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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也喘得更厉害,主动挺腰,把性器在他手心里蹭。
喻闻若试图再给他最后一点理智:“我在发烧。”
迟也点点头,特别理所应当地接了一句:“可我在发骚。”
喻闻若放开了他,“你自己来。”
迟也马上直起腰,挣扎着把内裤扒下来。他腿上也都是汗,内裤卷成边,艰难地往下脱。然后他又去扒喻闻若的内裤,喻闻若的性器弹起来,已经完全硬了。
喻闻若跟他说话:“这里没套。”
迟也摇摇头:“没事。”
他已经把屁股抬起来,想去蹭喻闻若的性器,但那里闭得紧紧的,性器浑圆的头部蹭了一下,没捅得进去。他股间也有汗,权作润滑,喻闻若感觉这一下竟然捅得也很舒服,头皮都麻了一下,带来了更深的眩晕感。
迟也十分难耐,又试了一次,还是没弄进去。喻闻若没忍住男人的劣根性,笑了一声,“宝贝儿,太紧了。”
迟也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喻闻若给他做扩张,但是今天喻闻若在生病,很明显躺着不想动。迟也两腿大开,跪坐在他的性器上,喻闻若伸手把着他的腰,轻声道:“自己扩张。”
迟也“嗯”了一声,手从背后伸下去。
喻闻若又道:“给我看。”
迟也的耳朵快要滴出血,但还是把手从前面伸下去,身体弓起来,腹部发力,一只手尽力把阴囊往上扯,露出了那个紧闭的穴口,一根手指已经被含了进去,括约肌用力翕张,像在努力把那跟手指吃下去似的。迟也哀泣似的,又喘了两声,然后把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动作有点粗暴,很用力地往里面顶,一直插到指根没入,然后用力地在里面把自己撑开了。
喻闻若看得目不转睛。
他神色还是有些冷淡,因为生病,整个人像是开了省电模式,连呼吸都在省着力。但迟也反而更被这种不寻常的冷淡激起了情欲。他感觉到喻闻若的纵容,越不耐烦,越是纵容。这东西好像会上瘾,让他忍不住越要越多,想看看喻闻若被挑衅到哪个程度才会喊停。欺负他也可以,讲伤人的话他也会原谅,发着烧也要做,好像怎么样都可以。这种心理的刺激比什么都强,迟也的汗越出越多,感觉手指进出间,竟然还有了水声。
喻闻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稍稍有了一抹红痕。
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立刻俯身下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嘴。他们胸膛紧紧相贴,迟也一只手扶着喻闻若的性器,狠狠地送了进去。一开始只能进去一段,然后就遇到了极大阻力一样。迟也难耐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坐直了身体,用力地坐尽了底。
喻闻若闭上眼,真的感觉眼前都花了一下。因为太晕,好像不停地在往下坠,失重感让他非常用力地抓住了迟也的胯,好像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让他再吃得更里一点似的。
迟也会错了意,求饶似的,“不能再进了!”
