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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闻言立在原地有些踌躇,看她一眼,又微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脱了外裳和鞋袜,转身爬了上去,躺在韩夏给他留出的空位上。
两人这样面对面侧躺着,韩夏可以清晰地仔细观察江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感受着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眼睫上,引起一阵心房的跳动。
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细细地勾勒着江澄的五官,从锋利的眉骨沿着向下,到他挺立的鼻梁,再到常年抿紧的薄唇,喃喃地道:“你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江澄闻言给了她一个白眼,微微有些不自在,刚想转身不理她,却感觉衣襟被掀开,一只手突然深入了进去,他这一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就这么被扯下了大半,将胸口的肌肤一览无遗。
他震惊地看着韩夏:“你.......”
韩夏也愣住了,一是因为自己本来没想着要拔人家衣服,只是看到领口的肌肤看起来很好摸,就忍不住把手伸了进去,然而却没想到对方的衣服扣得这么不严实,一时不小心耍了个流氓,也是有些尴尬。
但刹那的尴尬之后,她就看到了江澄胸膛之上那道刺目的戒鞭痕。
鞭痕狰狞地盘伏在江澄的胸口,从半边的胸上斜斜地直到小腹的位置,足可以看出当年打下来的时候的伤势之重。
想起原著中曾经说过,当年的江澄从温狗那里被救出来的时候,身前那一道鞭伤鲜血将胸前的衣裳都染红,还断了三根肋骨,以及一身数不清的伤。
想到这里,韩夏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上去,感受到手指之下的凹凸不平,忍不住有些心疼。
她的手指有些冰凉,轻轻地抚摸着他最深以为耻的痕迹上,江澄忍不住推开了她,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地将衣服整理好。
这是他最痛恨的温狗留下的痕迹,他曾经想过无数的方法将这鞭痕去掉,但戒鞭只痕难以去除,最终不得不留下,于是后来他自己都很少看自己的胸口,如今虽然与韩夏关系亲近了些,却远没有到可以向她展示一切的地步。
他冷了冷脸色,理好衣服盖好被子,平躺着道:“行了,睡吧,我也累了。”
韩夏躺在一旁,怔怔的盯着江澄的胸口看了一会,随后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扒了上去,手掌隔着衣料轻轻地放在他戒鞭痕起始的位置,轻声道:“当时一定很痛吧。”
感受到手下之人身子微微一僵,韩夏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一点也不丑,我觉得反倒让你的身材看起更好了,也更有男人魅力。”
江澄:“......”
本来有些因为看到戒鞭痕而沉重了一些的心思,一时间也沉重不起来了,他有些懊恼地转头看向韩夏:“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韩夏怕他不信,连忙道:“我说真的,我特别喜欢,不信我就用行动表示!”
说完,整个人跨坐在了江澄的身上,又将他的领口扒开,低头就亲上了那抹鞭痕。
江澄只感觉冰凉的嘴唇轻轻地舔舐着那道尘封多年的伤口,有些心烦意乱,皱着眉头,压抑着差点忍不住的喘息声,一把将她掀翻回一旁,忍住出尔反尔将她赶回到自己房间的冲动,重新拢要衣服,凶巴巴地道:“刚醒来就这么不知收敛,你就不怕一会再流一次鼻血?再晕过去一次?”
韩夏想了想也是,有些郁闷地缩在一旁,想着若是就这么以后不能亲近男神了怎么办。
此时外面有门生敲门:“江宗主,小薇姑娘的药熬好了。”
江澄应声:“进来。”
是先前去请医师的那位门生,他偷偷看了一眼内间的床榻,似乎看到了宗主与那位姑娘躺在了一起,倒抽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内间里传来:“把药放下就出去吧。”
“是。”
门随后关上,江澄看了一眼门前被放下的药碗,冷声道:“去吧药喝了,躺回来睡觉。”
韩夏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江澄这回穿的严严实实的内衫,乖乖地起身,刚想跨过他下床,只听他道:“算了,你好好待着。”
随后自己起身,几步走到外间将药端了进来,臭着一张脸道:“喝了,睡觉。”
感觉自己今晚吃足了豆腐,不能再继续惹恼男神了,韩夏应声接过药碗,乖乖的喝药,躺好。
江澄下午的时候本来也没睡多久,晚上又为韩夏担心到了现在,眼看着身边之人终于安生了,也重新躺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身边多了个人让他感觉有些安心,沾了枕头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韩夏看着身边之人呼吸声渐渐均匀起来,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轻轻地靠近,亲了亲他的脸颊。
“晚安,江澄。”
第二天一早,韩夏醒来的时候,江澄已经不在身边了,而昨晚给她送药的那个门生正在门外候着。
韩夏收拾了下自己穿好衣服,走出了门口问道:“你们宗主呢?”
