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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霁一边念一边盯紧了裴璟的一举一动, 生怕他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来, 比如在他念书的时候自渎, 这样那样扰乱他的视线。
但是显然他想错了裴璟, 裴璟脱了衣裳,健美的身躯让孟初霁呼吸一乱,孟初霁忙低头往书上的字儿看,紧接着他身上一凉,裴璟开始解他的衣裳了。
“诶诶诶……”
孟初霁抬手就要挡,试图阻止他的动作,裴璟按下他的手去,道:“别停。”
孟初霁可算明白裴璟想干什么了,将书砸在他的脸上,“我腰还没好呢,你能不能节制点,纵欲伤身不懂吗?”
裴璟边探到他腰处,边问:“搬衣橱的时候抵门的时候扭到了?我看看。”
孟初霁晓得理亏,与他推推搡搡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不是都认过错了么?你好意思同我计较么?”
裴璟笑:“你认错了,我可没说过原谅你。”咬着他的耳朵轻咬细吮,他嗓音又低又哑,“不念《道德经》,用嘴帮我?”
孟初霁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裴璟,我答应给你做太子妃不是让你成天打我嘴的主意的!”
“你不选,我帮你选?”
裴璟的是已然把该摸的摸了个遍,不该摸的早就又揉又挤起来了。
孟初霁呼吸灼热了些许,揪住了他的衣襟,气得咬牙切齿,眼角湿润:“念,念行了吧!”
裴璟微笑:“乖。”
孟初霁将那《道德经》又抓了起来,从头开始念,裴璟吻在他的颈侧,将规则告知他:“别停,停一次做一次。”
孟初霁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他扔下懿旨逃了,哪里还用得着受这份罪。
现在好了,身心全被裴璟一手掌控,他大爷的,孟初霁念着念着,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让我干你一次,总不能次次都是我被干?”
裴璟不答,只给他记了一次数:“一。”
孟初霁狠狠捶了他一下,继续念道德经,打了个岔念到哪儿已经忘了,于是再度从头开始。
裴璟存心欺负他,不让他好好念,亲他的喉结,孟初霁痒得慌,气息已经屏不住了,念的句子都是断断续续的,念到实在念不下去,他将书抛了,道:“不念了,就这么干吧!”
裴璟丝毫不介意,只道:“可以,今晚不念,明晚念,一晚不念,晚晚念。”
“你听我念《道德经》那东西还能雄起来么?”
其实孟初霁想说的是,床笫间念圣人之书,侮辱圣人,有辱斯文,简直不是东西。
裴璟将他的手带到腹下去,孟初霁烫着了似的将手缩回来,气恼道:“你……”
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都跟烙铁似的了。
他念《道德经》,他听进去一点了吗?
裴璟道:“四次了。”
孟初霁愤怒:“这也算?话都不让人讲了?”
“五次。”
孟初霁手上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都是自己作的、都是自己作的、都是自己作的……,然后将《道德经》捡起来,第数次从头开始吟诵。
折磨远不止这一星半点,当裴璟将他压在床边,做得他眼冒金星的时候,孟初霁宛如陷入了无边地狱。
“二十七次。”
裴璟压在他身后,一只手按着他的腰,一只手捧书在他跟前。
“道……道可道也,非常……非常……啊……你轻点……腰断了……”
孟初霁口齿不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一张口,喉间就会泄出的动情吟喘。
裴璟笑着又数了一次:“二十八次。”
孟初霁泣不成声地骂:“混蛋!”
裴璟:“三十。”
做到最后,孟初霁已经完全顾不上裴璟数了多少,手攥紧了书角,汗水从鼻尖滑落,眼中雾气朦胧,湿漉漉得不像话。
裴璟亦是沉溺于情海之中无法自拔,与他唇齿相交,缠绵深吻,两人似要连为一体。
孟初霁攥紧了《道德经》,那一页被他捏得皱巴巴的,终于难耐到他不小心将那一页撕开后,身后的裴璟伏在他的脊背上不动了。
孟初霁跪在床上膝盖发麻,销魂的余韵让他将脸埋在枕头上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裴璟吻在他的脊骨上,哄他:“好了,不哭了。”
孟初霁哭得更令人心疼:“我爹我娘他们要是知道我这样委身给一个男人,一定恨没有生出我这个儿子。”
裴璟哑口无言,抱着他将他翻了个身,吻他红通通的眼睛,满面辩驳的泪痕,安抚道:“不会的,他们一定更恨我。”
孟初霁将手中的《道德经》扔到一边,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裴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了,承诺道:“别哭了,嗯?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这样了。”
孟初霁吸了吸气,“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干一次?”
裴璟目光一怔,而后似笑非笑道:“想干我?”
孟初霁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道:“那当然了,这样才公平。”
裴璟思忖了一下,表现得极其大度而宽容:“那明晚就让你在上面好了,如此可开心了?”