喻闻若喘了两口气,克制着自己,松开了手。
“你自己动。”他有气无力地对迟也说。
迟也趴了下来,紧紧抱着喻闻若。他努力地耸动着屁股,喻闻若的性器埋在里面,进出的幅度不算大,但迟也自己找准了点,小幅度地磨,那个硬的头总是抵着他受不住的点辗转研磨,顶得他又喘又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打颤,但又舒服得不肯停。他自己的性器抵在喻闻若小腹上,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磨蹭。他整个人就像只求欢的小狗,毫无羞耻,也不管喻闻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上出现了两抹异样的潮红。
迟也很快把自己弄射出来,不是一下子溅出来,而是一小股一小股,从性器顶端往下淌,淌了好一会儿都不停。高潮被他自己拖得绵长又彻底,他浑身都在颤,依在喻闻若耳朵边上,故意地一声一声叫老公,叫得喻闻若感觉血都冲到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得太快,让他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濒死感。
喻闻若喘着气:“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身上的人不动了,他竟然还在笑,咬着喻闻若的耳朵,“我迟也已经死在你身上。”
喻闻若哭笑不得。他本来是有点勉强,但他不得不承认,迟也这个样子真的很取悦到他。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床伴这副欲生欲死的样子。看他不动了,自己没忍住挺了两下腰,插得非常深,激得迟也又叫起来。但是也就这么两下。喻闻若又开始头晕,实在没了力气,大口地喘了两下。
迟也去吻他的喉结,非常色情地用舌尖舔弄,然后道:“你开始出汗了。”
“嗯。”喻闻若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帮我弄出来。”
“缓缓……让我缓缓……”迟也趴在他身上。
喻闻若用力在他屁股上揉搓,“不行。”
迟也拖长了声音“嗯”了两声,似乎是不情愿,但还是又开始耸动,主动地用自己的屁股去套喻闻若的性器。他硬得可怕,迟也很快觉得那个地方快没有了知觉,被顶得酸软发麻。
喻闻若的喘息非常低沉,迟也干脆直起身体来,膝盖撑在喻闻若两边,整个坐起来,只留一个头部浅浅嵌在里面,然后狠狠往下坐到底。喻闻若又闭上了眼,脸上红得更不正常,鼻尖也开始沁出了一点汗。
迟也印象里他们也是难得会做得这么激烈,而且激烈起来也是喻闻若在出力。但现在完全由他掌控着,喻闻若抓着他的手,方便他借力,于是他进出越发没有节制,已经把自己弄疼了,但他不想停。他想就这样把喻闻若弄出来,让他舒服,让他失魂落魄地死一回。
喻闻若终于抻了一下脖子,腰上挺了一下,叫他:“小也……!”
迟也俯下身来,抱着他,感觉他身上也是汗津津的了他知道喻闻若那个表情,眉头皱起来,又严肃又紧张。那是他忍着不想射的表情。
“我拿出来……”
迟也没说话,反而更主动地往里面套了两下,喻闻若果然喉咙里闷哼了一声,都交代出来了。
两人手脚相叠,都在喘。迟也拉过被子,把他们牢牢裹在一起,喻闻若身上也都是汗。
“不嫌热了吗?”喻闻若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
迟也喘着气:“热。”
然后又道:“你发一身汗,好得快。”
喻闻若无语地笑出声来:“去洗澡。”
“不要。”迟也缠他缠得更紧,身下仍旧含着他,不肯动:“给你捂汗。”
喻闻若感觉被他压得没办法呼吸了,但他真的在出汗,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打开,他肚子上还留着迟也射出来的东西,蹭来蹭去,混着汗液,已经变成了絮状。他们俩脏透了,但他们都没动。
“睡觉。”
第97章
喻闻若发了一场汗, 第二天果然好多了。小简过来的时候喻闻若已经穿戴得体,坐在套房的客厅里打电话叫酒店送早餐上来,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 但比起昨天活动现场站都站不住, 需要靠人撑着才能回房间, 已经是好多了。
“喻编……”小简开了个腔, 喻闻若头都没抬,朝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嘘。”
小简一愣, 喻闻若指了指紧闭的卧室门, “轻点,让他再睡会儿。”
“哦。”小简把声音压低,做贼似的, “样衣都送到了。”
喻闻若点点头:“直接送我这里吧, 小宋起了吗?模特那边……”
宋嘉临的声音从虚掩的门外传进来:“主编!”
喻闻若和小简一起冲着她:“嘘!”
宋嘉临:“……”
拍摄用的样衣装了满满四个滚轮衣架, 都被送进了喻闻若的套房。造型团队和摄影师团队很快也都聚集过来, 喻主编的意思是早上就把模特选出来,于是一水儿瘦高的模特选美似的一字排开站在了喻闻若面前。沙发上、茶几上、吧台高脚凳上和地毯上都坐满了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 所有人进来的时候都被喻主编的助理叮嘱了一句声音轻一点。而且模特们都没有被允许进卧室里面换衣服,贴身的衣物不动, 全都直愣愣地杵在外头换。
喻闻若一边吃早饭,一边选模特、选衣服、跟摄影师确定想法,但所有人都压着嗓子,搞得像个葬礼, 气氛十分肃穆。
一直到十点多,卧室的门突然一响,迟也拉长了声调, 一边叫着“喻闻若……”一边走了出来,然后跟一屋子十几个人对了个大眼瞪小眼。
他还没洗脸,睡得一头乱发,身上一件白衬衫还是昨天参加活动的时候大家看见的那件,现在揉成了皱巴巴一团,下半身就穿了一条内裤,衬衫下摆勉强遮了一下,露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膝盖以下腿毛肆意生长,裹得小腿像穿了条毛裤。
喻闻若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音量,神态自然地问他:“吃早饭吗?”
