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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夏将阿珺安置好,就跑去旁敲侧击地跟江澄说道起这件事。
江澄正因为欺负了她好几天而心情正好,见她突然对金家的长老之类感兴趣,瞥她一眼道:“金光宴?你问他做什么?”
韩夏挠挠头,道:“我先前随意在大街上听来的一件事,听说他跟他哥哥金光善一样风流,又想起你前几日说起的金家几个长老召集鬼道修士的刺杀你的事,就想看看是不是他也在其中。”
说到先前的刺杀,江澄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带着些戾气:“呵,那几个老不死的,除了金光宴领头的那几个人还能有谁,当年阿凌坐上宗主之位的时候,就曾经在那里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仗着年岁大些胡子长些,就想压在阿凌的头上,他们也配!”
说到这里,感觉情绪都有些激动,拳头捏的咔咔作响,韩夏吓了一跳,连忙摸摸他的胸口:“不气不气,咱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不安分我们也可以反击呀,乖。”
小手软软糯糯的,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带着些哄人的腔调。
江澄脸色好看了些,但依旧板着脸,皱眉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乖什么乖。”
韩夏道:“是是是,我们小澄澄最成熟了。”
说完不等江澄发作,立刻又将话题扯回到正事上:“那个......我听说!金光宴曾经在外有个私生女,你知道的,金光宴他夫人一向善妒且手段狠辣,所以一直跟金光宴有勾搭的女子多数都没好下场...更别提替他生下什么孩子了。”
江澄闻言,坐在主座上喝了一口茶,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韩夏见他有兴趣,继续道:“而我听说的这件事,则是一个已经生下来的女孩子的故事。”
她将阿珺写在纸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江澄,隐去了那个女孩化作凶灵跟在她身边的事,只说是先前在外面玩的时候,随意听来的。
“随意听来的?”江澄挑眉。
韩夏憨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说的那人也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凑巧才听来的。”
江澄冷哼一声,且不说这里是云梦,随意上街就能听来这么有用的东西,单说这金光宴的知名度也不高,更何况她自己也说了金家夫人善妒,这种阴私事情定然不会随意外传,这是动辄给整个仙门世家抹黑的事情,定然是斩草除根不会留有后患的。
他看破却不说破,反正韩夏经常嘴里几句真话几句假话,也就自己脾气好能这么惯着她,不与她追究。总归只要是真的消息,她怎么得知的也不是特别要紧
韩夏见他不表态,又道:“我是想着,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或许我们能从这里入手,给他们一击,将那帮长老们一网打尽。”
江澄听闻,静静地思考片刻,韩夏就在一边等着他想,自己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一边逗着在脚边滚地板的狗。
突然听到江澄的声音问道:“你怎么突然对金家长老的这事上心了?”
韩夏抬头,嘴里还塞着半块绿豆糕,看着江澄眼中变幻莫测的神色,赶紧含糊着道:“这不是因为你受伤了嘛!”
好不容易咽下嘴里含糊着的绿豆糕,她感觉这东西有些干嘴,抓起面前的茶杯就咕嘟咕嘟喝下去。
江澄看着自己的杯子被她这么豪迈地喝,嫌弃地替她擦了擦嘴边的碎屑。
韩夏喝了水,感觉精神多了:“要不是因为你受伤,我心疼,我去管这些糟心事干嘛!我要替你报仇呢!”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说得韩夏有些心虚,也算是让江澄为复活自己的姐姐出一份力。
但听在江澄的耳朵里,却是十分的悦耳。他压着嘴角情不自禁想要上扬的弧度,努力板着先前的宗主脸,却因有些忍不住而搞得嘴角直抽搐。
韩夏看着他这副表情,又吓得打了个哆嗦,坐的凑近了他些,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江澄...小澄澄,我说了个这么劲爆的消息,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江澄眼神里有些明亮的光彩,嘴上硬邦邦地道:“你想要什么。”
韩夏眨巴着眼睛道:“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江澄皱眉,咳嗽了一声道:“前两个还正常些,最后一个是什么鬼要求。”
韩夏心想,这么流行可爱的卖萌语作为一个古代人你当热不知道。
韩夏耍起了无赖:“不管,我就要你先亲亲,再抱抱,最后举高高,你是宗主,得赏罚分明。”
江澄黑着脸,看着她这一副耍流氓的样子,见这正厅之内也没什么人,就将她拉近了些,吻上了她的唇。
韩夏十分激动,除了表白那日以后,江澄就再也没主动亲过她,后面又是一堆事忙活来忙活去,如今大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她不满意地道:“还要抱着亲!”
