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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切磋能打成这样?
江澄嘴角还有块淤青,喝汤的时候挑衅地看着魏无羡,却有些猛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江厌离愣了半天,无奈说道:“你们两个下手也不在知道轻点,又不是仇人。”说罢,转身去拿了药,沾了替江两人将脸上的伤涂了药,才又去了厨房陆陆续续地将坐好的菜端了出来。
魏无羡拉着蓝忘机坐下,拉着蓝忘机哼哼唧唧道:“身上还有好多淤青,嘶,江澄他也下手太重,回去你得给我好好上药。”
蓝忘机一听他哼哼,连忙摸他的身上问道:“哪里痛?”
魏无羡刚想卖乖,就听到江澄猛烈的咳了两声。
转头看去,江澄将手里喝干净的碗放了下来,这喝汤的速度可见一斑,似是为了争抢什么似的,速度太快最后一口被魏无羡和蓝忘机给呛了一口。
他咳嗽了几声,瞪了魏无羡一眼,却换来对方一个鬼脸。
有那么一瞬间,有种回到了过去,魏无羡和自己还在云梦时打打闹闹的样子。
甩了甩脑中的思绪,只见江厌离摆好了餐具,道:“韩夏姑娘怎么还没醒过来?”
江澄皱了皱眉道:“难道真的是累着了?”
不应该啊,就算是昨晚一夜没睡,这都已经晚饭时分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醒。
“是不是醒了?但没看见你就不想起来?”魏无羡啧啧道,“可不能让人家觉得始乱终弃啊。”
江澄闻言一怔,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早上两个人刚发生关系,就让她一个人睡觉,实在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江澄立刻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回头对江厌离道:“我去把她叫起来,一会再来吃。”
江厌离连忙道:“你快去,我们等着她一起。”
日落西沉,天边的黄昏之色今日似乎看起来有些不同,泛着点殷红色,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只是江澄并没怎么关心这难得一见的景观,屋内的光线有些暗,静悄悄地,就知道里面的人还没醒。
江澄走到床榻前在床沿坐下,看着韩夏面色平静,笑了笑,拍拍她的脸颊道:“这么懒,快起床了,我姐姐炖了莲藕排骨汤。你快起来尝尝,我一直觉得她炖的是最好喝的。”
韩夏没什么动静,江澄哭笑不得,道:“怎么这么能睡啊,你都睡了一天了小懒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快起来,我阿姐想要见见你,跟你道谢救命之恩呢,还有要商量成亲的事,别睡懒觉了......”
然而,当他将韩夏彻底扶坐起来,却愣住了。
屋内光线有些不好,但仍能看见在她坐起来的一瞬间,有两行鼻血流了下来,人却依然没有醒。
江澄见状心中一沉,拿了帕子替她擦了了擦,然而鼻血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向下滴。
他一边胡乱地擦着,一边道:“怎么会这样,你快醒醒,韩夏,韩夏!”
江澄一把抱住她,想起了上次她也是与自己亲近之后昏厥过去,连忙将她平躺放下,踉跄着奔跑出门,随手拉了一个家仆便厉声道:“寒夏姑娘之前吃的药呢!有没有现成的!”
那家仆一脸懵地看着江澄,不明白江宗主怎么突然这么大的情绪反应,只能点点头,讷讷地道:“有...有的,每天都按时煎药,只是这几天她不在,好几天没吃了。”
江澄几乎是嘶哑地道:“快去端来!”
那人赶紧点了点头,正要离去,又被江澄拦住。
江澄低头喃喃地道:“不,你快去请医师,我自己去端药。”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有一种心慌的感觉,那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等医师过来。
那人应下,小跑着出了门请医师去了。
江澄去厨房端来一直在灶台上温着的药汤,进了房间将韩夏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心里默念着一定要快点醒来。
然而小勺刚刚喂进去,就顺着嘴缝流了下来,半点也没真的吃进去。
江澄赶紧放下碗,替她擦了擦洒出来下来的汤药,却冷不丁又流了两行鼻血下来,只能又手忙脚乱的替她轻轻拭去。
无奈之下,江澄只能端起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喝了一口后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用灵力将药汁渡了进去。
一碗药这样一口一口地渡给她,喝了半天才见底,血终于不再流了,江澄松了一口气,用额头顶着她的,将她抱在怀里,道:“吃了药了,就赶紧醒过来好不好。”
鼻血虽然止住了,然而人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依旧瘫软地靠在江澄怀里,安静的像个乖巧的小狗。
就这么等了许久,直到医师来了,韩夏都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医师替她把了脉,眉头紧促。
江澄让开立在一边,问道:“可有什么问题?”
