碎地那一刻,倍感绝望,她抬手抹去眼泪,语气坚定着:“周弃,我每时每刻想的都是从你身边逃走,只可惜我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出去的办法,但…我绝对不会给你生孩子,绝不。”
她伸手摘掉头上的发夹,露出最锋利的锯齿一面,比在手腕上。
之前上过生物课,老师说过手腕上的筋脉很多纵横交错,一旦往里头割就会失血过多。
可是临头要割上去的时候,李樱才发觉的自己是个胆小鬼,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她还要回去上学,还有爸爸妈妈在等着自己回家,她才十七岁不能就这么死去。
周弃拧眉,幽幽道:“你只要敢划,我就把你那未婚夫也抓过来好好折磨。不过…樱樱,你不敢死的,对不对?一旦你划开血肉的第一层,里头的血和肉会先翻出来,你会疼,会失血过多,很疼很疼的……”他慢慢走过来,一把握住她手上的珍珠发夹,狠狠捏在掌心,最后叹了口气,又帮她戴上去,“樱樱,别闹脾气,你放心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太过火了,将她绑在树上强行索爱,让她疼了。
李樱怔住,轻咬着唇瓣,半晌才回应他:“你不许再碰我。”
周弃慢慢蹲下身来,少见的用耐心来哄她,语气强硬,“这个不行,老子碰老婆天经地义。”果然,他就是一个劲儿地想碰自己的身体,要是这个样子,她怎么避孕?
按照周弃每次碰她的频率,每次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会真的中招。
交涉无果,李樱心情总是不好,累了一天,她连晚饭都没有吃。
睡觉到了后半夜,她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依稀里听到二楼传来细小的动静。
她蹑手蹑脚走上去看,就看到周弃光裸着上身,似乎在处理伤口,只听到啪嗒一声,一枚带血尖锐的子弹被丢进不锈钢医盘里。
小姑娘吓了一跳,原来周弃受的是枪伤。紧接着,她看到周弃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上的新闻。
画面镜头上的人,正是殷朝,他正在接受采访,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传到她这里来。画面上的新闻报导是的,李氏生物科技准女婿,准备放弃对走失未婚妻的寻找。
李樱怔住,明明今天刚刚通过电话,为什么殷朝会在新闻媒体镜头前说根本搜寻不到她的踪迹?
周弃一个人面不改色的缝好伤口,换了绷带和纱布,脑袋后头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说:“宝贝儿,你好像很喜欢往我的二楼跑。”
李樱捏紧木头扶手,被发现了,只是诧异一下。
既然周弃都知道她之前做过的事情,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是,二楼有电脑,我上次还准备用电脑联系来着,就是没有信号和网络。你都知道了吧,毕竟你在屋子里装了监控。”
她没敢靠近,因为男人背对着她,身后的狼纹身足够让人胆寒。
他丢开医疗器材,嘴里咬着烟,偏头凝了她一眼,“不错,胆子大了,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他嘴上的烟并没有点燃,要掉不掉的。
地上掉落的是带血的棉签和纱布,血淋淋一片,只是一眼李樱都有点后悔刚才跟周弃说话的语气,会不会有点硬……
他要是一个不舒服,就会掏出别再腰间的枪指着自己脑门。但不知道为何,小姑娘在经历许多事情后,慢慢发现周弃似乎有时候还挺顺着她的,到了现在他会察觉到她的情绪,也会刻意放缓来顺着她。
其实转变念头,周弃一个人在森林里孤单落寞是真,一旦身边有了陪伴者他就更不可能会放手,所以他会纵容她;也可能,是他真的觉得今天她极有可能会崩溃自杀,他出于后怕,所以会纵容自己,不管何种情况,她都不想去考虑,她只知道自己想要逃走,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的杀手远一点。
李樱垂眸,“胆子大又怎样,还不是被你囚禁在小木屋里。”
而且,自己的未婚夫似乎已经放弃自己了,她转眸将视线偏移,看着电脑上循环播放的新闻采访,镜头前的殷朝回答得体从容,好像…从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求救一样。
周弃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这就是你那未婚夫?”
李樱望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我看,他大概是不会来救你的,向媒体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放弃寻人,总不会是闹着玩儿。”拇指食指捏着烟,他仰头吐出眼圈,整个人浑到极点。
李樱红了眼眶,“和你没关系,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内心里是这样想的,也希望这一则新闻发布会是捏造出来的。殷朝作为爸爸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他答应过爸爸以后都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虽然他二人私底下没有见过多少面,但是她知道,爸爸很看重他,所以才会筹划将自己同他订婚。
周弃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抬手摸着脖子,低头笑着:“李樱,别当着老子的面儿给别的男人说好话。”
他总是这样霸道不讲理蛮狠无比。
李樱动了动嘴巴继续说:“他不是别人。”
是的,他是爸爸给自己挑选的最优秀的未婚夫,虽然她不喜欢一点感情都没有,但…爸爸的眼光总是不会差的。
周弃猛吸一口烟,将烟头按压在盘子里,腾地站起,三两步走过来,拉拽着李樱,一手扣住她的脸颊,让她好好看着新闻画面。
身后是随时都会暴动的暴力男人,他从后抱着自己,一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沉声道:“是,他是你未婚夫,可保不齐过几天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李樱知道,周弃是在放狠话威胁她。
害怕地掉下眼泪,身子止不住颤栗,细细的吊带裙被揉的不成样子,露出胸前挺翘的浑圆形状。
好像,只要周弃的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再一次扯掉她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
李樱抽噎着:“周弃,你拿他威胁我没用,公司有最好的安保系统,你绝对进不去也伤害不了他,就算进去了也是插翅难逃。”
最近几年,殷朝慢慢接替父亲秘书的位置,帮爸爸处理公司的事情,公司都是生物科技机密要务,所以安保都是最时兴的防盗系统,连她都没有进去过。
殷朝又时常待在公司,所以公司也算得上是一个绝佳的保护场地。
周弃轻咬住她的耳垂:“他都不打算救你了,你还这样护着他?”男人这句话带着一抹吃味,于是乎咬住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开始用舌尖慢慢舔舐她的白皙耳朵。
李樱想要推开他,“我没有护着他,我只是在说事实。”
压在身后的重量,让她根本就推不开,后来她慢慢放弃了。
任由着周弃拥着她,李樱摸着手上的扳指却发现它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周弃说:“省省力气吧,宝贝儿,这是经过特殊加制的,一旦尺寸合适它就再也摘不掉。”
怪不得,她用了沐浴露和洗洁精润滑,却始终去不掉这枚扳指,原来…早就经过特殊加制。李樱叹了口气,最终作罢。
最后,周弃终于肯放开她,小姑娘一个人下楼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李樱再次上二楼时,却发现周弃躺在地板上紧闭双目,腰肢的纱布渗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憔悴。
他发烧了,李樱吓得下意识跑去拿医疗箱,当找出退烧药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躺在地板上意识不清的周弃。
她在想,如果周弃就这么发烧不退丢了性命,她是不是就此可以逃出他的掌控了…这大概就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绝佳逃跑机会。
作者题外话:所以,救还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