迟也没说话,环顾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在所有人诡异却无声的注视里依旧保持了镇定,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踱到离自己最近的衣架上,假装自己也是模特,随手抓了一件外面还套着干洗标签塑料袋的黑色衣物,提在手里,遮住了没穿裤子的下半身,然后不紧不慢地又回房间去了。
宋嘉临低下头,使劲憋笑,憋得肩膀都在颤。
喻闻若还是很淡定的样子,站起来自如地跟大家说了一句:“你们继续,我失陪一下。”
他随即推门走进卧室,把顿时恢复了正常音量的讨论和暗笑都关在了门后。
迟也趴在床上,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喻闻若忍着笑,爬到床上去,有意把他衬衫后摆撩开,去摸他腰。迟也一下子弹起来,悲愤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说外面有人啊!”
喻闻若理直气壮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啊。”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我让他们轻一点别吵到你睡觉。”
迟也让他噎得半死,半天才道:“那我谢谢你?”
“不客气。”喻闻若搂着他头,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你又想穿女装?”
迟也抬起头来,有点儿茫然:“啊?”
喻闻若伸手去够被他扔在床上的那件黑衣服,看了一眼标签上的码,笑道:“这件你穿不了。”
迟也恨不得挤出满脸的问号:“女装?”他顿了一下,神色顿时变成了敬畏,两只手都比划着,“那么高……是个女模特啊?!”
他从人家身边经过的时候比了一下,好像还没人家高!那宽肩窄腰大平胸,他真以为是个男的。
喻闻若笑得不行,俯身在他唇边轻轻啄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我让他们把早餐给你送进房间里……你今天有工作吗?”
迟也摇摇头,没有。他都给小可放假了。
喻闻若:“着急回北京?”
迟也还是摇头,反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喻闻若看着他,明白过来了。迟也就是特地来上海找他的,什么试戏不试戏,都是借口。
“我还得过两天……那你下午陪我去拍摄?”
迟也犹豫了一下,他觉得昨晚以后喻闻若有一种别样的放肆。
喻闻若察觉到他的犹豫,露出了一个非常有心机的虚弱表情:“我怕下午又发烧……”
迟也立刻凑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喻闻若的额头,然后又摸自己的,“不热了呀……你早上吃药了吗?”
“那谁知道下午会不会又……”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小简的声音响起来,语调诡异,特别像喊皇帝去上朝的太监。
“喻编,还等着你拍板呢。”
迟也在沉默中跟喻闻若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去。”他钻回被窝里,“我没脸再见人了。”
喻闻若笑了笑,没再强求,继续回去工作了。
迟也说到做到,果然在酒店里躺了两天,愣是没出门。所有人都觉得喻主编工作状态都不一样了,好像是病好了,但是第二天晚上的品牌方活动,喻主编还是象征性露了个面,然后就推说身体不适,回去休息了。
迟也本来想陪到他一块儿回北京,但小可只给了他这短短两天的空,很快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有个什么非遗保护的项目,要找明星拍推广,马上就得去拍。迟也不情不愿地给喻闻若发了条消息说了一声,就让小可过来把他接走了。
喻闻若收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另一个活动现场,一个人在天台上透气,一抬头,正看见对面商场大楼外面的裸眼3d大屏上滚动播放着粉丝给迟也庆生的混剪。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个女人,颇为惊奇地“嚯”了一声,引得喻闻若转头看了她一眼。
“韩小姐。”他十分客气地冲她点了点头。
她也看着喻闻若,笑着举了举杯:“喻主编怎么一个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