那医师摇头道:“真是奇怪,老夫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按理说这姑娘只是有些虚火旺盛导致血气上涌,再外加上有些水土不服,不至于这么一直昏迷啊。”
江澄道:“那可有什么办法让她醒来?”
那医师犹豫片刻,随后伸出一指掐了掐韩夏的人中,然而躺着的人却依然没有反应。
那医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先前老夫开的药可还有继续吃?”
江澄点头:“之前断了几天,方才她有流鼻血,吃了药就就止住了。”
那医师皱眉:“那药的确是能缓解她的气血上行的症状,缓解了也正常。只是这昏迷之事,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
江澄一惊,拉住他道:“您再想想办法好吗?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昏迷着。”
医师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医者医的是病人,对症下药。这位姑娘脉象除了有些上火之外一切正常,什么毛病也没有,您让我怎么医呢?”
江澄松了手,紧紧地看着床上的韩夏:“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医师也似有些不忍,道:“江宗主您也不必太过烦忧,脉象正常说明没什么病,或许姑娘只是太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便能醒过来。”
江澄胡乱地点点头,坐到了床边,摸了摸她还有些发热的脸颊,道:“那就借医师吉言了。”
医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江厌离正好过来,她见江澄去了半天都没回来,有些不解,就自己过来看看,却刚好撞上了提着药箱要走的医师,不免更疑惑了。
她问道:“您这是?”
那医师没见过江厌离,自然也认不出来,于是客气回到:“江宗主请老夫过来替姑娘诊脉。”
江厌离愕然,连忙跨进门去,看到了守在床榻边的江澄。
“怎么了,阿澄?韩夏姑娘病了?”
江澄摇头:“不知道,一直醒不过来,医师说或许只是累得。”话是这么说,然而他的脸色却有些沉。
那种不详的预感越发的浓重,江澄闭了闭眼,将头贴在了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些。
江厌离见状,安慰道:“你别多想,或许就是累着了,先去吃饭吧。”
江澄摇头:“魏无羡他们还在吗?”
江厌离点头:“还在的,方才与我说了说后面复活子轩和爹娘的事,他们已经开始在着手了。”
江澄有些没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好,我有些累,想睡一会,让他们先住下来吧,等我醒了跟他们一起。”
江厌离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江澄有些发白的脸色,终是忍住没说。
这个弟弟吃了太多的苦,心里的伤疤如今或许刚刚愈合,心上人却出了这样的事,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才好。
叹了口气,江厌离只身离去。
江澄脱衣上床,将韩夏抱在怀里,抱着她轻喃道:“你既然想睡,我陪你就是了。”
第二天,江澄面无表情地起床,韩夏还未醒来,于是去找那两人商议禁术的事宜,几个合伙用莲藕做了三个躯体,人多的效率很快,一天就将三个人偶全部弄好,随后安置在正厅后面的暗室内。
然而想要再一次使用献舍之术,却少不了阿珺的帮助。
几个人正有些犹豫着怎么让只听韩夏命令的阿珺出来帮忙,江澄转头就见一只小小的布偶被静静叼着,坐在门口。
江澄连忙上前呵斥了一声:“这不是玩具!快放下来。”
从来没被江澄呵斥过的静静吓了一跳,赶紧松了口,吓得后退了几步。
阿珺掉在地上,也没什么反应,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就朝着江澄走过来。
“我来帮你们。”
魏无羡早就被狗吓得躲在了角落里,而江厌离则走上前来看着小布偶道:“是你救了我?”
阿珺点头:“她之前告诉过我,她不在也要帮你们的。”
江澄闻言身形一僵:“她之前说她会不在?她知道?”
阿珺不理他,跨过门槛走向魏无羡:“我还得恢复几天,三天后,再设阵,只能一个一个来。”
问题解决了,江澄却没有心思再继续待下去,径直回了房间。
韩夏还在睡,江澄将她扶起来靠着自己,又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下巴靠在她的头顶,声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江澄闭了闭眼,将整个脸都埋在她的发间,喃喃道:“我之前说的那些伤人话都是混账话。你别信,好不好?”
“真的,我是真的想娶你的,我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别就这样离开?好不好?醒过来好不好。”
“我还想带你见见我的阿姐,见见我的爹娘,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你别再跟我开玩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了,你快醒过来啊......”
然而一天又过去了,韩夏没醒。
第二天,第三天.....她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