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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上下被制的姿势对欧野泥来说类似于刑讯逼供了,“……我的老公,吧。”
从欧野泥的口中得到了近乎于肯定的回答,相意无脑海中那根界于人类和兽类的戒线终于崩断了。
他掐住她颤抖的腰肢,在她的惊愕与恐慌中,势如破竹地捣到了穴心最深处。
狂风暴雨骤起。
肏弄拍击之声大作,欧野泥恍然间好似闯进了滂沱的雨幕,她带着几分哭音的呐喊声轻而易举地被淹没。
“好酸……别这么深……”
相意无抚摸着她小腹上凸起的条状包块,声音喑哑,眼眸中隐有血丝,“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欧野泥在剧烈的动作下头脑昏沉,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正在被撞击的宫腔上,自顾自的喘气呻吟,甚至没有听见相意无的低语。
相意无扣住她乱动的下颌,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语气重复。
“野泥,我让你再说一次。”
见欧野泥这般走神,他放开了对她手腕的桎梏,转而来到已经滑腻不堪的交媾处,伸手揪起充血外凸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欧野泥从被捣弄中回神,她无助地泣叫一声,终于听明白了相意无的命令。
“老公……太深了,轻一点……”
也许她不说这样的话,相意无确实是会轻一点的。
这声半真半假,夹杂着角色扮演的称呼仿佛是命运之匙,合上时他是彬彬有礼的佛系仁善骄子。
打开时,人类阴暗扭曲的占有欲回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成为了只想奸淫辱弄,把她折磨得坏掉的魔鬼。
他将整个身躯的重力都集中在下身,甚至以比之前更加凶狠可怖的力道凿弄起穴心的小嘴来。
“再叫。”
令人骇怕的火热麻胀从身体深处传来,欧野泥逐渐失去理智,分不清此时究竟是在扮演角色,还是自己成为了角色。
“老公……”
她的身子软绵绵,感到自己被彻底捣开,整个人都被杵在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性器上。
耳畔传来相意无不容拒绝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再叫。”
欧野泥认为自己绝不向命运低头,绝不受任何男人的支配和掌控,坚决地走自己选择的道路,不过……
好像在床上失去掌控权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吧……反正都是其他人不知道的里子。
“老公……别顶,要穿了……”
欧野泥自以为是理解的求饶,完全就是给男人火上浇油、殷切鼓励的莺歌燕语。
深陷欲望漩涡的相意无看着眼前淫乱的美景,两片柔嫩穴唇可怜兮兮地被一根粗紫的阴茎崩开,不断蠕动着,夹缩着淌出水液。
肉根埋得太深了,从穴口只能看见底下的两颗睾丸。
埋在穴腔深处的龟头被淫水不断浇灌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绞榨出他的精液。
这样的欧野泥要是落到其他男人的手上,他们会像他一样心慈手软地放过她吗?
他入得更重更快了。
欧野泥的求饶呻吟已经被撞击得破碎不堪,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她只知道相意无不住地让她重复着这个称呼,仿佛只要她叫了这声带有安抚性质的称呼,他就会恢复平时的冷静,对她温柔以待一样。
每一次的呼唤,都只会换来他更凶猛的肏弄。要是不依照他的意愿开口,他的架势又好似要奸死她一般。
“怎么了这是……”不管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做了什么也只是变本加厉,欧野泥在波涛起伏中不断巅落,“好像进入恶性循环了……”
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已经软烂酥麻的宫口被彻底撞开,腥烫的精液涌入被彻底占据的宫腔。
欧野泥眩晕了良久,才发觉相意无在射精后一直享受着高潮后穴腔的吸吮裹弄,牢牢地堵住自己射入的液体,一直不曾拔出过。
“你……”她对相意无创造的这段小说素材惊魂未定,“到底要我写什么同人的小说?”
相意无重新调整了她犹在低温状态的眼罩,确保覆盖范围始终冰敷着整个浮肿的眼部。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略带几分苍白的小脸,说出了榜一大哥定制的具体要求,“《牧鱼记》,我希望男女主角再续前缘。”
“不,”对这本自己的烂尾之作,欧野泥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这个我不写。”
相意无的性器还顺着精液温柔地在她湿滑的穴间轻轻抽撤,语气却是公事公办的坚决。
“可以,按双倍定金原则,赔我十万。”
“啊呜……”只要涉及到钱,坚强不已的欧野泥就变成了脆弱的嘤嘤怪,“我不要……”