江澄脸色越发黑了,狠狠地咬了她的嘴唇一下,韩夏得寸进尺地将他直接扑到在跪坐的席面上,压着他在身下胡乱地啃着江澄的嘴唇,舌尖划过他的牙齿而深入。
江澄被压岂能罢休,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下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韩夏心脏砰砰跳动,笑得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抽出个空隙,笑道:“江澄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江澄不理她,继续将她的头摆正亲吻着,韩夏不知是被压的还是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然而这一动,江澄的身子确是一僵。韩夏眨了眨眼睛,又动了动腿,感受到之前好像是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道:“咦?江澄,你刚才腰间有挂着剑吗?”
江澄狠狠地瞪着他,开口也不是,闭口也不是,只能僵在这里不上不下,也不继续吻了,自己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韩夏看着江澄的耳朵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红的滴血,她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脸皮也有些发烧,但是韩夏依旧十分兴奋!
江澄对自己有反应了!是不是说明离睡到江澄的日子不远了?
她悄悄的戳了戳不肯说话的江澄,小心翼翼地道:“那个...既然都这样了,要不干脆继续得了?”
江澄瞪她:“继续什么?”
韩夏红着脸,羞羞的一笑,看了一眼他的身下,脸又红了一度,伸手捂住脸蛋:“你说呢?”
江澄被她这个模样气的羞恼,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可又怕自己身下定然是小帐篷支起来,要是让她看到了岂不是要丢人丢大了。
最后只能狠狠地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的!”
韩夏不满道:“姑娘家怎么了,我那么喜欢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嘛。”
江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但是听到下一句,又气的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更何况你都守身如玉三十多年了,在我们那里,三十多年还是处男,都会被人怀疑不举的。”
江澄不知道身下这人脑袋是怎么长的,这种话都能从嘴里说出来。从小到大他接触的最亲近的女子就是阿姐,可是阿姐行为一向是大家闺秀的典范,说话举止什么的都很得体,云梦山下的那些乡民女子也最多都是与魏婴调笑几句,哪里见过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动一颤的红唇,和看着他满是星光的眼睛,他咬牙道:“你想死吗?你说谁不举!”
韩夏连忙摇头,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江澄气不过,又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这大门敞开的正厅之中做这种事,一个翻身下来,迅速转身,抓起一旁的三毒,就跑到院子里练剑去了。
韩夏本垒打的愿望算是告吹了,她揉了揉被压的有些酸的腰,看着江澄在院子中挥舞着三毒的紫色身影,甜甜地笑了笑。
她朝着那个身影喊道:“你还欠我一个举高高呢!”
江澄的身影一个踉跄,差点剑拖离手飞出去。
金光宴夫人杀阿珺外祖全家的事,江澄算是放在了心上,这几日安排门生吩咐下去打探消息,并商量着从这件事入手,扳倒几个长老的势力,为金凌彻底清除障碍,也让韩夏坐在一旁听着。
他对着几个门生道:“过几日我再去趟兰陵金氏,去会会这个金光宴。前些日子我未出门,他们可有再欺负阿凌?”
其中一个门生道:“前几日,金宗主似是生了气,跟几个长老吵了起来,说是几日没收到舅舅的消息不同寻常,想要来云梦再探望下宗主您,结果被几个长老拦了下来,金宗主发了好大一通火。”
江澄道:“其余没什么动静?”
门生摇头:“那倒是没有听说,只是几个长老都拦着金小宗主,他一个人也不好违逆所有人。”
江澄冷笑道:“他们这是刺杀我的人都没回来,连带着几个修鬼道的也没找到,心里不确定我是否受伤,一边忍不住想要控制金凌,一边又怕我没死,如此小人做派,还想掌控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