第123章 123.子嗣
孟初霁开心了, 难得主动的亲了亲裴璟, 就连裴璟压着他又做了一次,他都丝毫不介意,颇为迎合。
然而当第二天晚上来临,裴璟身体力行什么叫做让他在上面时, 孟初霁心想有生之年一定要除掉裴璟这个祸害。
孟初霁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天天天不亮要上早朝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精力夜夜笙歌的。
怪不得他前二十年没娶着媳妇儿, 得亏是没娶着, 不然人家姑娘底子都被他掏空了, 在一起才三天,三晚下来他就觉得他身体有点亏了。
裴璟很喜欢他的小少爷,一定要给他挤出汁儿来, 他嫌脏但他不嫌脏,愿意用他那张金口伺候着, 孟初霁偶尔自渎的习惯彻底被纠正了,因为……他自己挤不出汁儿了。
瞒着裴璟, 孟初霁偷偷吃了点补肾的, 他怕自己早衰,正值大好年华却两眼青乌萎靡不振。
然后……被裴璟看到了。
“你在吃什么?”
裴璟问。
孟初霁一大口海参还没咽下去,腮帮子鼓鼓的, 见到他来, 一下子没咽好, 差点把自己噎死。
裴璟看了一眼, 语气中含着点意味深长的意思:“卿卿,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吗?”
孟初霁被抓着了,干脆就承认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身体好不好,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太子妃是人干的活吗?
裴璟轻笑:“海参还不够滋补,上次你给我喝的汤还不错,我让大夫给你熬一碗?”
孟初霁放下碗,气呼呼道:“不用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用得着吃这种东西?这段时间,我建议我们分房睡,还得有休沐制,做一休三,不能再多了。”
裴璟挑起眉峰,分明不赞同:“母后那边又在催了,问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孟初霁拍桌而起:“我踏马生得出孩子吗?”
裴璟握住他的手,将他拖上膝上来,道:“怎么生不出来,消息封了,文武百官眼里,你还是正儿八经的和亲公主,能怀子嗣,还能母仪天下呢。”
孟初霁眉毛一皱:“母后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裴璟说:“当然。”
皇后自然不可能同意,逮着机会就教训他,她的底线一让再让,说他留着孟初霁也好,让他借腹生子,被他无情拒绝了。
放以前,皇后根本不可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只不过被逼狠了,胡言乱语了起来。
裴璟知道她在愁什么,他这一生没有什么污点,多少人嫉恨着想将他拉下位,一旦有了污点,他要承受的是文武百官天下子民的压力,况且传国玉玺不在他手上,早年传国玉玺被一名飞天大盗于宫闱大乱的时候偷了,后来种种迹象指向裴显,裴显也自恃玉玺在手为所欲为。
传国玉玺是什么,传国之宝,无传国玉玺者算不得真正的大绥君主,皇后是怕裴显与人合谋,手持玉玺兴风作浪,但裴璟一度怀疑传国玉玺根本不在裴显手上,所以不曾惧怕过裴显。
上官婷死了,镇南王蠢蠢欲动,裴显龟缩在府,足不出户,怎么看都像是要起风了。
这些话不能同孟初霁讲,政事上的事不该孟初霁操心,裴璟又道:“母后她一向嘴硬心软,过段时间她适应了,带你进宫去见她。”
孟初霁没觉得裴璟说的是真话,这才几天皇后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他这个男儿媳,尤其是子嗣那关就不能过,不由有点愧疚:“对不起秋瑜,我……我给不了你子嗣。”
“谁说给不了,万一呢。”
裴璟目光落到他腹上,柔柔的像春风。
孟初霁无语直骂:“你是不是蠢!”
男人跟男人能生得出孩子么?
他活这么多年了,没听到过这样的传闻。
转念一想,这货从小就倔,倔到指望铁树开花,盼着他一个男人给他生孩子,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于是皱了皱眉,道:“你这几天往我身体里弄了那么多,不会就是盼着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裴璟无辜眨眼:“没有。”
孟初霁一看就知道他撒谎,黑着脸:“不许再弄了。”
裴璟微微一叹:“好吧,不弄了,我们早点把阿娇嫁出去,让阿娇多生几个,抱一个来养。”
孟初霁气得拧了他一把:“不许打阿娇的主意,你以为她是母猪下崽啊,还给你养,那是她亲儿子。”
裴璟无奈投降:“好,不打她主意,那就只能劝母后多跟父皇亲近,再生个弟弟给我们养,养大了辅佐他登基,以后你就不当太子妃,当王妃,怎么样?”
“不行,又不能喊我叫爹,我们是要养儿子传宗接代,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孟初霁仍是不同意。
裴璟还真想不出好的,既然想不出来,索性不说了,吻他的唇。
“大白天的别亲。”
孟初霁挣扎着。
裴璟边吻他边说:“我们还是自己生,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