那门生见她出来,拱手向她行了一礼道:“江宗主一早便出去,应是有要事要处理,大约明日才能回来,临走前吩咐姑娘继续之前的照顾小狗的职责,晚上......今日也请也搬回自己的房间。”
韩夏闻言有些诧异,想了想,大约是昨天晚上自己太过分了,难道让他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不过江澄突然出去办事,倒是给自己留了很多空余的时间,除去照顾静静以外,自己晚上就能出采集一些莲藕了。
这么想着,她在按照先前的状态陪着静静训练的了一天后,趁机跟周边的人稍微打听了一些通常挖莲藕的地方,晚上看看江澄似乎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就收拾了下自己的小包裹,带上了先前随身带着的匕首,让镜子带她去了莲花湖附近。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自出生起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韩夏,从来不知道莲藕怎么挖,盯着眼前莲花湖底的那一滩烂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在努力了半天,却只挖出了不到手掌大小的莲藕时,韩夏苦着脸看着自己手上挖泥挖的惨兮兮的小匕首,再看看一身脏脏泥污的衣裳,顿时觉得在江南水乡的采莲藕人每日是有多么不容易。
只是既然都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刚好今晚江澄不在,难得的机会能采到这许多莲藕。韩夏咬了咬牙,看着自己一身本就有些脏污的衣裙,想着反正都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只身走入了泥泞之中。
用脚踩在软软的泥泞的荷塘中,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脚下的软泥,时不时地伸手蹲下抹着,慢慢的摸索着莲藕的所在之处。
在探入淤泥中摸到了莲藕后,韩夏一喜,小心翼翼地用匕首一点一点地将淤泥挖开,莲藕渐渐地显露了出来,韩夏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握住其顶端,一只手用匕首不断得松动着一旁的泥土,铆足了力气一抽一拔,将整个莲藕都拔了出来。
看着好不容易挖出来的一颗完整的莲藕,韩夏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不过就这一根可不够,至少要准备好能造两副傀儡骨架的材料,以备不时之需。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伸腿迈开准备探寻下一个莲藕突然,手臂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抬起手臂,低头看去,只见手腕的地方被一旁藏在荷叶之下的荷花梗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在昏暗的月色下,混合着粘在手臂上的淤泥,有些看不清晰。
韩夏郁闷地叹了口气,此时也没什么条件能包扎,只能先暂时这么放着,等到挖完之后回去在包扎。她心想,这次没有经验,下次再来,还是要在镜子里面放一些伤药和绷带为好。
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趁着慢慢找到点手感,抓紧时间挖藕才是正事。
努力了大半夜,韩夏的手上腿上到处都被莲花梗划出了许多道伤痕,总算是采够了十根完整的莲藕,将它们一一地拖到一旁的干净的水中,轻轻地认真地洗刷着,以防万一断裂。
而她不知道,她在这里忙活了大半夜,而整个江家,此时却是鸡飞狗跳。
原因还要从白天说起,江大宗主一大早就接到了他母家虞氏春宴的请帖。而他刚好因为与韩夏一下子变得如此亲近而有些微微的不自在,想起自己白白追着她跑了那么远的路,晚间却又被她调戏一番,一副被她吃的死死地样子。刚好这请帖一来,给了他个借口离开,想着晾她一天,让韩夏不至于恃宠而骄,也能多想想他的好。
谁知他晚上原本计划着在虞家住一晚上,却想起韩夏一人在家或许会害怕,心中始终有些忐忑不安,最终还是放不下心中不肯承认的思念,忍不住连夜赶回了莲花坞。
刚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深夜,听闻韩夏已经睡下了,看她屋子里也是昏暗一片,他有些微微的失落。自己连夜赶回来,却见不到人,实在是有些抓耳挠心。
后来一想,反正二人现在也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了,就算进她的房间偷偷看她一眼,也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于是,江大宗主叫院子里的人都统统撤下,见没人之后,做贼似的轻轻推开了她的房门。
不看还好,一看这屋中空无无人,床榻上也是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江澄的怒气一瞬间就飙升了起来。
想着韩夏莫不是又跑了?他怒气冲冲地跨出房门,叫来了人,冷声怒道:“出去找,见到人,绑也得给我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